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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俄國書籍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反感

2024-02-29文化

前兩天我在一篇文章中提到,我不喜歡俄國的東西,包括甚至尤其是學術文章,今天就對我這個偏見做一點自我剖析。

首先要說明的是,我的這種想法從理性的角度考慮中,毫無疑問是一種偏見,對這一點我全然承認,但是我從情感上始終對俄國人包括前蘇聯人寫的東西不感冒。造成這種偏見的原因,大概是我小時候讀前蘇聯的書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了,後來上大學之後又讀了一些蘇聯的學術著作,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以至於我對俄羅斯這個民族都沒有太多好感。

說起來,我從很小就開始讀俄國和蘇聯的書籍。我讀書真正的黃金時代其實是在小學前到初中期間,那個時候由於爸爸的寵愛,在給我買書的時候除了小人書之外,幾乎是有求必應,為此媽媽不止一次地和爸爸吵,但是爸爸依舊給我不停地買書。這也導致我比同齡的孩子要多讀甚至不止一倍的書。

在記憶中,我讀的第一本俄國人寫的書是班台來耶夫的【表】,平心而論,這部小說寫得其實是不錯的,也可能是因為轉譯的緣故,給我的感覺就是書中的表述有點拗口,有些話說得轉彎抹角的,不過還能勉強看得下去。

到了六歲的時候,我有機會讀到了蘇聯人寫的【簡明哲學辭典】。準確地說,就是這本書讓我種下了厭惡俄國人文化的種子。這本書很厚,我那段時間有空就讀上幾頁。因為那時我已經讀過一些自然科學和歷史知識的科普小冊子,有了一定的知識儲備基礎,再讀這本書就發現了讓我幾乎不能容忍的問題,那就是這些俄國人實在是太能吹牛了,幾乎到了睜眼說瞎話的地步。在這本書當中,這個世界上差不多所有的發明和發現都是俄國人的,連中國人津津樂道的四大發明也有俄國人的份,至於那些數學、物理學原理等,基本上也都是俄國人發現的。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有人有機會讀到這本書,如果能讀到的話,你可以查一下「羅蒙諾索夫」詞條,你會驚喜的發現,在這個長長的的詞條中,這位大師被塑造成簡直就是個超邁牛頓加達芬奇加達爾文的超級天才,好多東西都是他發明或發現的。類似的人物還有諸如米丘林、日丹諾夫等一眾人等,這些人幾乎都是有多方面成就,個個文體兩開花。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不喜歡的書隨手扔掉不看這種脾氣,還是捏著鼻子從頭到尾全部看了下來,看完之後給我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就是這本書中謊話連篇。

在那之後,我也有機會讀了一些俄國和蘇聯的文學作品,但是由於我天生不喜歡讀小說尤其是大部頭的長篇小說,因而沒有讀過托爾斯泰等人的經典作品,所以這種偏見也始終沒有機會得到根本扭轉。由於我讀過的俄國文學作品不多,除了高爾基的一些作品以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裏的黎明靜悄悄】之外,剩下只有一些散文了,此外就是看了一些蘇聯電影,這些作品當中我覺得寫得好的印象中只有蒲寧的作品。

到了大學之後,由於專業的原因,我讀過不少蘇聯的調查報告和一些學術著作。實話實說,蘇聯的學術風氣我同樣不喜歡,比如他們寫的心理學著作裏面「註水」太多了,明明幾句話可以把一個道理說清楚的,結果非要兜著圈子說,裏面還不時加上一兩首詩,以顯示自己的博學,似乎「有詩為證」在學術界也可以大行其道一樣。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讓我看起來很不舒服,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歐美的學術論文的風格。再到後來,我有更多的機會看到蘇聯以及後來俄羅斯的學術文章,發現這個毛病好像一直存在,似乎這是一個富有「文學性」的民族。

我不喜歡俄國東西的另一個理由是,俄國的新聞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這大概與他們這個民族的沙文主義和好吹牛的習慣有關。【共青團真理報】這樣的專業造謠報紙就不說了,俄通社塔斯社這樣的嚴肅媒體在新聞當中也經常是罔顧事實,自說自話,而且經常有意帶節奏。而且很搞笑的是,這些媒體說謊的水平也實在是太低了,經常是讓你一眼就看出來是在鬼扯。有一段時間,我們國內一些類似【飛碟探索】這些專門為了吸引人眼球的媒體,經常參照的文章很大一部份來自於俄國的這些媒體。時至今日我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每次看到一個聳人聽聞的訊息,我都會習慣性地看資訊來源,只要是引自俄國的媒體,我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先存疑,如果沒有其他信源的話,我一般會把它當成假訊息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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