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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程度有限,周總理的英語水平到底怎麽樣?

2023-12-29歷史

自稱程度有限,周總理的英語水平到底怎麽樣?

"五千年來,上下浩蕩,兩周一公顯"

在黨的先進革命家中,湧現出許多文武兼備、才華橫溢的全能人才。在這眾多傑出人物中,除了毛主席之外,周恩來總理無疑是最為卓越的一位。

論武,周恩來總理早年曾拜師於武術大師韓慕俠先生。在上海工作期間,他組織了中國共產黨的「鋤奸隊」。在軍隊指揮方面,他是中國共產黨建軍之戰、「南昌起義」的主要領導之一。無論是個人武力還是軍事指揮,周恩來總理都可謂是獨步瀟湘。

論文,周恩來畢業於天津南開後,曾先後留學於日本和法國。當時,這無疑是擁有高學歷的海歸之一。建國後,周恩來不僅擔任中國國務院總理,還是首任外交部長,彰顯其在文化領域的卓越造詣。

然而令人好奇的是,擁有兩次留學經歷,更成為首任外交部長的周恩來卻極少在公開場合使用英語。難道周總理不擅長英語嗎?究竟他的英語水平如何?

初涉英語對於一個人而言,學習一門外語最好的時間是盡早接觸。周恩來首次系統學習外語應是在他就讀南開中學的時候。

1913年,15歲的周恩來與伯父從江蘇淮安遷至天津,並成功考入天津南開中學。

南開中學設有每周至少10小時的專業英語課程,專門的教師負責教授英語,除「國文」(中文)和中國歷史等偏向「國學」的科目外,其他所有學科均采用英語授課,包括數學。

此外,南開中學圖書館內主要收藏英文書籍,涵蓋豐富的英文小說等,以營造一種英語環境,促使學生提高英語水平。

在度過了四載的磨煉與學富之旅後,周恩來的英語水平有了顯著的提升。南開中學畢業後,他遠赴日本留學。

當時,為謀取更多在中國的私利,日本人向當時的中華民國大總統馮國璋重提了【二十一條】舊事。

這一事件不僅在中日兩國引起巨大反響,一些國際媒體也高度關註。當時,一家英國媒體報道了此事,並將新聞在日本發行。巧合的是,這份報紙被周恩來所閱讀。

閱讀報紙時,周恩來迅速瀏覽,毫不費力,並在看完後不禁感慨一聲。隨後,在日記中記錄了這一事件:「4月3日,通讀英國報紙,日本政府再次逼迫中國接受【二十一條】。」

完成在日本的學業後,周恩來並未止步。

學無止境。1920年底,周恩來抵達法國。

在法國,周恩來憑借英語初來乍到還能與人交流,但學校授課語言為法語,於是他註冊了法語學校,並在一家汽車工廠工作。白天黑夜練習法語,短短一年,他的法語水平也有了相當的提高,與當地人交流毫無困難。

隨後,周恩來前往德國柏林大學學習一年,然後回到法國完成學業,最終返回祖國。

根據一些史料記載,周恩來很少使用德語,但確實是能夠運用的。

一個人能夠流利地運用中文、英文、日語、法語、德語,後來還學會了俄語,六國語言樣樣精通。周恩來在語言學習上所展現的天賦,著實令人嘆為觀止。

1939年,美國記者斯諾踏足中國,懷揣對共產黨深入了解的決心,渴望窺見這個獨特政黨的真實面貌。

經歷了萬裏長征,中國共產黨大多數部隊已遷至陜北。得知這一訊息後,斯諾跋涉千裏,來到陜北。根據斯諾的記載,可見當時周恩來總理的英語水平並未有太大差距。

斯諾來到陜北時,茫然不知應該找誰接待,也不清楚如何聯系共產黨。在找到一位穿軍裝的人後,透過生澀的中文和手勢溝通了半天,這位士兵才勉強理解他的意思,將他引領至中國共產黨紅軍駐地。

在駐地,斯諾等待片刻,見一名同樣身著軍裝、留著絡腮大胡子的青年軍官走到他面前。

斯諾審視了這位軍官,發現他的服裝與普通戰士無異,甚至更為破舊,雙手也滄桑不已,仿佛是個農民的雙手。然而,他絡腮大胡子的臉上卻有一雙格外明亮的眼睛。

斯諾正考慮如何表達自己的來意,突然聽到這位青年軍官用嫻熟的英語問道:「你想找誰?」

這使斯諾瞪大了眼睛,環顧四周黃土墻,再看這位紅軍青年,感到一陣「違和感」。

這個看似普通的紅軍軍官竟然能說英語,這可是中國的內地中的內地,出乎意料地,這位軍官正是周恩來。

接著,斯諾小心翼翼地與周恩來交談,隨著對話的深入,他逐漸釋放緊張,後來在回憶錄中,斯諾提到周恩來總理雖然英語說得有些慢,但非常準確:「我非常能理解他的意思,他也非常理解我的意思。」

斯諾在陜北的這次之行非常成功。他的【西行漫記】傳到美國後,在美國社會引起了巨大震動。誰曾想,在遙遠的中國陜北,「內地中的內地」竟然有這麽一群理想主義者。

隨後,1941年,美國研究中國革命問題的專家厄文來到延安,他的目的是見識一下斯諾所描述的中國共產黨,尤其是接見斯諾的周恩來。

然而,在周恩來和厄文的交流中,厄文得知周恩來曾在法國留學,於是提出使用法語和英語進行交流。

然而,周恩來總理微笑著對厄文說:「抱歉,厄文先生,我的英語水平有限,而且回國多年,法語也漸生疏遠。我們這次還是用中文溝通吧。」

厄文聽後雖感有些費解,但還是點頭同意,與周恩來開始了中文對話。當厄文遇到表達困難時,周恩來總理耐心地解釋相關問題。

不忘初心1954年,周恩來總理已是中國外交部長,代表國家參加日內瓦會議後,前往莫斯科參與一項會議。

會議結束後,大家聚餐時,周恩來總理敬酒給蘇聯的米高揚時,用的是英語。這讓米高揚有些不悅,放下酒杯說:「周總理,你向我敬酒,為什麽不說俄語,而要說英語呢?我記得你也會說俄語。」

周恩來總理笑著回答米高揚:「先生,你為什麽不用中文問我呢?我記得你的中文也不錯。」

1972年,在尼克森訪華前,他擔心中國對此的態度。因此,他派使者黑格先來中國進行初步交涉。

在黑格和周總理的對話中,黑格說了一句:「the us government is concerned about the viability of China。」

這句話被轉譯成:「美國很關心中國的生存能力。」

周總理聽後並未當場回應,但會後,他讓人找來幾本英語詞典比對,發現viability確實是「生存能力」的意思。

第二天再見黑格時,周恩來總理微笑著說:「感謝美國政府的關心,但我們國家的生存能力無問題。我們是主權國家,在國際上與美國平等。美國關心我們的生存能力並不合適。」

尼克森訪華時,他說:「中國和美國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只隔了一個太平洋,只隔了1.7萬英裏。」

然而,在轉譯官章含之口中,他把「1.7萬英裏」轉譯成了「1700英裏」。

當時在場的人都沒察覺問題,甚至美國的轉譯也沒提。但周恩來總理聽完尼克森的話和章含之的轉譯後,笑著對章含之說:「含之,1700英裏也太近了吧。」

可以看出,周恩來總理在英語水平上仍然遊刃有余,關鍵時刻甚至不輸專業轉譯。

語言只是一種工具,在不同情境和場合下,選擇使用何種語言都具有重要意義。

舉例來說,當斯諾首次存取中國時,他以記者的身份代表個人前來,渴望深入了解中國共產黨,將真實的中國共產黨呈現給全球。周恩來總理理所當然地運用英語,以配合斯諾,向他展示中國共產黨的真實面貌。

然而,1941年,厄文的到訪卻是攜帶著美國總統羅斯福的使命,旨在了解中國革命的現狀。因為他代表著一個國家而來,周恩來總理在與他交涉時無法再使用英語。厄文代表美國,唯一能夠平等對話的就是中國的代表,因此必然使用中文。

1954年,周恩來總理在蘇聯使用英語的情境則源於蘇聯邀請不僅僅有中國,還有英國和印度等國家參加相關會議。

在當時,英語是主要通用的官方語言。周恩來總理說英語並非只是為了蘇聯傾聽,更是為了向印度和英國等國傳達中國願意參與國際事務、與世界其他國家打交道的態度。

中國雖然實行「一邊倒」政策,明確是社會主義國家,但「求同存異」是我們的原則。在1953年,周恩來總理在與印度的會議上提出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向世界展示了中國寬容開放的一面,特別重要。

周恩來總理,作為中國革命的傑出領導者和建立者,以其卓越的言辭智慧和語言藝術而聞名。他口若懸河,隨心所欲地運用各種語言表達著深刻的思想。他的言辭精妙而充滿深意,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準確地選擇合適的語言來傳達他的思想。在他的領導下,語言成為一種藝術,成為表達理念和引導國家發展的重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