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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出生,来到一个家庭,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吗?

2024-02-18育儿

今天是农历的大年初九,是我62周岁的生日。

62年前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好像是浩瀚的宇宙中多了一颗新星,眼开迷茫的小眼洞察着这周围的陌生环境、陌生的人。

母亲生我的时候是在六十年代初最困难的年代,母亲坐在床上的破床单草窝里生下了我,接生婆喊我父亲拿一块床单过来,好让我母亲坐在床单上舒服一点。

父亲搓着双手很难为情的讲:家里就只有床上的一个破了几个大窟窿的床单了。

这时候,母亲也很为难的对接生婆讲:没关系的,只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就行了。

接着父亲就让接生婆给我起个名字,因为有了我,父亲才当了爸爸,当时父亲都40岁了,生了我也算是老来得子。

接生婆根据我大伯家孩子们的姓和名,帮我提了个名字叫「明胜」,是希望我长大后朝着明天的胜利前进。

家里自从有了我这个男孩,父亲是整天乐呵呵的忙着干活,虽然当时正处于我国最困难的时期,老百姓的生活是异常的困难和艰苦,纵使这样的生活环境。我的父母亲也从来没有让我冻着、饿着,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我。

我的幼年和童年在父母亲的呵护下快乐的成长着,往后的几年里我的妹妹们也都相继出生了,给家庭里增添了热闹的气氛,但同时也给家里增添了很大的生活负担。

从我能记事起,父母亲就为全家老小的吃饭生活,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劳着,从没有见父母亲闲着没事的时候。

白天在生产队上工干活,晚上回家摸黑到菜园和自留地干活。那时候的月亮比现在明亮,我经常看着父母亲夜里面在自留地劳作的情景,有时,我也跟着父母亲到自留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面,我一个人在田间地头玩耍,有时候玩累了就在地头睡着了,等父母亲忙完活计后,母亲拉着我的小手回家睡觉。

我的童年和少年在村庄里面度过,村庄周围的田坎下、岗头的乱坟岗上、房前屋后的树丛、草丛里都留下我和小伙伴们的足迹和欢声笑语。

夏天光着屁股在水塘里洗澡,捉黄鳝、泥鳅,在菜园子里偷瓜摘果,无忧无虑过着少年的生活。

到了上学的年龄也是很不情愿的去上学,是在父亲的呵斥声中坐在教室里老实的写字读书。

那个时候的学校对教学质量放任不管,学校每天都是在搞「学工学农」。小学的五年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等到毕业的年底时,由同学们互相投票推荐上了初中。

在初中三年的时光里也是这样的情形,在我初二时国家在全国恢复了高考,由于我学习的文化底子太薄,终究是名落孙山。

我羞愧的背着书包离开了初中学校,那时候的农村土地的改革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农村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我回到家里帮助父母亲在田间地头干活。

父母亲心疼我刚从学校出来,身子单薄,怕我吃不了这些农活的折磨,就托我的二堂哥在公社的建筑队找了一份打小工的活。

我一直在建筑队里干到冬天的时候,听到了冬季征兵的消息,在我19岁的冬季终于如愿以偿的参军来到了部队。

从我19岁离家当兵后,就意味着已经成长为大人了,在这四十多年的时段里从参军、退伍、村委会工作、南下深圳打工、回家乡公司上班,一路走来是风雨兼程、磕磕绊绊。

直到我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投资办公司后,我才由于身体有恙在家里面休息,没事的时候打打小牌,协助老伴带着孙子们。

自从我去年九月份出了一次车祸后,腿被摔坏在家养伤的几个月里,我反复回忆总结了,我一生所经历过的事情,突然的就感觉到心平气和了。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争夺的,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健康是属于你的,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

我终于静下心来,牌也不打了,平时就在家里写一写头条小豆腐块,与条友们共同分享心得,没事时拍拍抖音,写一写钢笔硬笔书法,带孙子、孙女玩玩,想过平淡的生活了,一辈子的生活奔波已经很累了,到了该歇歇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