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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資格去上大學!」母親揮手一巴掌重重落在我臉上,空氣裏還帶著燒紙的焦味。
我捂著被打得發麻的臉,呆呆地望著母親那雙冰冷的眼睛,腦子一片空白。剛剛,她親手把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扔進了火裏,看著那張我盼了整整三年的通知書化為灰燼,毫不猶豫,毫無憐憫。我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我的母親,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這個通知書,付出了多少努力?」我的聲音幾乎顫抖,怒火在胸口翻騰,「我考了全市前十,我憑什麽不能去上大學?」
母親冷笑一聲,雙臂交叉在胸前,眼神裏充滿了鄙夷。「你考得再好有什麽用?我們家有錢供你嗎?你有那麽高的誌氣,不如早點嫁個好人家,替你弟弟省點錢!」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的話。弟弟?又是弟弟!從我記事起,家裏的所有資源、所有關愛,甚至連一點點小小的期待,似乎都全部傾註在了我那個從來不懂事的弟弟身上。而我,不過是這個家庭裏多余的存在。即使我成績好,即使老師們誇我有出息,在母親眼裏,我的價值永遠不如一個男孩。
「你就這麽瞧不起我?」我哽咽著,聲音沙啞。
「瞧不起?」母親冷冷地笑著搖頭,「我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孩,大學畢業又能怎樣?以後不還是要嫁人?嫁人就得生孩子,哪有男人會願意養個高學歷的老婆?我們家的條件,你還不清楚嗎?」
她的話像一把刀,狠狠割裂了我心中最後一絲希望。我無法忍受這種屈辱,眼淚奪眶而出,但我倔強地擡起頭,不讓自己軟弱地哭出聲。
「你這輩子,都休想控制我!」我狠狠地甩下這句話,轉身跑出了家門。
那一刻,我發誓,我恨她,永遠也不會原諒她。
我跑出了家門,一路向外狂奔,不知自己要去哪裏,腳步越來越快,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腦子裏反復回響著母親剛才的話,她那毫不猶豫、冷酷無情的態度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許久之後,我停在了一座橋邊,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害怕引來路人的目光。橋下的河水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微光,而我的心,卻像是沈入了無底的黑暗。
「姐?」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擡頭,看到弟弟小宇站在不遠處,手裏捧著一杯水,滿臉焦急。
「你來幹什麽?」我擦了擦眼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但語氣裏依然充滿了憤怒。
「媽讓我來找你。」小宇輕輕走到我身邊,遞過來水,「你別生氣了,媽她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我冷笑,扭頭看著他,「你知道她剛剛做了什麽嗎?她燒掉了我的大學通知書!你知道嗎?那是我努力了三年換來的機會!」
小宇楞住了,顯然他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一味地想緩和我們之間的矛盾。「姐,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可是家裏真的沒錢了,媽也是沒辦法……」
「別再給她找借口了!」我打斷他的話,眼神冰冷,「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為了什麽在拼命讀書?就是為了擺脫這個家,擺脫她!可她從來沒有尊重過我,從來!」
小宇不再說話,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他還是那個在家裏被所有人寵著的小弟,永遠無法理解我內心的掙紮和痛苦。
「姐……」他遲疑片刻,聲音低低的,「不管怎樣,媽終究是我們的媽,你再怎麽恨她,也不能真的和她斷絕關系吧?」
「我可以。」我站起身來,雙拳緊握,望著遠處的天際,「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不需要她的安排。」
說完,我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腦海中只有一個堅定的念頭:離開這個家,離開她。即使沒有大學,我也要活出自己的樣子。
之後,我再也沒有回過家。那年,我十八歲。
時間像流水一樣,轉瞬即逝。十八年過去了,我遠離了那個讓我痛苦不堪的家,憑借自己的雙手打拼出了一番天地。我從來沒有再聯系過母親,也從未想過回去看看她。我一直告訴自己,我已經不需要她的存在了。那些關於家的回憶,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模糊不清,甚至我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沒有她的日子。
然而,命運總是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將你推向另一個方向。
就在前幾天,我接到了弟弟小宇的電話。
「姐,媽……她走了。」小宇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我楞住了,握著電話的手突然變得冰涼。母親……走了?那個我恨了十八年,從未原諒過的女人,竟然就這麽離開了?
「什麽時候的事?」我問出口時,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昨天晚上,突發的心梗。」小宇的聲音哽咽了起來,「我沒想到會這麽突然……姐,你能回來嗎?我們一起送媽最後一程。」
電話那頭,小宇的聲音漸漸模糊,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母親的離世如同一記重錘,敲擊著我那早已封閉的內心。盡管多年來我一直告訴自己,不再需要這個家庭,甚至告訴自己,我可以永遠不見她。然而,當死亡這個終極事實擺在眼前時,我才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依然被母親緊緊地牽動著。
「我……我會回去的。」我最終還是答應了。
回到家鄉的路程不算太遠,但這一路上,我的心情卻異常復雜。那些曾經深埋在心底的往事,一個接一個地浮現出來,像是被突然揭開的傷口,疼痛又難以言喻。我始終無法忘記那天她燒掉我的錄取通知書的情景,那張化為灰燼的紙,似乎象征著我們母女關系的徹底決裂。那個傷口,即便時光流逝,也從未真正愈合。
車子駛入了熟悉的街道,我看到了家門口擺滿的花圈和紙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沈重的氣息。小宇站在門口,見到我時,他的眼裏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有愧疚,有釋然,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悲傷。
我走進家門,看到靈堂中央擺放著母親的遺像。那是一張她年輕時候的照片,黑白的色調讓她顯得格外端莊。我站在靈堂前,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曾經是那樣強硬、無情的母親,而如今,她安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只是睡著了。
「小宇,媽留下什麽遺物了嗎?」我突然開口,打破了這片寧靜。
小宇點了點頭,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陳舊的木箱子。「這是媽臨走前,讓我一定要交給你的。」
我接過箱子,心情復雜極了,手指輕輕摩挲著箱子上已經發舊的鎖扣。我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準備好去面對那些塵封已久的秘密。
我站在靈堂前,手中捧著那個舊木箱,心跳莫名地加快。箱子不重,但它承載的意義卻壓得我喘不過氣。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開啟它。
箱子裏的東西不多,幾本泛黃的筆記本、幾封信,以及一個紅色的小布袋。布袋上繡著幾朵簡單的花,像是母親年輕時的手藝。小時候,我常看她在煤油燈下繡花,針線一挑一落,眼神專註,那時候她還沒有變得那麽嚴厲。
我伸手去拿那個布袋,手剛碰到它,小宇突然開口:「姐,先看信吧。」
我擡眼看著他,發現他的神情有些古怪,像是有什麽話想說但又不敢說出口。我皺了皺眉,還是依言把布袋放回箱子裏,拿起了一封信。信封上工整地寫著「給女兒」,字跡熟悉又陌生。
我輕輕拆開信封,展開信紙。
但這不是借口。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比我好,能理解我這做母親的苦心。」
讀到這裏,我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信紙,心中翻湧著一股復雜的情緒。過去的種種回憶突然沖擊著我,那些被忽視、被壓抑的委屈和憤怒像潮水般湧來,但信裏的字句又讓我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情感。母親的苦心?她的決定真的只是為了這個家?
「姐,還有其他幾封信,都是媽寫給你的。」小宇站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擡頭看他,眼神復雜,卻什麽都沒有說,只是低頭繼續翻看那些信件。每封信的內容都差不多,母親不斷重復著她的歉意,解釋她當年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決定。她承認自己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也知道我會因此恨她,但信中透露的每一個字眼,都是她作為母親的掙紮和無奈。
看完最後一封信,我深吸了一口氣,將信紙放回箱子裏。我心裏仍然覺得不解,盡管信裏的話解釋了許多過去的行為,但它們並沒有真正消解我對母親的恨。
「姐,那個紅布袋……」小宇突然低聲說道。
我重新看向那個紅布袋,心情復雜。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拿起布袋,開啟一看,裏面竟然是一張折疊整齊的存折。我楞了一下,翻開存折,只見上面一行行記錄著零散的存款數位,金額不大,但存款時間從十八年前開始,一直到最近幾個月。
「這是……?」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小宇。
「這是媽這些年給你存的錢。」小宇低聲解釋道,「其實,媽當年燒了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後,心裏一直過不去,她不想讓你知道她後悔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做了錯事,沒法回頭,但她一直在暗中給你存錢,希望以後能補償你。」
我心中一震,腦中一片混亂。
「補償?」我喃喃自語,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她竟然還想著補償我?這份存折上的錢,意味著她這些年並沒有像我以為的那樣,完全不在乎我的未來?
「你知道嗎,姐,媽其實一直都在偷偷關註你的訊息。」小宇嘆了口氣,聲音低沈,「你工作之後,她經常讓我去打聽你的情況,問你過得好不好,但她從來不敢親自問你,怕你還是恨她。媽這些年,其實一直很難受。」
我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原來,她一直在背後默默地關註著我?這和我心中那個冷漠無情的形象完全不符。她寧可隱忍,也不願主動開口和我修復關系?
「小宇,你早知道這些事,對嗎?」我突然擡頭,語氣裏有些埋怨。
小宇低下頭,聲音有些歉疚:「我知道一點……但媽不讓我說。她說你恨她那麽多年,如果突然告訴你這些,只會讓你更恨她。所以我一直不敢提。」
我無言以對,心中五味雜陳。母親的選擇和隱藏,這些讓我痛苦了十八年的決定,竟然背後還有這麽多我從未知道的細節。她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情,才會選擇這樣默默地為我存錢,又為什麽寧願承受這種孤獨與悔恨,也不願主動來彌合我們之間的裂痕?
「小宇,她到底為什麽不告訴我這些?」我喃喃自語,內心充滿了無法言說的復雜情緒。
「姐,媽不是不想告訴你。」小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沈重,「她是怕自己再說出來,只會讓你更痛苦。她怕你會覺得,這些錢是她贖罪的工具,而不是她作為母親的一點點心意。」
我閉上眼,試圖理清這一切帶給我的沖擊,但越想,越覺得胸口發悶。母親的死、她留下的這些遺物、這些信件,都像是一把無形的鑰匙,突然開啟了我內心封閉已久的門。但與此同時,這扇門後面的黑暗與傷痛,似乎比我想象得還要深邃、復雜。
「姐,媽走了,不管她過去做了什麽,她的心裏始終是惦記著你的。她只是……不善於表達。」
我沈默良久,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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