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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隱藏了什麽樣的真事?

2024-04-16歷史
筆者相信【紅樓夢】中隱藏了一些真事,這在第一回的凡例中可以看出來,遺憾的是曹公花費畢生心血希望隱藏的真事。現在人卻以小說筆法,或牽強附會隨便給解釋過去,難道我們就不應該努力找尋這些隱藏的真事?


「有隱何方一索?」這是很多人嘴上常念叨的,然而事實上這只不過是一句漂亮話罷了。人們或因主觀偏向,或因缺少精力和時間,往往會選擇性忽視書中隱藏的故事。再者,沒有一定的方式方法去找尋書中隱藏的故事,無異於大海撈針。那麽反過來想,曹雪芹在創作【紅樓夢】時,在設定隱藏的真事時,也應該會遵循某種規律。曹雪芹自雲書中隱藏了有關於他親歷親聞的血淚故事,筆者相信作者的話,因而執著於探究書中隱藏的究竟是什麽樣的故事。在索隱的時候,往往會涉及一些意象概念,比如金、薛、白、梅、桂、東風、葫蘆廟、水月庵等等,這些都是與清廷有關的意象。又比如以家喻國的宏大意象概念,如果在書中的故事嵌入這些意象概念,那麽一些故事中就有了別樣的意味。


當然,如果不認同,這些則失去了一些具體意義。而曹雪芹明確說了,書中的隱喻方式為意隱。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那麽在探究隱藏的故事時,去理解書中的一些意象概念則是十分有必要的。又比如說林黛玉與風、暖的意象有關,而薛寶釵與月、冷的意象有關,在黛玉寶釵所作的詩中,常見這種意象對比。索隱這些隱藏故事的時候,則需要建立起這樣的意象概念圖譜,構建一個前後邏輯自洽的索隱體系。秦可卿的故事,是作者對書中隱喻體系的進一步說明。第一回的故事形式,比如補天頑石、空空道人、曹雪芹、賈寶玉、甄世隱他們身上有著作者的影子,而曹雪芹一家曾經也如甄世隱一樣,被抄家百年基業化為了無憂,曹家的一位女兒或是如甄英蓮一樣,遠嫁他鄉,或是嫁入了皇家。筆者將她的名字簡化為曹琴。很多人懷疑,曹雪芹是否有這樣一位姐姐,這些故事不見於正史,而透過書中隱藏的故事,又隱約指向了這一點。曹雪芹不得不將這些故事隱藏,而書中又有許多與皇家有關的意象,那麽筆者有理由去如此懷疑。再者,雍正皇帝本身是極好面子的,曹雪芹有一位姐姐很可能僅嫁給雍正一年,就因家族變故和宮中娘娘的迫害,絕望自盡,清廷為了顏面將她的故事抹除。雍正也有充分的動機這麽做,【紅樓夢】的隱約透露的資訊又指向了這一點。很可能嫁給了雍正,因為家族的變故,和宮中的迫害,不到一年便選擇自盡,而雍正為了面子掩蓋掉了這一段故事,這點符合曹家的歷史。


曹家一大世家,又為魏武帝後人,也因此受到牽連,這麽一家子的故事就這樣湮沒在歷史的煙雲裏。【紅樓夢】中涉及的隱寓,與第一回交代方式息息相關。凡例中作者明確交代了自己的創作意圖,是要懷念比他還要優秀的閨閣女子。這些則需要認真對待,當然,具體是否如此,還需要結合書中的內容,進一步印證。秦可卿的判詞揭示了全書的隱喻方法,是情身意隱的方式。從第五回至第十三回,是對全書的隱喻脈絡進一步說明。每一回均對應了意隱的隱喻方式,不能說是巧合。套用第一回情身的概念,甄英蓮和賈元春是一真一假的概念,她們之間是有著隱喻關聯的。


薛家譬喻了清廷,那麽甄英蓮在賈元春升為鳳藻宮尚書的同時,嫁給了學霸王,則有曹家的一位女兒嫁入皇家的意味。同理,榮國府喻清,那麽尤二姐嫁給賈璉之後,遭受鳳姐的排擠,就是元春在宮中所遭受的排擠的另一種寫照。甄英蓮和賈元春是對應關系,那麽薛寶琴的名字本身就影射元春入宮的故事,元春的丫鬟抱琴,和寶琴同音,薛又諧音薛,第五回交代梅花與皇家有關,而薛寶琴又要嫁給梅翰林的兒子,則有曹雪芹的姐姐加入皇宮之意。


根據秦可卿一章的隱寓關系,北靜王隱寓了順治,曹雪芹誇贊北靜王,就等於誇贊順治,那麽誇贊順治就等同於損雍。因為雍正是順治的孫子,孫紹祖這個名字就是說孫子臊了祖宗之意。那麽迎春嫁給孫紹祖,則又是曹雪芹的姐姐加入皇家的另一重對映。因此說曹琴(化名)可能僅嫁給雍正一年,就被迫害致死。秦可卿、林黛玉、甄英蓮、賈元春、賈迎春、尤二姐,她們之間有著隱喻關聯,對應第一回出場的人物,將她們的故事組合在一起,就折射出曹雪芹姐姐一生的命運。透過這種方法,在閱讀【紅樓夢】時,對作者的創作思想,就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