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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兒子剛去世兩天,小叔子就來逼大哥要家產,結局萬萬沒想到

2024-09-09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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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心裏壓著的那口氣,憋得難受。

我叫張強,今年三十八了,在鎮上的工廠幹著個普通的電工活。我的大哥張偉比我大十歲,他是個老實人,一輩子都在村子裏種地養家。前些天,他的兒子小明出了意外,才剛十八歲,那孩子命硬硬沒了。大哥白了頭發,嫂子王梅天天哭得不成樣子,家裏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冷清得讓人心疼。

我心裏也很難受,小明是我看著長大的,聰明懂事,總愛跟在我屁股後頭跑,說想學我開電工車。可人算不如天算,怎麽就走了呢?那天去殯儀館送走小明,看著大哥和嫂子,真是覺得他們一下子老了十歲。我回到家,心裏沈甸甸的,就想陪陪大哥,幫他一起走出這個坎兒。

可誰能想到,就在小明剛走後的第三天,我那沒出息的二哥張海就找上門來了。他比我大三歲,從小愛耍滑,長大了也是好吃懶做,整天不著家,村裏人背後都叫他「混子」。他平時不怎麽回家,除了有事要錢時。大哥的日子已經夠苦了,他竟然趁這個時候,來逼著大哥要家產。

張海一進門,就像一陣風似的,把門踹開了,張嘴就說:「大哥,小明不在了,你那點家業也沒誰繼承了吧?不如分一半給我,也算咱倆兄弟一場。」

大哥聽了,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手裏的煙卷兒啪嗒掉在地上,整個人像被人用拳頭打了一下似的。嫂子王梅猛地站起來,哭著喊道:「張海!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小明剛走了兩天,你就來算計你大哥的家產?!」

張海一點也不在乎嫂子的哭聲,笑得滿不在乎:「大嫂,話不是這麽說的。家裏的地啊房子啊,這可都是祖上留下來的,咱幾個兄弟都有份兒。我不過是來把該拿的拿走,省得以後鬧得更不愉快。」

我一聽,心頭火冒三丈,直接沖過去抓住張海的衣領,吼道:「你還有點人性沒有?!咱大哥剛失去兒子,你不安慰他,反倒趁機逼他分家產!你不覺得丟人嗎?」

張海扯開我的手,不以為然地笑笑:「強子,你少來這套!你成家了,有你的生活,我也得有我的活法!再說了,大哥的日子這麽苦,不如把這些東西分一分,大家都省心!」

我瞪著他,感覺胸口憋著一股火,咬牙道:「你這是逼他,逼他跳火坑!你拿了家產,大哥怎麽辦?嫂子怎麽辦?!」

張海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那是他們的事,不是我的。再說了,我只是來講道理,有什麽不對的?」

大哥站在那裏,背微微彎著,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低聲說:「張海,你走吧。這個時候,你提這些,我沒法跟你說清楚。」

張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臨走前還甩下一句話:「大哥,你好好想想,別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我看著大哥,心裏難受得厲害,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怎麽不直接拒絕他?這種時候,咱不理他!」

大哥擺了擺手,長嘆了一口氣:「強子,家裏就我們仨兄弟,怎麽鬧也不能真撕破臉。他說的也不全是胡話,畢竟……家裏這些東西,遲早要分的。」

隔了幾天,二哥又來了。這次他帶了個陌生人,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說是律師。他們站在門口,一左一右,仿佛是來討債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我正好在大哥家,看到這情形,心裏更是堵得慌,趕緊迎上去:「張海,你到底要幹啥?是不是還嫌不夠亂?」

張海笑著搖搖頭,拍了拍那個律師的肩膀:「我就說嘛,有了律師作證,大家說話才有個底兒。大哥,我知道你不容易,這次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咱家那些地啊房啊,怎麽分個合理。」

律師在旁邊點點頭,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張先生,我們只是來協商解決,不用太緊張。」

大哥咳嗽了一聲,看向我:「強子,去把大門關上,別讓別人看了笑話。」

我不情願,但也照做了,把門關上後,大哥才對張海說:「張海,你到底想要什麽,直接說。」

張海嬉皮笑臉的:「也不多,我也不貪心。就那幾畝地,和房子裏的一間屋子,分給我就行。」

聽到這兒,我忍不住了,拍著桌子大喊:「你瘋了不成?這些都是大哥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你憑什麽來要?」

張海瞥了我一眼,冷笑道:「你別來插嘴,這不是你的事。大哥,話我也不多說了,你要是今天不表個態,我可真不客氣了。」

大哥沈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緩緩開口:「張海,你聽著,這個家產,我不會隨便分的。要是真要分,就等咱媽走了之後,再說。」

張海一下子楞住了,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分:「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哥站起來,直視著他,語氣堅定:「意思就是,別再來纏結了,等咱媽不在了,再提分家產的事。現在,你回去吧!」

張海被大哥的眼神震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律師也有點尷尬,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海最後惱羞成怒地說:「行,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看著他灰溜溜地走了出去,我和大哥相視一笑,我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大哥,做得對!」

這事兒,終究有個了結的時刻。

大哥拒絕了張海之後,我心裏松了口氣。可這事兒沒完,我總覺得不太對勁。過了幾天,村裏有人來找我,說在鎮上的小酒館裏看見張海,喝得醉醺醺的,嘴裏罵罵咧咧的,說什麽大哥不近人情,還威脅要弄些更狠的手段。我一聽,心裏頓時就揪了起來。

我趕緊去找大哥,把事情一說,大哥倒是冷靜,坐在炕頭,半天沒吭聲。過了一會兒,他低聲說:「強子,張海這樣子,遲早得出事。咱不能讓他這麽鬧下去。要不,我幹脆給他點錢,讓他去外面找活幹,也省得整天惦記這點家產。」

我一聽就急了:「大哥,你也太軟了吧?他這麽混下去,哪能給他錢?他根本不會拿去幹正經事的!咱得想個更好的辦法,讓他收斂點。」

大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家醜不可外揚,唉,算了,不想這事了。」

但我還是不放心。那天晚上,我睡不著覺,腦子裏一直轉著張海的事兒。轉天一早,我就去了鎮上,想打聽打聽張海最近都在做些什麽。果然不出所料,他又去找那個律師了,還說要告大哥,拿回屬於他的「應得的份額」。

我心裏火冒三丈,正想沖進去揍他一頓,卻被一個熟人拉住了。那人悄悄對我說:「強子,你別沖動。我聽說張海最近跟鎮上的一個放高利貸的趙老板勾搭上了,那人可不好惹,你小心點。」

這話讓我心裏一沈。張海怎麽會跟這種人混到一塊兒去了?這下可真麻煩了。

第二天,果然出事了。那天早上,我還在工廠上班,就接到了嫂子的電話。電話那頭,嫂子的聲音有些發抖:「強子,快回來,大哥他……出事了!」

我腦子一轟,什麽都沒想,扔下手裏的活兒就往家跑。到了家門口,看到大哥躺在地上,臉色煞白,手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嫂子一邊哭一邊說:「大哥他跟張海起了爭執,張海帶了幾個人來家裏鬧,說要把房子搶走,大哥氣得犯了心臟病。」

我趕緊把大哥扶起來,送到鎮上的醫院。醫生說幸好送得及時,不然還真有生命危險。看著大哥躺在病床上,我心裏一陣酸楚。

嫂子在旁邊抹著眼淚,說:「強子,這次真不能再姑息張海了,他這是想要了大哥的命啊!」

我點點頭,心裏暗暗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讓張海明白,家裏的東西不是他隨便可以搶的。

我決定去找張海,跟他談個清楚。這天晚上,我獨自去了他租住的小屋。屋子裏煙霧繚繞,張海正在和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打牌,見我進來,他眼睛裏閃過一絲不耐煩。

「強子,你來幹啥?」他皺著眉頭問。

我冷冷地看著他:「張海,我不想多廢話。大哥已經被你氣進了醫院,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張海「呸」了一聲,不屑地說:「他進醫院是他自己的事,怪我什麽?我只是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忍住心裏的怒火,咬牙說道:「你真這麽缺錢?就不能去找份正經的工作?」

張海笑了,笑得很諷刺:「你以為我沒想過?你以為工作那麽好找?我不就是在這兒混點日子嗎?大哥不肯給,我就要自己拿回來。」

我嘆了口氣:「那你就真不怕大哥的命嗎?你這樣鬧下去,會害了他,咱這個家,也就真散了。」

張海的表情微微一滯,眼神閃爍了幾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才不管呢,反正我要拿回我的。」

我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心裏愈發失望,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門,我感到一陣寒風撲面而來,心裏越發冰冷。回到家裏,看到大哥還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嫂子在旁邊一直守著。我輕輕握住大哥的手,低聲說:「大哥,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事兒的。」

大哥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強子,咱家不能再這麽鬧下去了。」

我點了點頭,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幾天後,我找到村裏的老支書,請他幫忙調解這件事。老支書是個老實人,但村裏人都信服他,說話有分量。聽了我的話,老支書嘆了口氣:「唉,張海這孩子啊,就是太混了,得好好教育教育。」

老支書決定親自去找張海談談。當天晚上,我們約好了時間,我和大哥、嫂子一起去了張海的住處。張海見我們來了,有些意外,但看到老支書,臉色變了變,趕緊站起來,笑著說:「老支書,您怎麽來了?」

老支書笑著說:「張海啊,我來就是想跟你談談,這事兒不能這麽鬧下去了。」

張海撓了撓頭,有些不情願地說:「老支書,我也是有苦衷的。」

老支書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有難處,可你這樣做,讓你大哥心裏怎麽想?你是兄弟啊,親兄弟,應該互相幫助,而不是為了這些東西,搞得大家都心裏難受。」

張海楞了一下,低下頭,沒說話。

這時,大哥突然開口:「張海,咱們一家人,不應該為這些東西鬧成這樣。我知道你缺錢,也知道你不容易,我願意幫你,但你不能再這樣了。」

張海擡起頭,眼裏有些濕潤,嘴唇動了動,仿佛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老支書接著說:「張海,你看你大哥心這麽寬,這事兒就別再鬧了。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看看怎麽幫你走出這個困境。」

張海沈默了很久,終於嘆了口氣:「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這麽做的,我只是覺得命苦,總想著能過得好一點……」

大哥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弟弟,我怎麽會不想幫你?但你得走正道,別再幹那些混事兒了。」

張海點點頭,眼眶紅紅的:「大哥,我錯了,我……以後不再鬧了。」

那一刻,我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張海雖然一時迷失,但他還是個有良心的人。或許這次事情,真的能把他拉回正路上來。

張海的話聽上去真摯,我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大哥拍著他的肩膀,張海點點頭,氣氛似乎緩和了許多。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走過去一看,是趙老板的人,幾張臉陰沈得像是暴風雨前的烏雲。

趙老板的人往屋裏一看,盯著張海,開口便是不客氣的話:「張海,趙老板叫你出來,你欠的那筆錢,今天就是最後期限了。」張海的臉色立刻變了,嘴唇微微發抖,像是要解釋什麽,但趙老板的人根本不給他機會,「別廢話了,趙老板已經忍你夠久了,你要是還不上錢,咱也不怕鬧到村裏去。」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些人是來討債的,張海借了高利貸。這下事情更復雜了,我心裏一陣發緊,立刻走到張海身邊,冷冷地對那些人說:「你們這幫人別來這兒撒野,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威脅。」

那人冷笑了一聲,說:「喲,還想講道理?這不是道理的事兒,這是錢的事兒。張海欠了我們趙老板的錢,今天要是還不上,就把他這條命抵上。」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這根本不是來講理的,是來逼債的。我看了一眼張海,他低著頭,眼神閃爍,看樣子是被逼到了絕路。我心裏一緊,這事兒不能讓大哥他們卷進去,我便沖著那人說:「行,你們要多少,我替他還。」

趙老板的人楞了一下,立刻陰笑著說:「還?你替他還?你知道他欠了多少嗎?二十萬!拿不出來,少說廢話!」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麽多錢,張海這小子到底幹了什麽?

張海突然一臉痛苦,嘶啞地說:「我……我本來以為可以贏回來的,可誰知道,越陷越深……強子,我真不該這麽幹……」他擡起頭,眼裏滿是絕望。

我心頭一軟,畢竟是親兄弟,我不能看著他死在這群人手裏。正想著如何脫身,趙老板親自走了進來,穿著一件黑色風衣,顯得格外沈穩。他冷眼掃了我們一圈,目光最終落在大哥身上,淡淡地說:「看在你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二十萬,三天之內,拿來。」

大哥聽了,一下子坐起身來,臉色蒼白,手微微顫抖著:「二十萬……我們哪裏有那麽多錢?」

趙老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沒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連你們這間房子都保不住。」

張海的頭越埋越低,我看著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弟弟已經被逼到了人生的絕境。他也不是不想改,只是這條路太難走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大哥說:「大哥,我們先想辦法籌錢。」

大哥看著我,眼睛裏透出一股無奈:「強子,我們哪有這麽多錢……家裏早就把能賣的都賣了。」

我知道大哥的話不假,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為了張海再一次陷入危機。我猛地一咬牙:「我去借!就算拼了命,我也要幫張海把這筆債還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到處奔走借錢。我找了村裏的親戚,又去鎮上的朋友那兒,每個人我都厚著臉皮張口求助,借到了十萬。可還差一半,這讓我愈加焦急。大哥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病情似乎在迅速惡化。

到了第三天,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我決定去鎮上找個老朋友,他是個有錢的老板,平時也幫過我幾次忙。我滿懷希望地走進他的辦公室,然而,聽了我的請求後,他搖了搖頭,嘆道:「強子,不是我不幫你,這個數目太大了,而且你弟弟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借給他錢,恐怕真是打水漂。」

我心裏一沈,眼看著希望破滅,心裏一陣難受。走出辦公室,我無力地走在街上,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怎麽會變成這樣?家裏的事剛剛稍有轉機,卻又陷入了更大的泥潭。

正在我失魂落魄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頭,是趙老板,他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他開口道:「強子,我有個提議,或特許以幫你解這個難題。」

我皺起眉頭:「你還有什麽花招?」

他壓低聲音,湊近我耳邊說:「你弟弟張海欠我的錢,我看你是個講義氣的人。這樣吧,我缺一個能幹的人,你來幫我做事,這錢我就給你們免了。」

我一聽,頓時怒火上湧:「你什麽意思?讓我幫你幹什麽?你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他卻笑了:「強子,你別急,幹不幹看你自己決定。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給你的是一個機會。」

我站在那裏,心裏一片混亂。趙老板的話像是一個陷阱,但我卻無路可走。家裏需要錢,大哥的身體需要治療,張海也需要重新站起來……可我真的要這麽做嗎?

我看著趙老板的笑臉,忽然覺得一陣惡心。我咬了咬牙,低聲說:「趙老板,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條路我不走。我們一家人有難同當,但絕不會再讓任何人牽著鼻子走。」

趙老板臉色一變,冷冷地看著我:「好啊,你有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再理會他,轉身就走。心裏卻異常堅定,無論如何,我們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回到家裏,我看著病床上的大哥,還有坐在一旁的嫂子,張海站在門口,臉色蒼白。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大哥,嫂子,咱們這次得靠自己。不管多難,我們一家人不會被打倒的。」

大哥看著我,眼裏泛著淚光:「強子,謝謝你。咱們是親兄弟,一起走下去。」

張海也終於擡起頭,眼裏閃著淚光:「哥,我不再混了,我會和你們一起想辦法渡過難關。」

那一刻,我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力量,仿佛一家人重新找回了彼此的信任和依靠。雖然前路依舊充滿挑戰,但我知道,我們不會再輕易被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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