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門故事9:阿秀找回了老文的物品,幕後是老寬
阿秀說:「金子,我之前拜師老白的時候,我沒有父母,身無分文,一無所有。老白養活了我七年,就這份恩情,我得報。就什麽都不沖,也得報恩。」
阿金一聽,「明白,秀姐。」
阿秀說:「所以他今晚找到我,我沒什麽說的。吃江湖這碗飯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人要是連情都不講了,就別說自己走江湖的了。我們幹這行不幹凈,但是人不能不幹凈,心不能不講究。「」
「明白。」
阿秀一揮手,「明白就回去吧。」
「東西怎麽辦?」
阿秀說:「我就不和老白見面了。你直接把這個東西送到老白的堂口去。我在酒店開幾個房間,兄弟們今天晚上不回麻將館了,上酒店住,。這幾天我們得躲著點兒。老千一定公報復我們。「」
「那肯定得報復啊。」
「去吧。」
阿秀找了幾家酒店,把三十來個弟子分散開了十來個房間,這個酒店開兩個,那個酒店開三個。
阿金帶著兄弟把東西送到了老白的堂口。老白一見都傻了。阿金說:「我沖秀姐,叫你一聲師父。嚴格來講,我得叫師爺。秀姐交代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秀姐還說了,這一百五十萬分文不要,就當報答你對她七年的恩情。秀姐這事辦得什麽樣,與你沒關系。以後你也別再找我們了。師爺,告辭了!東西給你放著了,一樣不少。」
老白一聽,「等會兒等會兒。」回頭喊道:「眼兒!」
「哎,師爺。」
老白說:「把那卡拿來。」
「哎。」
對眼拿來一張卡。老白拿在手裏,說:「阿金,這是二百萬。我說實話,今天晚上秀這個事,我不知道她怎麽說的,但是我也想到我給多拿點。你拿回去。」
「我都說了不能要。」
「阿金,我下了很大決心,你就拿著吧,你收下吧。」
「師爺,你留著,我們一塊錢都不要,就這樣啊。走了。」
阿金帶著七八個人回去了。老白說了一句,真有個性。
對眼叫道:「師爺。」
「啊。」
對眼說:「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對秀姐這樣,挺重情義的人,我覺得你有點摳的不是地方。」
老白上去就是一巴掌,「俏麗娃的,就跟我有能耐。」
對眼懵B了,「師爺,你用哪個手打的我?勁挺大,比上禮拜勁大,我看不清。」
「滾,睡覺去。」
等這一切辦好,老白把電話打給了加代,「代弟。」
「白哥。」
「你沒睡呢?」
「我睡了。」
老白說:「你聽我說,你趕緊起來,你上我堂口,東西給弄過來了。」
「真的假的?」
「還真的假的,你趕緊過來看看呢,四個大皮箱,兩個小皮包全弄過來了。」
加代一聽,「我馬上到。」掛了電話,代哥一回頭,「鄭偉,鄭偉。」
「哎,代哥。」
「走走走,趕緊上老白那,東西弄回來了。」
「這麽快。」
「走走走。」
到了堂口,四個大皮箱和兩個小皮箱全掀開了。加代一看,「聯系老文沒?」
「我能聯系嗎?」
「那你讓我聯系啊?不是你想給老文辦事嗎?」
「那得經你的手啊,你給打個電話,你就說是我辦的就行了。」
「什麽也不說了,白哥,長臉了啊。」
「沒事。」
加代把電話過去了,「文叔,你幹什麽呢?」
「我打葡萄糖呢,剛幹完強心針,現在渾身沒有勁。」
加代說:「你來珠海,東西給弄回來了。」
「什麽?」
「東西弄回來了,一樣不少,你趕緊回來看看。」
「你撂了吧。」電話一撂,老文喊道:「護士,護士。」
沒人理踩,老文自己把針一拔,往床下一蹦,鞋一穿,小夾克一套,帽子一戴,從病房門口出去了。下了樓,上了大賓利,直奔珠海。一路上油門就沒松過。恨不得把油門踩到油箱裏。
沒一會兒,到了珠海,趕到堂口,往屋裏一進,滿臉喜悅的樣子。加代也是實話實說:「文叔,全是白哥給你找的。「」
老文雙手一抱拳,「老白,達摩老祖威武,大指朝天一炷香,我老文在此拜謝你了。」
老白一擺手,「不說那話,文兒,當年我對你那事扯平了,我一直想給你報恩。「」
「不叫報恩。」
「對對對,不叫報恩,應該叫......什麽話不說了,從此以後好兄弟。大侄,鄭偉,老白,今天晚上我安排。」
老白一擺手,「等一下,我還有個事。」
加代一看,「對,白哥,誰幹的?」
「真就是深圳老寬。」
「我打電話。」
代哥說:「文叔,白哥把東西給你找回來,這是個大喜事,對吧?」
「對。」
「鄭偉從前陪到後,絕對是有功,還得是大功,既然到深圳了,你侄兒來幫你辦點什麽,你看看代弟的就完了。」
老文說:「不是,你這就夠可以了。」
「我找他。」加代把電話撥了過去,「江林啊。」
「哥。」
「你給我找老寬。」
「就深圳那老寬啊?」
「對,越快越好,我有點別的事要找他。你是約他見面也好,你給我抓他都行。」
「行,哥,我盡快,你聽我信,哥。」
「好嘞。」加代掛了電話。
老文說:「我們吃飯去。在珠海找個館子,多喝點慶祝一下。加代,至於老寬,你就隨便辦。不管有什麽我,有康子呢,你給他銷戶了了,我給你找康子。」
「行,我明白,但是不光是找他那什麽的事了,偷人東西還了得?給他買賣給要來。」
「行,你怎麽辦都行。」
四個人在一起吃飯,老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