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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添裕背毛主席轉移,一個舉動騙過追兵,24年後受邀進京為何不去

2023-12-17歷史

戰爭年代,毛主席曾多次面臨生死考驗,很多次,如果死神的運氣再好一點,中國革命的歷史就會覆寫。

1929年,毛主席在閩西永定縣金豐大山深處的牛牯撲養病期間,險遭不測,幸虧有一個叫陳添裕的赤衛隊員背毛主席轉移,一個舉動騙過追兵。

24年後,毛主席親自拍電報,請他的救命恩人來北京,參加國慶典禮,但毛主席卻沒能等來陳添裕,這是為何呢?

一、毛主席為什麽會到牛牯撲?

要把這個事兒說清楚,要從紅四軍的組建說起。

紅四軍其實是由五股軍事力量組合在一起的。最早的底子,是毛主席在秋收起義裏拉起的隊伍。1927年9月9日,毛主席發動秋收起義的時候,手下有4000人,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只能邊打邊退,人馬也越打越少。到了三灣改編的時候,只有700多人了。

就是這700多人,把革命紅旗插到了井岡山上。這是基本班底。第二股就是本來就在井岡山上的袁文才、王佐部隊,大概600人。

1928年4月28日,朱德、陳毅又帶來兩股力量,在井岡山和毛主席會師。一股是南昌起義保存下來的部隊2000多人,一股是湘南起義的8000多人。朱德的到來,使得井岡山的軍事力量大大增強。因此,朱德被後人稱為紅軍之父。這時候,井岡山上其實有四股軍事力量。

5月25日,這四股軍事力量,組建了「中國工農革命軍第四軍」,也就是紅四軍,又被人稱為「朱毛紅軍」。自此,「朱毛紅軍」開啟了中國革命新篇章。

1928年12月,彭德懷、滕代遠率領平江暴動隊伍800人加入紅四軍,革命力量再次增強。

這就是紅四軍的基本班底。

紅四軍成立了前敵委員會,也就是「前委」,前委書記當然是毛主席了,這是掌握軍權的職務。戰爭年代,掌握軍權,才有發言權。

但是,毛主席的前委書記卻在紅四軍七大上,被選掉了!

你沒看錯,是選舉選掉了!

這說明在那次大會期間,毛主席的權威,受到了來自紅軍基層的嚴重挑戰。

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這說明當時毛主席立足未穩啊!

毛主席在領導中國革命的過程中,多次離開權力核心,但大部份情況下,都是上級不明情況,使用強制命令奪取毛主席的軍事指揮權。只有這一次,是透過選舉的形式,「民主罷免」了毛主席的職務。

挑起這件事的人,叫劉安恭,是中央派來的「欽差大臣」。

1929年4月3日,紅四軍前委收到中央「二月來信」,這封信過度悲觀,要求紅軍分小分散,甚至提出朱德、毛澤東應該暫時離開紅四軍,以免引起敵人註意。毫無疑問,「二月來信」起了個不好的頭。

很快,劉安恭帶著中央指示駕臨井岡山。一到井岡山,劉安恭就開始對紅軍指手畫腳,宣揚朱毛應該聽中央安排離開部隊,還捏造出一個「擁護中央派」和「反對中央派」,挑撥朱毛關系。

這還不算啥,最要命的是,劉安恭成立了臨時軍委,淩駕於前委之上,甚至要取消前委。這明擺著是要奪權了,要讓軍隊擺脫黨的領導。

毛主席當然要堅決鬥爭,保留了前委,還透過鬥爭,投票撤銷了臨時軍委。

劉安恭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聽到了雜音,發現紅四軍內部並不是全都服從毛主席的領導,特別是朱德帶過去的士兵,還不能完全接受毛主席霸氣的領導風格。

劉安恭了解到,毛主席在三灣改編時,制定了官兵平等制度,把民主意識種到了紅軍將士腦中。他覺得,利用士兵民主,是一個不錯的奪權路子。

於是,劉安恭就煞費苦心地在井岡山大力宣傳蘇聯的那一套理論,質疑前委包攬一切,造成紅軍將士思想大混亂,包括朱德和陳毅,也一時腦子懵懵的。

6月22日,由陳毅主持召開了紅四軍七大,他號召「大家努力來爭論」,出發點是好的,是想借此統一認識,糾正黨內錯誤思想。但這種看似民主,卻沒有集中的會議形式,造成的惡果就是,討論來討論去,真理沒有辯論出來,矛盾卻越發激化。劉安恭抓住機會,在會上搶先發難,還是拿中央「二月來信」說事,逼朱毛離開。

整個紅四軍七大,亂成一鍋粥。

最後重新選舉前委書記時,毛主席落選,朱德也沒當選,當選的是「從中調和」的陳毅。

這說明,毛主席在軍隊裏的權威,也不是一下子就建立起來的,中間有高低反復。

失去前委書記職務的毛主席,心情沈郁。當然,毛主席不是計較個人的得失,而是擔心紅軍的前途。

不幹前委書記幹啥呢?

毛主席看看情勢一時難以扭轉,在七大前就說:我個人身體太弱,知識太貧,所以我希望經過中央,到莫斯科留學兼休息一個時期。七大結束後,又提出去蘇聯學習的問題。但新的前委讓他去閩西特委做指導工作。

1929年7月8日,無奈之下,毛主席只得放下紅四軍,去往閩西。同行的有譚震林、蔡協民、江華、曾誌和賀子珍。江華後來回憶說:我們離開部隊由龍巖出發時,把我的馬也扣下了,那時我們一行人真有些灰溜溜的樣子。

毛主席回到閩西後不久就病倒了。毛主席曾在延安對斯諾說,他有一個毛病,只要有仗打,就精神百倍;只要一閑著,保準生病。

這不,毛主席離開紅四軍沒幾天,就真的病了。瘧疾,俗稱打擺子。現在聽起來,這個病不算啥,但是在當時那個缺醫少藥的年代,弄不好可是要命的。

得了病的毛主席,身體虛弱,行動不便,又遠離紅軍保護,危險系數增大,需要趕緊隱藏起來,好好養病。毛主席從上杭蛟洋轉到蘇家坡,再轉到大洋壩。最後,閩西特委決定讓毛主席裝扮成「教書先生」,轉移到永定的偏遠深山隱蔽起來,繼續治病休養。

幾經輾轉,毛主席終於在8月21日,來到永定縣城東南30公裏的金豐大山牛牯撲。

二、毛主席被土豪、民團猜破身份

進了牛牯撲,毛主席看到四面青山,綠竹茂盛,是個很幽靜的地方,很喜歡。

剛到那裏的時候,金豐區委書記陳兆祥安排毛主席住在名叫「華興樓」的一座土樓裏。但是,不久廣東軍閥陳維遠部進占永定湖雷一帶,為了安全起見,陳兆祥帶著幾名赤衛隊員,在離牛牯撲3公裏外的山腳下,給毛主席修了一座竹寮。啥是竹寮?就是全部用竹子搭建起來的一座小竹樓。

毛主席很喜歡這個10平方米左右的小竹樓。他交代特委的盧肇西,要設法把國民黨每天出版的報紙送一份給他。他在這裏一邊養病,一邊看報、看信、看地圖,收集前方戰報,分析形勢。

不久,有人看見小竹樓門前的竹子上,多了一塊刮去青皮的竹板,上面是毛主席親筆書寫的「饒豐書屋」四個大字。艱難的生活、反復的病情,都抵擋不住毛主席豪邁樂觀的革命激情。

誰負責毛主席的安全保衛工作呢?就是日後名震沙場的粟裕。當時,粟裕還是林彪手下的一個連長。林彪派粟裕領著一連人馬,臨時擔任毛主席的警衛連。閩西特委和永定縣委也派了兩個中隊過來,協助粟裕。

粟裕回憶起這段歲月,說:我們連擔任保衛毛澤東同誌的任務,警衛——遊擊——警衛。當時粵敵陳維遠就在永定附近,在我們的監視下,未敢進山。毛澤東同誌由於過度疲勞身體不好,他在這裏養病、寫東西,就地堅持鬥爭。我們常常看到他屋內的燈光徹夜不滅。

要隱蔽行蹤,毛主席就需要隱姓埋名,於是給自己起了個「楊子任」的名字,對群眾介紹,都是這個名字,除了少數幾個人,沒人知道這個高大英俊的外鄉人,就是紅軍領袖毛澤東。

陳兆祥給毛主席介紹情況,說:這裏群眾基礎好,周圍十幾個村子都有赤衛隊,請楊先生安心養病。

人們傳來傳去,「楊子任」就傳成了「楊主任」,都以為他是哪個地方的主任,毛主席聽著「楊先生」「楊主任」的稱呼,都微笑應答。

但是毛主席在鄉親們中間是閑不住的,別看他患病在身,只要瘧疾沒發病,身體允許,他還是要到處走一走,和地方幹部群眾座談,也請一些群眾到山裏來,還經常秘密到附近村子,夜訪群眾,透過陳兆祥做「轉譯」,向群眾征詢土地改革的意見。

就是在毛主席走訪宣傳的過程中,出現了危機。

岐嶺鄉有一個土豪叫張克識,偶然的機會,聽到了「楊先生」給群眾講革命道理。這個土豪倒是個識貨的,一聽下來,覺得不是一般水平。他猜想這個「楊先生」,應該是個紅軍的大幹部。

這個土豪留了個心眼,悄悄跑到鄉裏民團,找到民團頭頭林蔚民和胡道南。三個人越琢磨越覺得這個「楊先生」不簡單,尤其是胡道南,更是賊精,從張克識的描述中,居然大膽猜測到,這個身材高大的「楊先生」,極有可能就是「共匪」毛澤東!

當他們確定自己的猜測時,不禁喜出望外,這可是天上掉餡餅了,要是把毛澤東抓住了,那蔣委員長的賞金可是大大的啊!

可是,民團就百十號人,要和紅軍打,肯定打不贏啊!於是兩人就跑到臨近的大埔縣裏去搬兵。

大埔縣縣長梁若谷,聽說這麽一條大魚在金豐大山,立刻興奮起來,馬上糾集附近13個鄉的民團,六七百人,兵分兩路,向金豐大山一帶「圍剿」。

三、敵人的詭計——燒房探路

9月17日,敵人開始行動,但是,金豐大山這麽大範圍,那個楊先生會在哪兒呢?

透過張克識,胡道南得知保衛「楊先生」的赤衛隊裏,有一個叫盧其中的。狡猾的胡道南想出一條毒計。

他派一小股民團,找到盧其中的家,一頓打砸搶,最後還放火燒了盧其中家的房屋。受到驚嚇的盧其中妻子,只好去找自己的丈夫。她不知道,身後已經跟上了民團的尾巴。

牛牯撲的盧其中,看到妻子突然到來,很驚詫。妻子對他訴說了,有民團上門劫掠,又燒了房子的事。盧其中安頓好妻子,心裏覺得事發突然,就去向粟裕匯報。

擔任警衛的粟裕,在這段時間,神經高度緊張,他手頭沒多少人,保護毛主席的任務實在是太艱巨了。

偏偏毛主席生性豪邁,對敵人一律蔑視,對鄉親又無比熱情,哪怕瘧疾纏身,也擋不住毛主席往老百姓家裏跑。

粟裕是幹著急,又不能把主席硬圈在竹寮裏,只好全神貫註做好保衛工作。

盧其中匯報的事,也讓粟裕心裏一沈,正準備加強防備,村頭的槍聲就響起來了。

粟裕立即率隊出擊,他雖然心有疑慮,但不確定,這幫人真是沖毛主席來的,希望還是像往常一樣,民團只是過來騷擾,燒殺搶掠。

粟裕還不知道,此時的毛主席又犯病了,忽冷忽熱,腿腳癱軟無力。

村口一交火,粟裕感覺今天這夥民團戰鬥力較強,人數又眾多,聽槍聲大概幾倍於警衛連。

擊退民團第一次沖擊後,第二次進攻馬上就開始了。看著那些民團叫嚷著,拼命沖擊的樣子,粟裕感覺不同尋常。這不是一般民團的樣子,往常一般民團雖然頑固,但是對付遊擊隊還行,碰上正規軍,稍一接觸就撤了。

為啥今天這夥人這麽拼?想起盧其中匯報的情況,粟裕心想,難道毛主席真的暴露了?事不宜遲,粟裕立刻叫來陳兆祥,命令他:敵情嚴重,找幾個人立刻把楊先生轉移到雨頂坪,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楊先生的安全,明白嗎?

陳兆祥點了點頭,即刻帶了幾個人,其中就有陳添裕,擡了擔架,跑到竹寮。看「楊先生」病歪歪的樣子,大家也顧不上禮數,一擁而上,把「楊先生」架起來,擡到了擔架上,向沒有槍聲的村邊飛奔。

誰知剛到村口,一夥民團打著槍沖了過來,互相之間,鼻子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

陳兆祥心想糟了,一邊隱蔽還擊,一邊吩咐陳添裕擡「楊先生」往後山跑,從後山繞出去。

後山地勢險要,山路崎嶇狹窄,擔架很難通行,行進緩慢艱難。

毛主席說:讓我下來走走試試。

但是,走不了多遠,就氣喘籲籲,東倒西歪。

聽著那邊越來越近的槍聲,看著「楊先生」搖搖晃晃的步子,陳添裕心急如焚,上去一把拉住毛主席說:這樣不行啊,楊先生,不如讓我背著你跑!

哦?毛主席驚訝地看了一眼陳添裕,身材並不高大,比自己還矮一截,搖了搖頭說:你背不了我的。

陳添裕已經背對著毛主席,哈著腰,說:沒問題的,楊先生,來吧!

陳添裕小心地讓毛主席伏在背上,兩手勾起毛主席的雙腿,整個重量就壓在陳添裕身上了。

狹窄的山路,旁邊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陳添裕打起一萬分小心,背著毛主席在山路上奔跑。

粟裕的八十幾個人的防線,最終沒有完全攔住瘋狂的民團。一部份民團已經沖到後山,發現了陳添裕等人的身影,一路狂叫著「抓共產黨大官!抓活的!」緊追過來。

為了迷惑敵人,幾個赤衛隊員也分成兩路,一路護著賀子珍,一路護著毛主席。在濃密的竹林掩護下,和追兵周旋。追兵有時離得遠些,有時又離得很近。最危險的時候,民團距離陳添裕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幸虧陳添裕熟悉地形,知道附近有個山洞,悄悄摸了過去。

到了洞口,陳添裕正要背「楊先生」進洞,忽然註意到洞口懸掛著的大蜘蛛網。陳添裕心裏一動,小心翼翼避開蜘蛛網,背著毛主席鉆進洞裏,隱入黑暗,屏住呼吸。

正是陳添裕的這個舉動,讓他們逃過追捕。

耳聽著追兵就趕到了,叫嚷著:這有個洞,進去看看!

有個團丁端著槍往裏鉆,結果洞口的蜘蛛網粘了滿頭滿臉。這個團丁一臉嫌棄,拼命拍打。林蔚民看著掛滿蜘蛛網的洞口,自作聰明地說:蜘蛛網都沒破,洞裏肯定沒人。我們別耽誤時間,趕緊往下追!

這夥惦記賞金的民團,生怕共產黨大官跑了,急慌慌往下追去。

陳添裕松了口氣,背毛主席出洞,避開民團,專挑荊棘叢生的隱秘山路前行。

就這樣,在幾十名民團團丁的圍追堵截下,陳添裕背著毛主席在山裏轉來轉去,終於擺脫追殺,安全來到雨頂坪。這時候,賀子珍已經到了。

到了安全地帶,陳添裕輕輕把毛主席順下後背,自己一口氣松懈下來,頓時就昏倒在地。

賀子珍等人趕緊扶他半躺著,灌了些水,才慢慢緩過來。再看陳添裕的雙腳,早被樹枝、荊棘、石子割得滿是傷口。

毛主席和賀子珍十分感動,賀子珍拿出3塊大洋給陳添裕,說:這點薄禮聊表謝意!陳添裕連連擺手說:楊先生你們出門鬧革命,是為了我們窮人,我只是出了點力,是應該的!

沒多久,心急火燎的粟裕也趕到了雨頂坪,看到毛主席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毛主席讓賀子珍在筆記本裏逐一記下這幾個老鄉的名字,感慨地說:我忘不了金豐大山的人民!

過了好長時候,陳添裕才知道,那天自己拼死背出去的「楊先生」,原來是共產黨領袖毛澤東,更覺得自己做了一次重大貢獻,自豪了一百倍。但是,淳樸的陳添裕並沒有四處炫耀自己的功勞,而是把這件事深深埋藏在自己的心裏。

四、冒名頂替救命恩人,被主席一眼看穿

1953年9月,牛牯撲村的平靜,被一封電報打破了。這是一封來自北京的電報,是發給陳添裕的,而且是毛主席發來的電報。

整個牛牯撲沸騰了,村長陪著鄉郵遞員,舉著一封電報,一群人簇擁著,吵吵嚷嚷來到陳添裕家裏。陳添裕一頭霧水,只聽郵遞員興奮地把電報念給他聽:請陳添裕同誌赴京參加國慶觀禮,北京中南海,毛澤東!

周圍群眾又是一片歡騰。

陳添裕捧著電報,思緒一下子又飛回到二十幾年前,心裏一陣激動,這麽多年了,毛主席居然還記得他啊!

讓他去北京參加國慶大典,這是多麽大的榮耀啊!可是,捧著電報的陳添裕卻面露難色,對村長說:哎呀,我可能去不了北京啊!

大家問他:怎麽了,毛主席請你都請不動嗎?

陳添裕往屋裏瞧一眼,皺著眉頭說:家裏的就要生了!

人到中年的陳添裕,一直想要個兒子,這次應該實作願望了,因此陳添裕對妻子這次生產格外上心,寸步不離。

一邊是毛主席的電報邀請,一邊是妻子即將臨盆,陳添裕思來想去,實在糾結。

那時候,醫療條件有限,女人生孩子也是過鬼門關。陳添裕一家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決定讓陳添裕的弟弟陳奎裕替他去北京,參加觀禮。

大家以為,全國去北京觀禮的人,一定少不了,毛主席肯定顧不過來,不會和來參加觀禮的人逐個見面。讓陳奎裕去,也說得過去,有人問起來再解釋吧。於是,陳奎裕就頂替陳添裕去了北京。

陳奎裕這次是開了眼界,欣賞了首都北京的盛況,登上了天安門城樓,還遠遠見到了毛主席。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毛主席居然會點名要見陳添裕。當工作人員告訴他,毛主席要來接見時,腦瓜子嗡嗡的,心想這可壞事了!這個時候給工作人員解釋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毛主席在隨員的陪同下,大步走來。

當工作人員把毛主席領到陳奎裕面前時,毛主席看著他一楞,脫口而出:你不是背我的陳添裕啊!

陳奎裕緊張得說不出話,毛主席忽然哈哈一笑說:你是那個看茶桶的!說罷,就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陳奎裕不禁對毛主席的記憶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二十多年過去了,毛主席不但一眼辨認出他不是陳添裕,而且還記得他是當年看茶桶的。

毛主席溫和地打聽家裏人的情況,陳奎裕放松下來,一邊激動地和毛主席握手,一邊向毛主席解釋哥哥沒有來北京的原因。毛主席聽了並不生氣,而是動情地說:在牛牯撲的經歷是刻骨銘心的,我一直惦念你們,沒有忘記你們,共和國也不會忘記你們!

毛主席對人民大眾的感情最深,一進入到人民大眾的海洋裏,毛主席就如魚得水,要多暢快有多暢快。也正是有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擁護,毛主席才能一次次擺脫敵人的追擊,一次次轉危為安。

不過,當年陳添裕沒能到北京參加觀禮,錯過了和毛主席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不知道會不會遺憾終身呢?

. END .

文:江華

編輯、排版: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