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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角是噩梦?"作为北方人我笑了!说说那些年我与豆角的难忘时光

2024-06-14生活

有个好玩的新闻冲上了热搜,准确地说,不算是新闻:东北孩子的夏季豆角噩梦来了;豆角,北方人的噩梦。可是,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我咋从来没这样觉得呢?作为远离家乡的北方人,我每年都要从某夕夕上拼一些家乡的油豆角、一点红回来,藏在冰箱里,慢慢吃。不过,网上这个热搜,也勾起了我关于豆角的一些往事回忆。

往事之一,奇葩的劳动课。

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的劳动课,组织我们这些小学生种地,种的就是豆角。这事长大后回想起来也挺奇葩的:

一,豆角籽是每个班的学生集体摊钱买的,然后老师带队,我们一班38个孩子去种。

二,豆角是每个班的学生集体种的,挖坑、点籽、盖土、踩籽,包括后来的捉虫子、锄草、浇水,都是我们这些小学生完成的。当然,翻地、备垄,这些事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记忆中没有。

三,豆角成熟后,是每个班的学生集体摘下来的,当时还没有塑料袋,我是拿着家里的小编筐摘的,摘满后倒在集体的大豆角堆里。

四,豆角是我们买回家的。豆角摘完后,卖给学生们每人一小筐,老师给过的秤。

没错,整个劳动课的成果,由我们自己花钱出力种出来的豆角,最后卖给了我们。剩下的老师们分了。

这事多有趣?可上学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不对。

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没有劳动课了。后来我发现,那块我小时候种也种不到头的豆角地,成了一个厂子。

往事之二,与豆角天天见面的日子。

网友说,东北孩子进入了夏季豆角噩梦,说一周与豆角见五次面,还真不尽然。我们家就不是。

我们家一周能与豆角见十几次面,套用一个曾非常有名的化妆品的宣传语:大bao,天天见。而且有时候中午做了没吃完,晚上还会再见面。

准确地说,我们家过的是豆角月。

所幸的是,我很喜欢吃豆角。豆角刚「上线」的是时候,我喜欢豆角肉肉的感觉;临秋时,豆角的豆都鼓起来了,我就挑那些散在盘里的豆吃,面面的,咸咸的,如果再放了新鲜的肉,豆里又浸了肉香,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有时候,我还会把豆角的豆皮从一头咬开一个小口口,耐心又仔细地把豆皮里的豆面面吮出来,待豆皮空了,就用舌头和唇抵着,轻轻一嗦,让空气灌入,空豆皮鼓起来,再用上齿和下唇轻轻一挤,挤出空气时发出轻微的pachi一声……

看到这儿,东北姑娘必将会心一笑了,因为这就是东北姑娘人人会玩的咬菇鸢皮啊。

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会不会,反正我小时候,东北姑娘都会玩咬菇鸢,而我小时候喜欢像咬菇鸢一样咬空豆角皮儿,乐此不疲。

往事之三,曾经给我带干煽豆角的姑娘。

没退休前,社里一个小编辑的妈妈做干煽豆角特别拿手。每次她妈妈做了干煽豆角,中午带饭的时候,这个小编辑都会给我带一份。那口感,那卖相,真是绝绝子,在多家饭店都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

这个小编辑家有一只白猫,名叫黑左,白猫却叫个黑左?原来,这白猫的眼角有一撮黑毛。是只公猫,总是一副很高冷的模样。很招人喜欢,唯一的不足是爱掉毛。

小编辑的妈妈还有一个绝活,是包西葫芦鸡蛋的素馅包子,偏也是我爱吃的。每次包,小编辑都提前告诉我,姐明天中午别带饭了,吃包子。

于是,第二天中午,我和小编辑对坐,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包子,一边吃还一边往外揪——猫毛。

对,就是猫毛。

她总提醒我,姐,你看着点吃,我妈眼神不好,包子馅里总能混进猫毛。我却不以为然,依然大口大口地吃,不是我不在意,是我实在看不清,高度近视的我,即使戴着眼镜也看不清包子里的白猫毛,哈哈哈哈。看不清就等于没有,吃着老香了。

真的,真的老香了。

到此,说句题外话,广东这地方好像不产菇鸢,我刚来广东的那年,曾在超市里看到过菇鸢,不过,当时它的名字叫龙珠,价格是每斤50多元。当时东北也就是几块钱一斤。

现在东北的黄菇鸢多少钱一斤,友友,可知道么?想豆角,也想黄菇鸢了[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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