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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幫人打壽材,沒想到這家卻付不出工錢,一欠就是一輩子

2024-06-01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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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內容為改編短篇虛構小故事,請理性觀看,切勿對號入座】

我叫張福貴,今年六十有八了,是咱老家縣城裏唯一一家從事做壽材生意的,當年我才二十歲出頭,從師傅手裏學會了這一手好手藝,就在縣城這條街擺攤做起這行來。

生意還行,縣裏誰家有過世的老人,都得請我這個壽材師傅過去做,那年前年過了春節,縣裏有戶世交闊老家的老太太終年九十有五,大限已到,她兒子就把我請到了家裏,給老太太做最後一次束發穿衣。

我那會兒一雙手可巧了,對穿戴衣服、束發的活計兒再拿手不過,三天的時間,我可謹小慎微,把那老太太打扮的幹幹凈凈利利索索,溫溫柔柔恬恬靜靜,一副祥和安詳的模樣,等到出殯那天,闊老一家人都豎起大拇指誇我手藝好呢!

那可真是開心啊,我這壽材師傅在縣城裏也小有名氣了,做活兒時我總是格外仔細,對每一個細節都上心,將老人最後的容顏打理得那麽好,也算是給家屬們留下了美好的最後印象。

闊老一家對我的手藝贊不絕口,我其實也希望他們能給我足夠的報酬,咱們這行活計是苦了點,但也得講究個公道吧?可闊老一開始就支支吾吾,推三推四的,好說歹說也就應付過去了。

那闊老人挺不地道的,臨到付錢的時候就開始玩文字遊戲,一拖再拖,我幾次上門討要工錢,他都一次比一次狡猾,編排各種理由搪塞我。

一開始我還覺得他口是心非,多等幾天也就罷了,可沒成想,等啊等啊,一等就是大半年過去了!我憋著一口濁氣,恨不得當面問問他到底何苦呢?

可家家戶戶都知道,闊老家那是咱縣裏有名的豪門闊戶,敢怒不敢言啊,我一個小命,還是忍了忍算了,哪知道這一等,就一發不可收拾。

半年過去了,闊老家還是一點動靜沒有,我越想越氣,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了三天三夜的活兒啊!要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這麽無緣無故不付工錢,我才不會上趕子去伺候呢。

氣往裏咽,我決定再去闊老家理論理論,到了那戶人家的大宅門口,我就看見闊老正坐在院子裏吹吹勺力,一副清閑自在的老財主做派,我走過去,陪著笑臉問了好,「老伯伯,上次的活計錢啥時候給我呀?」

那老東西一聽就來火了,對我破口大罵:「你怎麽還有臉來要錢?錢我早給過你了!再纏結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我被他的油嘴滑舌鎮住了,一時間啞巴吃黃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底是誰說了實話?闊老自己心裏明鏡似的,要真給過錢,我怎麽可能還來討要?我當時就覺得受了這老頭子的無理嘴硬,又惹不起他家闊氣,只能又一次被他嗆了回去。

那一回之後,我時不時還是會上門討要這錢,可都被傭人往外轟趕,闊老自己也漸漸見不到人影,就這麽一拖再拖,拖到如今我都已經老去。

那會兒我可沒就這麽作罷,闊老擺明看不起我這窮小子,我若是不理不睬,豈不是認了他的嘴硬?

大半年後的一個冬日,我再次懷著一腔怒火,決心要好好同闊老理論理論,到了他家大宅門口,我就看見那老頭正坐在炭火爐旁烤火取暖。

我上前就把醞釀已久的怨氣一股腦傾瀉而出:「闊老,你可就太過分了!我可是為你家老太太盡心盡力做了三天三夜的活,你卻毫無誠意一拖再拖,如今已過去一年有余,你還是一文錢不給!這可就太令人氣憤了!」

哪知道那老東西根本就不願搭理我,依舊固執己見狡辯道:「你自己心裏沒鬼嗎?錢我早已付過了,還來纏結什麽?快給我滾蛋!」

我聽了當然就火冒三丈,兩人在院子裏就吵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竟然被闊老家的傭人們扯扯拉拉,硬是給趕了出去!我當時就覺得受了天大的侮辱,但又無可奈何。

從那之後我同闊老就反目成仇,簡直是水火不容了,而那筆工錢就這麽一直賴下來,困擾了我大半輩子。

這賬可就怎麽也翻不過來了,闊老家的人生來就是無賴到骨子裏,口是心非的東西,我們這些小人物,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話雖這麽說,可我心裏那口氣總也湧不下去,一想到自己明明是白白做了三天三夜的活兒,最後卻連個錢都拿不到,我就無比郁悶和憤怒。

要是錢我不在乎,就隨他去了,可我當初為闊老家老太太精心料理了那麽久,怎能連份報酬也落不到手?這分明就是把我的一番孝心全都白費了!

我在家裏舊事重提,越想越懊惱,妻兒們都說,闊老家那些暴發戶就是盯著你我這些小民工下手,狠狠剝削一番,我當時越想越氣,就下定決心要同闊老家翻臉!

有一天我趁著闊老外出辦事,就來到了他的宅院門口,看準了無人之時,我就把滿肚子的悶騷一股腦兒潑在了他家的門楣上,我拿起手邊的腐朽枯木,在門上狠狠刻下「闊老欠錢,天理難容」八個大字!

這一出肯定把闊佬家的人狠狠惹火了,不過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反正錢我已經討不回來,何不潑些冷水壓壓火?

哈,那幾個大字可把闊老家人惹火了!誰知第二天一早,幾個彪形大漢就沖到了我家門口,對我狠命發飆。

「你這窮酸小子,還敢在我們家門上留字!簡直是無權無勢,活膩了不成?」

為首那人一把就揪住了我的領子,將我狠狠摔倒在地,我奮力掙紮卻哪裏是這些人的對手?幾個彪形大漢一通拳打腳踢,我被打得遍體鱗傷鮮血直流。

「再讓老爺瞧見,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趕緊給老爺磕個頭賠罪,這才有全狗命!」

我當時覺得天都快塌了,內心無比憤怒和無助,我明明是被人剝削了,現在竟然還要被威脅欺淩!世道怎麽會這麽不公平?

奈何我一介草民,根本就是闊老家的手下敗將,為了全家老小的安危,我只能強忍著悲憤,給那老東西磕了個響頭,狠狠認了這個錯。

從那以後錢的事我也就死了心,只盼著朝夕能過的安生些,不過闊老那無賴東西,卻成了我心頭永世的一根刺,讓我到老都無法釋懷。

打從被闊老家那些彪形大漢狠揍了一頓後,我就再也不敢去理論那筆錢的事兒了,闊老家的人啊霸道得很,小人物如我們家,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話雖如此,可我心裏那股子怨氣怎麽也壓不下去,一想到自己明明是講了理,最後卻要給那人磕頭認錯,我就無比悲憤和羞愧。

那段日子我幾乎天天夜不能寐,白天心神不寧,妻兒們見我魂不守舍,也是勸不住,只能任憑我糟心去了。

「爹,您就死了那口氣吧,咱們做小民百姓的,能與那些暴發戶闊戶一較高下嗎?」

我的大兒子這番話,雖無奈但也在情理之中,我們做小民工的,能惹得起人家嗎?可我就是狠不下那口氣來。

三更半夜我常常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裏,望著滿天繁星,心裏翻江倒海,為老人家精心料理三天三夜,這筆血汗錢怎就這麽打了水漂呢?闊老家人怎就這麽絕情絕義,肆意侮辱踐踏人呢?

我恨闊老家人的無理,更恨這個不平等的世道!為什麽老天爺總是安排我這個小人物去遭人欺淩呢?我是否註定就得這麽窩囫圇受人剝削一輩子啊?

妻兒們見我消沈頹廢,眼見我這副模樣恐怕活不了多久,都哭成了淚人兒,我是真的怕極了,也不願就這麽離世,可我卻又無可奈何。

終於在一個陰雨綿綿的日子裏,我在院子裏獨自淒涼淒涼,我看著蕭瑟秋風吹動院落裏的落葉默默淚下,我是否就這麽一事無成,白白遺憾終了呢?

就在這時,我看見闊老家的大門突然被人開啟,幾個打扮入時的年輕人被擡了出來,我定睛一看,竟是闊老本人的遺體!

我當時就被這出人意料的一幕驚呆了,原來闊老這無賴東西已經作古了!我陷於絕境的同時,他早就陽壽已盡,我不禁哈哈大笑,卻又無可奈何落了淚來。

「闊老啊闊老,你英年早逝,我卻年老多病!可你究竟是背了天理,剝削我們小民百姓,所以被老天爺降下這場劫難嗎?」

我自語著悲從中來,闊老死了可我們尋常百姓的生活還在繼續,而我呢心頭那根釘子,恐怕還得永世長存下去了。

從闊老死那天起,我的生活似乎也有了些許轉機。妻兒見闊老這無賴東西已然作古,都勸我放下心中的怨氣,重新奮發向上,大兒子更是動員我重操舊業,再做回從前的壽材生意。

「爹,您以前手藝可是一絕啊,闊老已經不在了,您還怕什麽?咱們家就指望您這門手藝了。」

我暗自點點頭,也覺得兒子說得有些道理,闊老這樁禍根已然除去,我若是死撐著不松口氣,豈不是白白耽誤了後半生?更何況我們小民百姓的生計可全在這門手藝上啊。

於是在家人的開解和鼓勵下,我漸漸重拾了幾分鬥誌,盡管闊老的死帶給我一絲報復的快感,但我終究還是被囚困於過往那些傷害和創痛之中。

不過好在有了家人的支持,我總算可以勉強重操舊業了,起初我還是提不起勁來,像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但隨著時間流逝,我的狀態逐漸好轉,也能專註投入到手藝當中了。

我這一次付出的努力,終於也換來了一些回報,鎮上很快就有人傳開了我的好手藝,接活兒的活計也陸續多了起來,我的生活似乎也終於有了曙光。

只是每當我一想起闊老當年的那些惡行,我的心頭就會泛起一陣陣的痛楚,那些創痛和傷害,似乎已經刻進了我的骨血之中無法磨滅。

「闊老啊闊老,你給我帶來的創傷,恐怕要困擾我一輩子了...」我常常這樣自語,眼角又不經意泛起淚花,就這樣在內心創傷和外在生計的雙重夾擊下,我的余生就這麽一步步走去了,我的身體已經步入暮年,可心靈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磨滅,闊老看來你終究還是狠狠傷害了我的一生啊。

【本故事純屬虛構故事,故事中的人、事均為虛構,目的僅為情節描述所需,方便閱讀理解,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