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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28歲,是一家知名公司的銷售經理。長相身材都算不錯,為人也較為穩重謙遜,深受同事和客戶的好評。工作上,我盡職盡責,素有"工作狂"的綽號。
與我一同出差的是我的同事張雪,一位25歲的美女小姐姐。她長得確實漂亮迷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身材也很好。不過她的性格有些孤僻冷淡,平日裏很少主動與人交談,給人的印象有些高冷。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她似乎對我還算比較親和。
那是在一個春暖花開的五月,我所在的公司正在跟一家大型連鎖商場洽談一筆大單。由於對方的總部設在省會城市,因此公司派我和張雪兩人前往進行最後的談判和簽約。
"明哥,這次的任務可不輕松啊。"張雪調侃道,"要是談判失敗,可就要被老板狠狠訓話了。"
"放心吧,我們已經做足了準備功課。"我笑著說,"只要順利的話,這單生意就夠我們吃一陣子香喝一陣子辣的了。"
傍晚分時,張雪終於加入了我的行程。一見到她,我不禁吃了一驚:她的面色蒼白無血色,雙眼也有明顯的黑眼圈,看上去狀態很不佳。
"張雪,你沒事吧?"我關切地問道。
"沒什麽大礙,可能就是最近太操勞了。"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了,咱們趕緊動身吧,不要耽誤了行程。"
次日清晨,我們抵達了省會城市。陽光明媚,和煦的春風拂面而來,勾起了我對這座城市的無限期待。
酒店方面早已為我們精心準備了一切,服務員將我們領進了一間寬敞舒適的套房。我們立即開始了工作,仔細檢查每一份合約檔,修改不合理的條款,做足最後的準備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張雪突然捂著嘴跑進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兒,她走了出來,臉色更加蒼白,眼神也有些恍惚。
"張雪,你確定沒事嗎?"我不安地問,"要不要請醫生來看看?"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為期一周的談判工作。白天,我們全神貫註於會議桌前,努力說服對方接受我們的條件;夜晚則是匯總當日進展,研究對策,為明天的工作做準備。
盡管工作十分繁重,但我們還是抽出了一些時間相互了解和交流。慢慢地,我發現張雪除了工作能力出眾,私下裏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她喜歡看書,尤其是一些哲學類的著作,常常能從中獲得獨到的見解。
"你知道嗎,有一位哲學家說過,人生的意義就在於尋找意義本身。"一次,她若有所思地對我說。
"是啊,只要活著,就要不斷思考、探索,才不會虛度年華。"我贊同地說。
隨著了解越來越深入,我對張雪的好感也在不知不覺中積累。她冷淡的外表下,是一顆純真而富有閱歷的心。我常常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也許我們可以發展成為更親密的關系。
然而就在我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張雪的身體狀況開始每況愈下。她經常上吐下瀉,臉色也越來越差。有一次,我們正在開會的時候,她突然捂著肚子沖出了會場。
"張雪,你到底怎麽了?"我終於按捺不住,逼問她是否身體出現了什麽嚴重的問題。
"沒,沒什麽,可能就是受了點寒涼。"她依舊固執地否認,但眼神卻有些閃爍。
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徹底改變了這一切。
那天晚上,我們照常在房間裏工作。張雪突然表情痛苦地離開了,我以為她又要嘔吐,就沒多想。
等了半個多小時,她還沒有回來,我開始有些擔心。於是我決定到外面找找她,看看她是否還好。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癱坐在地。半晌,張雪重新出現在門口,看到我的樣子,她嚇了一大跳。
這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了我。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冷淡的女孩會遭遇這種事。更令我震驚的是,她竟然對我說出了這個秘密!
"沒有,我懷孕的確鑿無疑。"她擡起頭,眼神堅定,"而且,孩子的父親就是你。"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徹底停止了運轉。這太荒唐了!我怎麽可能是那個孩子的父親?我們明明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
"張雪,你在開什麽玩笑?"我用力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那種關系啊!"
"沒錯,我們之間從未有過親密關系。"她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難堪,"但那個孩子就是你的。"
"我當時以為只是一個荒唐的夢,卻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她痛苦地說,"直到前段時間,我才確定自己懷孕了。經過一番調查,我終於查清了孩子的父親就是你。"
我徹底呆住了。雖然我對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張雪說的話我並沒有理由去懷疑。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龐,我的心裏五味雜陳,無比自責。
"是的,我向你表白了。"她擡起頭,眼神中滿是決絕,"我愛上你了,希望能和你組建一個家庭。"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走向這個方向。我確實對張雪有好感,但那終歸只是一種朦朧的感情,遠遠沒有到可以為她背井離鄉的地步。
"是嗎?"她打斷了我的話,眼神中滿是受傷,"那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向一個陌生人開啟自己的身體?我之所以會遭那樣的事,就是因為喝醉了酒,一直將你放在心裏!"
我的內心再次陷入了無比的掙紮。我當然知道,張雪此刻的處境是多麽困難和無助。作為一個男人,我理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起責任,不該讓她和孩子獨自承擔一切。
而張雪則完全陷入了感情的泥沼之中。她的眼神中滿是期盼,似乎將我視為她掙脫困境的唯一希望。我能體會到她內心的仿徨,但又有些於心不忍。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在房間裏僵持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腦中的矛盾在激烈碰撞,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卻怎麽也無法拿捏分寸。
"明哥,我知道我的要求對你來說是一個沈重的負擔。"過了良久,張雪再次開口了,"但請你三思而後行。我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如果連你也拋棄了我們,我們將會怎樣?"
她的這番話狠狠地擊中了我的痛處。的確,如果我選擇逃避,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將會陷入一種怎樣的絕境?而她又是一個多麽溫柔善良的女子,即便遭遇如此不幸,也沒有怪罪我分毫。
我不由自主地開始設身處地為她著想。也許我們可以努力維系這段關系,慢慢培養感情?只要她肯為了孩子的將來而努力,我也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疼愛她們。
就在我陷入天人交戰的時候,張雪突然開口了:"明哥,也許我的要求對你來說真的太過分了。"
我驚訝地擡起頭,只見她眼眶微紅,卻依然在勉強笑著。"我知道你對我沒有那種感情,我們之間的緣分也只是一場意外。我不應該強迫你做出如此重大的犧牲。"
"我在想,也許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我一個人撫養這個孩子,你也可以無牽無掛地過上自己理想的生活。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她堅定地說,"我已經做好了一個人將這個孩子拉扯大的準備。至於前程,那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明哥,我真的很感謝你。"她上前,緊緊地擁抱了我一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體會到被愛的感覺。我會好好珍惜這份緣分的。"
我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濕潤了。張雪的決絕讓我無比心疼,卻又被她的勇氣所折服。是啊,她是一個多麽堅強的女子啊,哪怕在最絕望的時候,也從未向命運低頭。
三年後的一個秋日,我正在加班處理一份檔,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張雪?！我的心突然被一種強烈的不安籠罩了。這三年來,我幾乎從未主動去打聽過她的訊息,生怕會撩撥起心頭的那份遺憾。
是啊,無論如何,我都要去看看她。哪怕只是最後一面,也要為自己曾經的決定負起應有的責任和勇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