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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十年沒有回家,發現大哥把母親趕出家了,氣沖沖去找哥哥理論

2024-04-18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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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雷,今年28歲。十年前我離開了這個小城,去了大城市打拼。那時我才18歲,骨子裏滿是叛逆和沖動。我的哥哥李雷雨比我大5歲,他一直循規蹈矩、孝順父母。我們兩兄弟個性完全不同,小時候經常為一些小事爭吵不休。不過,不管怎樣,他都是我親生的哥哥。

我們的母親劉蓮花今年已經60歲了,她是個傳統的農村婦女,操持家務、料理田園。她循循善誘,總是勸我們兩兄弟要互相關愛。盡管我們小時候總是不聽她的話。

火車緩緩停穩,我提著行李下了車。熟悉的空氣撲面而來,帶著田園的泥土芳香。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能聞到童年的記憶。我邁步走出車站,一股振奮的情緒在心頭湧動。

沒多遠就是我家了。小路兩旁是綠油油的田壟,熟悉的風景一幕幕從眼前滑過。我加快了腳步,心中隱隱有一種期待。

推開家門,裏面空無一人。我喊了幾聲,只有回音。奇怪,這個時間母親不是應該在家嗎?我在屋裏轉了一圈,除了廚房略有些淩亂,其他地方看起來一切如常。

我坐在院子裏,百思不得其解。母親去哪裏了?會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我腦中浮現出母親的身影,她總是那麽和藹可親。我們小時候可了解她了,她是個多麽善良勤懇的人啊。

就在我發愁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廚房的一個角落有東西在閃光。我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相框,相框裏赫然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合影。我捧著相框,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這是什麽時候拍的照片啊?我幾乎已經記不清了。

我擦幹眼淚,心中的憤怒油然而生。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那就一定與我那個混蛋哥哥脫不了幹系!我狠狠地把相框摔在地上,相框的玻璃應聲而碎。我咬牙切齒,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心頭燃燒。我立刻拿起背包就往外沖,我一定要找到我那個混蛋哥哥,狠狠地問個明白!

我氣沖沖地走在通往鎮上的路上。陽光毒辣,大路兩旁的樹木在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我一邊走一邊回想,試圖從記憶中找到線索。

很快,我就來到了哥哥開的那家修車鋪。這是一間破舊的小作坊,門口停著幾輛待修的舊車。我一把推開了生銹的鐵門,店裏靜悄悄的,只有哥哥一個人在鉆修一輛卡車。

聽到響動,哥哥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油漬。看到是我,他先是一楞,隨即面露不悅之色。"你這個臭小子,怎麽回來了?"他擦了把汗,語氣很不友好。

我上前一步,逼視著他:"媽呢?你把媽趕到哪裏去了?"

"你少來操心,這是我們家的事。"哥哥幹笑了一聲,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問你話呢!你給我直說!"我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兩人的鼻子幾乎要撞在一起。

"幹什麽?你他媽發什麽瘋?"哥哥勉強掙紮開來,怒視著我。

"我媽去哪兒了?你給我說清楚!"我咬著牙根,渾身發抖。

"哦?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十年不回來,現在回來就狗仗人勢了?"哥哥不屑地笑了,"我告訴你,媽是我趕出去的,怎麽樣?"

"臭小子,你他媽有種!"哥哥也毫不示弱,一拳招呼過來。我一閃身,勉強躲過。

就這樣,我們兩兄弟你來我往,在狹小的車間裏扭打成一團。我們誰也不肯示弱,拳腳相加,撕打得不可開交。

我和哥哥都被這聲音驚住了,同時停了手。原來是媽站在門口,神情焦急又無奈。

"你們兩個啊,就是這麽對待我的嗎?"媽無助地搖了搖頭。

"閉嘴!"哥哥打斷了我,他臉上的傷口在滲血,"媽,你跟他解釋解釋,要不這臭小子永遠也不會明白!"

我和哥哥都低下了頭,一時無話。

我低頭沈默不語,內心五味雜陳。原來哥哥把媽趕出去,並非出於惡意,而是為了保住我們這個家。我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判斷失之過於武斷和片面了。

哥哥沒有說話,他別過頭去,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所以你們就別為這件事兒吵了。等哥哥把債還清,我就徹底搬到親戚家去,你們兩兄弟好好的過日子。"

我看著媽,眼眶濕潤了。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出於媽的好意和安排。她是希望我們兩兄弟和睦相處,各自成家立業。

我扶起媽,擁抱了她一下。媽的身子單薄而幹瘦,就像一捆將要枯萎的稻草。我的眼淚滾落在她的肩頭,心中五味雜陳。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擁抱在一起,良久無語。我的內心充斥著萬千思緒,不知從何說起。

我想起小時候,媽總是溫言軟語地勸解我和哥哥。而我們卻總是理解不了媽的良苦用心,反倒經常任性妄為,讓媽傷透了心。看著媽今天這副疲憊的模樣,我是多麽的內疚和自責啊。

我的目光轉向哥哥,他正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傷口,神情有些落寞。作為長兄,他這些年來為了還清家裏的債務,操勞奔波,付出了太多太多。而我卻總是對他懷有敵意和猜忌,這樣的兄弟情誼,實在是令人痛心。

我們常常會被眼前的一點芝麻小事所蒙蔽,而忽視了對方對我們的重要性。其實,對於親人來說,再大的矛盾和爭執,都是微不足道的。因為他們才是我們這一生最親近的人,是我們永遠也割舍不掉的牽絆。

我想通了這一點,心中豁然開朗。我終於下定決心,要以更寬容、包容的心態去看待哥哥,去珍惜這份兄弟之情。因為這才是最寶貴的。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們三人不由得都警惕地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彪形大漢狠狠地推開了門,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影。那人一臉兇相,雙目環視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我們身上。

"哎喲,全家人都在啊,那就省事了!"那人齜牙咧嘴地笑著,語氣猙獰,"雷雨,你還記得我嗎?之前借你的錢,可是還沒還上呢!"

哥哥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嚴肅,他上前一步,將我和媽擋在身後。"冷家夥,你幹什麽?我這不是還在賺錢嗎,很快就還你了!"

"呵,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那人冷笑一聲,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發出陣陣冷嘽,"我之前就跟你說了,要是還不上錢,你們一家人都給我滾出這個村子!"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媽突然上前一步,擋在了我們兩兄弟前面。

"都別動手啊!"媽看著那人,語氣卻出奇地平靜,"是我們欠了你的錢,你盡管說,要怎麽樣都行。"

他環視了我們一圈,冷冷地笑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猛地轉身,大步離開了。門口只留下幾個腳印,和空氣中一股酒氣的余味。

那人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後,我們三個人才終於松了一口氣。媽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肩膀一聳一聳地在輕輕抽泣。我趕緊扶住她,心中五味雜陳。

他捂著臉,一副自責的模樣。我從未見過哥哥如此無助的一面,心中頓時一陣揪痛。

我默默地看著媽,眼淚再次決堤而下。這就是媽啊,她永遠是如此體諒我們,寬容我們。而我們卻總是任性妄為,傷透了她的心。

"哥,你這些年為了家裏操勞奔波,已經付出太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就讓我來分擔一下吧。"

"別說什麽了。"媽也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欣慰,"你哥哥已經盡力了。這件事就讓雷來處理吧,他已經長大了。"

"媽,哥,你們放心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有力,"這次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我一定會想辦法還清那個債務,絕不會讓你們再受一點委屈。"

"沒關系的。"我直視著哥哥的眼睛,語氣堅定,"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莽撞的少年了。這次我一定會好好考慮,想出萬全之策。"

媽也點了點頭,雖然眼角還掛著淚痕,但神情已經慢慢恢復了幾分鎮定。看著媽的這張布滿皺紋的臉龐,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都要為這個家盡一份力。

就這樣,在媽媽的叮囑下,我和哥哥重新整頓了一下修車鋪。等到夕陽西斜時,我才揣著一顆沈重的心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中,我反復地在腦海裏盤算著應對之策。可怎麽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一時間只覺得無助萬分。

就在我陷入迷茫之際,忽然想起了一個老朋友。他就是我們村裏出了名的"能人",不論遇到什麽棘手的問題,他都能給出中肯的建議。

於是我毫不猶豫,立刻動身前往他的住處。

"你說,要是三天之內還不上那筆債務,那人就要趕我們一家三口離開這個村子。"我重復了一遍,"那可如何是好啊?"

說著,他拽了拽我的袖子,神秘兮兮地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我聽後不由得瞠目結舌,哭笑不得。

"放心吧,只要按我說的做,絕對行之有效,保證萬無一失!"那人拍著胸脯,神情無比自信。

一個多小時後,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修車鋪裏也漸漸熱鬧了起來。我趕在人群到來之前,迅速離開了現場,回到了家中。

哥哥會意,立刻領會了我的用意。他點了點頭,迅速動身前往修車鋪。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哥哥氣喘籲籲地趕回來了。他臉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讓我不由得心中一緊。

"怎麽樣?可有什麽發現?"我故作鎮定地問道。

我心頭一沈,這確實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按照老朱的說法,我只是想給那些汽車做些小打小鬧的惡作劇,好讓車主們受點小小的懲罰,沒想到竟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

我沈默不語,暗自後悔自己的魯莽。看來,老朱的主意並不可靠,我竟然如此輕易就上了他的當。現在是自己惹下了大禍,卻又無力回天,真是自作自受啊!

就在我痛心疾首之際,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喧嚷聲。我循聲望去,只見一群人手持棍棒,正蜂擁而入!為首的,正是那個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