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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歲的我出差半夜歸來,摸黑上床抱住了妻子,卻感覺不太對?

2024-04-05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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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歡迎乘坐本次航班,我們即將抵達目的地上海浦東國際機場。希望這次旅途一路平安愉快。"空姐甜美的廣播在機艙裏響起。

"張先生,您的行李箱就在最上層了。"身旁一個年輕空姐指著頭頂的行李架說。我點點頭,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我的身子已經僵硬得很,就連簡單的行李拿取動作,都讓我覺得異常吃力。

拖著沈重的箱子下了飛機,我邁步走在熟悉的機場通道裏。大廳裏人來人往,每個人都焦急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只有我像一攤死水,遲緩得就快凝固。曾幾何時,我也是那群人中的一員,滿懷理想和幹勁,奔赴遠方。可是如今,不知為何,我只覺得渾身乏力,對未來缺乏任何期待。

"先生,您要叫車嗎?"一個年輕人突然遞上一張小卡片,把我從自我世界中驚醒。

"啊,好的。"我接過小卡片,意識才重新集中起來,不禁羞愧於剛才的恍惚。我該走了,妻兒在家等我歸來。

一出機場大門,寒風瞬間撲面而來,吹得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夜色下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我卻對這個鋼筋混凝土叢林的蕪雜景象熟視無睹。我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把沈重的箱子塞進後備箱。

"師傅,去區路號。"我報出家裏的地址,靠在柔軟的車窗上,終於放松下來。

"先生這是剛從外地趕回來啊?"駕駛座上傳來一陣好奇的詢問聲。

"嗯,出差十幾天,實在太累了。"我倦怠地點點頭,沒精打采地應了一聲。

對方嘻嘻直樂,似乎想讓我放松一些。我卻無力回應,只是望著窗外飛快後退的路燈,心不在焉地點頭應承。

"好的,謝謝。"我連忙付了車費,抓起沈重的行李箱,費力地快步走向家門口。

我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穿過黑暗的客廳,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擾了妻兒的美夢。輕手輕腳地來到臥室門口,我屏住呼吸,努力辨別著裏面是否有動靜。靜謐中,只能聽見自己沈重的呼吸聲。

看來妻子和孩子都已進入夢鄉了。我暗自慶幸,手探向門把手,緩緩把門推開一條縫隙。臥室裏一片黑暗,只有落地窗外的路燈投射進一點昏黃的光線。我躡手躡腳地挪進去,瞇著眼睛努力尋找妻子的身影。

這時,床那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我的嘴角情不自禁揚起一個微笑,妻子果然還在熟睡,看來這次我回來並沒有吵醒她。我蹭蹭蹭朝床邊移去,伸出雙手去尋那溫暖的身軀。很快,我就摸到了一個腰肢的曲線,似乎還能嗅到一點發香的氣味。

我俯下身子,在黑暗中努力辨認著妻子的面容。昏暗的光線下,我只能看見一個陌生的側影,細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豐滿的嘴唇……不行,得確認一下這真的是不是她。

我的心怦怦直跳,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難道是出現了小偷或壞人?還是發生了什麽我所不知的事情?我不禁開始懷疑起那個"妻子"的身份,暗自祈禱著她不是什麽我想象不到的存在。

突然,那人似乎感應到了我的存在,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囈語。我渾身一震,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屏住呼吸,生怕驚動了她。然而很快,她就又沈沈睡去,均勻的呼吸聲再次響起。

看來現在還不是詢問的好時機,我暗暗想著。不過這枕邊的人定有蹊蹺,我必須小心行事,先查清楚實情再作打算。我結束臥室,悄悄關上了門,轉身來到客廳。

黑暗中,我焦慮地踱著步子。妻子和孩子現在到底在哪裏?這個躺在我床上的"妻子"又是誰?腦中浮現出許多可怕的猜想,我幾乎要被恐懼壓垮。但很快,我定了定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兩難。一方面,我必須盡快查清妻兒的下落,確保她們安全;另一方面,我又不得不謹慎行事,以防這個"妻子"給我一家帶來更多危害。我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對策,不禁冷汗淋漓,手心也早已濕透。

就在我痛苦糾結的時候,臥室那邊傳來了一陣窸窣的響動,好像有人在起身穿衣。我渾身一震,連忙端正了姿勢,屏氣凝神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動靜。很快,床那邊就發出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朝這邊逼近過來。

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冷汗幾乎要滴落下來。只見一個穿著睡衣的高挑身影逐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寬大的睡衣搖搖晃晃,下擺幾乎遮住了雙腳。

"老、老婆?"我下意識地開口,聲音都在發抖。雖然我隱約感覺到這個女人並非我妻子的模樣,但一時間竟無從確認。

此話一出,我更加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冒牌貨了!妻子無論如何也不會用這種受驚的、生疏的語氣和我交談。我的心狠狠沈入了谷底,恐慌開始在我體內蔓延。

很顯然,眼前這個女人是裝扮了一番才來侵占我們家的。那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是來劫財還是謀害命的?妻兒又在哪裏?千百個疑問在我腦中環繞盤旋,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渾身無力。

"你到底是誰?我妻子在哪裏?"我用最大的勇氣壓抑住內心的恐慌,盡量穩重地發問。可話音裏的顫抖還是出賣了我的心情。

"啊?你、你在說什麽啊?"那女人露出了一副狼狽不安的模樣,不住往後退著。

"你別裝糊塗,快說,我妻子現在到底在哪裏?"我咬牙切齒,拼盡全力壓低嗓門,生怕驚動了對方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那人繼續裝糊塗,向後連連退去。

我的怒吼在狹小的客廳內充滿了震懾力,那人被嚇得身形一縮,臉上先是露出一絲驚恐,隨即又強裝鎮定下來。

"還有什麽好談的?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報警了!"我揚起拳頭,做出一副要動手的姿態。

"你到底想幹什麽?快把我妻子還回來!"我被她的威脅嚇住了,情緒立馬就低落下來,只覺渾身無力。

"這不是你能置評的!你乖乖把錢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開始破綻百出,言行舉止已經露出了騙子的嘴臉。

我的心如遭重擊,再次顫栗起來。眼前這個狠厲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我什麽時候惹上了這麽一個兇徒?妻兒現在到底在哪裏?在經歷了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後,我的恐懼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握緊拳頭,卻感覺渺小無力。

"很簡單,把你們家所有錢都拿出來!再不從,我可就要對你妻兒不利了。"她陰森森地說著,一步步逼近過來。

"你住手!我們家真的沒多少錢,我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上班族……"我嚇得連連後退,極力求饒。

"你少跟我賣關子!按你們家的條件,怎麽可能連幾百萬都拿不出來!別以為騙得了我!"她咄咄逼人,就快逼到了我的面前。

"你聽我說,我真的拿不出那麽多,我們家人也沒被你綁架,所以你還是快走吧……"我已無路可退,只能勉強找個台階下。

那一瞬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只見那人影矯健迅猛,一個腿筋絞住了那女人的脖子,使她立馬穩失重心。尖銳的匕首頓時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亮光,砸落在地。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妻子熟練的動作,硬生生將那女人扳倒壓制在地。她赤著雙腳,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頭發淩亂,面色猙獰,但眼神卻如火焰般熾熱執著。

"阿香!你沒事就好!"看清是妻子無恙,我終於卸下了心中最大的重擔,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你先別動,我馬上就來!"妻子頭也不回,對我安撫了一句,又立馬將全部精力放回眼前的女人身上。

"阿香!"我嚇得大聲呼叫,卻無能為力。只見那女人在地板上飛快爬行,很快就夠到了之前掉落的匕首!她雙手握緊刀把,就要對妻子落井下石。

利刃狠狠插入地面,發出一聲巨響。那女人雙目猙獰,牙關緊咬,目光在我和妻子兩人之間遊移不定。而妻子也立馬躍至我身旁,護住我的身體,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實在看不透這離奇的一幕,急火攻心地質問道。

"我和孫浩是老實本分的上班族,你是哪裏看到我們有錢的?難道你是專門盯上了我們家嗎?"妻子護在我身前,終於開口詢問這離奇事件的來龍去脈。

"哈哈哈,你們當然沒什麽錢,我們只是盯上了你們家人而已!"那女人陰森森一笑,竟然將匕首直指向妻子。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嚇得一哆嗦,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就是說,我們要挾著你們,讓你們籌錢贖人!否則的話,你們就別怪我對你們家人不客氣了!"那女人森然獰笑,雙眼灼灼發光,引人膽寒。

"太可惡了!你們到底把我們家的誰綁架了?還不快些交代!"妻子顯然也看出了一二,怒發沖冠地質問道。

"哼哼,你們那個乖乖女兒現在可好啦!"那女人陰陰一笑,竟答出如此駭人的話來。

"你們到底想要多少錢?把我女兒無事交還給我們,我們一定會給你們錢的!"我鼓起最大的勇氣,顫抖地說道。

"孫浩,別怕,有我在。"妻子見我意誌松懈,連忙攙扶著我的胳膊,安慰我。

"你、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綁架我們女兒?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啊!"我哽咽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

原來妻子是在演戲哄騙那幫人啊!我終於恍然大悟,連忙配合妻子開始表演起來。

"是啊,你們這幫泯染狼虎夥,實在太過分了!"我大聲咋呼著,以假聲掩人耳目。

"一周啊……"妻子重重嘆了口氣,眼神黯然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