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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在他的哲學世界裏回答了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

2024-05-29國風

老子的哲學世界是完美的,早在幾千年前,老子就在他的哲學世界裏為我們完美地回答了我是誰,我從何而來,我要到哪裏去?

倘若讓我們仔細琢磨老子給出的智慧解答,我們定然能夠明了:三觀,即世界觀、人生觀與價值觀的集合體,是籠罩著人類思維的巨大傘蓋。幾乎可以說,人類生活中的所有理念無一例外都緊緊依附在這三者之上。

然而,隨著人類社會的蓬勃發展,哲學體系的日益完善,在三觀之外,法國著名社會學家奧古斯特·孔德又提出了一系列引人入勝的衍生概念。譬如,對於個體所處特定社會環境的深入洞察與理解,即社會觀。再如,對於金錢的獨特理解,包括金錢對於人類的重要性,金錢的本質內容,以及對於唯利是圖、金錢至上等觀念的深度剖析等等,從而催生出了金錢觀。

正是如此,盡管以三觀為基石衍生出了諸多其他觀念,但幾乎所有這些觀念都與三觀緊密相連,這便是為何「三觀」這個詞匯在現今社會中愈發受到熱捧的原因。

此外,還有關於如何放下強烈欲望的種種思考;欲望猶如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我們前進的步伐;強烈的欲望無疑是一座更為沈重的大山;欲望如同烏雲密布,遮擋了我們的視線;欲望在我們周圍築起一道迷霧,使得我們無法看清事物的真相等等,這些都構成了欲望觀的豐富內涵。

欲望觀明確指出,每個人都被各種各樣的欲望和情感所驅使,並且每個人都有著自身獨特的觀念,這恰恰是引發人們紛爭的源頭。

試想那些能力超群且地位崇高之人,若他們將聰明才智用於壓迫他人,而非造福社會,那麽他們的下屬必定會運用自己的智慧來對抗上級。如此一來,便會陷入上下紛爭的漩渦,最終導致整個國家陷入混亂。反之,若不推崇有才幹之人,人民則可安享太平,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便是老子為何要強調「不尚賢,使民不爭」的深刻道理。

世間一切珍貴之物,並非僅限於金銀財寶。君主要是過分看重珍寶,那麽他的臣民必然會競相追逐;若是無法得到,便會采取非法手段進行掠奪。因此,那些擁有財富的人不得不將財產嚴密保護起來,日夜提防,惶恐不安。所有這一切,皆因人們過於追求稀有難得之物所致。

有人或許認為金錢庸俗,然而沒有金錢的生活只會更加庸俗。身為凡夫俗子,我們需要滿足基本的衣食住行需求,金錢便成為了我們生活的源動力。人活一世,必須努力賺錢,貧窮會使人意誌消沈,金錢在某種程度上象征著一個人的尊嚴。金錢同樣是維系人際關系的紐帶,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起著至關重要的潤滑作用。金錢固然不是萬能的,但離開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金錢作為維持生存、生活乃至生命的必需品,對於每一個普通人來說都顯得尤為重要。貧窮之人即使身處繁華鬧市,也無人關心;而富貴之人即便隱居深山,也會有遠方親戚前來拜訪。一分錢也足以令英雄氣短!這正是社會現實的真實寫照。君子愛財,理應取之有道。想要賺錢,首先需深入了解金錢,並對其產生熱愛。金錢具有其獨特的性格,如同流水一般變幻莫測;而方圓之道,則體現了內心的聖潔與外在的王者風範。

金錢源於事務,事務源於人。你的認知水平直接影響著財富的多寡,一個人絕無可能賺取超出其認知範圍的財富。認知決定著判斷力,判斷力決定著選擇,選擇決定著行動,行動決定著結果。這便是一條因果迴圈的基本邏輯。你的認知層次在哪裏,你的財富格局便在何處。格局即是結局。唯有持續提升自我認知,你才能發掘更多機遇與可能性。

因此,我們必須洞察環境:今時不同往日,社會飛速發展,不確定性日益加劇,數碼化時代已然來臨,一切都在悄無聲息地發生改變,新物種、新平台、新生態層出不窮,令人目不暇接。

我們需深入理解自我:每個人都是造化的奇跡,在高度專業化和緊密協作化的液態化組織中,你要找尋到清晰準確的自我角色定位。

我們要明晰人際關系:社會乃是各種關系的交織,人與人、人與物、人與事、人與環境、人與自我,五種關系從某種程度上揭示了關系的核心,生命的真諦便是——要麽感召他人,要麽被他人感召。

我們是否曾欣賞過畢加索的畫作呢?他是藝術史上最偉大的畫家之一,那些觀賞過他作品的人們會立刻感嘆道:它們仿佛出自孩童之手。這正是最偉大的技藝,看似略顯笨拙,那是因為你尚未領悟其中奧妙。嘗試親自揮毫潑墨,我們便能體會到,創作畢加索般的畫作遠比描繪那些宏偉的古典畫卷更為艱難。

米開朗基羅堪稱完美,然而並非盡善盡美,畢加索則更加全面。米開朗基羅所創造的美麗既不屬於這個世界,亦不屬於彼岸世界,它是抽象的;而畢加索卻能捕捉到那份真實。若你的真實是醜陋的,那麽在畢加索的畫筆下,它同樣存在,那份美麗與醜陋並存;智慧與愚昧共舞,生命本就是一場充滿矛盾的盛宴。

一位聰慧之人定能領略畢加索畫作中的智慧,盡管它如同孩童般稚嫩。孩子們畫畫的方式與畢加索如出一轍,但請勿誤以為他未經專業訓練,實際上,他接受過嚴格的訓練,遵循著嚴謹的規則。某一天,他達到了完美境界,於是他舍棄了所有的訓練和規則,如今這些已不再必要,此刻他可以像孩子一樣自由自在地揮灑畫筆。

最偉大的詩人從不拘泥於文法,文法則是業余愛好者和初學者才會學習的基礎知識。實際上,偉大的詩人會逐漸忘記語言本身,他會創造出獨具特色的詩歌語言。

偉大的詩人無法歸類,你無法將他劃入某個類別,只有平庸的詩人才會關註文法和韻律,他們會恪守所有的詩歌規則。

在你眼中,他們無疑是完美的化身,仿佛他們的藝術作品是毫無破綻的珍寶。讓我試著向你闡述這個觀點:一位真正卓越的詩人可能並未盡善盡美,因為生活本身便是一部瑕瑜互見的大書,一個無可挑剔的詩人或許缺乏生活的真實感與生動性,就像死去的人永遠無法犯錯誤那樣單調乏味。人們常說:「犯錯乃是人之常情。」但我更願意強調:「犯錯方顯生命活力。」唯有生命才敢於嘗試,敢於犯錯。

生命本就並非完美無缺,這正是它的獨特魅力所在,如同孩子般的天真爛漫。因此,當一個文明發展到極致之時,萬事萬物都會回歸到童年時期:最傑出的畫家會開始在色彩的海洋裏嬉戲玩耍。

達利的畫作,那些令人驚嘆的傑作,他會將顏料從軟管中直接擠出,灑落在畫布之上,然後便完成了創作,他是在與那些色彩共舞。在達利的畫作中,你無法分辨出哪一端是上方,哪一端是下方,無論你如何擺放,都是恰到好處的。

曾經有一次,有人要求畢加索在短短一日內創作兩幅畫作,然而等到交付期限臨近時,他僅完成了其中一幅。像畢加索這樣的藝術家是無法被束縛的,他的生活充滿了自由與激情,如果靈感尚未降臨,那麽他的畫筆就無法揮動,於是他將那幅畫作一分為二,當作兩幅作品出售。沒有人知曉其實那只是一幅畫,而非兩幅。他甚至可以將其分割成四份,也不會產生任何差異,因為無人能從中讀懂任何深意,無人能洞悉其中奧秘,它只是色彩的遊戲罷了。若你詢問他正在從事何種創作,若你追問他作品背後的寓意,他必定會回答道:「你不妨去問問花朵,看看它的意義究竟為何。」如果你只是單純地沈迷於那些色彩,而不去尋找其中的含義……

蝴蝶及其絢麗多彩的翅膀又代表著什麽呢?這些盛放在這裏的茉莉花又蘊含著怎樣的深意呢?它們為何選擇呈現出紅色,而非黃色或白色呢?

生命的奧妙是無法用言語解釋的。一位偉大的畫家猶如神明般存在,他在玩弄那些顏料,他創造出的是純粹的美,而非形式;一位偉大的詩人則如同神靈般存在,他創作出的是純粹的詩篇,而非僵硬的格式。純粹的詩篇與僵硬的格式有著本質的區別。僵硬的格式具有明確的形式,而純粹的詩篇卻是無形的,它可能采用散文的形式,詩也可以是散文的形式,但僵硬的格式絕不能等同於散文的形式。詩可以沈浸在寧靜之中,但僵硬的格式卻無法達到這種境界。

偉大的音樂家能將所有學習的技藝拋之腦後,忘卻手中的樂器,化為音符中的主角——他已與音樂融為一體!此時此刻,他的存在宛如天籟之音;在他漫步的道路上,是詩意的歌聲;靜坐時,舞蹈在他心中翩躚起舞;無論動靜,皆有舞蹈相伴,他已然與之共舞。

正因如此,老子才會感嘆道:「最偉大的技巧往往看似笨拙。」

這對於我們來說或許難以理解。欣賞米開朗琪羅的作品易如反掌,任何愚昧之人都能領悟其中奧妙;然而,理解畢加索的藝術則需智慧,唯有少數智者方能洞悉其深邃內涵。瘋狂的背後,隱藏著天才的智慧,唯有聰慧之人才能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