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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沒有同情心做一個冷漠的看客但請別傷害!人還是善良點的好

2024-08-05生活

生活真的很無奈,就像黃瓜我已吃得夠夠的了,還是得接著吃,知道那個叔的精神病要犯,我卻無能為力

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媽說:「你早上幹活走了沒多久,XⅩⅩ(前幾天我寫過的那個有精神病的叔)到我家來了,提著一只鳥籠子,裏面裝著一只不大的灰不溜秋的斑鳩,給你爸帶了幾根葉子煙。」

我媽說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聊了一會天,沒有坐多長時間就走了,他最近出現的頻率有點高,我發覺有點不對勁了,可能他的精神病要犯了。

昨天下午的太陽很大,我在老公墓地旁邊采茶葉,因為這裏有樹陰著曬不著太陽,但還是很熱。

老公的墓被太陽火辣辣地曬著,雖然我在他的墳頭添了一些土、種了一些草可以多少遮一下蔭涼,不知道他在裏面會不會很熱啊,也許陽間的太陽曬不到陰間的地吧!

那塊茶地不大,把茶葉摘完以後太陽依然還曬著,他墓前的雞冠花好像變得更大更紅了一樣,架子上的黃瓜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我摘了一條嫩的隨便在身上擦了擦,就哢嚓哢嚓嚼了起來。

早在好多天前,家裏的黃瓜就已經吃不完了,我媽再也不控制我吃大吃小了,我爸和兩個孩子看都不看黃瓜一眼,我家的黃瓜只有我和我媽每天吃一點,消耗黃瓜的主力軍還是我家那幾只母雞。

我媽把黃瓜一剖二放在地上,母雞們就會一下一下啄得只剩下一層空殼,像下圖這麽大條的黃瓜,它們一天能吃兩條。

說實話,除了生啃兩個小的嫩黃瓜,我都想結束吃黃瓜這個舞台了,無論切片、切絲、炒、燉、涼拌我都只是象征性地夾一點,之所以夾一點是不想我老娘一個人在吃黃瓜這條路上孤軍奮戰。

最開始的時候肉松要吃肉湯煮的黃瓜,我媽欣喜若狂以為找到了知己,給人家裝了滿滿的一大碗,彰顯得自己很大方,肉松被嚇壞了,說不定後來有誰告訴過它吃黃瓜可以減肥,它覺得自己那小身板再減肥可能狗就沒了,再也不肯張口吃一塊。

傍晚彩霞滿天,知了賣力地展開歌喉高唱著,不知道誰家的音響裏正放著李翊君的【永遠永遠】,有知了伴奏的歌聲好像多了一份淒婉與纏綿。

…………

別對我說永遠 永遠 永遠

永遠是太昂貴的誓言

我握不住也看不見

最後隨著浪濤消失不見

別對我說永遠 永遠 永遠

永遠不是我要的明天

你愛過我就已足夠

就算到了最後愛已擱淺

只求你留我在你心田

…………

很多人喜歡聽歌是因為歌詞入了心,好像寫的就是自己,而我只是喜歡那種在歌聲中縱情釋放的快感。

因為我沒有被誰愛過,也沒有體會過那種愛而不得的刻骨銘心,更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遠。

或許 時間總有一天會給我們答案, 在淺淺淡淡、細水長流的日子裏不念過往、不說永遠 ,好好珍惜眼下每一個還能呼吸的日子,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切好像都已經變得無所謂了……

離去的人已消失走遠,活著的人還得繼續, 人到中年一切求穩,比起心動我更喜歡心安和偏愛,我的人生已經支離破碎經不起太大的消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耽誤別人……

昨晚我媽還是出了夜工,早上起來我看見了她的戰利品——兩盤「子彈頭」。

她說她都是撿的漏,人家把大多數的都掏了沒看見這些,有好幾朵還被踩爛了。

其實這種看著很嫩的不怎麽好吃,要我前幾天發的照片裏的那種恰到好處的才是最好吃的,就像花必須要開了才能綻放出最好的香味,花骨朵和要謝的花都不行,這種「子彈頭」口感脆甜。

菌子只要被人看見了就不會再長了,如果我媽不掏回來別人也會掏走,為這些雞樅默哀兩秒鐘——死得太年輕了點。

吃了早飯我正要出門,剛走到院子外面坡上,那個叔就到我家來了,還是提著他的那個鳥籠,那只灰不溜秋的班鳩在裏面趴著,我招呼了他一聲,他問我有空聊天沒有。

我說我馬上要出門幹活去了,一會兒大太陽該出來了,我爸我媽在家你去找他們聊吧!

沒想到他轉身就走了,還跑得飛快,那只鳥籠在他的手裏快速晃動著,不知道那只斑鳩的腦袋被晃暈了沒有,我確定他的精神病返了,平常他不這樣的。

他也是個可憐人,女兒要工作不在身邊,自己的兄弟畢竟有自己的家,平時又沒有人叮囑他按時吃藥什麽的,精神病說犯就犯了,如果沒有犯到很厲害的程度是沒有人管他的。

我也不是救世主,自己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幹自己的活去了。

我家最遠的那塊地我將近二十天沒去了,我以為茶肯定長得很好了,去了才知道原來不怎好,早知道就不到這裏來了。

茶樹上停著一只幼年的蟋蟀,它光著自己肥肥的身子,和我一樣貪婪地呼吸著早上新鮮的空氣,不知道它是靠什麽生活的。

別人家丟荒的茶樹上面繞著一根藤蔓,結著幾串很漂亮的果子,我不認識這是什麽果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不敢嘗試。

由於這裏的茶葉很不好,我前後花了一個多小時就采完了,我正準備換地方,看見路邊的小野花也挺漂亮的,摘了幾朵起來兩連拍。

下山的途中我遇見了兩個到山上來撿菌子的大哥,看樣子他們都有收獲,我連忙叫住了後面的那個大哥讓他給我看一看他的戰利品。

大哥停下來把他的口袋張開讓我看了看、拍了一張照片,他撿的這個菌子已經不太新鮮了,我媽撿的那個又新鮮得太過頭了,綜合一下該有多好!

我問:「大哥,你們撿的菌子是自己吃了還是賣了?」

大哥說賣了,他昨天都賣了好幾百塊錢,上午撿的賣的100塊錢一斤,下午撿的就只能賣70、 80 一斤了。

曾經我也鉆林子到處去找過,反正我就是撿不到、就是看不到,我在前面走過了把菌子踩爛了都不知道,人家後面來的人就撿到了,我只看得見這些不能吃的菌子,能吃的我一朵也看不見,真氣人!

我和兩個大哥聊著聊著就分了路,在路邊又看見了一棵這種野果子,結得不太多只有幾顆成熟的,不過也能解解饞。

天氣太熱了,一群鴨子都熱得在林中乘涼,看見我來了「嘎嘎嘎」地驚叫著跑了,不知道它們怕什麽,我又沒有權利抓它們回去燉老鴨湯。

我沒回家直接去了我家那塊被大水淹過的地裏采茶葉,我的天呀!那個茶樹上太多泥沙了,我采了一行一看自己那褲子簡直都不能要了全是土。

今天的太陽很大、天空很藍、雲朵很白,當然天氣也很熱,十點過就有兩個人招呼我回去,我沒回去我每天的目標就是至少幹到12點,給大家看一看今天雅安美麗的天空。

我覺得如果給我一根竹簽子,我一定能把天上那漂浮的白雲串起來當一個棉花糖來吃。

終於熬到12點功德圓滿,我開始往回家的路上走,路過小河溝的時候我再也看不慣自己那一褲腿的臟樣子,毫不猶豫地跳進了進去,小河溝不會怪我玷汙了它吧?

回家洗過澡換好衣服吃了午飯,我就開始來頭條創作了,老規矩我還是先看一看自己的未讀訊息,雖然我暫時還沒有空回復但是我會先瀏覽一遍。

我收到了一條惡毒到了極點的評論,當下就懟回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剛翻了沒一會,我就看到了一條讓人很氣憤的訊息,還是才發不久的,雖然很多條友都說罵人不對,不能罵人,你的作品發出去了就有人評論,好的壞的你都必須接受。

笑話!我為什麽必須接受,我欠他們的嗎?說這些話的,你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那是事情沒到你的頭上,今天的這個訊息如果是別人評論你們的,你們能忍得住?

我知道我一個寡婦身上負擔重,我也沒有指望過靠著哪個男人改變自己的生活,我知道孤獨終老是我的唯一出路,但也不是你肆無忌憚張口亂噴的理由!

一個我們四川本土的C生這樣說的:「一身肥膘肉,若是在冬天獨自死在家無人發現還可待些時日不腐爛,若是夏天死在床上沒人發現,那就是幾天功夫全部腐爛,白色的蛆蟲翻滾爬行,那餑齊般大的綠頭蒼蠅召開盛大的宴會。」

這是我來頭條幾年到今天為止收到的最惡毒的一條訊息,我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這個有著1.8W粉絲的爛Z種,他會用這麽毒舌到極點的話語來侮辱我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生活不易的寡婦。

他的主頁還顯示自己讀了多少書似的,難道他的書都讀到牛屁眼裏面去了嗎?對我這樣一個無怨無仇的人都能發出堪比銀環蛇、五步蛇毒的人心理究竟陰暗到了何種程度?

我沒有吃過他一粒米,也沒有手心向上問他要過一分錢,也沒有把他孩子抱到鍋裏煮了,更沒有刨過他家祖墳,究竟哪裏礙著他了?!

我過得再苦,你沒有同情心就算了,當笑話看也好、幸災樂禍也罷,於你來說只是一個故事翻過去就是了,發這麽惡毒的評論不怕被千夫所指?!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你這麽能、這麽會咬,有本事去咬犯罪分子啊!欺負我這樣的弱勢群體算C子本事!以為自己胯下長了二兩肉你就是鳥能飛起來?!充其量只能算鳥——人!

誰也不要勸我忍!我忍不了!必須得罵回去這頁才能揭過去!有氣往肚子裏咽不是我的作風!如果平台允許的話,我能再罵他一千字不帶重樣的!

覺得我罵他罵錯了要譴責我的趁早給我閉嘴!別在那當聖姆B,當心我連你一起罵!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我的人生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唉!叔的精神病真的犯了,孩子要上班不可能天天守著他

晚上我吃過飯正要去賣茶葉時,那個叔又來了,這次連話都說不清了,他提著一袋蛋黃派說是給倆孩子拿的。

想著他自己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這一袋得要十幾塊錢我不要他的,他還冒火了結結巴巴地說:「又……又不是……給你的……給娃娃的!你……討菜給我……吃的……時候呢?」

我提著往他手裏塞,他擺手說什麽都不要,匆匆忙忙地又走了。

憑我多年護理精神病人的經驗,他現在還記得我送菜給他吃的情,但我知道他應該明天就要糊塗了,因為他的眼神已經完全不正常、不能聚焦了,接下來就要進入狂躁期,可能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了。

我媽說叫我爸明天把東西給他拎過去,我說算了吧!等他這次病控制住了給他一些別的東西吧,原樣給人拿回去不好,他很有可能覺得我們瞧不起他,萬一因此又加重病情了咋整?

間歇性精神病人如果沒有人好好護理一年會發作多次,每發作一次都是渡一次劫,能把一個強壯的人折騰得不人不鬼,願叔能早日挺過這一次劫,願我們每個人都能擁有一顆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