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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命之學:恒心恒行,自強不息

2024-03-28文化

夫立命者,非徒指生死之數,實關乎人之德行、誌業與修為。古往今來,多有誌士仁人,因立誌堅定,而能轉禍為福,化兇為吉。孔子曰:「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立者,立命也,立心也,立身也。

昔有孟軻,幼孤且貧,而誌不改,勤學不輟。孟子母三遷,示之以善鄰,孟子因而問道於子思,遂成大儒。此非天命所歸,乃人事所致也。

又如漢高祖劉邦,出身寒微,本一布衣,然其立誌高遠,不以境遇自限。遇黃石公授以兵法,後得天下,非天命有以使之,乃其人謀定而後動,應機立斷也。

然而,立命非唯誌氣可成,亦需德行相扶。如楊震,東漢名臣,廉潔自守,不受私饋。時人稱其「清白吏」,其立命在於清廉,故能名垂青史。

再論商鞅,變法圖強,誌在振興秦國。然其立法過苛,失於仁政,終遭車裂之禍。商鞅之立命,雖有功於一時,卻未能深得人心,故其命不得其終。

由此觀之,立命之道,貴在合乎天理人情。若逆天而行,縱有一時之功,終難逃天網恢恢。如同治水,宜疏不宜堵,順其性而導之,則無患矣。

且夫立命,不可偏廢中庸之道。如墨子兼愛非攻,其誌可嘉,然過於偏重,失於人情世故,故墨家之後不傳。儒家講究中庸,不偏不倚,故能久行而不衰。

唐太宗李世民,初登大寶,即廣納賢才,開言路,興文教,其立命在於開創盛世。然其弒兄篡位,雖有功於國家,而德有虧欠,故後世有議論焉。

立命之學,非一朝一夕之功,需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人生在世,當以德行為先,以誌業為本,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夫人生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若不早立命,何以對得起此生?故吾輩當以古人為鑒,立誌立言立行,以求無愧於心,無悔於事,無怨於命。

是以,立命之學,深矣遠矣。吾等當以恒心恒行,自強不息,方可見天命之所歸,人事之所成。如是,則雖萬世千秋,其名其行,猶可為人稱頌,為世銘記。

譯文

立命之學,它超越生死命數,關註人的品格塑造、誌向追求與行為操守。自古至今,眾多傑出人物因其堅定不移的誌向,而能夠扭轉乾坤,化解危機,成就非凡。

孔子曾言:「吾十五歲有誌於學,三十而立。」此「立」,既是立定生命的方向,也是立定心靈的境界,更是立定個人的品格。孟軻,生於貧寒之家,幼年喪父,然而其誌向不改,勤奮苦讀,得益於母親三次搬家擇鄰而居的良好環境熏陶,後來師從子思,終成儒家亞聖。孟子的成功,與其說是天命使然,不如說是其堅韌不拔的人生態度和求知若渴的精神所致。

漢高祖劉邦,本是一介平民,卻誌向高遠,不為生活困頓所束縛,得黃石公傳授兵法,終一統天下。劉邦的立命之學,揭示了人力所能及的改變命運的力量,而非單純依賴於天命。

然而,立命不僅要靠堅定的誌氣,更需品德輔佐。楊震,東漢時期著名清官,以清廉自律,拒絕一切賄賂,被人贊譽為「清白吏」。他的立命之道,就在於堅守道德底線,因此能夠在歷史上留下美名。

商鞅變法,力圖使秦國強大,其誌可嘉,然而因其變法過於嚴苛,偏離了仁政之道,最終落得悲慘結局。商鞅的故事警示我們,立命之道必須兼顧天理與人情,違背天道,即使短期有所成就,終究難以逃脫失敗的命運。

立命之學,同樣要求我們在追求目標時遵循中庸之道。墨子主張兼愛非攻,雖具崇高理想,但由於過於極端,忽視了人情世故,導致墨家學說難以廣泛流傳。而儒家提倡的中庸之道,不偏不倚,恰到好處,故能歷經千年而生生不息。

唐太宗李世民,雖勵精圖治,開創貞觀之治,但因其皇位繼承過程中存在瑕疵,雖功績卓著,卻仍有道德爭議。這也說明,立命之時,須兼顧個人事業與道德操守,二者缺一不可。

立命之學並非一蹴而就,而是需要透過修身齊家,乃至治國平天下的實踐來完成。人活一世,首先要以德行為先,以崇高的誌向為依托,方能在人生的舞台上立於不敗之地。

人生短暫如白駒過隙,若不盡早立定命運的航標,如何能無愧於生命之旅?因此,我們應當以古人為鏡,立下宏偉的誌向,發表真知灼見,付諸堅實行動,從而做到問心無愧,行事無悔,面對命運無怨。

立命之學,深奧而悠遠,我們應當以恒心毅力,自強不息,才能找到天命與人事之間的平衡點,實作生命的昇華。唯有如此,即使歷經萬世千秋,個人的名聲與事跡,仍然會被世人傳頌,被歷史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