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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书生娶丑女,新娘却变美女,书生怒喝:为何冒充我娘子

2024-01-18文化

南宫铁柱原本是松石峰下的一个樵夫,不知道从何时起,慢慢发迹,到了三十岁那年,竟然从一个樵夫变成了松石村的一个小财主,他家里的店铺虽然都在清风镇上,可是,他却一直住在松石村。

二十八岁那年,南宫铁柱有了一个儿子,取名南宫鹤灵。南宫鹤龄四岁那年,母亲离世,便跟着父亲南宫铁柱长大。

然而,那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南宫铁柱家里发生了许多事情,先是妻子去世,紧跟着,家里失火,几乎将整个院子都烧穿了,幸而南宫铁柱和南宫鹤灵父子两个人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南宫鹤灵却傻了两年,两年之后,南宫鹤灵终于好了,却又失忆了,关于之前的记忆似乎全部消失了。

那数年时间,南宫铁柱的脸上几乎都看不见任何的笑容。

好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所谓否极泰来,从那之后,南宫铁柱一切都变得十分顺利,包括儿子南宫鹤灵在内,也没有再出过什么意外,甚至,南宫鹤灵也在十九岁那年考中了举人,不算绝世天才,却是比下有余了,太多的读书人一辈子都考不中秀才。

南宫铁柱年纪渐长,五十多岁的人了,也不想太操心,躲在松石村享清闲,偶尔找人喝喝茶,偶尔去村口找人下下棋,丝毫没有架子。

这天下午,南宫铁柱没有带任何仆人,为有一张小板凳,前往松石村的村口,要和老张、老刘等人大杀四方,刚到那里,就发现老张头和老刘头竟然没有像往日一般争的面红耳赤,反而站在一起,向着远处眺望,不时还惊叹连连。

南宫铁柱走到旁边,好奇地道:「你们两个,在看什么呢?」

老刘回头招呼道:「你来的正好,这一幅奇景,估计一辈子都遇不见啊!」

南宫铁柱笑了,他在这松石村住了一辈子,能有什么奇景是他没有见过的,快走了两步,到了老张和老刘的身边,一边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一边准备奚落他们一顿,可是,顿时,他说不出话来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只见前面山洼通往松石村的路上,一个年轻的书生正缓缓走来,一手举着白马,一手举着马车,健步如飞,十分轻松,像是两手空空走路一样。

南宫铁柱赞叹道:「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奇人,真是让人是惊叹,这得多大的力气啊,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啊,这会不会就是戏法啊?」

老刘呆呆地道:「看他来的方向,应该是要来我们村子,到时候问一下就知道了。」

老张揉了揉眼睛,说道:「我觉得不是戏法,那白马,那马车看上去像真的一样。」

一生之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事情的三个老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可是,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了。

三个老者像是三个木雕一样,唯有目光随着那个年轻的书生移动而移动。

不多时,那个年轻的书生已经走到了松石村的村口,三个老者也呆呆地看到了村口。

到了村口,年轻书生将白马和马车放下,放在了路边,南宫铁柱最先反应过来,登时就冲了过去,抚摸着马车和白马,惊呼道:「这竟然是真的,不是戏法。」

老张和老刘也跑了过去,两个人接二连三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叹。

南宫铁柱微微皱眉,到了白马的前方,看了一下,轻声道:「这白马似乎是生病了,奄奄一息的。」

年轻书生点了点头,眼睛之中有着一抹哀伤,轻声道:「他受伤了,很严重。」

南宫铁柱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一手举着白马,一手举着马车呢!」

年轻书生正是下山游历的小道士顾三生,为了方便,从梦溪村离开之后,便一直都是书生打扮。

顾三生抱拳道:「在下顾三生,见过三位老伯。我来这里,便是听闻松石峰后面,由于地势险峻,生长着许多上了年份的珍稀草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南宫铁柱皱眉道:「传闻是这样的,小伙子,你是想采草药救这匹白马吗?」

顾三生点了点头。

南宫铁柱围着那一匹白马,转了两圈,又蹲下身子看了一番,叹息道:「小伙子,这匹白马应该受伤很长时间了吧。以你的能力,想要采一些珍稀草药,应该是比较容易的,可是,这伤势拖了这么久,只能说明你需要的草药太过罕见了。」

顾三生深深地望了一眼南宫铁柱,苦笑道:「老伯说的不错,我需要的草药叫紫灵参,而且必须是百年份的。辗转许久,这样的草药有价无市,十分难寻,所以,没有得到,转过许多名山大川,一无所获,途经此地,听人讲起,便想来这里试试。」

南宫铁柱没有看顾三生,目光一直落在小白身上,摇了摇头道:「这白马坚持不了多久了,最多坚持两个时辰了。」

「看来老伯是行家,还请老伯帮忙照顾一下小白,我现在立刻动身!」

顾三生冲着南宫铁柱抱拳,见南宫铁柱点头,他自己露出一丝苦笑,微微颔首,纵身一跃,身影便已经到了半空之中,凌空数步,来到了松石峰上,眼睛之中透着精光,转悠了数圈之后,身影再次晃动,便消失不见,向着大山深处而去。

南宫铁柱、老张头和老刘头再次出现初见顾三生时的表情,他们本以为顾三生只是力气大,没有想到,顾三生竟然可以凌空飞渡,这哪里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呢?

南宫铁柱三个人没有离开,南宫铁柱答应了顾三生,帮忙照顾一下小白,自然不会离去,老张头和老刘头也对顾三生充满了好奇,也没有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顾三生很失落的从天而降,回到此处。

众人看着顾三生的表情,便知道顾三生没有找到那样的珍稀草药。

「多谢三位老伯了!」顾三生脸上带着一抹哀伤,意兴阑珊,小白是他养大的,早已有着很深的感情,面对小白的伤,他却无能为力,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言罢,顾三生蹲在小白的面前,一阵发呆,将手放在了小白的头上。

小白的眼皮耸动,努力将眼皮睁开,大约是想要再看一眼顾三生,眼睛中含泪,仿佛是在和顾三生做最好的告别。

南宫铁柱看着小白和顾三生,眼神捉摸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宇间充满了犹豫的神色,就在顾三生抱着小白要起身时,南宫铁柱仿佛是终于做了决定,开口道:「小伙子,等一下!」

顾三生转头,眼中带着疑惑,问道:「老伯,还有事情吗?」

南宫铁柱点头道:「不瞒你说,我家倒是有一株紫灵参,只是年份,我分辨不出来。那是年轻时所得,一直用玉瓶保存,不知道是否对这白马有用。」

顾三生双眼发亮,起身走到南宫铁柱旁边,抱拳道:「不知道老伯想要多少银子卖掉?」

南宫铁柱摇了摇头道:「银子对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只是,我看你和这白马情深,不忍心看他去世,所以,我才说出此事。现在,跟我回家,去取吧!」

「这……」顾三生迟疑了,他可是知道紫灵参的价值,生死人肉白骨,乃是无价之宝。

「年轻人,怎么比我们还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想不想救这白马了?」

南宫铁柱催促道:「犹豫什么?那紫灵参我也不知道年份足不足,我也不敢找人问。」

看着白马难受的模样,顾三生当下不再犹豫,在后面紧紧跟随着南宫铁柱。南宫铁柱也不再是那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健步如飞,像是一个年轻人一样。

到了南宫铁柱的家门口,顾三生才知晓南宫铁柱虽然衣着朴素,可是,那数进院落绝对只有财主家才能够拥有。

一直跟着南宫铁柱走到最后一处院落,南宫铁柱进了一座看似很普通的屋子,从里面拿出一只玉瓶,来到顾三生的面前,打开玉瓶,递给了他。

顾三生眯着眼睛,向玉瓶内望去,惊喜地道:「这确实是百年份的紫灵参。」

南宫铁柱也是欣喜地道:「那这白马有救了。」

顾三生犹豫道:「既然你将这紫灵参藏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它的价值,老伯真的愿意让我用它来救小白吗?」

小白就是白马的名字。

「年纪轻轻,你怎么这么磨叽?」

南宫铁柱嫌弃地扫了一眼顾三生,一把将玉瓶夺了过来,直接将百年紫灵参倒了出来,填进了小白的马嘴里,百年紫灵参的皮被小白的牙齿磨破,入口即化,顺着喉咙,涌入其中。

顾三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苦笑。

南宫铁柱笑道:「我年轻时,是个樵夫,这紫灵参是偶然所得,知晓其价值,便一直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有想到,现在算是有了用途。」

不愧是百年紫灵参,小白重伤之躯,竟然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顾三生对着南宫铁柱深深一拜,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在下武当顾三生,若是以后有用到在下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南宫铁柱捋着自己浓厚的胡须,说道:「果然是世外高人,我常常听说,你们这些人不仅身怀绝技,还有一身的医术,是真的吗?」

顾三生笑道:「老伯抬爱了,略懂一二而已。」

南宫铁柱闻言,极为高兴,所谓略懂一二,自然是极为谦虚的说法,顾三生能一手举着白马,一手举着马车,这叫略懂?这样的略懂一二,那医术的略懂一二,自然也是极为高明的。

于是,南宫铁柱微微一笑,说道:「既如此,小友也不用日后再报了,能不能帮我们松石村的村民看一下病,有病治病,没病也能强身健体啊。」

顾三生欣然答应,这本来就是他在武当山上时,会经常做的事情而已。

随后,在南宫铁柱的安排之下,顾三生就先在南宫铁柱家里住了下来,接下来的数天时间都是在给松石村的人问诊。

结束之后,顾三生又去了松石山之后采药,又炼制了几种丹药,一起留给了南宫铁柱,算是一种报答,虽然不如百年紫灵参那般珍贵,但也是极为罕见的,有很好的用处。

顾三生钦佩南宫铁柱的为人,南宫铁柱钦佩顾三生的豁达和学识,两个人通过几天的相处,竟然结成了忘年交。

这天夜里,顾三生又做了之前的梦,他梦见了一片湖泊,湖泊之下有一个迷宫,隔绝了水域,在迷宫的中间还盘绕着一条大蛇,那一条黑色的大蛇盘踞在那里,状若一座小山。

那一个手持永安剑的人影也再次出现,只是,他依旧看不清楚。

忽然间,远处的争吵声将顾三生从梦中惊醒,他擦了脸上的汗,苦笑不已,这几个梦,翻来覆去,一直出现,每次睡着都会做同样的梦,而且,他本不嗜睡,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会进到梦中。

似乎,自从他从武当七星峰下山,在剑冢得到永安剑开始,便一直如此了。从梦溪村到磨盘村,再到这松石村,一路向着东南而去,越是走向这边,那个梦便越发清晰,他在猜测,或许真的走到那里,便可以看清楚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影究竟长什么模样。

顾三生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打开了窗户,望着窗外的月色,争吵声是从书房传来的,他耳力极好,能够听得清楚,南宫铁柱正在和自己的儿子南宫羽吵架,两个人,谁也无法说服谁。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顾三生摇了摇头,轻声自语。

紧跟着,便听到书房传来了各种砸东西的声音,顾三生从窗户纵跃而出,迅速来到书房,一只手握住了南宫铁柱砸向南宫羽脑袋的砚台,叹气道:「何至于此啊?」

南宫铁柱见来人是顾三生,脾气倒是收敛了一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怒气冲冲地道:「这逆子不孝啊,我给他定了一门亲事,他却百般推诿,甚至威胁我,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离家出走。」

南宫羽抱拳道:「顾大哥,不要听我爹乱讲,我可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说,我并不喜欢那个女子,若是父亲强逼我和那个人成亲,我就躲得远远的。」

南宫铁柱随手拿起一根毛笔就扔了过去,甩了南宫羽一身的墨点,恨声道:「难道不是一个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自己做主?还有,我和顾老弟平辈相交,你叫他顾大哥?你应该叫顾叔叔,没大没小。」

顾三生苦笑,连忙打圆场道:「我们各论各的,各交各的,各叫各的,不用在乎这些。」

南宫羽得意地瞥了一眼南宫铁柱,南宫铁柱怒气冲冲,冷哼了一声,顾三生都开口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南宫铁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苦口婆心地道:「玉儿姑娘有哪里不好的?知书达理,很是贤惠,又温柔体贴,还十分孝顺,在整个槐树岭村,她的名声都是有口皆碑的,谁娶到她,都是有福气之人,可旺家三代,你真是不知好歹。」

南宫羽回嘴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

南宫铁柱一声暴喝道:「这样的姑娘,你不喜欢,你喜欢什么?」

顾三生叹息了一声道:「南宫老哥,你就别劝他了。强扭的瓜不甜,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得,虽然你说的那个姑娘有各种优点,这都是让人喜欢她的理由。可是,喜欢一个人从来都是没有理由的,唯有分开,才需要找各种理由,不是吗?」

南宫羽冲着顾三生竖起了大拇指,之前,顾三生和南宫铁柱平辈论交,南宫羽心里还十分不舒服,可是现在,他是越看越舒服啊,知音啊!

没有想到,一向尊重顾三生的南宫铁柱,这一次,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让南宫羽娶那玉儿姑娘,大手一挥,沉声道:「这件事情,顾老弟就不要管了,我是他父亲,他的婚事理应由我做主。」

南宫羽咬了咬牙,转身冲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着南宫羽消失,南宫铁柱也是慌了神,这可是他和妻子唯一的孩子,多年来,这孩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对他也向来是言听计从,十分尊重,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有九十九斤的反骨。

「放心吧,我跟着他,会没事的,我也找他聊聊。」

顾三生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安慰了南宫铁柱一句,转身也消失了。

望着顾三生消失的背影,南宫铁柱自然是放心的,他是见过顾三生的本事的,有顾三生跟着,南宫羽定然可以万无一失。

南宫羽一路跑出院子,向村外跑去,仿佛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愤懑之气全部排出去一般,跑到了村口之时,他还继续向前,一路向外,一边跑,还一边嘶吼。

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出去很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这山路之上,周围都是朦胧的大山和郁郁葱葱的密林,顾三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飘逸潇洒,没有让南宫羽发觉。

或许是终于跑累了,南宫羽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休息,黑夜之中,天气很凉,就如南宫羽的心一般,狼嚎之声出现,南宫羽被吓的一个激灵,一时间没了主意,双股颤颤,无法移动。

狼的眼睛,在黑夜之中闪闪发光,像是宝石一般。

顾三生一步踏前,挡在了南宫羽和四只狼的中间,一挥手,磅礴的气流向前涌动,直接将四只狼掀翻在地,摔出去很远。

狼是一种很狡猾的动物,刚打一个照面,便被掀翻在地,知道不是顾三生的对手,转头就走。

见到四只狼退走,南宫羽无力地坐在地上,感叹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

顾三生笑着摇头道:「这句话不对,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南宫羽苦笑连连,自己一向自以为洒脱,却不曾想,还需要别人来开解自己。

顾三生双目有神,仿佛能在黑夜之中看清楚南宫羽的表情一样,拍了拍南宫羽的肩膀,学着南宫羽的样子,如簸箕一般坐在地上,问道:「能和我说说,为何不愿意娶玉儿姑娘吗?难道说,你有了心仪之人?」

南宫羽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三生劝解道:「咱们都是年轻人,这里又无别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宫羽沉默了许久,顾三生也在静静地等待,没有催促,他想知道南宫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终于,南宫羽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说来惭愧,我自认为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也知道欣赏一个人,需要看到她的其他优点。但是,我曾无意间见过玉儿姑娘的容貌,直接被吓到了,我真的做不到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可是,这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旦说出来,别人就会觉得我修养不够,觉得我以貌取人。」

顾三生皱眉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些话,你不便和别人说,也可以和你父亲说啊,父子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相信他能理解的。」

南宫羽抚掌惊呼道:「对哦,我为啥没有想起来和父亲好好沟通呢?」

顾三生轻笑道:「你这是当局者迷!所以,还是回家和你父亲解释一下吧。」

南宫羽点头,想要起身,却发现刚才跑的太快,又被狼群吓到,竟然无法起身。还好有顾三生在,他拍了拍南宫羽,一股暖流覆盖在南宫羽的身上,疲惫尽消,这才缓缓起身。

两个人一起回家,南宫铁柱见到南宫羽回来,脸上这才没有担心的表情,可是,却也没有给南宫羽好脸色。

顾三生推着南宫羽上前,先是让他给南宫铁柱道歉,随后,又让南宫羽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南宫铁柱听。

没有想到,南宫铁柱直接挥手道:「这件事情,没得商量,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为这些而嫌弃一个女子?娶妻娶贤,明白吗?」

顾三生皱眉道:「南宫老哥,既然他不愿意,也就算了,这样强扭的瓜,人家姑娘嫁了过来,也不会幸福的,何必如此?」

南宫铁柱叹息道:「这件事情,是我们欠玉儿的啊!」

南宫羽不解,他们家可是财主,那玉儿一家也就一般,他们家怎么会欠玉儿一家的人情呢?这不符合常理。

南宫铁柱摇头道:「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准备说的,因为,我想你们两个能够真心在一起,而不是因为这些恩情。羽儿,你可还记得,村里人经常说你疯癫了两年,还失忆了吗?」

顾三生其实也听说过这件事情。

南宫羽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联的。

南宫铁柱解释道:「其实,就是你年少时经历了一场大火,留下了后遗症,不仅被毁容了,还被吓的大病了一场。」

南宫羽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很俊逸的好吧?哪里像是毁容的啊?

顾三生瞥了一眼南宫羽,微微皱眉,这幅模样,若是毁容过,那他没有毁容之前,该是何等的惊人样貌啊?

南宫铁柱叹息了一声,接着道:「玉儿的父母是我们家的长工,见到我每日为你担忧和伤心,于心不忍,便将玉儿的脸换给了你,所以,别人才经常说你有女相,实在是因为,那一张脸皮本就是玉儿的啊。」

顾三生恍然大悟,这便是玉儿的容貌吓人的原因啊。

说完这些话,南宫铁柱仿佛是将压在心底多年的石头给搬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这时看向南宫羽,问道:「你现在能理解为父的用意和想法了吗?我也不逼迫你了,这件事情,你自己考虑吧!」

南宫羽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父亲,我答应娶玉儿,会一辈子对她好。堂堂男儿,应该知恩图报。」

南宫铁柱拍了拍南宫羽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顾三生便向南宫铁柱和南宫羽辞行,南宫铁柱还想留顾三生吃一杯喜酒,但是,顾三生的那个梦越来越频繁了,想要去知道背后的答案,还是离开了,他要去姑苏城,去太湖。

数月后,南宫羽和陈玉儿结婚。

洞房夜里,南宫羽想到玉儿的那一副容貌,心中还是忐忑,可是,他还是鼓足了勇气,将玉儿的红盖头揭开了,看到玉儿时,南宫羽惊呼道:「你是谁?为何冒充我的新娘?」

玉儿起身,盈盈一拜道:「相公,我就是玉儿啊,我的脸好了!」

南宫羽是又惊又喜。

随后,玉儿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南宫羽,原来,是顾三生找到了玉儿,帮她将脸恢复了容貌。顾三生也知晓了玉儿为何当初能将脸换给南宫羽,原来,玉儿一家都是受过南宫铁柱恩惠的狐妖。

南宫羽大喜,顿时觉得自己父亲没有救错顾三生的白马。

此时,顾三生正坐在姑苏城外的风铃谷,看着月亮,端起一杯酒,笑道:「新婚快乐!」

【小道士下山历险记(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