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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拐到緬北六個月,這裏的女人慘不忍睹,電擊受孕是常態

2024-01-01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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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來自雲南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我的家鄉位於怒江流域,四周都是連綿的高山。村裏人丁稀少,大多生活在山野間。我從小跟著父母在山裏放牛,幫著家裏種地。爺爺奶奶說,我們村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但一直很窮。村裏人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很少與外界聯系。

我有個哥哥和一個妹妹,我是家裏的老三。哥哥早早出去打工謀生,只有新年才回來一次。妹妹還在村裏讀書。爸爸常說,兒子要出去見見世面,不能埋沒在深山老林裏。我從小很聽爸爸的話,爸爸是我心中最偉大的人。

去年冬天,村裏來了個外地人,說在雲南邊境有工作機會,可以去那裏打工掙錢。爸爸一聽眼前一亮,他說:「兒子,這是個出頭的好機會,你就去吧,為家裏掙點錢回來。山裏的生活太苦了,爸爸不想讓你過這種日子。」

我猶豫了一下,因為從小到大我還沒離開過家鄉。但是看到爸爸期待的眼神,我鼓起勇氣說:「爸,兒子一定會努力工作的,我會掙錢回來讓你和媽過上好日子。」

就這樣,在爸爸的鼓勵下,我決定去雲南邊境打工。爸爸給了我路費,叮囑我一定要保重安全。媽媽淚眼婆娑地給我包了路上吃的,還給了我一根玉佩,說可以保佑我平安。

我坐在回家的大車上,望著老家的山峰在地平線上逐漸消失,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這個世界那麽大,一定有屬於我的一席之地。

經過兩天顛簸,我終於來到了雲南邊境一個叫昆明的小城鎮。這座城鎮人口並不多,但卻是通往緬甸的必經之地。我找了一家便宜的旅店住下,開始四處打聽工作資訊。

旅店的老板是本地人,他對我的來歷很感興趣,熱情地給我介紹工作。

「小夥子是雲南人啊,要不要考慮去緬甸工作?那邊薪資可不低,而且就在邊境,離家也

旅店老板熱情地說:「去緬甸工作是個好機會,那邊薪資高,還能學到手藝。我這裏有熟人在緬甸做生意,可以給你介紹工作,包吃包住都有著落。」

我猶豫了一下,緬甸對我來說還是個陌生的地方。但是想到家裏的期盼,我鼓起勇氣問:「叔叔,我該怎麽去緬甸工作呢?能告訴我具體情況嗎?」

旅店老板笑著說:「去緬甸工作需要護照簽證,但我可以幫你從小路偷渡過去。山路雖然難走,但可以省下不少錢,而且我認識路。你放心,我已經幫許多人這麽做了,很安全。」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那好吧,我就麻煩叔叔了。什麽時候可以走?」

「就明天吧,我這就通知我的朋友,到時候我帶你從山路過去。」

「小心點,路很滑,千萬不能掉隊。」旅店老板提醒我。

我們開始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前行。這條偏僻的山路很少有人走,充滿了未知的險情。我緊緊跟在旅店老板後面,生怕走失方向。

旅店老板快速拉著我躲到路邊的樹叢後面,用手勢示意我不要出聲。我透過樹葉的縫隙向前方望去,只見八九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過,似乎在進行巡邏。

我和旅店老板僵持在樹叢後面,一動也不敢動。就在這時,一個士兵似乎發現了我們,大喊了一聲向我們走來。

「完了,被發現了!」我心中一沈,旅店老板臉色也變得慘白。

士兵用槍指著我們,大聲吼道:「誰!你們是誰!」

我們被士兵帶到一個簡陋的營房進行審問。一個滿臉橫肉的士兵用緬甸語吼了幾句,旅店老板縮著脖子回答。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只能緊張地等待命運的安排。

那個士兵走過來瞪著我,用蹩腳的中文問:「你中國人?非法入境?有護照嗎?」

我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我是雲南人,想來緬甸工作,請放過我們吧。」

士兵獰笑一聲,一巴掌扇過來:「沒有證件還敢偷渡?看把你嚇的,跟只癩皮狗一樣。」

我的臉火辣辣地痛,卻不敢吭聲。

旅店老板忙解釋說:「這孩子是我帶過來的,都是我的主意,他什麽都不知道,求您放過他吧。」

士兵哈哈大笑:「那你們就都給我留下來,看把你們嚇得,我逗你們玩呢,誰說要拘留你們了!」

我和旅店老板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士兵讓我們在營房裏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繼續上路。

沒想到,他們把我們帶上一輛軍用卡車,在車廂裏關了起來。「餵!你們要帶我們去哪兒啊!」我焦急地問。沒有人理會。

卡車開了幾個小時,終於在一個偏遠的村子停了下來。我們被帶進一個破舊的院落,四周都是高墻,出口有武裝人員把守。

「這是什麽地方?你們要把我們怎麽樣?」我問道。一個面無表情的士兵說:「從今天起,你們就在這裏勞動,不許離開營地半步!」

我們被迫開始了牢籠般的生活。每天在看守人員的監視下做各種繁重的體力活,有時還會遭到無理的毆打。我開始後悔出門在外打工的決定,想念家人和故鄉的山村生活。

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我們過著受盡折磨的日子。看守們對我們毫無人性,動不動就無故毆打辱罵。

一天,一個看守又無理取鬧,對我拳打腳踢。我忍無可忍,反擊了一拳,然後被看守們團團圍住痛打了一頓。

「你們這些畜生!我早晚要殺了你們!」我憤怒地吼道。

看守們嘲笑我的無能為力:「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我們叫囂?老實點,別讓我動手扒了你的皮!」

我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忍受這種踐踏人格的對待。

晚上,我躺在草堆上,身體還在隱隱作痛。旅店老板悄悄爬過來,小聲說:「孩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但是咱們得忍一忍,總有機會逃出去的。」

我紅著眼睛說:「我再也不相信你們這些人了!我只想回家,再也不出來打工!」

旅店老板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現在我們得團結一致,熬過這難關。有我在,他們不敢真把你怎麽樣。」

我沈默著,心中充滿了對家的思念與對這噩夢生活的絕望。

過了幾天,看守們又來找事。他們把我們村裏的幾個年輕女人拉來,要強行侮辱她們。

「救命啊!救我!」女人們驚恐地尖叫著。

看守們的行為令我無法忍受,我一個激靈跳起來,沖上去和看守扭打在一起。「放開她們!你們這些畜生!」我大喊。

突然,我的身體被一股大力電擊了一下,立刻軟倒在地,渾身抽搐。原來看守手裏拿著電擊器,看我反抗就電擊了我。

「敢反抗是要付出代價的!」看守獰笑道。

那老太太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來,給我餵了些水。

「你沒事吧,小夥子?」她關切地看著我。

我緩過勁來,虛弱地說:「我沒事,多謝您救我。這些看守太殘忍了。」

我點點頭,想起剛才那慘烈的一幕,不禁心生同情。

「大媽,您也是從中國被拐賣來的嗎?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我輕聲問。

老太太神情哀傷:「我和你一樣,也是被拐來的。我們現在在緬甸北部一個偏遠的村子,這裏盛行拐賣人口。他們把拐來的人當牲口一樣使喚。」

老太太神秘地說:「我有個朋友在外面,他答應會來營救我們。只要忍耐,機會總會來的。」

我來了精神,熱切地說:「我願意幫忙,只要能逃出去見我的家人。」

老太太欣慰地看著我:「好孩子,你果然與眾不同。我相信你一定能回家的。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對抗暴行。」

我握緊老太太的手,內心燃起希望的火花。我發誓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讓這些女人重獲自由,一定要回到家人身邊。只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能戰勝黑暗,見到光明的那一天。

在老太太的鼓勵下,我重拾了希望和力量。我開始在心中策劃逃跑的計劃。

一天,我趁看守不註意,悄悄問老太太:「大媽,你說的能救我們的朋友什麽時候來?我們自己逃出去的希望又有多大?」

老太太嘆氣說:「我相信他一定會來,但是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也要想辦法。我發現東邊的圍墻比較薄弱,或許我們可以從那裏突破。」

我來了精神,迫不及待地說:「那我們今晚就試試突圍吧!我實在忍受不了這裏了。」

老太太拍拍我的手:「好孩子,但是不能操之過急。我們需要做好充分準備,否則很危險。再忍耐些日子吧。」

我不甘心,但也只能聽從老太太的建議,再次壓抑著內心的沖動。

過了幾天,看守們又開始無理打罵我們。我忍無可忍,決定即便代價慘重也要反抗。

當一個看守拳打腳踢一個女人時,我沖上去死死抱住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再動一下試試,我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看守暴跳如雷,一拳擊中了我的臉。我反擊回去,兩人扭打成一團。其他看守趕來用電棍電擊了我,我痛苦地倒在地上。

「你找死!」看守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痛得直咳嗽。

這時,老太太跑過來擋在我身前,哀求道:「求你們放過這孩子,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看守獰笑:「他既然這麽不聽話,就該好好教育教育!」

我絕望地等待著更慘重的折磨,只希望老太太不要被牽連。我發誓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