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典禮,老頭讓我們給未來寫點東西,如果不想寫的話也可以用畫畫代替。
小孩子才做選擇,身為成年人的我,都不要。
很快,我就交了畫。
果然社會很險惡,成年人也招架不住。
「這是?」老頭滿臉疑惑。
「我未來老公。」我眨著眼睛回答。
他只用站在那,就是我一生的追逐。
我的意難平,我的白月光,我的信仰。
「是嗎?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名字叫作財神爺吧!」老頭壞笑道。
這幅畫的藝術中帶著一點荒誕,荒誕中揉雜著一股原始的欲望,老頭沈思良久脫口而出:牛批。
當時真沒想到一個玩笑,幾天後真的有人會假扮成財神爺的模樣來求娶我。
心要拒絕,腦子還是先說話。
「神仙和凡人可是存在生殖隔離的。」
「我有錢。」他很是了解我的樣子。
「樂意之至。」這確實拿捏了我。
1.
一覺醒來,我竟然穿成一個有錢有顏的富家千金,而且還是個惡毒女配。
我竟然是惡毒女配,又怎麽能不作妖呢?
你瞧,欺負女主,可是我每天的打卡專案,現在正把她堵在了巷口呢。
她正用那張正義凜然的臉看著我。
怎麽說呢?有點意思。
我俯視著她,她周圍都是散落的書本。
今天英語單詞默寫又是A加,有點不爽呢?
數學,那最後一道選擇題,她選對了,那幹嘛不舉手呢?
呵~生物遺傳圖畫得不錯啊!不過比例算錯了,哈哈哈。
地理,那道腦洞題,果然不能對你報有太大期待。過去,修船工用油漆調成各種顏色塗在自家房屋上的主要目的是,防止海風對木制房屋的侵蝕。
女主的答案,充分利用剩下的油漆。
她果然是個勤儉節約的女主呢?
我的答案,彰顯土豪氣質。
它也很附和我這個有錢人的人設。
不知道是不是看嗨了的原因,我竟蹲坐在一旁,拿著她的試卷仔細揣摩。
這筆的顏色輕了,可是筆芯要沒顏了?
這字有點虛了,可是交卷的時間要到了?
……
……
「啪」有病吧我!還有正事要忙呢?
我猛拍了自己一巴掌,突然耳邊響起了一聲嘲笑。
「怎麽?不知道葉大小姐有偷窺別人試卷的癖好?」她雙目緊盯著我。
「我只是看看你有多蠢?」我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知道了嗎?」她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有點才氣。
但我偏不說。
「不過,江南才盡罷了」
「吶!撕了」我把課本扔給了我的狗腿子,試卷我倒是摔在了她的臉上。
一聲聲的撕的聲音,她沒有哭,也沒有鬧。
我……有點心疼了。
你…
「你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像極了我才是那個施暴者。」我不屑道。
並有意無意地瞥了她一眼。
她眼裏滿目傷情。
「葉綰綰,是裝的嗎?」她說了一句不著前後的話。
但只有我知道,她問的是之前,之前的我。
我剛穿過來的時候,我想和她成為朋友。
她像太陽,驕傲熱烈。
像百合花,一樣美麗大方。
可是「我」和她發著內心的親近,光明正大的幫助和付出就吐血,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媽媽的,有種弄死我唄。
「嘔」一口老血。
臥槽,我錯了,我再也不和她玩了,真的疼死我了。
好疼啊…
你知不知道?
2.
沒什麽兩全其美的辦法。
自古忠孝不兩全,哦不,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想活著,都說,活著對人是頂頂的大事也是很簡單的事。
可是真的好難…
「你才很會裝呢,你不是愛裝小白花嗎?如果沒了這張臉,看你還拿什麽和我爭,嗯?」我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很是鄙棄地說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我想騙她說,是的,都是裝的。
可是,我說不出口,因為它是真的,是真真的事,我想和你做朋友的。
「葉綰綰,你這個瘋子。」她拍開我的手,惡狠狠地說道。
「葉姐,讓我們替你教訓教訓這個賤人吧!早看她不爽了。」你瞧,後面的狗腿子蠢蠢欲動了呢!
「怎麽?什麽時候輪到你們給我指手畫腳了,也想像她這朵嬌柔做作小白花一樣嗎?」我瞥了一眼她們。
她們倒都犯了蹙,鴉雀無聲。
我知道她們想要報復她,因為她是男主姜遲笙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位。
但又不敢明晃晃的表露,剛好缺我這一位心中只有情愛的蠢貨來打個掩護。
「我沒K,我沒K。」
「恐龍抗狼/抗狼/抗,恐龍抗狼/抗狼/抗」
時間到了呢?
這段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條巷子的寂靜,怎麽說呢?有點尷尬。
我猛咳一聲,結束了今天的鬧劇。
「今天算你好運,下次沒這個機會了。」
她站了起來,怒道「好運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的。」
她說的是哪種滋味呢?
是被好朋友背叛的滋味,還是被欺淩的滋味?
如果是後面的一個,確實,我很快就嘗到了,女主的嘴果然是開過光的,很靈。
「是嗎?我拭目以待!」我冷哼一聲。
「綰綰,你說今天六點讓我一定要打電話給你,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裏面我的閨中蜜友正疑惑地問我。
什麽事嗎?拿你當個鬧鐘,這事可以說嗎?
算了,硬編一個吧。
「沒什麽,就是想你了。」
然後對方沈默了,很久,很久。
「姜池笙這個混蛋,他又欺負你啦!媽的,我幫你揍…」她生氣道。
她沒說完,我就掛了,再不掛斷,準備聽她講完的話,我大概要在這街頭風餐露宿三天後才能踏上回家的路。
我讓她打給我電話原因很簡單,她很「閑」。別問我怎麽知道的,問就是帶淚的經驗。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學校,但今天和往常很是不一樣,大家似乎說著悄悄話,然後看到我之後就閉口不談了。
直覺告訴我,一定和我有關。
「高二年(1)班,葉綰綰,到校長辦公室來一趟。」
原劇情可沒有這段,隱藏副線嗎?
我去了,裏面不僅有老師校長,還有我的狗腿子,她們面帶苦情,嘴裏一直解釋著什麽?但看到我就很快沈默了下去。
我看著裏面的人,表情都挺凝重的。
怎麽地?剛破獲一夥罪犯啊!看看裏面的狗腿子都低著頭懺悔自己的過錯。
「葉綰綰,昨天放學你去哪裏了?幹了些什麽?」校長發問道。
瞧,裏面的問題也很對口。
「家裏,睡覺。」我皮笑肉不笑道。
校長室的大門突然被開啟了,來的人是葉南辭,我的爸爸。
還有警察。
看來要大義滅親了呢?
可為什麽還是會傷心。
心落了一拍。
但他漠視般地從我身旁走過,我才知道什麽叫作「心如死水」,「不似相識」。
最熟悉的陌生人原來如此。
他按下了遙控器,校長室的大螢幕隨即播放著我昨天的行徑,裏面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被公開處刑,我的尊嚴被擊得粉碎。
他們審視著我,又帶著打量的目光。
我討厭這種感覺。
發了瘋似的想要奪過遙控器。
但他們攔下來了我,我被重重地按在地上。
這不似我啊,可每次在他面前,我都潰不成軍。
影片外面的我,如跳梁小醜般地揮舞著自己的爪牙想要拉下幕簾,結束這堂荒劇。
影片結束了,可鬧劇卻還是才剛剛開始。
隨機警察說話,「葉綰綰小姐涉及集聚鬥毆還有校園暴力等」說話間還時不時往爸爸那裏看。
是不是視線太過暴露,最終他還是開口了「按規定辦事,不必留情。」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這渺小的浮遊激不起千層浪,來一次傷我一次。
留情,葉南辭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呢?
你對我何嘗留過情呢?
3.
我爸媽是契約婚姻,就是沒什麽感情的夫妻,可媽媽愛爸爸,爸爸不愛媽媽。
我的出現也是一場意外,沒有任何人的期待,在外人眼裏我獨寵強勢,在家人面前我是個可有可無的物件,東西。
我從記事起,就從來沒有一家人整整齊齊在一起的一天,我起初以為是我不夠優秀,他們才都不喜歡我。
從那時起,我發了瘋似的學習,做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學眼中的好朋友,爸爸媽媽眼中的好孩子。做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知道多久了,到頭來都是徒勞的,一場空。
我家有五個特殊的房間。
第一個,房間沒有任何東西,但墻上貼滿了我所有獎狀,除了獎狀,什麽也沒有,空落落的。
第二個,房間也沒有其他東西,裏面只有我的獎杯,一開始我有專門的櫃子擺放它們,可漂亮了,後來啊,就和垃圾一樣隨意擱置了。
第三個,裏面放著我從小到大的生日禮物,很新,很新,我都沒拆。老師說,開心的時候拆禮物,禮物就會變成自己喜歡的了,可是我已經好久沒拆了。
第四個,獎牌房,但裏面只有一枚獎牌,一枚校級的運動獎牌,它是我拿的獎中最低階的,卻也是我青春時的一次最好的證明。
第五個,沒有都沒有,是的,什麽也沒有,沒有瓷磚,白漆,像個毛坯房,和這裏格格不入。這裏裝著我的喜歡,一開始,裏面有雙舞鞋,但還是沒了。
我被警察帶走了,在人群中,在竊竊私語中,在他的冷漠中,我的驕傲也隨之消失。
「葉小姐,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們警察倒是客氣。
我沒有言語,想過反抗,也想過逃避,但我從沒想過後悔。
警車的轟鳴聲蓋住了他們熙熙攘攘的責罵,卻蓋不住他們的厭惡的表情。
那天萬裏無雲,似乎都在慶祝我這個罪人的落網,我也有點期待呢?
我看見了女主,男主,他們光彩奪目。
爸爸臉上出現了我從未見過的,那是我小時候看見過的別人爸爸的心疼,原來您也會有那樣的神情啊。
這裏我是濫竽充數的一個,本該如此的。
我能想通,也能接受,但我很難過。
無論我怎麽費了表演,都是假的,我永遠上不了台面,還真是有病。
被這樣帶走後,我今後的人生將永遠被打下這層烙印,他更是知道。
但你還是舍棄了我。
流言輩語殺不死我,除非你不站在我這邊。
我被拘禁了,感謝自己的未成年嗎?還是要感謝我這層特殊的身份?
少管所有很多「壞孩子」,這裏我體會了什麽是欺淩,什麽是害怕,什麽是絕望,什麽是孤獨。
爸爸,你是知道這裏有什麽的嗎?
我累了,好累啊。
但很快,我又重新返校了。
但似乎都變了,或許也沒變。
女主的光芒現在倒是展現了呢?我想問的是它什麽時候不展現呢?不是一直都在嗎?又何來現在展現一說呢?
我被孤立了,好像從前也這樣啊,對我沒有絲毫影響,畢竟我也沒朋友啊!
這樣想倒是好多了。
但心還是疼了一下。
在校期間,我都在渾渾噩噩地過。
像個傻子似的。
多希望自己是鐵人,沒有情緒沒有眼淚。
但生活還在繼續,它要讓我不得好死。
男主罕見地約了我,讓我放學等著他。
我很疑惑。
是問我最近好不好嗎?
我想告訴他,很不好。
還是要陪我一起過生日?
今天是我17歲生日呢!
畢竟以前都是他陪著的。
我開始有點期待了。
以前我很是不喜歡生日,畢竟我都是一人,感覺這天和平時沒什麽兩樣,但他說這是不一樣的,和我約定每年的生日要陪我一起過。我起初不信,後來他真真地陪我過了九個生日。
放學了。
我到了約定的地點,他也如期而至。
我等著他的祝福。
「別欺負洛淺,她和你不一樣」
我…
不一樣?
「你就只想說這些嗎?」我強裝鎮定。
「嗯」他冷漠地點了點頭。
「今天是…」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今天事和她沒關系,是我單方面找你說的」他倒是為她著想。
「好,我知道了」看來沒什麽事呢?
我需要一個答案,也許美滿,也許破碎,但我不想半途而廢,可現實卻處處告訴我,我是真的很不配。
他準備走,我不甘心地叫住了他。
「今天陪我,開個價?」
「葉綰綰,你真是俗不可耐」
我輕笑,俗不可耐,真是個好形容詞啊。
「我忍住沒找你的日子裏 ,你是不是也在慶幸我沒煩你。」我回復道。
一條社交定律:」十倍速親近你的人會在未來某個時刻十倍速離開你。」
easy come easy go .
他來我世界很快,走得也分外的快。
他沒言語,我卻開始了自說自話了。
單方面的念念不忘 ,並不會有回響。
為什麽說我喜歡他呢?大概是他陪伴了我無數個漆黑的夜吧!小孩子都喜歡一直陪伴自己的東西,長大了也不舍得丟。
這次倒是讓它先丟了我,還真是可笑呢?
可我就是不甘心。
你喜歡了很久的人,別人一下子就得到了。
就連爸爸也是。
他楞著看我,我也看向他。
聲音還是啞了,明明沒有眼淚。
「我說,我知道了」
「再見」
「姜同學,再見」
我和你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風從四面八方帶來了一句「後會無期」。
我……
為什麽我是女配?
為什麽女配沒有好結局?
為什麽偏偏是我啊……我不想當。
我只是一個瞬時可以被丟下的小孩,哪有什麽偏愛和例外呢?
你只看見我的絕情,沒看到我泛紅的雙眼。
一個人過的生日,也還不錯。
水族館我包了。
看女配也有女配的好處,有錢。
是不是水族館太大,搞得我像個漫無目的的格拉斯哥流浪,還真是無語極了。
我還包了一整個餐點廳,點了十五個男模陪我演迪士尼王子公主的戲碼,我做了女主呢!
回家沒有門禁真好,包了一個KTV,嗨遍全場,我是麥霸。
真好,遮蔽了自己。
下次繼續。
從那時起,我開始故意避開男主,可能是自尊心作祟,也可能是自己還放不下吧?
都說故意避開的人往往都是很在意的人。
我被霸淩了,什麽潑水,撕書本,寫咒罵的話…
我笑了,都是姐玩剩下的。
比起少管所,這裏弱爆了。
可能看我沒啥反應,她們膽子倒是越發膽大,既然敢堵我。
組織這次的人很多,看來真的很討厭我啊。
無所謂了。
來吧。
我成功突圍了,但也沒討到好處,身上很多傷口,大大小小,但不致命,流了很多血,如果我這樣死了,該多好啊。
我去了醫院,做了縫合手術。
醫生讓我聯系家長,說有很重要的事,我說「沒有」
我看出他們的為難,直接開口說道。
「放心,我有錢」
「他們來不來都一樣,可能不來更好,畢竟這樣我還有點心理安慰。」
一個人好像也沒那麽難。
我出院的時候,去了婦產科。
我聽見了裏面有孩子的啼哭,大人的歡笑,讓這走廊有著愛意。
媽媽生我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短暫的歡愉嗎?如果有,真好,原來是這樣的。
可我還是好難過。
你說這突如其來的難過要怎麽解釋?
4.
經過那一戰,她們現在都只敢對我冷暴力,果然還只是狗腿子的命。
校運會開始了。
我被安排進了3000米長跑。
本來我不想參加的,但我聽到了女主的名字,自尊心再次作祟。
媽媽的,自尊心要不你和女主過去吧。
我參加了,我贏了。
途中有一人摔倒了,女主展現她的善良,停下來幫助她,然後感染了其他選手,她們就和女主一起慢慢地跑,一起沖向終點。
我贏了,沒有任何掌聲,我不意外。
我癱坐在地上,隨後響起來了此起彼伏的掌聲,我轉身望去,原來是她們也到了,她們贏了嗎?為什麽掌聲那麽大?
我脖子掛著長跑金牌,她們則是一人一枚銀牌,人群註視著我們,仿佛它從不屬於我。
這個事件引起了軒然轟波,連校長也為此寫了祝詞,仿佛我這個冠軍不該拿到。
運動會也結束了,有個校園舞蹈比賽,我輸了,女主贏了。
當我得知最後一票是爸爸投,我立馬棄權。
「我放棄」
可是我還是猶豫了一秒,還是二秒,可能三秒嗎?也可能是幾分鐘吧?
我還在賭,真是個賭徒,輸得一無所有。
在頒獎台上,他們笑了,真像一家人。
不過也沒事,不管我拿什麽,反正都不該拿到,好像看開了,心也沒那麽難受了。
過了好久,好久好久了。
每天都平淡淡地過。
高考也結束了。
承接開頭,老頭讓我們給未來寫點東西,如果不想寫的話也可以用畫畫代替。
我畫了財神爺,有人向我求婚,我最後答應了,沒想到這只是個玩笑。
玩笑,顧名思義就是戲耍的言語。
可笑的我答應了,看來我確實缺愛啊。
當時我成為了一個笑話,但沒事,畢竟畢業了,或者大家都會忘記,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我好像很會安慰自己呢!
我在家也平淡淡地度過了幾天。
果然在小說裏,就在我出門的時候,我就被綁架了。
我一睜眼,我們班的人都在,還真是不是一班人不進一班人。
女生都在哭哭啼啼,男生也有害怕的,稍微膽子大一點的,正在和歹徒談條件,還真是可笑,很快就是大學生了,果然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單純地很。
這個綁架案的原因是校園欺淩。
歹徒有三位,是那些受害人的家長,我仔細一看,很好,都不認識。
你問我們為啥不反抗,因為他們給我們餵了藥,這個藥吃了和發燒差不多,渾身沒勁。
慢慢地我知道了大概,很好,完全和我沒關系,唯一的關系是我和施暴者是同學,真是很好的原因。
然後在這幾天,他們開始了一個遊戲,他們每天發一點點食物讓我們競爭,然後我開始了有一頓沒下頓的生活。
好像這件事鬧大了,警察來了。
可他們並不慌張。
他們讓我們打電話給家長,讓家長體會體會這種無力的感覺,我的會嗎?
女主打了,我聽見她媽媽的聲音和我爸爸的聲音,他們很焦急,似乎每個打電話的家長都很焦急。
很快到了,我打給了媽媽,沒接。
我又打給了爸爸,很久過後,接了,他讓我別胡鬧,放了他們。
爸爸,我沒有,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我嗎?
「好,我放了他們,你也放過我」我無力地說著。
他掛了,不想和我再說半句話,薄情極了。
我再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我和爸爸只說了兩句話,大概一分鐘吧,可能是綁匪看我可憐,畢竟他們都哭唧唧地打過了好幾個小時。
「冉冉」這個是我上文中閨中蜜友。
「綰綰,你別怕,我馬上到」她很急促地說著。
「嗯」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
我看也沒時間了,也不想多說了,最後說了一句,算來了個首尾呼應吧!
「 我想你了,我要掛了。 」
最後歹徒讓我們說一個秘密,外人不知道,只有自己知道,然後他拿了一個錄像機拍著呢!
我睡了,也不想知道他們的秘密,最後到我啦,我說了,算是和自己和解了吧。
「我騙了自己,我不是穿越者,也不是惡毒女配,我不想承認這樣的是自己,所以一直以第三視角,這樣就不會太傷心。」
「結果,還是很難過,很難過很難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