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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谁能想到,老子都六十多了还能有儿子!我老刘这一辈子,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但这回可算是让我在人前风光了一把。
我叫刘大福,今年六十五,按说这年纪都该颐养天年了,可我这日子过得还真不赖。我年轻时做过点小生意,攒了些家底,后来儿女各自成家了,我也算是退休在家,过得悠闲自在。谁能想到,晚年还能碰上这喜事——娶了个比我小三十岁的媳妇儿,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说起我这媳妇儿,叫李芳,三十四岁,人长得俊俏,性格温柔。我俩认识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那天她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衬得皮肤白里透红,眼睛水灵灵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后来托朋友牵线,俩人就这么搭上了。你说,我都这岁数了,能找到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婚后日子过得挺好,她照顾我无微不至,家里家外都打理得妥妥的。我呢,想着自己岁数大了,不想再拖累人家,就对她好,什么都舍得给她买。她说她喜欢吃海鲜,我就给她买最好的海鲜;她说她想出去旅游,我就带她到处玩。就这么着,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好,别人都羡慕得不得了。
后来,她怀孕了,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六十五岁再当爹**,这事儿传出去谁不眼红?我那几个老伙计见了面,一个个都羡慕得直跺脚,说我命好,有福气。就这么着,我那自豪劲儿是一天比一天强,逢人就炫耀我这大喜事儿。
儿子出生那天,我心里乐得像是过年似的,抱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心里简直美开了花。李芳生完孩子还在医院躺着,我就抱着孩子到处转,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刘有儿子了。
后来,我们家办了满月酒,那天家里人多得挤都挤不动。亲戚朋友都来祝贺,我拿着儿子一个劲儿地显摆,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有人开玩笑说,我这大岁数还能生孩子,简直是活神仙啊!我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值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高兴劲儿还没过去的时候,有一天,我领着李芳和儿子在小区遛弯儿。路上遇见了老张头,咱俩可是从年轻时就认识的老朋友。平时他话多,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也知道,但那天他说的话,真是让我一口气堵在心头。
老张看见我抱着儿子,嘴里还叼着根烟,笑嘻嘻地凑过来:「哟,老刘,这儿子养得挺好啊!不过我瞧着,这孩子怎么长得跟你不太像啊?」
我心头一紧,脸上的笑也有点挂不住了。我硬撑着笑了笑:「孩子还小,慢慢就像了。」
老张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李芳一眼,低声说道:「这年纪差得大啊,这孩子嘛,也不一定……」他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抬头看了看我,又瞥了瞥李芳。
那一瞬间,我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所有的喜悦全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李芳低着头,脸色也变得不自然。我看着她,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回到家,我一句话没说,把儿子放在床上,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李芳在厨房忙活着,没多久就端着菜出来了。她笑着说:「老刘,今天炖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心里百味杂陈。她见我不说话,有点慌了,试探性地问:「你今天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我把烟头按灭,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什么,可能是累了。」
那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李芳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气氛变得有点尴尬。吃完饭,我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老张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接下来的日子,我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白天还好,一忙起来就没空多想,可一到晚上,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李芳,心里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和我这么大岁数的人在一起,图啥?**难道只是因为钱?还是说……孩子真不是我的?
那天晚上,李芳睡着后,我悄悄起身,跑到书房里一个人坐着。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格外孤单。我想起过去的种种,年轻时的风光,现在的老去,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餐桌旁,低头喝着粥,李芳一边喂儿子一边说:「大福,今天我们去趟商场吧,给孩子买点衣服。」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心里七上八下的。忽然,李芳轻声说道:「老刘,今天我妈打电话了,说想见见孩子。」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见见也好,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李芳笑了笑,但那笑容里总带着些许的疲惫和紧张。我心里一动,难道她也在担心什么?
回到家,我把东西放好,李芳抱着孩子去喂奶了。我坐在沙发上,心里那个纠结啊,想着到底要不要问她,问她……孩子的事。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等她把孩子哄睡了,我拉住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李芳,我有句话想问你。」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有些慌乱:「什么话?」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了:「你……你告诉我,孩子,真的是我的吧?」
话音刚落,李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老刘,你这是怎么了?孩子当然是你的!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可她的表情那么真诚,眼神里甚至有些委屈。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居然怀疑起她来。
李芳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老刘,我知道你年纪大了,心里有顾虑,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们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定和温柔,让我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松动了些。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是我想多了,对不起,芳儿。」
这一阵子,日子总算又回到了正轨。虽然那天的对话让我心里多了些安慰,可还是有些疙瘩没法完全消除。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刺,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总能隐隐作痛。李芳每天忙着照顾孩子,偶尔也会逗我笑,像是想要打消我心里的疑虑。我也尽量让自己放松,可心底那股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又过了几天,李芳的妈妈从老家赶来了。那天,她刚进门就拉着李芳的手,眼睛里满是心疼:「芳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说着,目光转向我,带着几分探究。
我站在一旁,心里有点不自在,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李芳笑着拉着我过去,介绍道:「妈,这是大福。」
她妈妈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老刘啊,听芳儿说,你对她挺好的,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赶紧摆摆手:「哪儿的话,应该的。」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吃了顿饭,席间气氛还算融洽。我注意到,李芳的妈妈一直在观察我们,尤其是看我的眼神,像是带着几分审视。吃完饭,她主动提出要和李芳一起带孩子去楼下转转,我笑着答应了,想着她们母女好久没见,肯定有不少话要说。
坐在客厅里,我点上一根烟,心里还是有点发闷。正抽着呢,电话响了,是我大儿子打来的。他住得远,平时工作忙,很少回家,但这次打电话来,是想问问孩子的事。
「爸,我听说你最近挺高兴的,孩子怎么样了?」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挺好的,小家伙健康着呢。」我笑着回道,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话没说得太多。
大儿子倒是没多问,又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便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脑海里却闪过老张那句话,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
过了一会儿,李芳和她妈妈抱着孩子回来了。她妈妈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带着笑意,对我说:「老刘啊,这孩子啊,长得真像你,尤其是这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李芳也笑了,眼睛里满是柔情,看着孩子的目光温柔得像水一样。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点,毕竟,连她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日子又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周,李芳妈妈也回了老家。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李芳依然是每天忙着照顾孩子,家里家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的心情渐渐稳定下来,对孩子也愈发疼爱。
可这平静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一件小事打破了这一切。
那天,李芳带着孩子去社区医院打疫苗。临出门时,我忽然想起家里的尿布用得差不多了,就说要跟她一起去,顺便买点回来。她愣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笑着答应了。
到了医院,李芳抱着孩子去挂号,我在旁边看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是我以前的老邻居张阿姨,她正好也带着孙子来打针。她看见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哟,大福,好久不见啊,孩子真可爱。」
我笑着应了几句,心里却有些不自在。张阿姨是个热心肠,平时话多,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我正想着赶紧结束这对话,谁知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大福,你这老来得子可不容易啊,不过,这孩子怎么看着有点……不像你呢?」
这话一下子又戳中了我的心事。我勉强笑了笑,没接话。李芳挂号回来,看到我们在说话,赶紧走过来。张阿姨一看到李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李芳啊,你可得好好照顾咱大福,别让他操心。」
李芳笑着点头,但我却注意到她的笑容有些僵硬,似乎不太自在。张阿姨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那根刺又开始作痛了。张阿姨的话让我不得不再次怀疑起来。为什么总有人说孩子不像我?难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晚上,李芳哄孩子睡觉时,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百感交集。我想问,却又不敢问,怕揭开什么不堪的真相。李芳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老刘,你今天怎么了?」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房了。夜深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句话:孩子到底像不像我?
第二天一早,李芳还在睡觉,我悄悄起床,出了门。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直接去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徘徊了好一阵,我鼓足勇气走了进去。找到一个熟识的老医生,和他寒暄了几句后,我犹豫着开口:「老吴,我有点事想问你……这个亲子鉴定,得怎么做?」
老吴抬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老刘,你这是干啥啊?你那岁数,不至于怀疑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我也不想这样,可心里一直不踏实,就想着做个检查,安心。」
老吴叹了口气,点点头:「行,我给你安排,你带孩子过来,抽点血样就行。」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越发沉重。回到家,李芳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里忙活。我没敢告诉她这事儿,只是默默地想着如何把孩子带去医院。
过了几天,我找了个借口,说带孩子去体检,李芳也没多怀疑,就让我抱着孩子出了门。一路上,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汗。到了医院,我迅速办好手续,抽了血样,整个过程紧张得不敢多说话。
几天后,老吴打电话给我,说结果出来了。我心里那股紧张劲儿又涌上来,几乎喘不过气。我匆匆赶到医院,老吴把一份报告递给我,眼神复杂:「老刘,你自己看吧。」
那一瞬间,我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差点没站稳。我强撑着走出医院,脑子里一片空白。回到家,李芳正笑着迎上来,看到我脸色不对,立刻紧张地问:「老刘,你怎么了?」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盯着那张报告发呆。李芳看我这样,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凑过来:「老刘,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我缓缓抬头,目光冰冷:「李芳,孩子的事,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你……你知道了?」
我冷笑了一声,把报告甩到她面前:「这就是你的解释?你骗了我这么久,还当我是傻子!」
李芳脸色煞白,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刘,对不起,我没想骗你,我只是……只是……」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吼出来的那一刻,胸口像被堵住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李芳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却又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你倒是说话啊!」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心里的愤怒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李芳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哽咽着说:「对不起,老刘,对不起……」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怒火又往上蹿了一截,但那种强烈的失望和心痛却让我说不出一句狠话。我恨不能把她的真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可我也知道,再多的愤怒也挖不出一个答案。
「我……我当时只是……只是……」李芳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你只是怎么了?」我咬着牙问道。
李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老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我在外面碰到一个老朋友,我们聊了会儿天……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喝多了……等我醒过来,一切都晚了……」
我听着她的话,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喝多了?就这么简单?**我的心仿佛被她一字一句地撕裂开来,疼得我差点站不住。我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出来,可心里的怒火已经烧得我无法理智。
「那孩子……」我艰难地问出这句。
李芳低着头,满脸泪水,哽咽地说:「是他的……我真的没想瞒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怕我知道了会怎么样?怕我不再对你这么好?」我冷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这些年活得真是可笑。
「不是的,老刘,我……我真的只是……不想失去你。」李芳哭着解释。
可这时候,任何解释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一把甩开她,转身走进卧室,把门关上。靠在门背后,我的心在剧烈跳动着,像是要冲破胸膛。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以为的幸福竟然是这么虚假的谎言。
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起我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想起我们为了这个家一起努力的样子,想起她抱着孩子笑得那么开心的模样。这一切都那么真实,又那么残酷。我越想越心痛,越想越迷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一切。
那一晚,我再也没法入睡。凌晨时分,我听见李芳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悄悄走到床边,跪在地上,哭着哀求我:「老刘,求你了,别离开我,孩子还小……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听着她的哭声,我的心痛得几乎要裂开。**她错了,她确实错了**,可我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相信她。**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被她亲手摧毁了**,怎么可能再恢复如初?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不再理会她的哀求。
早上醒来时,李芳已经不见了,孩子在隔壁房间里安静地睡着。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窗外的风声和时不时的鸟叫声。
我坐在床边,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的事像是一场噩梦,让我整个人都疲惫不堪。**这段婚姻到底还能不能继续**?我不敢去想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不久后,李芳推门进来,眼圈还红着,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老刘,你吃点东西吧。」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我心里五味杂陈,端过粥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没有。
她站在我旁边,小心翼翼地问:「老刘,昨晚……你能原谅我吗?」
我低着头,看着碗里的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的心里满是纠结与痛苦。原谅她?**如果原谅了,我真的能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对待这个孩子吗**?如果不原谅,那又能怎么样呢?离婚,分开,孩子怎么办?这一切的问题,都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让我喘不过气。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李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痛苦。
她听了,眼泪又开始掉下来:「老刘,我知道我错了,可孩子是无辜的……你看在他还小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全是疲惫:「李芳,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没了。」
她咬着嘴唇,痛苦地低下头:「我会努力……努力让你再相信我,好吗?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真的不会。」
她的声音哽咽,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她确实做错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改变什么呢**?我该怎么面对未来的生活,面对这个无辜的孩子?
孩子醒了,咿咿呀呀地在床上翻动。我走过去,看着他纯真的笑脸,心里突然觉得很痛。**他是无辜的,是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抱起他,感觉到那柔软的小身体依偎在我怀里,突然心里一软。
李芳在旁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惶恐。我抱着孩子,沉默了好久,终于叹了口气:「李芳,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受委屈。但我们的关系……需要时间。」
她听了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但这次,她点了点头:「老刘,我愿意等,愿意用行动去证明一切。」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复杂的情感。或许,**这段婚姻还没有完全结束**,但我们都知道,**从此以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一样了**。**生活还得继续,孩子还需要我们的照顾**,但我心里清楚,那份曾经纯粹的感情,已经随着那张报告的结果一同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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