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歲那年，一晚睡床上迷迷糊糊聽到父親和人在說話。
「他們一百多人做一年才30萬，您簽個字就160萬，是不是過份了點？」
「老弟，你剛進來可能不知道。這些年來了，我簽了十幾萬次字，我擅長的就是簽字。記住，自己擅長的事一定要賣高價。所以，你擅長什麽？」
「我可能不擅長您的能力。但您的話我聽懂了。」
大約年底時，和父親說話的人進了紀委，父親由副轉正。
父親是偵察兵轉業。
我九歲那年，一晚睡床上迷迷糊糊聽到父親和人在說話。
「他們一百多人做一年才30萬，您簽個字就160萬，是不是過份了點？」
「老弟，你剛進來可能不知道。這些年來了，我簽了十幾萬次字，我擅長的就是簽字。記住，自己擅長的事一定要賣高價。所以，你擅長什麽？」
「我可能不擅長您的能力。但您的話我聽懂了。」
大約年底時，和父親說話的人進了紀委，父親由副轉正。
父親是偵察兵轉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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