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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考上大學向舅舅借1000被拒,全村連夜湊錢,20年後回報鄉親們

2024-10-09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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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麽狠心不借我一千塊錢?!」我瞪著舅舅,聲音幾乎發顫,心底有一股說不清的酸楚和憤怒在翻滾。

舅舅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皮都沒擡,像是對我的情緒完全無感,只淡淡地吐出幾個字:「沒錢。」

我呆住了。這是我第一次向他開口借錢,而他卻連商量的余地都不給。我原以為,家裏再怎麽困難,親戚總能拉一把,但沒想到舅舅拒絕得這麽幹脆、這麽冷淡。

家裏誰不知道,舅舅這些年做生意賺了不少,村裏人都說他有錢,但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竟然連這點錢都不肯借。我一時間有些站不住腳,仿佛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我是96年考上大學的,全村第一個考上本科的,這本該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可是,家裏的境況並不好。父母辛苦勞作了一輩子,依然沒有多少積蓄。我得知自己被大學錄取時,心中除了欣喜,更多的是擔憂——那學費和生活費該怎麽辦?

父母為我這學費東奔西走,先是去鎮上的親戚家借,後來找村裏一些較為富裕的人幫忙,甚至把家裏能變賣的東西都處理掉了,依然湊不齊。我想到了舅舅。舅舅是我媽媽唯一的親哥哥,年輕時靠販賣小商品起家,如今已經在鎮上開了一家不小的商鋪,家裏蓋著兩層樓的大房子。村裏人都羨慕他。媽媽多次提起,小時候舅舅對她多麽照顧,想來我們之間應該不會太生分。

可誰能想到,我才開口,舅舅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他甚至沒有問我借錢幹什麽,也不關心我接下來要怎麽辦。

「舅舅,我不是為了自己,你知道的,我考上了大學,這是我們全村的希望啊!」我盡量讓語氣平靜下來,努力說服他。

「你考上大學和我有什麽關系?」他終於擡起眼皮,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大學是好事,但我自己的日子也不寬裕,店裏生意最近也不怎麽樣。」

「可是一千塊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麽啊!」我再也忍不住,聲音帶著懇求和壓抑不住的失望,「你這麽有錢,真的不能幫幫我嗎?」

他依舊波瀾不驚,淡淡地說:「有錢歸有錢,可每家都有難處。你們家的事我無能為力。」

他的冷漠讓我徹底崩潰。我不再多說什麽,轉身就往門外走。我的心情復雜而沈重,舅舅的冷酷深深刺痛了我,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迷茫——沒了這錢,我該怎麽辦?

回到家,母親焦急地等在門口,看見我空手而歸,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我搖搖頭,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布滿皺紋的臉,心裏翻江倒海。母親嘆了口氣,扭頭進了屋。

晚飯時,父親埋著頭抽著煙,一句話也不說。整個屋子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母親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開口說些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說。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反復想著自己是不是該放棄讀書,去城裏打工,幫家裏減輕負擔。可想到我苦讀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內心的掙紮讓我幾乎無法喘息。

就在我陷入無盡的困境中時,隔壁的劉嬸突然過來敲門。她是我們村的熱心腸,平時誰家有點什麽事,她總是第一個跑去幫忙。我趕緊起身去開門。

「孩子,別著急啊,大家夥都知道你家的情況。」劉嬸一進門就緊緊握住我的手,仿佛她要傳遞給我一些力量,「剛才村裏人都商量了,咱們村不能讓你這個有出息的孩子上不了大學!鄉親們都說了,要給你湊錢!」

我心裏猛然一震,眼眶瞬間濕潤了。

「可大家也不富裕,我怎麽能……」

「不管多窮,咱村裏也不能讓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就這麽掉隊了!」劉嬸的語氣堅決,「我們村沒出過大學生,你是頭一個,你這要是上不成,那咱村還怎麽有希望?」

說著,劉嬸就從懷裏掏出一把皺巴巴的鈔票遞給我。「我這兒先拿了兩百,都是些零碎錢,你先拿去,別嫌少。」

「我不能要……」我搖著頭,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

劉嬸沒讓我繼續推辭,硬把錢塞進我手裏。緊接著,村裏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趕來了。王大爺、李叔、張三嬸……平日裏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此刻全都帶著關切的神情出現在我們家裏。

「小張啊,咱們這兒是窮鄉僻壤,可大夥兒還是能湊點出來的。」王大爺聲音洪亮,臉上滿是皺紋,伸手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數碼——這是一晚上大家湊的數目。

「我這兒有個五十塊,都是我這些年存下來的零花錢,拿去吧。」李叔從兜裏摸出一些破舊的紙幣,顯然這些錢在他們手裏也攢了很久。

張三嬸更是直接從身後扛出一袋米:「我們也沒啥值錢的,這袋米你們拿去,孩子上大學不能餓著。」

我捧著這些錢和物資,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淚水不停地往下流,模糊了整個世界。

那一夜,村裏人你十塊,我二十,他五十,村裏的鄉親們幾乎傾盡所有,有的甚至從自家的生活費利扣出了幾塊錢,只為了幫我湊齊那一千塊學費。

天亮時,我手裏攥著一千塊錢——這些錢雖然看起來微不足道,卻沈甸甸地壓在我的心頭。這是一筆承載著全村期望和厚望的巨款。

我跪在地上,向所有幫助過我的鄉親磕頭。他們急忙上前拉我起來,紛紛說:「這可使不得啊,孩子,你只要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了,別忘了咱村就行!」

這句話深深印在了我的心裏。

帶著村裏人的期望,我終於踏上了去大學的路。我明白,這一千塊錢,不只是為了我一個人的未來,更是為了整個村子的未來。我必須努力,不能辜負他們的厚望。

然而,誰也沒想到,二十年後,我回到村裏,帶來的不只是對過去的回報,還有意想不到的巨大改變。

大學生活如期而至。剛開始的日子,我滿懷熱情,迫不及待地學習新知識,認識新朋友。然而,在這個物質生活相對富裕的大城市,我時常感到與周圍人的格格不入。那些來自大城市的同學,穿著講究,吃喝用度都和我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他們聊的是國外旅遊、名牌手機,而我一邊為了省錢在食堂吃最便宜的飯菜,一邊算著生活費能撐多久。

但我明白,我不是為了享受而來的。我肩負著全村人的希望,這份責任讓我更加堅定。我投入到學習中,不敢有絲毫懈怠。

有一天下午,我正埋頭在圖書館溫書,突然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是母親。

「媽?」我小聲叫了一聲,生怕打擾到周圍的同學。

「孩子啊……」母親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像是哭過。

「媽,怎麽了?」我心裏猛地一緊,直覺不對勁。

「家裏……家裏你爸生病了,」母親聲音顫抖,「我們也不想打擾你學習,可這次他病得有點重,可能……需要你回來一趟。」

我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瞬間發懵。「爸怎麽了?什麽病?」

「醫生說是肺的問題,具體要去市裏檢查。鎮上的醫院沒法治。」母親忍著淚,說得斷斷續續。

「我明天就回去!」我掛斷電話,心中如墜冰窖。手腳麻木的收拾書包,立刻去火車站買了票。

火車一路顛簸,我的心始終無法平靜。想到父親辛苦勞作了大半輩子,家裏的重擔全都壓在他和母親身上,現在竟然病倒了,我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家裏情況本來就困難,父親一旦倒下,這個家該怎麽辦?

回到村裏,天已經黑了。家門口,母親正焦急地等著我,眼眶發紅,臉上布滿了疲憊。

「孩子,你回來了……」母親見到我,強忍住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媽,爸呢?情況怎麽樣?」我趕緊放下行李,扶著母親進了屋。

「你爸躺在床上呢,醫生說得趕緊去市裏大醫院檢查……」母親哽咽著說,「可咱們家現在……唉……」

我走進裏屋,看到父親蒼白瘦削的臉躺在床上,他的呼吸微弱,整個人顯得十分虛弱。我走過去,輕聲喊了一聲:「爸,我回來了。」

父親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我,微微一笑,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說,只是虛弱地擺了擺手。

母親跟在我身後,低聲說道:「醫生說他肺裏有些積水,鎮上的器材不行,必須去市裏的大醫院做全面檢查。」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巨額的醫療費用。家裏的存款幾乎已經耗盡,而我每月從學校寄回的生活費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媽,明天我們去市裏,檢查的錢我來想辦法。」我咬緊牙關,對母親說道。

當晚,我幾乎一夜沒睡。腦海裏不停地想著如何籌錢,哪怕是向同學借錢,也要救父親。然而,天還沒亮,母親悄悄走進我的房間。

「孩子,別去借錢了,」她低聲說道,「村裏人聽說你爸病了,今晚上又給咱們家湊了些錢,雖然不多,但至少能讓你爸先去檢查。」

我楞住了,心裏酸澀難耐。上一次,全村人為了我的學費東拼西湊,如今又一次,他們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援手。

「媽,這些錢……」我喉嚨哽住,想說些什麽,但話語像是被卡在了胸口。

母親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你要記住,鄉親們不圖什麽,他們只是希望咱們家能好好的,咱村的人向來講情義。你爸身體好了,咱再想辦法慢慢還。」

第二天一早,我陪著父親去市裏的醫院。那一天,我們排隊做了各項檢查,結果出來後,醫生說必須要住院治療,而且費用不菲。

我手裏拿著那一疊皺巴巴的鈔票,站在醫院的繳費視窗前,心裏無比復雜。那是村裏人夜裏湊出來的救命錢,每一分都是那麽沈重。

父親住院後,我一邊照顧他,一邊四處尋找兼職機會。白天在醫院守著,晚上跑到附近的工地或者餐館打工。那個時候,我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很多同學會問我為什麽常常疲憊不堪,我只是笑笑,從不多說。

幾個月後,父親的病情總算有了好轉,他終於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了。可是,家裏的債務卻如山一般壓在我的肩上。

那段時間,母親常常在我面前流淚。她不是抱怨,只是看著辛苦的生活,心疼我一個人扛著所有的重擔。而我,每次回到村裏,總能感受到鄉親們的關心與鼓勵。劉嬸每次見我回來,總是問:「孩子,讀書怎麽樣?還順利嗎?你爸好些了嗎?」其他人也會送些蔬菜或者米面過來。

我知道,我欠他們的,不止是金錢,還有一份永遠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恩情。

終於,四年的大學生活結束了。我沒有像大多數同學那樣直接選擇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決定回到家鄉,繼續我的路。我深知自己所受的教育,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成功,更是為了回饋幫助過我的村子和鄉親們。

回到村裏的那一天,王大爺特意在村口等我。「小張啊,回來就好啊!」他拍著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咱村終於出息了個人物!」

我趕緊扶住他,感激地說:「王大爺,我這次回來,是要報答你們的,之前的幫助,我一直記在心裏。」

「你這孩子,什麽報答不報答的!」王大爺擺擺手,「只要你心裏惦記著村裏,咱們就高興了!」

可是我知道,光靠「惦記」遠遠不夠。我在大學期間學的是農業經濟,眼看著村裏的年輕人大都外出打工,田地荒廢,老人們守著幾畝地過著苦日子,我心裏早就有了打算——我要把村子變成一個真正有活力、有希望的地方。

我開始主動聯系政府相關部門,爭取農業開發的政策支持,拉來了幾家企業投資農業專案。與此同時,我也動員村裏的年輕人回鄉創業。村裏有了新的生機,大家都在想著法子把荒廢的田地重新利用起來,發展特色農業。

那段時間,我白天帶著村裏人學習新的種植技術,晚上則忙著寫專案計劃、對接政府部門。看到鄉親們的臉上漸漸露出笑容,我心裏無比滿足。

有一天,我站在田埂上,遠遠望著綠油油的農田,忽然想起了自己剛考上大學那年,那些為了我四處奔走的鄉親們。我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村裏曾經為我湊過的每一分錢,早已不僅僅是金錢的援助,而是一種深厚的情誼,一份不可磨滅的牽掛。

時間飛逝,二十年過去了。今天的村子,已經變成了一個現代化的農業村,鄉親們不再為溫飽發愁,生活越來越好。而我也深知,這一切,都是鄉親們的無私與善良給了我重新回報他們的機會。

每年過年,我都會帶著一家老小回到村裏,劉嬸、王大爺等人總會坐在村口,笑呵呵地等著我回來。這一切,仿佛從未改變,又仿佛早已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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