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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為了家中的「意外」,既然你們喜歡男孩,為什麽還要生下我

2024-10-19情感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小時候就是這個德行,現在長大了還這麽不 知廉恥

我來到醫院,母親追了上來

這時,老公急忙趕來,一把推開母親,他用力地將我擁入懷中,不停地安慰我。

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誤會與糾葛,讓我們 母女 的關系走到了這一步?

01

我叫敏慧,長久以來,我的生活籠罩在一片深深的自我貶低之中。

結婚僅僅一年,我驚喜地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本該是全家歡慶的大事,然而,命運卻同時給我帶來了一個沈重的打擊——我被診斷出患有抑郁癥。

為了我的身體考慮,丈夫堅決主張先調理好我的身心狀態,他提議我暫時放棄這個孩子。

雖然心中萬般不舍,但我還是同意了他的建議。

於是,在丈夫的陪伴下,我踏進了醫院的大門。

然而,打胎的訊息不知怎的傳到了母親的耳中。

趁丈夫去交費的間隙,她突然沖到我面前,不由分說地對我動起了手。

丈夫聞訊趕來,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裏。

我心中充滿了恐懼,那些悲慘的往事再次湧上心頭。

02

回想起小時候,我們家的經濟條件在村子裏並不算差,甚至可以說是中等偏上。

然而,我的生活卻遠不及福利院裏的孩子那般幸福。

原本,我的生活不該如此。

但弟弟的出生,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

在我三歲那年,媽媽生下了弟弟。

從那以後,他們似乎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無論是出門探親還是逛街購物,他們總是只帶著弟弟一個人。

而我,則像是家裏的小保姆一樣,被忽視、被遺忘。擦桌子、掃地、洗碗……這些家務活,從我三歲開始,就成了我日常的一部份。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那些話語卻清晰地刻在我的心裏:

「你是姐姐,就應該照顧弟弟。」

「你又沒事兒幹了嗎?家裏的衛生打掃幹凈了嗎?不幹凈我可要打你了啊。」

他們從未顧及過我的感受,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小學那漫長的六年裏,我從未在家長會上見過我父母的身影。

每次召開家長會,我的座位旁總是空空如也,引得同學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甚至有人出言不遜,嘲笑我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

確實,我或許有著血緣上的家人,但那份家的溫暖與歸屬感,對我來說卻是遙不可及的。

他們賦予了我生命,卻未曾給予我應有的關懷與呵護。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能依靠自己,去面對生活的種種挑戰。

然而,就在那次小升初家長會上,我的媽媽竟然出現了。

她精心打扮,腳踏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身著一條優雅的小碎花裙,手提小包,緩緩步入我的教室。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周圍的同學也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讓我心中充滿了驕傲。

我心中暗自竊喜:我的媽媽終於來了,她真好看!就算回去後還要我做家務,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我太開心了,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03

可是,好景不長,現實的殘酷很快就將我擊醒。

老師向媽媽宣布了我的小升初成績,並因我的優異成績而頒發獎金以示鼓勵。

我滿心歡喜地告訴媽媽:「媽媽,這樣以後上初中你就不用給我錢花了。」

媽媽聽後,臉上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只要媽媽能對我稍微溫柔一點,我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回想起那些日子,我只能用弟弟用剩下的本子,撿他丟掉的半截鉛筆,還有被他故意掰碎的橡皮。

為了能買一個新的本子、一根新的鉛筆,我需要攢上好久的錢。

媽媽從不給我零花錢,每次買鉛筆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上了初中後,學校允許我們選擇留宿或回家住。

然而,媽媽卻毫不猶豫地讓我留在學校。

我獨自一人,帶著僅有的幾件衣物和生活用品,開始了我的初中生活。

看到其他同學都有父母陪同來送行,為他們整理床鋪,而我卻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單薄鋪蓋。

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酸楚。

到了初三,學業日益緊張。

老師建議我們購買更多的學習資料以備戰中考。

然而,對於我這個連基本生活費都要精打細算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我看著那張記錄著我拖欠的學費和住宿費的賬單,心中沈重得仿佛壓了一塊巨石,不知該如何跟媽媽開口要錢。

我知道,一旦我開口要錢,迎接我的一定是她的責備。

04

恰逢國慶假期,我背著沈甸甸的書包回到了家中。

還未踏入家門,一股誘人的火鍋香氣便撲鼻而來,勾起了我的饞蟲。

由於中午沒吃飯,此時已近晚上八點,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桌上早已冷卻的火鍋底料,以及旁邊堆疊的空盤,只剩下幾片孤零零的青菜葉。

「你怎麽回來了?桌上還有面條,你自己煮點吃吧, 吃完順便把桌子收拾了,媽媽累了一天,正好去休息會兒。」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我回家的驚訝,卻絲毫未提及為我留飯的事情。

盡管心中有些失落,但我並未表露出任何不滿。

我點燃爐火,邊煮面條邊鼓起勇氣對母親說:「媽媽,我已經拖欠了一個學期的學費了,能不能給我點錢讓我先把學費交了?」

「啥?你說啥?又要錢?你個敗家女,怎麽天天要錢?我沒有,別給我要,煩死了一天天的。」說完她便轉身離去。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於媽媽的這種態度,我已經習以為常。

飯後,我看見弟弟正坐在客廳裏沈迷於遊戲,而他的紅包裏露出一張張紅色的鈔票。

我試著哄弟弟說:「 兒,你借姐姐300元錢好不好?先讓姐姐交了學費,等姐姐有錢了再還你,好嗎?」

「滾啊,傻逼吧,向我借錢,瘋了吧你, 媽媽,你快來,醜女人搶我錢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厭惡,說完他便隨手拿起一個東西砸向我的頭。

我感到頭上有東西緩緩流下,觸碰之下才發現是血。

原來,他剛剛拿的是一個易開罐瓶子,而瓶口的尖銳部份正好刮傷了我的頭。

這時,媽媽也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她看見我滿臉是血,驚恐地大叫了一聲。

「啊,你這個瘋女人,看你那瘋樣子,一回到家就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