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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麽來了?」
我提著一袋子剛從市場買回來的新鮮排骨,站在兒子家門口,還沒等我敲門,兒媳李萍已經開了門。她那一臉不悅的表情讓我有些不自在,甚至手上的袋子都有些發沈。
「我今天正好燉了排骨,想著給你們送點來。」我笑著回答,心裏還是有點不對勁,畢竟我是他們的媽,又不是陌生人,送點東西還得解釋一番?
李萍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過袋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招呼我進屋。她轉身往廚房走去,我只好站在門口。透過半掩的門,我聽到了屋裏小聲的交談,似乎兒子張強也在。
「你媽怎麽又來了?你說過幾次了,家裏的事你們自己照顧,不用她老來管。」李萍壓低聲音,但我的耳朵太好,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行了,你小點聲,媽就是好心過來,別說了。」張強的聲音也低了下去,不過他的話裏似乎有一絲無奈,像是既不願意得罪老婆,也不想讓老媽難堪。
聽到這兒,我心裏一陣酸澀,手握在門框上的力氣不由自主加重了一些。我究竟做錯了什麽?我退休金每月七千,雖然不算很多,但帶孫子這八年,我幾乎把大部份都用在了這個家裏。如今,孫子已經上小學了,我原以為自己總算能輕松些,可沒想到,這才剛放手,兒媳竟然這樣排斥我。
「媽,你怎麽還在門口,快進來啊!」張強的聲音從屋裏傳來,他似乎意識到我還沒走,趕忙出來招呼我。
我抿了抿嘴,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不用了,我就送點排骨,家裏還有點事兒,改天再來。」說完,我轉身就走,不想給他們添麻煩,也不想面對李萍冷淡的態度。
走在樓道裏,心頭五味雜陳。八年來,我幾乎每天都在操心這個家,兒子和兒媳上班忙,我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孫子的重任。每天早起做飯,接送孫子上學,輔導作業,周末還得帶著他去各種興趣班。曾幾何時,我也以為,等孫子大了,日子就能好過點,可事實卻並非如此。
剛到樓下,手機突然響了,我低頭一看,是老同事劉姐打來的。
「哎,王梅,今天有空沒?咱們去跳個廣場舞吧,別老窩在家裏帶孫子了,放松放松。」
「我……沒空,孫子放學我還得接呢。」我習慣性地找了個理由推脫。事實上,自從開始幫兒子帶孫子以來,廣場舞、老年社交這些詞早就離我遠去了。我的時間和精力,幾乎都被家庭瑣事耗盡。
掛了電話,我心裏一陣沈重。回想著剛才李萍的態度,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此一舉了?也許,兒子和兒媳並不需要我這麽操心。可我是他們的親媽,難道不應該幫他們分擔一點壓力嗎?
回到家裏,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電視還開著,但螢幕上的畫面卻沒有一點吸引我的地方。其實,我從沒問過兒子和兒媳,他們究竟是怎麽看待我一直幫忙帶孩子的。或許在他們眼裏,這就是我理所應當的責任?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是孫子樂樂。
「奶奶,我回來了!」他興沖沖地撲到我懷裏,眼睛亮晶晶的。
看到樂樂,我心情好了許多,摸了摸他的頭,「今天在學校怎麽樣啊?」
「老師說我今天畫得特別好,還誇我了呢!奶奶,你看,這是我今天畫的。」樂樂自豪地從書包裏拿出一張畫紙,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畫上是一幅簡單的家庭圖,樂樂用稚嫩的筆觸畫了一個房子,房子外站著三個人——我、張強和李萍。
「奶奶,為什麽爸爸媽媽最近都很少陪我啊?我都很想他們。」樂樂突然擡頭問道,眼神裏帶著一絲失落。
我楞了一下,心裏更加復雜。張強和李萍工作忙,常常加班到很晚,樂樂平時基本都是由我照顧。我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好了,可沒想到,孩子心裏竟然也有這樣的想法。
「他們工作忙,等周末就有時間陪你了。」我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解釋,但心裏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孩子需要的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滿足,他更需要的是父母的陪伴和關心。
晚飯時,我給樂樂燉了他最愛吃的排骨,還特意放了點紅棗和山藥,營養豐富。吃飯的時候,樂樂興奮地夾起一塊排骨,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奶奶做的排骨最好吃了!」
看著他開心的模樣,我心裏也稍稍寬慰了些。或許,這就是我存在的價值吧——給這個家帶來一些溫暖和照顧。
然而,晚上九點多,張強和李萍還沒回來。我看了看時間,忍不住給張強打了個電話。
「媽,我們加班,今天可能回來晚點,你不用等我們了。」張強的聲音有些疲憊,但很客氣。
我點點頭,「那樂樂我已經哄他睡了,你們忙完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後,我長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生活到底還有多少意義?我忙碌了八年,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一切,可現在,兒子和兒媳似乎並不覺得我有多重要。也許,他們只是習慣了我的存在,習慣了我理所當然地為他們付出。
翌日,天剛蒙蒙亮,我就起床準備給樂樂做早餐。正忙碌著,手機突然響了,是張強發來的短訊:「媽,今天我和李萍都不在家,你不用過來帶樂樂了,我已經請了保姆。」
看到這條短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停在了半空中。請了保姆?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有提前告訴我?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什麽刺痛了一下。
放下手機,我坐在餐桌旁,望著廚房裏燉得香氣四溢的粥,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被徹底邊緣化了。
「他們連通知我都懶得通知了……」
我盯著手機螢幕,心裏像是突然被什麽堵住了一樣,連呼吸都有些沈重。請了保姆?這事兒他們竟然沒提前跟我說一聲,反而用一條簡短的短訊就打發了。是不是我這個當媽的,現在連「告知」的資格都沒有了?
早餐還是照常做了,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情緒讓樂樂感到不安。可是,等他醒來、穿好衣服準備去上學的時候,我一開門,門口竟然真的站著一個保姆。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笑容職業又疏離。
「您就是樂樂奶奶吧?張先生讓我來照顧孩子。」保姆把手裏提著的東西放下,臉上帶著一絲客氣又陌生的微笑,「您今天不用操心了,我會全程負責的。」
我楞了片刻,心裏有些尷尬又酸澀。「你是剛來的嗎?家裏的情況都了解了嗎?」
「了解了,張先生和張太太都跟我交代過了。」她點了點頭,「今天開始,樂樂由我來接送,您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我聽來卻像是某種宣判。我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陌生女人替代了我在這八年中所做的一切,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被淘汰了。可我也知道,這份難過不能在樂樂面前表現出來。我蹲下身子,輕聲對樂樂說:「樂樂,今天就讓阿姨送你去上學吧,奶奶有點事情。」
樂樂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明白,「奶奶,你不送我去了嗎?」
我忍住心裏的酸楚,摸了摸他的頭,「今天阿姨帶你去,奶奶還有別的事兒,放心,晚上奶奶會來看你的。」
樂樂聽話地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保姆走了。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心裏空蕩蕩的。這麽多年來,每天接送孫子,已經成為了我生活的重心,突然間,似乎一切都被人取代了。
回到屋裏,我坐在沙發上,腦子裏空空的,甚至連電視都不想開。手機的鈴聲突然打破了沈寂,我一看,是兒子張強。
「媽,那個保姆還不錯吧?」電話那頭,張強的聲音聽起來輕松了不少。
「嗯,人倒是挺不錯的。」我盡量平靜地回答,「怎麽突然請保姆了?也沒跟我說一聲。」
張強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其實……我和李萍覺得,您這幾年帶樂樂太辛苦了,也該歇歇了。而且,樂樂現在也長大了,不用您天天費心了。」
我沈默了片刻,心裏五味雜陳。原來,他們是覺得我太「辛苦」了?可為什麽這份「辛苦」,聽起來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個負擔?
「媽,您別多想,我們是真的為您好。再說了,家裏現在條件好了些,請個保姆也沒什麽不對的。」張強的聲音帶著幾分安撫。
我輕嘆一口氣,「我知道你們是好意,只是……習慣了突然要放手,還是有點不適應吧。」
「媽,您放心,有空我們會回來看您的,不會讓您覺得孤單的。」張強忙著解釋,似乎生怕我多想。
我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點點頭掛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張強語氣溫和,但背後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他們不需要我了。可我還能說什麽呢?難道要繼續留在這個家裏,硬著頭皮把自己當成不可或缺的存在嗎?
我整整一天都呆在家裏,電視聲不知何時自動變成了背景音。以往總覺得忙碌的時候想要一些安靜,現在突然得到了安靜,卻又感到格外刺耳。到了晚上,我也沒有再去張強家。反正現在有了保姆,我這個當媽的,也許連去看看孫子的理由都變得不充分了。
幾天後,我還是忍不住心裏的掛念,決定去張強家看看樂樂。盡管有保姆照顧,但我心裏總是不放心,畢竟那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
到他們家的時候,門開得很快,但出現在門口的不是兒子也不是兒媳,而是那個新請的保姆。她見到我,臉上依然是那副職業的笑容,「奶奶來了啊,快進來坐吧。」
我走進客廳,看到樂樂正在客廳的地毯上玩拼圖,眼睛裏沒有往常那種看到我時的興奮。他擡頭看了我一眼,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奶奶,你來了。」
我笑著坐到他身邊,「樂樂,今天在學校怎麽樣?」
樂樂的眼睛盯著拼圖,聲音輕飄飄的,「還好,就是數學題有點難。」
「哦,那一會兒奶奶幫你看看好不好?」我試圖接過話題,想和他多聊幾句。
但樂樂只是點了點頭,又專心地擺弄起拼圖來。這個場景讓我有些心涼。以前,每次我去接他放學,他都會興奮地撲到我懷裏,跟我講一大堆學校裏的事。可是現在,似乎我們的距離突然變得遙遠了。
「奶奶,你晚上還住這兒嗎?」樂樂突然擡頭問我。
我楞了一下,「你希望奶奶住這兒嗎?」
他想了想,低聲說:「阿姨說您要回自己家,不能老住這兒了。」
聽到這話,我心裏頓時一沈。看來,連保姆都在向樂樂灌輸這些觀念了。我苦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奶奶今天不住這兒了,不過有空會常來看你的。」
我說完,保姆從廚房走了出來,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奶奶,要不您先回去吧,張先生和太太晚上會回來陪樂樂的。」
我站起身,看了看樂樂,再看看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心裏突然覺得說不出的失落。以前,這個家裏每一個角落都是我的影子,而現在,我卻成了一個外人。
走出他們家門的那一刻,我下定了決心。既然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安排,那我是不是也該學會放手,給自己找回屬於自己的生活?我不願再像個無用的擺設,默默地等待著自己被邊緣化。
回到家後,我開始仔細考慮這些年一直被我忽略的事情——我自己的生活。我和老同事劉姐通了個電話,決定第二天和她們一起去廣場舞。既然他們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我也該重新找回屬於我的節奏。
放下電話後,我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天色逐漸變暗。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或許離開這個一直為之忙碌的家庭,未必是一件壞事。也許,我的退場,才是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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