當前位置: 華文頭條 > 文化

小師妹中了情毒,哭著求我將未婚夫

2024-06-06文化

小師妹中了情毒,哭著求我將未婚夫借她一晚。

我幫她配了解藥,她卻以為我是懷疑她,賭氣要找魔獸。

未婚夫一把將人抱起來:

「別太過分,小師妹是參加過仙魔大戰的,心中只有蒼生大義,你那些小情小愛,她不屑。

「若有人需要你獻身解救,我也不介意你與別的男人。」

後來,我果真與另一個男人組成了黑白雙煞。

他卻紅了眼:

「我從未想把你推給別人,回來好不好?」

1

「師姐,我與大師兄,如兄弟一般,哪怕親熱也只是公事公辦!還望師姐成全!」

小師妹眼圈發紅,聲音顫抖,看著玄禮的目光中都是渴望。

但是玄禮只是低著頭,握著我的手輕輕摩挲。

看著小師妹牙關緊咬,我嘆了口氣,過去將人扶起來:

「你的師兄已與我有了婚約,與你同席共枕,豈不失真你的名聲?

「師妹放心,情毒難解,卻並非無解,我對此毒有過研究,不消一刻,定為師妹取來。」

「可笑!」

我的手被一把揮開,小師妹雙眸含淚,好似受了奇恥大辱:

「我就知道,師姐是不信任我的,在師姐眼中,我怕是那借著中毒之機接近大師兄的賤人吧!」

一抹譏諷劃過她的嘴角:

「中這種毒,我本可一死了之,然而終究是信任師兄師姐,才會來給自己搏一線生機!

「師姐不信任我便罷了,不必用這種理由搪塞!」

我剛想解釋,不想她猝然一笑:「今日我便表明態度,我寧可找深淵魔獸,也不被師姐胡亂揣測!」

說著,她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玄禮,轉身大步朝著墮神淵奔去。

那下方,關著最兇狠的魔獸。

「胡鬧!」

一聲大喝響起。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白影便略過眼前,轉頭,小師妹已經跌落到了玄禮懷中。

玄禮將人打橫抱起來:

「你也是仙魔大戰洗禮過的真神,怎可如此作踐自己!」

小師妹雙目通紅,呼吸之間蘭香撲鼻:「可,可是我……」

「夠了!你我曾並肩作戰,我不會讓你如此。」

說著抱著她走向我們的房間。

我急忙抓住他的袖子:「玄禮!」

他轉頭看著我。

我搖搖頭:「這樣不妥……」

他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是情勢所逼,無可奈何。」

眼看著他就要把門踢上,我提高了音量:

「可是我們還沒有同過房……」

結緣當日,他便受了武林盟主之命遠赴戰場,誅殺魔族。

凱旋後也一直忙於收尾,連婚禮都無暇顧及。

如今,卻是要和別的女人……

「師姐……我與大師兄,如兄弟一般……師姐大可放心……」

小師妹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嘴上如此,卻環住了玄禮的脖子,惹得玄禮心疼的將人緊了緊,柔聲哄著:

「乖,不怕,很快就不難受了。」

說著看向我:

「芊芊,我與小師妹是一起從屍山血海裏拼殺出來的,我們之間的感情跨越性別,不同於你那些小情小愛,這種感情你不懂,日後我會再與你解釋。」

我不懂?

我生在距離魔族最近的山上,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跟著從前的師兄師姐們鎮守山門。

魔族作亂,首先殺的就是我的同門。

我親眼看著師門從人丁興旺到只剩我一人,我如何不懂!

我咬著牙:「你說過只娶我一人!」

他有些不耐煩:「我只是解毒,如何不娶你?你是我唯一的未婚妻。」

小師妹的雙目已經迷離:

「師兄……救救我……我快受不了了……嗯……」

我還想說什麽:「可是……」

「夠了!」

玄禮難得會吼我:

「小師妹都要撐不住了你看不到嗎?你腦子裏是不是只有你那點小情小愛?

「來人!帶雲芊芊去玄茗的神廟,跪一個晚上!好好清一清腦子裏那點黃湯!」

玄茗,是我們的小師妹。

她在戰場上凱旋後,師門臨時為她塑造了神像。

2

我沒想到,苦心孤詣扶起來師門,只求玄禮無後顧之憂,卻得到他如此對待。

初來玄真宗,宗門靈氣已經衰微。

是我用本宗的秘法培養了無數靈草,扶起了行將就木的師門,讓玄禮可以多一些修為,從而更有可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我已經被魔族打散了內丹,再無廝殺的可能,所以,我希望沙場英雄可以多一些希望。

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

我跪在小師妹的神像前,正沈思之時,耳邊突然傳來小師妹的聲音:

「師兄回去可要好好哄哄師姐,她沒上過戰場,不懂你我之間伉儷情深,此次必定以為我借機與她爭奪你,但我實在不願看到師兄師姐因我一地雞毛。」

玄禮微微喘著氣:

「阿茗寬心,她性子溫和,必定會理解我們,若是不能,那便沒有資格做我的妻,況且她孤身一人,無以為家,斷不會因這點小事離開我和師門。」

我楞了楞。

按理說,這麽遠的距離我是聽不到他們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玄茗小師妹偷偷用了千裏傳音之術,讓我聽到他們的過程。

我急忙捂了耳朵,不想聽到之後的聲音。

可是想了想,又不得不放下雙手。

盡量充耳不聞那些難以入耳的喑啞,我掐了個決變出一只信鴿。

看守我的人已經昏昏欲睡,我寫就書信,綁在信鴿上,小聲說了句:

「去!」

看守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恢復了正常。

玄禮如此相待,此地並非吾鄉。

我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3

第二日罰跪結束,宗門傳出訊息——

玄禮向師尊遞交了申請,請求先娶玄茗為妻。

可是如此一來,我便只能是妾。

「我終究是與師妹有了夫妻之實,不負責並非大丈夫所為,況且,我是大師兄,棄之不顧,豈不失真我一個大師兄的信譽?」

我苦笑一聲:

「你說過今生只我一人。」

他眉頭微蹙,避開了我的目光:

「我依然會娶你,並且擡你為平妻,不算毀了我們的婚約,且平妻也是妻,你與師妹並無分別。」

玄禮坐在椅子上,一手還摩挲著玄茗的纖纖玉指。

我笑出聲:「平妻只是說得好聽,說到底還是妾。」

「那是別人,在我這裏,你們都是一樣的。」

「是嗎?」

我正要說下去,玄茗突然打斷了我的話:

「師姐!你緣何對自己的師妹如此苛刻?我與師兄同席共枕已不是師門秘密,師姐如此阻攔師兄給我一個名分,莫不是要陷我於寡廉鮮恥的地步?

「我與師兄同生共死,所作所為皆為權宜之計,還請師姐莫要用小情小愛揣度我等!」

我一挑眉:「師妹昨日還說自己不是故意接近大師兄,怎麽,今日這麽著急要個名分?」

「雲芊芊!你莫要用你的小家子氣看待我們!」

玄禮替玄茗呵斥了我:

「我與她之間,早已跨越生死和性別,給她名分,不過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你莫要再猜忌。

「你無家可歸,我不願棄你而去,但是若你執迷不悟,我也不介意將你……」

他頓了頓,一雙鳳眸帶著冷冽:

「逐出師門。」

4

師尊常年臥病,宗門事宜的確是他做主的多。

他的確有那個能力將我逐出師門。

玄禮並不等我回答,似乎是怕我針對玄茗,拉著她離開了。

我淡淡的,不哭也不鬧,甚至連師尊那裏都沒有去告狀。

我在等信鴿回執。

下午,我按照回信的要求,去了劍宗。

劍宗宗主是各大宗門的共主,我和玄禮的親緣,便是他一手安排的。

要解緣,也得是他才能主持。

如今我跪在他面前,看著他搖頭嘆息:

「你師父走前最大的願望就是要我照顧好你,我好不容易給你安排好一切,你倒好,要解緣!

「如今天下不太平,魔族並未徹底消滅,玄真宗是最安全的地方,你……」

他指著我嘆了口氣:「你怎麽胡鬧呢!」

我低頭:「盟主放心,離開玄禮,我依然安全。」

「亂講!」

盟主提高了音量:「你內丹都散了!必須要有人保護你才行!」

「宗主,她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您若不答應,她也是要自己想辦法的,屆時麻煩只怕更多。」

說話的是盟主身邊的護法,曾被師父請去做我武術教師的柯落生。

他交過我十年,和盟主一樣熟知我的性子。

盟主顯然楞住了。

沈思片刻,他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等我忙完手頭的事,便去主持你們解緣。」

我立刻額頭觸地:「謝盟主!」

5

回到宗門,我得到一個訊息。

那就是盟主撤銷了原本答應給玄真宗的仙草。

玄茗很快就要升階,沒有那些仙草會讓她的升階變得十分困難。

不僅如此,兩個人凱旋的賞賜也一並取消了。

玄禮知道一定是宗門哪裏得罪了盟主,無奈之下只好奔去劍宗求問。

不想門都沒進去,就被盟主打發回來了。

還是玄茗訊息靈通,告訴了他我下午去找過盟主的事。

彼時我正在花園侍弄花花草草,冷不丁一腳踩上來,將我好不容易培養好的仙草踩得幹幹凈凈。

擡頭,玄禮的臉上都是慍怒:

「我說怎麽不去找宗主告狀,原來你氣量竟如此狹小,竟然把狀告到了盟主那裏去!

「你可知那幾株仙草對師妹何等重要?她升了階,在戰場之上才不至於輕易死掉!才有可能多殺幾個魔物!

「就為了逼我不與她成親,你居然對護著你的英雄下手,我真是看錯你了!

「但是我告訴你,玄茗師妹,我是娶定了!你攔不住!你若再執迷不悟,我便與你一刀兩斷!」

我站起身:「既然師兄師妹如此恩愛,何不就趁現在?」

他皺了皺眉:「你說什麽?」

我一笑:「我說我這就與你解緣,我們這就去劍宗找盟主,如此,你方可與師妹一生一世一雙人呀。」

一抹驚愕劃過他的眼角。

轉瞬即逝。

他勾起唇角,勢在必得:

「有些話不要輕易說,一旦對方當真,後悔的可是自己。

「芊芊,你是不是忘了,你沒有家?

「亂世當道,魔物橫行,離開了宗門,你一個散了內丹的廢人該如何自處?

「我終究對你有情,芊芊,你若現在開始懂事,我會既往不咎。」

我笑出聲:「對我有情?

「不,師兄,你只是不希望我和你解了緣,我過去師門的舊交對你指指點點。

「你更怕因此得罪了盟主,從此你的仙途舉步維艱。

「你很愛惜自己的羽毛,你希望可以位列仙班之首,不是嗎?」

他狠狠皺起眉,勉強勾起的唇角帶著諷刺:「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

我淡淡的:「師兄真的有這個魄力?」

「再有下次,你大可一試!」

說罷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將我的花花草草再次踩了一遍。

6

我沒想到,僅僅是一日過後,那個一直人淡如菊的師尊卻主動叫我過去了。

「你與玄禮的事,我聽說了,你放心,你孤身一人,我定不會讓他棄了你去。

「至於玄茗,你完全沒必要如此,玄茗那丫頭是我從人間撿回來的,我是知道她的。

「她誌在四方,此番只是無奈之舉,即使嫁了玄禮,也無心與你相爭,這宗門就是個大家庭,執掌中饋的差事,還是非你不可。」

師尊拉著我的手,輕聲勸我。

可我只是苦笑。

師尊表面上人淡如菊,卻十分知道攻其要害。

上來就說我孤身一人。

這亂世之中孤身一人,不就只能依靠宗門,依靠玄禮了嗎?

至於執掌中饋。

我想起這麽多年我無償為宗門培養了無數靈芝仙草,幫助一個靈氣衰微的地方變成一個風水寶地,平日裏還要操持宗門大小事務,卻得不到哪怕一句贊賞。

這個差事,也不過如此。

我垂眸:「不必了,等我結束,正好讓他們二人執掌中饋。」

「怎可如此胡鬧!」

師尊一淩眉:「那是盟主指定的親緣,怎能說退就退!

「況且玄茗乖巧可愛,凱旋後只是來陪我說了幾句話,為師的頭疼便緩解了不少,你應當謝謝她,而非和她賭氣,如此宗門方可昌盛。」

聽聽,說的我似乎是這個宗門的一份子一樣。

可果真如此的話,為何我來這裏十年,卻連個玄號都沒有賜下來?

比我低很多階的弟子們聽到我是雲字打頭的名字時,都會面帶嘲笑的竊竊私語。

這些,師尊都知道。

只是她人淡如菊,勸我不要在意。

我不在意。

因為大多數時候,我都在踏著千山萬水,為她尋找靈丹妙藥,穩住她的舊疾。

無數個夜晚,我搗藥磨掉一層皮,制出一枚枚救命良藥,這才讓她稍好一些。

可是怎麽玄茗一回來,說了幾句話,就成了玄茗的功勞了?

我一笑:「看來師妹才是真正的妙手回春,勝過徒兒十年操勞。」

師尊大概也覺得理虧,輕咳了一聲道:

「我知道你也有功勞,但是若非玄茗,為師也不會好的那樣快,你實在不該對她如此。」

我笑著起身:「徒兒並未對她如何,只是對師兄如何,他說過今生只我一人,既然不能實作,那徒兒只得解緣。」

說罷轉身,卻聽背後一巴掌拍在桌上:

「你何時如此不可理喻,任性妄為!」

我轉身:「徒兒一直如此,只是向來尊師重道,師尊不知罷了。」

「你!」

我沒有理會,轉身離開。

雖然師尊對外宣稱她有三個親傳弟子。

可實際上,玄茗和玄禮才是她真正承認的。

我一個外門遺孤,若非盟主托付,甚至不足以做一個灑掃弟子。

果然,背後傳來憤怒的命令:

「廢除雲芊芊大師姐的身份!交權給玄茗!今天我就要她知道,是她不能沒了玄真宗,而非玄真宗不能沒了她!」

7

果然,玄茗很快就來找我要令牌了。

她得意洋洋把令牌拋起來又接住:

「本以為你有點意思,想和你多玩一會兒,想不到這麽廢物,我還沒怎麽出手,你就被廢了大師姐的身份?」

我不動聲色將師門賬本拿出:

「這是我接手以來師門的各項進出,往生草、扶心丹等都是我從舊宗帶來的,難以侍弄,這些我便收回了。」

玄茗勾唇,隨意翻著賬本:

「那些破爛你拿走就是,我堂堂玄真宗,難不成還要你一個外宗廢人的歪門邪術?」

我垂眸一笑,並不解釋。

這些東西都是舊宗秘寶,不僅可以提升修為,還能培養靈脈,向來不傳外人,現今天下掌握相關技術的,唯我一人。

我曾感念師尊收留之恩,毫無保留的用畢生所學幫助宗門培養靈脈、恢復靈氣。

只是很可惜,包括師尊在內的人都以為是他們自己修煉得法,而非是因為我的努力才提高了他們的修為。

既如此,那便罷了。

我轉身離去,靜靜等著盟主來主持解緣。

然而解緣還沒等到,卻先等來了師尊的噩耗。

她舊疾復發,整個宗門的醫仙都無可奈何,玄茗都要把宗門翻個底朝天,還沒有找到師尊平時吃的藥。

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找上了我。

「你說轉魂丹?早就吃完了。」我有一說一。

玄茗急的聲音都在發顫:「那你怎麽還不去配!」

我擡眼:「玄茗大師姐,你可知一枚轉魂丹要十株還魂草?

「庫房裏的還魂草已經不足五株,還要供給戰場上下來的傷兵,一枚丹藥要潛心配制十天,而我已不是親傳弟子,無權碰藥材,如何去配?」

「你……你……」玄茗難得沒能反駁。

我看著她:「查賬的時候,師姐沒看到嗎?」

突然,我又想起什麽似的,一笑:

「不好意思,我忘了師姐剛說過了,堂堂玄真宗,怎可能倚仗我一個小弟子的歪門邪術,是我高估自己了。」

被說中了心思,她狠狠咬了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有能力配出來的!我知道!就算藥材缺失,憑你的能力一定也有別的辦法!師尊命在旦夕,此時非你不可!跟我去司藥局!」

我一把將手甩開,饒有興致:「原來我在師姐眼裏竟是如此技藝高超之人?

「既如此,當初我要給師姐配情毒的解藥,師姐緣何又不信任我?」

「你!」玄茗睜大了眼睛。

我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

一聲歷喝響起,伴隨著「噗通!」一聲。

我轉身,玄茗正直挺挺跪在地上。

她臉上都是屈辱,卻咬緊了牙:

「雲芊芊,今日算我求你!

「師尊和盟主是至交,交情不比你死去的那個舊師尊差,不然也不會托孤給玄真宗。

「如果師尊死了,盟主真的可以釋懷嗎?真的不會因為悲痛,影響在戰場上的行動嗎?」

她擡起頭,定定的看著我:「雲芊芊,玄真宗會記得你的好。」

玄真宗記不記得我的好,我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盟主和師尊的這層交情卻不容忽視。

玄真宗對我不算好,但我當初快死在舊師門的時候,也的確是師尊幫我穩住了內丹。

「制藥是來不及了,但是我認識一位高人,我會去求他。」

玄茗眸中出現一束光。

我垂眸看著她:「你記住,這次幫完,我與玄真宗,兩清。」

8

找到盟主的護法、我過去的武術老師柯落生的時候,他正在潛心修煉。

他的手下攔著我:

「誰人不知要治玄真宗宗主的病有多耗費心神?師父正在修煉,容不得外人打擾!」

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比較過分,卻也只能再三解釋。

眼看著我要被趕出劍宗,一道白影卻按住了弟子們的手。

柯落生看向我:「想要我跟你去玄真宗?」

我急忙下跪:「還請師父……」

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一把扶住。

柯落生垂眸看著我:「我問的是你想不想?」

我楞了楞,張了張嘴:「想。」

一只白鶴落在我們眼前,我的手被用力一拉,坐在了仙鶴背上。

柯落生摸摸仙鶴的羽毛:

「那便去吧。」

9

柯落生最終還是穩住了師尊的病。

玄禮正在外面辦事,聽說了以後也迅速返回了宗門。

「你師尊的病,轉魂丹是不能停的,一旦停用,內毒便無法壓制,此次我尚可應對,下次,就未可知了。」

聽到柯落生的話,玄禮臉色一白:

「怎會停用?」

柯落生淡淡的:「這就是貴宗內部的事了,在下也不懂她為何突然停藥。」

玄禮眉頭緊皺,但還是恭敬的把他送了出去。

我一直把柯落生送到山下。

按理說正在修煉的人是不能被打擾的,我卻把人直接拉來了遙遠的玄真宗,分別的時候,我十分不好意思。

「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我最喜歡的徒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我的臉有些發燙。

他已經踏上仙鶴:「保重。」

「師父!」

我急忙叫住他:「那個……可否幫我催一催盟主,我與玄禮解緣的事?」

他一楞,轉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