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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麗,今年52歲,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出生在北京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勤勞樸實的人。雖然家境不富裕,但我從小就被教育要知足常樂。我很慶幸自己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也很珍惜我們家唯一的那套老舊但充滿回憶的房子。
所以那套將被拆遷的老房子就成了我們家的"拆遷房"。雖然它日漸破舊,但對我們來說卻是無價之寶。尤其是當我有了女兒小美後,那間陽光明媚的小屋就成了她成長的搖籃。小美對那裏也有著特殊的感情,那裏是她最初的家。
去年,我在一次師範學校的同學聚會上重新認識了初中同學王剛,兩個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確立了關系。王剛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商人,為人幹練利落,只是有些固執己見。我們很快就結婚了,我把王剛也接了回家。
一開始,王剛對我們家的那套老房子還挺喜歡的,常說這裏別有一番風味。可是後來,他就開始頻頻提及把老房子賣掉,另外再買套新房。起先我沒怎麽在意,只當他是隨口說說。直到有一天,他直截了當地對我說:"莉莉,你知道的,我有個兒子在外地上學,他也需要一套自己的房子。所以咱們把這套老房子賣了,分一半給他怎麽樣?"
我當時就被氣住了。我知道王剛的前妻早逝,他和兒子的感情特別要好,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種分房的要求!我生氣地說:"這可是我們家祖傳的老房子,你怎麽可以隨便要分掉它?而且小美對這裏也很有感情,我怎麽可能把它賣掉呢?"
王剛卻很固執地堅持自己的觀點,說什麽"房子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兒子的前途更重要"之類的話。我當然也很關心他的兒子,但那套老房子對我們母女來說意義非凡。它不僅承載了我們一家人最珍貴的記憶,而且小美就是在那裏長大的,她對那裏有著超乎常人的眷戀和依賴。
想到這裏,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掙紮。我當然愛王剛,也想為他的兒子著想。可是,如果真的把那套房子賣了分給他兒子,我和小美都會傷心欲絕的。我仿徨無助,只能一個人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我拿出了小美從小到大的一些照片,看著她在那間小屋裏天真燦爛的笑臉,我的眼淚在打轉。那間小屋就是她最初的家啊,我怎麽可能狠心把它賣掉呢?我決定要找小美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想法。
那天晚上,小美放學回來後,我就把王剛的想法告訴了她。小美聽後,立刻紅了眼睛,緊緊地抱住了我。她哽咽著說:"媽媽,那可是我們家祖傳的老房子啊,裏面有我們太多太多的回憶了。您怎麽可以把它賣掉呢?您不要被王剛叔叔給唬住了,那是我們母女兩個人的家啊!"
看著小美哭腫的雙眼,我的心更加糾結了。我擁抱著她,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個吻,心想著該如何是好。
我看著女兒哭紅的雙眼,心裏一陣陣發緊。我當然也舍不得那間小屋,可是王剛的要求我又無法拒絕。我輕輕擁抱著小美,安慰她:"乖女兒,媽媽也很不想賣掉老房子的,可是王剛他兒子也需要一套房啊。"
小美卻固執地搖了搖頭,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不行!那是我們母女兩個人的家啊!您要是賣了它,我會傷心死的!"說著,她緊緊地抱住了我,就像小時候被欺負後只有媽媽才能給她安全感一樣。
可是,就在這時,王剛突然闖了進來,他看到我們母女相擁的場景,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怎麽回事?你們在商量什麽呢?"王剛板著臉問道。
我正要開口解釋,小美就搶先說話了:"王剛叔叔,那間老房子對我和媽媽來說意義重大,裏面有我們太多太多的回憶啦!您千萬別逼我們把它賣掉好嗎?"
"胡說八道!"王剛臉色一沈,沖著小美就是一頓訓斥,"那只是一間快要破爛的舊房子而已,有什麽好留戀的?我兒子可是需要一間像樣的新房子住,你們怎麽就這麽固執呢?"
"夠了!"王剛打斷了我的話,雙手緊緊地捏成拳頭,臉色鐵青,"你們母女就這麽任性妄為,毫無理性可言!如果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只能考慮離婚了!"
可是王剛已經被徹底惹惱了,他甩開我的手,憤怒地踢開椅子,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房間裏只剩下我和小美兩個人被嚇呆了。
小美哭著撲進我懷裏,我拍著她的背,眼淚也在打轉。我沒想到一件小事竟會激化到這個地步,看來我們之間的分歧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啊。
從那天起,我和王剛之間的矛盾就像導火線一般被徹底點燃了。他開始無理取鬧,動不動就要發脾氣,逼我們母女賣掉老房子。有一次,他在家裏大發雷霆,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場面一片狼藉。
"你們母女就是太任性了!那破房子有什麽好留戀的?就為了它,你們要把我的兒子晾在一邊嗎?"王剛怒吼著,渾身發抖。
我上前想要安撫他,卻被他一把推開,重重跌坐在地。小美見狀,立刻沖上前來,護住我的身體,對王剛破口大罵:"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對待我媽媽?那間老房子是我們的家啊,你憑什麽要逼我們賣掉它?"
"住口!你這個不懂事的小姑娘!"王剛被小美的話徹底惹惱了,他猛地揮起手,想要打小美一耳光。
我嚇壞了,立刻擋在小美面前,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王剛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悶哼出聲。小美見狀,淚如雨下,撲上前來緊緊抱住我,兩個人相擁而泣。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王剛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分了。他呆呆地站在一旁,臉上的憤怒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愧疚和自責。
我擡起頭,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冷冷地看著他:"我們很好,就是被你傷透了心。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己見,完全不顧及我們母女的感受呢?"
小美也用怨恨的目光瞪著王剛,破涕為笑道:"王剛叔叔,您就是太自私了!您怎麽可以為了您兒子的事,就要逼我們母女賣掉心愛的老房子呢?那可是我們一家人最珍貴的回憶所在啊!"
王剛被小美的話噎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垂下頭,神情黯然。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悲哀。我明白他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可是他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我輕輕擁抱著小美,對她說:"寶貝女兒,不管發生什麽事,媽媽都會永遠與你在一起,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那間老房子就是我們母女的家,誰也不能奪走它!"
小美點點頭,緊緊地依偎在我的懷裏。她知道,無論面臨什麽困難,媽媽永遠都會與她並肩作戰,永遠愛護著她。
我擡起頭,望著站在一旁的王剛,眼神堅定有力:"王剛,你最好三思而後行。如果你還是執意要我們賣掉老房子,那我們的婚姻也將就此走到盡頭。因為我決不會背叛自己的女兒,也決不會背叛那間承載了我們太多回憶的老房子!"
我話音剛落,王剛就突然跪了下來,淚水奪眶而出。
"莉莉,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們說得對,那間老房子對你們母女來說意義非凡。我怎麽就這麽固執呢?"王剛哽咽著,聲音裏充滿了痛悔,"是我太任性了,我怎麽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傷害了你們母女的感情呢?我真是太可惡了!"
看著王剛跪在地上,我的心裏五味陷雜。我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可是他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母女都傷透了心。不過,看著他如此痛改前非的樣子,我的心裏也是一陣觸動。
我走上前,拉起王剛的手,讓他站了起來。我凝視著他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王剛,我知道你是為了兒子好。可是,你不能完全忽視了我和小美的感受啊。那間老房子對我們來說就是整個世界,裏面承載了我們太多太多寶貴的回憶。你要學會尊重和體諒別人的感情,這樣我們的婚姻才能走得更遠。"
王剛點點頭,眼神黯然:"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改正。只要你們母女高興,其他的我都可以放棄。"
看著王剛如此誠懇的模樣,我的心終於放下了最後的芥蒂。我轉過身,望著小美,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我緊緊地握住小美的手,下定決心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永遠與你在一起,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那間老房子就是我們母女的家園,誰也不能奪走它!從今往後,我會用我的全部力量捍衛它,永不被任何人摧毀!"
小美的眼睛裏重新閃現出光彩,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與我並肩而立。
王剛見狀,也終於釋然地笑了。他上前,給了我和小美一個擁抱,誠懇地說:"謝謝你們原諒了我的過錯。從今往後,我一定會用心疼愛你們母女,永遠不會再傷害你們了!"
我們一家三口相視而笑,決心從此攜手共渡人生的酸甜苦辣。那間承載了太多珍貴回憶的老房子,也將永遠成為我們心中最溫馨最永恒的家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