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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姐從小與我交好,連嫁人都想與我共侍一夫

2024-06-25文化

庶姐從小與我交好,連嫁人都想與我共侍一夫。

上一世,她在我大婚之日爬上了裴風的床,逼得我不得不將她一同帶去裴了府。

我爹為了家族顏面,求我給她一個平妻的名分。

我忍著酸澀和心中不甘,選擇隱忍。

誰成想,裴風與庶姐早就珠胎暗結,裴家老夫人更是揚言誰先生出兒子,誰來掌家。

不久後我查出有孕,湊巧的庶姐也懷上了。

生產前,她非要搬過來跟我一同生產,我不疑有她,將她好生照料。

可我與她同時生產時,卻生了個又白又弱,還瞎了眼的女兒,而庶姐卻因為生個健康的兒子當了掌家人。

不久後,大街小巷傳遍了我生來克子的謠言。

裴風為了所謂的家族名譽,將我和瞎眼的女兒送到莊子上。

當天夜裏,莊子大火,我與那女兒雙雙燒死在莊子。

死後,我靈魂並未消散,我這才發現,一切不過是裴風和庶姐的陰謀,而他們養在身邊的兒子才是我的親兒子。

再睜眼,我回到了與裴風的大婚前夕。

這一次,我不會再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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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聲的喧鬧聲,讓我一瞬間回神。

臉上,身上都是被火灼燒的疼,我忍著心口的刺痛,勉強認清目前的情況,雖然匪夷所思,但我不得不接受,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和裴風大婚之前。

面前哭哭啼啼要一個名分的可不就是我那個好庶姐姚清晚,一旁站著不知所措的裴風,他眼神悲痛,告訴我:「輕容,我昨晚就是想來看看你,但是我吃多了酒,才會將清晚認成了你,眼下木已成舟,若你真的不肯原諒我,那你姐姐以後嫁人也是難了。」

裴風話好像是對我說的,可是卻在拿姚家的聲譽說事。

上一世他也是如此,看似為難,可是卻讓我和我爹陷入了兩難,我爹一向將聲譽看的很重。

於是他毫不意外的看向我:「輕容,事已至此,你看你姐姐是不是可以同你一起嫁過去,這樣的話,兩家都好看。」

我看了一眼眉來眼去的姚清晚和裴風,心裏冷笑。

說道:「爹,你說的什麽話?裴家和姚家結親,一直以來也沒有說是誰嫁呀,現下不是正好,大姐嫁給裴公子,過去就是裴家的當家主母,這不是更好?」

果然,我話落,我爹認真的思考起來。

說到底我可是姚家的嫡女,裴風跟我成親前夕與庶女茍合,他二女共侍一夫怎麽都有點不好聽,但是能說的過去。

但若是直接說裴姚兩家的婚事,本身就是跟姚清晚的,那我這嫡女更是不愁嫁。

我知道我爹動搖了。

就連姚清晚都開始期待,心裏滿是得意,她飛上枝頭的美夢許是要實作了。

我暗地裏看著這些人的心思算計,心中冷笑,這也才剛開始罷了。

因為我知道,裴風不會滿意這門親事的,裴家娶了一個庶女當主母,那是什麽話?

這跟上一世可不同,上一世雖然姚清晚最後當上了正妻,但是是在我死後,說扶正的繼室,即便是她身份低,裴家也說得過去,可是這一世就不一樣了,沒了我作陪,裴風的戲可唱不下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旁的裴風站出來反對:「輕容,你若是實在介意我和清晚的關系,我可以不帶她入裴府,可是你我結親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你現在要反悔,置我於何地啊?」

「裴公子,你我禮未成,便不作數,你心系我大姐我成全你有何不可。還是說裴公子滿腹經綸,卻不想負責?」

裴風被我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半天憋了一句:「你我本是天作之合,而我與清晚,不過是犯了個錯便是。」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我義正言辭的打斷:「我勸裴公子慎言,你的一句錯便要毀了我庶姐的名聲和一輩子嗎?」

問完,我也不等他做答,而是跟我爹說道:「若裴大人的公子如此,我覺得父親可以參奏一本了。」

我爹經我一提醒,立馬就領會過來:「裴公子是覺得在我姚家汙了我的女兒,還不想負責?那老夫會親自跟裴大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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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被我爹問的說不出話來,裴家是一定要跟姚家結親的,因為裴家看起來家大業大,可是早已虧空,裴老夫人如意算盤打的響,想要姚家的小姐嫁過去的嫁妝。

我是嫡女,嫁妝自然不低,如今換成了姚清晚,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裴風有苦說不出,但是裴家一向自詡清流世家,若是因為他出了汙名,那他爹的其他兒子也等著呢。

於是他對著我爹勉強一笑,立馬作揖:「那明日小婿便來叨擾嶽父了。」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看都未看姚清晚一眼。

我看到她眼裏的受傷,心裏冷笑,想不到她的眼裏竟然還有幾分情誼在呢。

只是你們情誼憑什麽犧牲的是我呢?我掃了一眼姚清晚的肚子,心裏冷笑,這輩子,那已經被熏香熏壞了的身子,還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嗎?

她無視我的打量,直接跪在我爹跟前:「爹,女兒絕不是那種不自愛的人。您一定要信女兒啊。」

她痛哭流涕,但我明顯看到了我爹眼裏的無奈,他在官場多年,那些後宅的彎彎繞繞怎麽比得過前朝的陰謀手段呢?

我猜他對姚清晚一定很失望,他越失望,就會對我越愧疚,這才是我真的目的。

上一世多年隱忍,我對我爹也是有過了解的,他一直對姚清晚有些偏愛,她娘出身青樓,身份太低,即便是先比我早生的,依然只能當個姨娘。

我祖母最後還是讓我爹娶了將軍府出身的我娘,礙於我娘的身份,我爹即便喜歡姨娘,也沒過於寵愛她。

甚至於後來,與我娘相處時日久了,他對我娘也心生喜歡。

姨娘是個聰明人,看得清我爹的薄情寡義,只求我爹將姚清晚養在我娘膝下,而她便常伴青燈去了。我爹因此對她有愧疚,也有偏愛。

可這一切,只要涉及到姚家的名聲,我爹都可以為之讓路。

其實說白了,不過是為了保住頭上的烏紗帽罷了。

隔天天不亮,我就被人叫了起來,竟然是姨娘,這麽多年,我對她其實也沒什麽恨意,她一身僧袍,對我道:「我知道清晚做的事荒唐,事已至此,我還是想代她跟你說句抱歉,還請大小姐能原諒她一二。」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我遞了一杯茶。

她如此敬我,我自然不好拒絕的,先不動聲色吃了一顆百毒解,才喝了那杯茶。

這是我昨日醒來之後特意找來的,上一世的姚清晚就喜歡用這種熏香迷藥做手段,這一世,我一個都不相信。

果然,沒一會兒,我感到頭昏腦漲,可是我有百毒解,很快那種眩暈感就消失了。

我假意被姨娘拖走,她還叫了我幾聲,見我沒反應,將我拖多隔壁的房間裏,塞住了我的嘴,放進了隔壁的櫃子裏。

臨走時,她嘟囔了一句:「輕容,是我教女無方,但你本無錯,不該受此罪。」

說完她便出去了。

我等她出去之後,立馬吐出嘴裏的破布,隨後用輕功跟了出去。

我能有這點身後,還仰仗我娘,她出自將軍府,從小便跟著我外公遠赴邊疆,有的一身本領,她不希望我太嬌氣,於是叫了我這些本事讓我防身,誰知今日便用上了。

我爹和我娘都去外頭迎客了。

姨娘去了我剛才的那個屋子,沒多久,便有個醉漢闖了進去,沒一會兒我就看到那個醉漢衣衫不整的跑出來,他滿頭是包,後面跟著冷著臉的姨娘。

我爹和我娘帶著姚清晚和裴風聞聲趕來。

見到是姨娘站在那裏的姚清晚一楞,脫口而出:「姨娘,怎麽是你?」

「不是我還是誰?」她冷著一張臉,隨後也不等姚清晚開口對我爹說道:「老爺,大喜之日讓人看了笑話,妾身實在羞愧,只是此人竟然想在姚家對我不軌,還請即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