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頭條 > 文化

爸爸出軌一輩子都沒生出兒子 臨死我問他:爸爸您猜您為什麽生不出

2024-04-11文化

我叫李伯,今年三十五歲,是李家唯一的兒子,家裏還有兩個姐姐。我們生活在一座充滿現代氣息的小城中。父親李廣平年逾古稀,一直以來,他最大的遺憾便是家中無兒子繼承家業。姐姐們也好,我也罷,終究不是他心目中的那根承傳家業的「香火」。

那天,天剛蒙蒙亮,電話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李伯,你爸爸犯心臟病了,快到醫院來!」是二姐的聲音,帶著哭腔。我驀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拿鑰匙、關門,一氣呵成。

醫院的走廊裏燈光昏暗,我幾乎是跑進了重癥監護室的大門。只見父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閉著眼睛靜靜地呼吸。旁邊,姐姐們紅著眼圈,面無血色。

「老爸,您怎麽樣了?」我的聲音都在顫抖。

老爸睜開渾濁的雙眼,似乎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露出一絲苦笑,「伯兒,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多久啊。」

「別說這些,您會沒事的。」我緊緊握住他的手。

老爸沈默了片刻,忽然道:「我就這麽一個願望啊,可惜到頭來還是...」他的聲音中滿是無奈。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因為這個話題在李家橫亙了太多年。然而,這一次,我無法再像以往那樣輕描淡寫地帶過。

「老爸,您別想那些沒實作的了。咱們家這樣挺好的,不是嗎?」我試圖轉移話題。

老爸搖了搖頭,苦笑道:「你們都好,我知道,但是我這個老頭子就是要個兒子啊。」

場面陷入了短暫的沈默。老爸似乎睡過去了,我和姐姐們退了出去。

二姐緊張地握著我的手,「伯兒,爸爸一直這麽執著,我們該怎麽辦?」聲音忍不住開始發顫。

「你們不明白,爸爸這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個兒子。」大姐抹了把眼淚,「他對我們好,那是情分;但他心裏那個位置,我們永遠填不滿。」

我心中泛起一陣復雜的情感,一種被時代拋棄的責任和傳統的束縛籠罩著我。父親的遺憾,如同一片烏雲覆蓋在李家每一個人的頭上。但願這次,我們能找到解開這束縛的方法,讓老爸安心,也讓我們自己展望未來。

在這喧囂且迷離的小城中,我們每個人都在盡力續寫著李家的故事,即使它充滿了傳統與現代的碰撞,失去與尋找的痛苦與喜悅。我深知,這個故事只有我能夠繼續講下去。

醫院的鐘聲顯得異常清晰,我就這麽坐在長椅上,思緒飄得很遠。能聽到姐姐們低聲交談的聲音,他們在回憶往事。

「記得媽媽走的那年,爸爸整個人變了。他開始外出打工,我們只能相依為命了。」大姐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是啊,那時候伯兒還小,都是我們照顧他。」二姐若有所思,「可是後來,爸爸那次回來,我們發現他變得更加沈默,還經常出去喝酒。」

我垂下了頭,那些記憶對我來說是個模糊的陰影。爸爸每次回來,都少了一分親切,多了一份陌生。我還記得那次,我無意中翻出一個抽屜,裏面放著一堆女人的信和照片。當時的我不懂,但現在想來,那是爸爸出軌的證據。

「那些信我也看過,媽媽去世後不久,爸爸就開始和那個女人聯系了。」大姐歉疚地說,「我本該保護好這個家的。」

「誰也沒想到,爸爸會做出這種事。」二姐悲痛地說,「但是我們終究是他的女兒,沒法承擔起來家中男丁的責任。」

那時候,家裏因為爸爸的事情,爭吵不斷。每次他提起要兒子繼承家業的時候,姐姐們的眼神裏總是透出一種不被理解的傷感。而我,無論多麽努力,總感覺自己沒有達到爸爸的期望。

我記起一次晚飯後的場景:

「爸,我今天在學校裏拿到了獎學金。」我小心翼翼地說。

「獎學金有什麽用,終究不是我要的兒子。」爸爸淡淡的回答刺痛了我。

那晚,我們家裏陷入了沈默。我看著姐姐們,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無奈。

事情就這樣持續了很多年。直到今天,爸爸病了,我們還在為這個問題糾結。我不禁想,如果那時候我們能坦白面對,是不是一切就會不同呢?

凝視病床上沈睡的父親,我仿佛看到那些年輕時候滿懷期待的基業漸漸碎裂,家族的重擔壓迫得我們幾乎透不過氣來。而此刻,我們彼此間的距離,仿佛直觀地擺在了我的眼前。

「大姐,二姐,咱們一起去見見老爸吧。」我終於打破了沈默。

我們並肩走進了爸爸的病房,雖然我的內心充滿忐忑,但我知道,我們需要一起面對和解釋我們的過去,找到治愈和平復的方式。

當我們靠近爸爸的床邊,他迷糊著睜開了眼睛。我們不約而同地握住了他蒼老的手。

「老爸,您身體要緊,我們都在這兒。」大姐輕聲說。

「爸,別想太多了,事情我們會慢慢解決的。」二姐也安慰。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老爸,不管出什麽事,我們都是一家人。」

老爸看了看我們,眼神中夾雜著復雜的情感,「你們...都是我的好女兒。」他用盡力氣說出這句話,似乎釋然了很多。

那一刻,圍繞在我們身邊的家庭糾結和矛盾,仿佛都蒸發了。我們互相擁抱,眼淚和微笑交織在一起。

不管未來有多難,只要我們心意相通,就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的。家族的「香火」不再只是血脈的延續,而是我們對彼此的理解和支持。也許,這就是我們李家新的開始。

一切似乎漸漸平靜下來,但是命運總喜歡在不經意間拋下震撼彈。在整理爸爸的舊物件時,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封珍藏在衣櫃最深處的信。

當我拿著那封信回到病房時,大姐和二姐正陪在爸爸身邊,但氣氛顯得異常沈重。「李伯,那是什麽?」二姐好奇地問。

我猶豫了下,然後緩緩展開了信件,字跡有些模糊,但足以清晰辨認:「我親愛的廣平……」信是一位叫做蘇晴的女人所寫,內容中提到了一個我們從未聽聞的秘密——父親之所以沒有兒子,原因竟然是他多年前的一次手術導致了不育。

「這怎麽可能?」大姐的聲音帶著一種不能置信,「蘇晴?難道就是他外面那個女人?」

「這...這是真的嗎?我們...我們一直以為是爸爸在外頭有了兒子。」二姐聲音顫抖,眼神迷茫。

我們都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他閉著眼睛,臉龐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爸爸,這是怎麽回事?」我忍不住問道。

老爸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沈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我...我是有過錯。蘇晴,那時我年輕氣盛,我承認我對你們母親不忠,對你們也不公。但我沒想到...」

「所以,你為了那個女人,就不要我們了嗎?!」大姐情緒激動。

「不是的,那時候我才知道自己不能再有孩子。」老爸嘆了口氣,「我只是......我想過彌補,但一切都太遲了。」

聽著爸爸的解釋,我們三個人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沖擊和困惑。多年來,我們背上了太多的遺憾與責任,而現在真相大白,那些重壓似乎一下子變得輕松了。

「那麽多年,我們都在責怪自己,責怪彼此,懷疑爸爸……」二姐悲痛地說,「如果我們早點知道,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老爸的聲音變得微弱,「我當時怕告訴你們真相,你們會嫌棄我,討厭我......」

我們沈默了,心中湧起復雜的情感。憤怒、傷害、同情和釋懷交替湧現。看著爸爸憔悴的面容,我們彼此握手,眼中有淚光閃爍。

「老爸,不管怎樣,您都是我們的爸爸。」我擡起頭,強忍著眼淚,「我們會一起面對過去,也會一起走向未來。」

我們都明白,此刻我們需要的不再是指責和追問,而是彼此的理解和支持。家,從來不僅僅是關於血脈的延續,更是關於心與心之間的牽絆。

在那個看似尋常卻又關鍵的時刻,我們家的故事迎來了新的理解,也為這段跌宕起伏的關系畫上了一個暫時的休止符。從今往後,我們要以一個全新的角度來續寫李家的傳說。

時間仿佛在這個病房裏凝固,真相如同一道破曉的陽光,驅散了李家多年堆積的陰霾。我緊握著老爸的手,感受到他手掌上的溫暖和歲月的痕跡。

「老爸,有了這麽多年的誤會,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呢?」我輕聲問道。

老爸擡起眼,淚光在眼角閃爍:「伯兒,姐姐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生活。」

大姐抹了抹眼淚,微笑著說:「爸爸,我們早就原諒您了。世上再沒有比這更需要理解的時候了。」

二姐也溫柔地插話道:「老爸,您能理解我們現在的想法,我們真的很感激。咱們家,要好好的。」

我點了點頭,眼裏充滿了感激:「是啊,家就是我們互相扶持的地方,不是嗎?」

老爸的目光在我們三個人身上一一流轉,最後定格在我身上,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只是輕聲道:「我知道了,孩子們。」

那天以後,我們都有了更多的交流和理解。在家族中,無論是男是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和作用。我們學會了珍惜彼此,無論遭遇什麽,都要攜手前行。

我開始和姐姐們一起整理老房子,那裏充滿了我們的回憶。我們一起刷墻,換上新的窗簾,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我們對新生活的期許和尊重過去的心情。

「看,這樣是不是好多了?」大姐站在新裝修的客廳裏,臉上洋溢著幸福。

「對啊,感覺整個家都煥然一新。」二姐高興地回應。

我則走到老爸的身邊,看著他滿意的微笑:「老爸,您看,您的家現在是不是更溫馨了?」

「是的,孩子們,我終於......」老爸沒說完,眼角的淚花已經悄然滑落。

如今,每當黃昏來臨,我都會陪在老爸身邊,聽他講述往日的趣事,看著天邊漸漸染上晚霞。家,不再是那個被傳承和血脈所束縛的概念,而是融合著每個人情感與溫暖的港灣。

如今,當我回首那些經歷,心中不再是痛苦與遺憾,而是感恩與成長。每一次對視,每一次微笑,都在告訴我們,家人之間最寶貴的是理解與包容。

而你呢,當生命中出現挑戰和錯綜復雜的糾葛,你會選擇怎樣的道路來理順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