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特別喜歡兵法當中的一句話,兵者詭道也。戰場上的事,您要是死搬硬套,被揍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您要來個活學活用,靈活對待,不費一槍一彈都能把對手的老窩給抄了。
那麽在說這事之前,咱最好先把背景交代一下,然後和大家夥聊這事。
話說,抗日戰爭咱打了十四年,這日本人投降了。這要是按照咱平頭老百姓的感覺,好歹過幾天安生日子。
但國民黨他不樂意啊,靠著美國人的支持,開著船只到處的運兵,非要和咱打一下,論個雌雄。
說真格的,最開始在東北這塊和國民黨的較量,咱還真就讓國民黨占了不少的便宜。
當然了,國民黨這頭走的路就不對,一開頭是兵強馬壯的,要人有人,要槍有槍的,那炮管子比一個人的腦殼都大,咱不是對手。
畢竟國民黨那會不說別的,就說總兵力他就有四百三十萬,咱呢?就一百二十來萬,這三倍的差距還多一點。
而且您別看咱數量有一百二十來萬,瞅著數量還行,但咱這點兵力可是被分割在了五個戰場。
從四平開始到遼沈戰役,咱經歷了一個由弱到強的過程。好家夥國民黨從最開始的四百三十萬轉臉這就變成了三百六十五萬,而咱呢,從一百二十萬這就變成了二百八十萬,翻了一倍都不止。
那炮管子槍管子的,只要國民黨有的,咱差不多也齊了,運輸大隊長給咱運著呢?咱是不著急。
所以打遼沈戰役結束之後,咱的勢頭那是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打的國民黨就沒地跑,撒丫子滿地圖上那個跑啊!
而咱可以說是未嘗一敗,直接就把國民黨都趕到了小彎彎那裏。
那麽咱這事發生在那個時間點上呢?淮海戰役。
咱想把題目中的事嚼悟明白,小編覺得,咱最好先把淮海戰役的一個大體情況先交代一下,這說起來就有頭有尾了。
淮海戰役打1948年十一月六號發起,到1949年一月十號結束,打了六十六天。
戰果輝煌啊,消滅了國民黨五個兵團部,二十二個軍部,差不多有五十五萬多人吧!
敵我的力量對比,進一步地發生了變化。
那麽淮海戰役大體分為三個階段,頭一個階段是幹掉黃百韜兵團,目的是拿下宿縣,把徐州給孤立起來。徐州一孤立,杜聿明可就要慌了,這人一慌的話,啥臭棋都能給你走出來。這事咱忙乎了十六天。
您要是翻開歷史,就會發現咱華東野戰軍在1948年十一月六號的晚上,發起對黃百韜兵團的進攻。
咱打了他一個晚上,黃百韜兵團就撐不住了,這就灰溜溜地撤退了。
跑?說跑就能跑的嗎?咱華東野戰軍一路對著黃百韜兵團就殺了過去。
到了八號的時候在咱地下黨員帶領下,有兩萬三千的國民黨部隊起義了。
總之一番交戰下來,黃百韜兵團整個就沒了,就連黃百韜本人也被咱給擊斃了。這叫嘛?叫消防員滅火,連個火星子都沒給對手留下來。
根據遲浩田將軍回憶,咱當時沖入黃百韜司令部的時候,繳獲了一輛十成新的美式吉普,車上還有一副象牙麻將,外帶一款紫銅火鍋。
這有吃有喝的家夥式都齊備了,提前讓咱慶祝了。
所以咱第一個任務也就差不多了,就連劉峙都嘆氣,黃百韜兵團一完蛋,徐州會戰基本上就已經定型了,輸那就是個時間問題。
當然劉峙感嘆完畢黃百韜的命運之後,就要琢磨琢磨自己的命運如何了。
因為咱不僅幹掉了黃百韜兵團,還把救援黃百韜兵團的黃維兵團給堵在了宿縣這塊了。
劉峙手裏的幾個棋子,已經被咱切割在三塊壓根就連不起來的三個地方徐州、蚌埠與宿縣。
這餃子包好了,當然就得下鍋煮了,熟了這就等著開吃了。
於是淮海戰役就進入到了第二階段,拿下黃維兵團,合圍杜聿明集團。
說實話黃維兵團這塊骨頭不好啃,他算是國民黨手裏頭的精銳吧,蔣介石還揣兜裏頭,準備用來解救徐州困境的王牌。
結果這王牌被咱來了一個誘敵深入,一個口袋陣扣在了雙堆集這塊,出不了了。
咋整?就在這倆字不僅在蔣介石的腦海裏頭打轉,他同樣在杜聿明腦海裏頭打轉。
當然倆人的想法是不同的,蔣介石想著咋能把這黃維兵團給弄出來,雖然這兵團就十萬人,但那是他的老底子部隊,蔣介石輕易的可不想丟了的。
而杜聿明呢?沙場老將了,就這局勢您別說攤開地圖來瞅,他閉著眼睛都知道,咱下一步就要收拾他杜聿明了,他要是不趁著黃維兵團被圍還沒有拿下的空檔跑路,他自己就得填進去。
至於去救黃維兵團?杜聿明可不會去想這個問題,這就是一坑啊,跳進去就爬不上來了。
黃維兵團咋被圍起來的,還不是因為去救了一下黃百韜嗎?結果黃百韜沒撈出來,他黃維掉進去了。
說真格的杜聿明壓根就不想走黃維的路子,把自己給坑了。
咋說呢?杜聿明那點子小九九打的是啪啪響,但他就扛不住蔣介石,於是咱在歷史上就看到了杜聿明聽了蔣介石的安排,幾乎是一驚一乍的安排自己手底下的三個兵團,邱清泉,李彌和孫元良開始從原來的駐地撤退,奔著黃維兵團可就來了。
目的很簡單,這三人聯手把黃維給撈出來,然後打淮河以南逃竄。
好吧咱華東野戰軍他也不是吃幹飯的不是,於是咱對著杜聿明集團一通圍追堵截。
得咧,這通操作一下來,杜聿明算是被困住了。當然這話小編說的很輕巧,但實際操作起來,那是相當的麻煩,畢竟國民黨的飛機可不饒人,攆著咱的屁股炸。
咱不僅要頂著國民黨的飛機挨炸,這還得對杜聿明進行包圍,困難可想而知了。當然最終咱把杜聿明給圍了起來,結果還是蠻好的。
於是,杜聿明又重新拿出他的小算盤,開始打。哢哢這麽一打,哎,就剩下突圍了,逃出去,這就活了,逃不出去聽天由命吧!
至於救黃維?別想了,這一路上咱沒幾個套子給他擱路上,這都不可能,閉著眼睛都能猜得到了。
所以在歷史上,我們就看到了,杜聿明開始從徐州撤了出來。
好吧,撤退這事,事先最好要做到保密不是。但結果很糟糕,有人比杜聿明先一步知道撤退了,各個部隊不僅到處搶購繩索和扁擔,就連保密局都提前行動了。
這絕對是一場災難,當徐州警備司令去銀行查封現金的時候,整個銀行早就沒人了。
至於是誰把這事泄出去的,那只有問蔣介石了,他可對錢摟的相當緊的。
好吧,這次撤退已經變成了逃跑。當然,不管怎麽說,在杜聿明看來,他總算是要跳出這個火坑了。
可就在杜聿明焦頭爛額地忙乎著撤退的時候,蔣介石給杜聿明發了一封信,去救援黃維兵團。就這封信,還是蔣介石親筆所寫,用飛機空投下去的。
畢竟蔣介石感覺救救這個黃維兵團,還是沒有毛病。
杜某人絕望了。
「你可拉倒吧!」杜聿明感覺自己這個救火隊長,這是往坑裏頭跳了。
說道這裏估計有小夥伴要說了:「你既然知道,你到是不跳啊!將在外還有一個君命有所不受呢?」
別!蔣介石歷來就不是一個氣量大的人,敢不聽他的,他一發火,軍法處那幫子人早就閑出新高度了,不介意忙乎一陣子的。
所以杜聿明不管怎麽選擇,他這條路都不好走。
於是咱在歷史就看到了,杜聿明這個本來是指揮的人,就被蔣介石一通說教,沒了自己的主意。
蔣介石規定啥,他就幹啥,三面防護,一面突圍,這就奔著解救黃維兵團可就來了。
咋說呢?作為蔣介石的對手是咱的粟裕將軍,粟裕將軍早就把蔣介石的脈絡耗得死死的。
按照粟裕將軍的話說:蔣介石這人特別的小氣,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特別奇怪的脾氣。你要拿他一點東西的話,別說一點了,他半點都舍不得,耗費心力的擱這和你鬥。可你要是拿走他大一點的東西呢?他闊氣的連小的都不要了。
那麽淮海戰役這事,顯然蔣介石犯了小氣癥了。
開始是一個四十軍,本來和黃百韜沒多大關系,結果蔣介石就是讓黃百韜兵團停在連雲港等著撤回來的四十軍一塊走。
結果填進去一個黃百韜兵團,被圍得跟個鐵桶似的,出都出不去了。
蔣介石呢?又開始心疼這個黃百韜兵團,結果就是黃維上桿子就來救援了。
哢嚓一下黃百韜兵團沒了,黃維兵團又被圍上了。
回頭蔣介石又讓這杜聿明集團跑過來營救,結果黃維兵團沒了不說,杜聿明又讓圍了起來。
這說起來都是一把子辛酸淚啊!咱本來扣住一個吃泥巴的蝦米,結果這麽一套下來,您別說蝦米吃了不少,鯊魚都成了咱盤中餐了。
好了,戰役打到這裏,那肯定要收網了,所以第三階段,杜聿明集團要被咱一口吞下去了。
那麽杜聿明集團被咱圍在陳官莊這一塊,國民黨會咋樣呢?這就要說道粟裕的高明之處了。
好家夥,杜聿明集團被圍了起來,三十萬大軍啊!您別說戰鬥消耗了,一天下來人吃馬嚼他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咱把杜聿明集團擱這裏一圍,咱就是不打,耗也能耗得起。
這會蔣介石又開始心疼他這個杜聿明集團了,現在手裏可沒有那個棋子能跑去救援了,這一切就得靠杜聿明自己先撐一會了。
至於平時的消耗,蔣介石手裏可攥著一支空軍,所以他拉著空軍給杜聿明集團空投補給品。
好家夥空投這玩意,那花出去的錢如同流水一樣,奔騰出去可就不見回頭的。
小編在看解放戰爭(1948年7月—1949年1月)這篇資料的時候,有這麽一組數據,大家夥可以吧嗒吧嗒這股子味道。
陳官莊被圍之後,杜聿明一天需要糧食肉類二百四十噸,當然彈藥這玩意是不能缺少的也得來個一百六十噸,這兩加一塊就是四百噸的物資。
好家夥,國民黨空軍倆空運大隊都忙乎不過來,畢竟一天拉四百噸物資啊,要完成這就得是一百二十架次的飛機運輸,國民黨帶著小翅膀的飛機就不夠,這還得租用美國人陳納德的航空公司的飛機一塊來完成。
這中間還不算從各地往南京大校場機場集中過程中,使用的各種交通工具。您別說機場忙乎了,他公路也忙乎。
為空投這事,國民黨動員了一萬以上的人忙乎著。
說道這裏,咱不得不說一個奇怪的現象,空投的物資和杜聿明實際接收的物資,蔣介石拿著表格始終是對不上數。
杜聿明的參謀長打過來的報告是,陳官莊騎兵早就變成了步兵了,馬骨頭都不知道丟哪去了,能燒的木頭板子全燒光了,木橋也拆了,棺材也燒了。
所以啊最好不要投送沒法煮的大米和罐頭,來幾張大餅都成。
那麽為了搶這點物資,下邊別說部隊了,連家屬都參與到了哄搶行列當中,為此還有被物品給壓死的,抽冷子開冷槍的都有。
最終蔣經國親自飛臨陳官莊上空瞅了一瞅,發現陳官莊那是戰場啊,整個就是一大市場,到處是降落傘搭起來的帳篷,忙忙碌碌的看著到是挺熱鬧,溝壕外邊到是死一般的安靜。
而空投的時候,一半的物資會落到陳官莊裏頭,另外一半就落到了溝壕外頭了。
蔣經國要求飛行員飛得低一點,再空投,結果飛行員直接告訴蔣經國,咱的對空射擊也不是吃素的,飛得太低,空投是準了點,但飛機有可能就沒了,丟一架飛機,那家夥比丟幾袋子物資可要值錢多了。
不管怎麽說吧,整個包圍圈裏頭的國民黨很快就撐不住了,畢竟天晴的時候能空投,這要是不晴呢?立馬就得斷頓了。
士兵們開始還能領到幾碗米,熬個瞪眼米湯喝喝,到後來,別說米湯了,能喝口白開水就不錯了。
空投的地方被軍官們帶著親信把持著,有個別不小心落到外邊的,士兵們開啟一瞅是子彈,這還好說,開啟要是一袋子土就虧大發了。
面對士兵都要吃不飽的同時,軍官居然還有做起了買賣的,拿著吃的東西,換取別人貴重物品的比比皆是。
咱別的不說,有一個叫耿繼勛的人,他還是銅山縣縣長跟著跑出來了,結果身上的東西都沒了,到處乞討,食物沒討到,自殺了。
很多女孩子當起了軍官們的臨時姨太太,就是為了能弄口飯吃。
回過頭來看咱這裏。
不僅要求戰場紀律,還要講究個戰壕衛生,官兵們不打仗天天刷牙。
炊事班的戰士們,天天忙乎的腳不離地了都,過個節日吃餃子不說,咱還講究四菜一湯,豬肉,牛羊,羊肉,雞肉這都有,這還時不時的有後方慰問過來的零食瓜子糖果啥的,愛抽煙的,也能頂著風吸口煙抽抽。
咋說呢?咱能有這豐厚的物資,完全都是老百姓給送上來的。
整個淮海戰役支前的老百姓就有五百五十萬人,所以咱就算是沒有飛機卡車,前線的戰士還是能吃上東西的,而且還特別的豐盛。
當然咱也不能這麽幹坐著,必要的宣傳工作還是必須要做的,什麽喊話廣播啦,什麽唱歌啦,咱沒有飛機拉著風箏送宣傳單啦,這都有。
國民黨這邊面對啥也吃不著,咱打出來的宣傳,所以國民黨的官兵可勁地往咱這裏跑。
甚至有的縱隊做的相當體貼,在包圍圈上開了一個口子,邊上還插著標語——這是生路。
您都不知道有些國民黨官兵跑到咱這裏,購買東西吃。當然他的去留都是自由的,咱也不加以阻攔,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是清點一下人數,這就完事了。
這不後來,咱華東野戰軍的一個排長,就感覺這麽做宣傳也太慢了,結果他讓投誠的士兵帶著他,跑到國民黨的陣地裏頭,搞政治工作。
好家夥等他回來的時候,這就拉了一個連的國民黨官兵跑了回來。
有的國民黨官兵到咱這裏,吃好喝好了,回去之後,就被其他國民黨官兵給圍了起來。
「咋樣啊?」
「好!有肉,有餃子,大肥肉哢哢的香,豬肉燉粉條子聽說過吧!嗬!香!大餅子蘸著肉湯的嚼!」
好家夥,說的人流口水,聽著的人口水能流出二裏地去,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咱這裏你來去自由,吃完了再回去,咱也不挑你理。
結果更大一群國民黨官兵跑過來。
咱的偵查人員,跑到對過,一些帶著國民黨官兵回來了,另外一些潛伏下來了。
這還不算,吃完了還有把吃的東西扛回到國民黨陣地裏頭的呢?一頭洗得水靈的大肥豬,當然為了宣傳需要,這豬肚子裏頭塞進去不少的投誠證。
邱清泉聽到這事,也是啞口無言地盯著院子裏頭大樹。
最後李彌也撐不住了,把官兵們集合起來,就告訴手底下的人,有人實在是撐不住了,要投過去,他也不攔著,但不要把武器帶走。
事情走到這一步,杜聿明這個集團,已經沒戲可唱了。
但咱卻可以接著走下去。
根據西默托平這個美國記者的記載,他在陳官莊附近,也就是在淮海戰役最後一戰到來的日子裏,一月六號農歷臘八這一天,在一個村子裏看到了一場舉辦的婚禮。
這是希望。
而在發起總攻的這一天,發生了很多事。
小編截取一個片段,大家夥聽一聽。
一縱三師進攻夏莊一帶的地堡群,特務連二排副排長莊德貴帶領四班經過一系列的戰鬥,八個戰士就剩下兩個老同誌了,其他都是國民黨投降過來的戰士(我們叫解放戰士)。
而這一次的任務,四班要炸距離他們三十米遠的一個地堡,莊德貴向身邊的兩個戰士發出了爆破的命令。
但這兩位解放戰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畢竟這上去了九死一生。
莊德貴沒說什麽,自己抱著一只炸藥包就上去 了,一聲巨響,拿下。
但當四班再向下一個目標進發的時候,一顆子彈擊中了莊德貴的右眼,幾位解放戰士將莊德貴拉了下來,二排長蔡文德要求把莊德貴擡下去。
「不成!現在新兵多,幹部少,我不能下去!」
說完,自己又扛了一個十幾斤重的炸藥包爬向一個暗堡。
這個時候,國民黨發動了反擊,莊德貴途中遇到了這股子撲上了敵人,莊德貴將炸藥包一推,就拉了導火索,敵人被炸飛了的同時,他受傷更重了。
但他抽出一顆手榴彈,又向地堡爬去,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但他爬不動了,沒多久就不動了。
「豁出去了!上呀!」幾個解放戰士再也沒有一絲的猶豫,沖了上去。
國民黨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麽前腳還是國民黨的士兵,後腳被俘虜了,沒過幾個小時,這些個士兵,居然就可以端著槍向他們沖過來,而且沖的還特別的猛,壓根就不像在國民黨這頭的那種畏首畏尾的。
他們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但當他們成為解放戰士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太容易,太簡單了。
有些事,不是光說說的,而是需要做出來的。實際行動告訴別人,他們的信仰,他們對信仰的忠貞,這種信仰會傳播的。
還是那個美國記者西默托平,在淮海戰役後期,他總是能聽到士兵們情緒高昂的歌唱。
而每一位戰士,都了解淮海戰役粗略的戰略,以及來年之後,他們要接著幹什麽的行動。
「再過二十年,我們也會有自助餐廳的!」這是一個年輕的解放軍戰士,在和西默托平閑聊的時候,說的話。而自助餐廳這四個字,對於西默托平來說,雖然知道,但同樣是一個相當新奇的詞匯。
我們開始展望未來了,這場仗,不勝都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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