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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夜歸遇白事,殺羊不見血,黑狗救他一命

2024-10-24文化

屠夫夜歸遇白事,殺羊不見血,黑狗救他一命

在江南水鄉的一處小鎮,名叫柳溪鎮,鎮上有個遠近聞名的屠夫,名叫趙鐵柱。

趙鐵柱人如其名,長得五大三粗,力大無窮,平日裏以殺豬宰羊為生。

他性情豪爽,樂於助人,在鎮上頗有人緣。

然而,這日趙鐵柱卻遇到了一件怪事,讓他至今回想起來仍心有余悸。

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趙鐵柱像往常一樣,肩扛屠刀,手提一只裝滿工具的布袋,從鎮上的肉鋪往家裏趕。

天色已晚,秋風蕭瑟,街巷間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打破了夜的寧靜。

趙鐵柱哼著小曲兒,腳步輕快,心中盤算著明天的生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鑼打鼓聲從不遠處傳來,打破了夜的寂靜。

趙鐵柱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那聲音似乎是從鎮東頭傳來的,正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

他心中疑惑,這麽晚了,誰家還會辦喜事?

可仔細一聽,那鑼鼓聲中夾雜著低沈的哀樂,分明是白事的調子。

趙鐵柱皺了皺眉,心中暗自嘀咕:「這大半夜的,哪家死了人,還搞得這麽熱鬧?」他加快腳步,想要一探究竟。

不多時,便來到了鎮東頭,只見一座大宅院門前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哭聲、哀樂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淒涼。

趙鐵柱走近一看,只見宅院大門上掛著白幡,門口擺放著花圈和紙紮的金山銀山,顯然是在辦喪事。

他心中好奇,便想進去看看是哪家的人去世了。

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身穿孝服的年輕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大哥,請問這裏是哪家在辦喪事啊?」趙鐵柱客氣地問道。

那年輕人臉色蒼白,眼神閃爍不定,低聲說道:「是鎮上的李員外家,他老人家昨晚突然去世了。」

趙鐵柱聞言,心中一驚。

李員外是鎮上的大善人,平日裏樂善好施,沒想到竟會突然去世。

他嘆了口氣,正欲轉身離開,卻聽那年輕人又說道:「大哥,我勸你還是別進去了,今晚這喪事有些古怪。」

趙鐵柱一楞,問道:「古怪?

何出此言?」

年輕人壓低聲音,說道:「你不知道,李員外去世之後,家裏就怪事連連。

先是晚上能聽到他的哭聲,接著又是家裏的東西莫名其妙地移位。

今晚更是奇怪,這喪事辦得跟喜事似的,哀樂聲中夾雜著笑聲,讓人心裏發毛。」

趙鐵柱聞言,心中更加好奇,但想到自己只是個屠夫,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並不在行,便說道:「多謝兄弟提醒,我還是不進去了,免得給人家添亂。」

說完,趙鐵柱便繞道而行,繼續往家裏趕。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量,覺得今晚的事情確實有些蹊蹺。

回到家中,他簡單洗漱了一番,便上床休息了。

可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李員外家那詭異的喪事場景。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狗吠聲從院子裏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趙鐵柱起身披衣下床,來到院子裏一看,只見他的那條大黑狗正對著院門狂吠不止。

那黑狗是趙鐵柱從山裏撿回來的,長得高大威猛,忠心耿耿,平日裏從不亂叫。

「黑子,怎麽了?

是不是有人來了?」趙鐵柱輕聲問道。

那黑狗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停止了吠叫,但仍舊警惕地盯著院門。

趙鐵柱心中疑惑,便走到院門前,輕輕開啟了一條縫,向外張望。

只見門外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

他皺了皺眉,正欲關門,卻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趙鐵柱心中一驚,連忙將門關上,並悄悄地從門縫裏向外窺視。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頭戴白帽的身影正緩緩向這邊走來。

那身影走得極慢,仿佛腳下灌了鉛一般,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沈重。

趙鐵柱心中暗自思量:「這大半夜的,怎麽會有人穿成這樣走路?

難道是李員外家的親戚?」

就在這時,那白衣身影突然停下了腳步,擡起頭向這邊看來。

趙鐵柱心中一緊,連忙縮回頭,生怕被對方發現。

可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從門縫裏吹了進來,直吹得他脊背發涼。

趙鐵柱心中暗自嘀咕:「這風怎麽這麽冷?

像是從陰間吹來的似的。」

就在這時,那白衣身影又動了起來,繼續向這邊走來。

趙鐵柱心中害怕,但又不敢出聲,只好躲在門後,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著對方的動靜。

不多時,那白衣身影便來到了門前,停下腳步,輕輕地敲了敲門。

趙鐵柱心中一驚,生怕對方破門而入,連忙將門閂插緊。

可就在這時,那白衣身影突然開口說話了。

「趙屠夫,開門吧,我知道你在家。」

趙鐵柱聞言,心中更加害怕,這大半夜的,對方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強作鎮定,問道:「你是誰?

找我幹什麽?」

那白衣身影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說道:「趙屠夫,你殺生無數,今日便是你的報應之日。

你若不開門,我便破門而入,取了你的性命。」

趙鐵柱聞言,心中大怒,這大半夜的被人威脅,他豈能善罷甘休?

他一把抄起門邊的屠刀,大聲說道:「你少在這裏裝神弄鬼,有種你就進來,看我不砍了你!」

說完,他猛地拉開了門閂,將門猛地開啟。

只見門外空無一人,只有一陣陰冷的風吹了進來,直吹得他渾身發抖。

趙鐵柱心中一驚,連忙向四周張望,卻什麽也沒看見。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狗吠聲從院子裏傳來。

趙鐵柱回頭一看,只見他的那條大黑狗正對著院子的一角狂吠不止。

他心中疑惑,便走到黑子身邊,順著它吠叫的方向看去。

只見院子的一角堆放著一些雜物,其中有一只破舊的木箱。

趙鐵柱心中暗自思量:「這木箱裏會有什麽東西?

難道黑子是在提醒我?」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木箱前,用屠刀輕輕撬開了箱蓋。

只見箱子裏空空如也,只有一張泛黃的紙符靜靜地躺在箱底。

趙鐵柱心中一驚,連忙將紙符撿了起來,仔細端詳。

只見那紙符上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散發著淡淡的熒光,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再次吹了過來,直吹得趙鐵柱手中的紙符嘩嘩作響。

他心中一驚,連忙將紙符塞進口袋裏,轉身回到屋裏。

躺在床上,他輾轉反側,心中始終無法平靜。

第二日清晨,趙鐵柱早早地起了床,將黑子餵飽之後,便扛著屠刀,提著布袋,前往鎮上的肉鋪。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量,覺得昨晚的事情太過詭異,決定找鎮上的老道士問問清楚。

來到肉鋪,他簡單地收拾了一番,便鎖上門,往鎮西頭的道觀走去。

那道觀名叫玄真觀,住著一位名叫清風的老道士。

清風道士年逾七旬,須發皆白,但精神矍鑠,據說精通奇門遁甲之術,能夠驅邪避鬼。

不多時,趙鐵柱便來到了玄真觀前。

他輕輕敲了敲門,不多時,便見一位小道童前來開門。

趙鐵柱說明來意後,小道童便領著他來到了清風道士的住處。

清風道士見趙鐵柱前來,微微一笑,說道:「趙施主,稀客啊。

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趙鐵柱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清風道士。

清風道士聽完之後,眉頭緊鎖,沈吟片刻後說道:「趙施主,你遇到的恐怕是怨鬼索命啊。

那白衣身影,便是李員外的亡魂。

他生前樂善好施,死後卻遭遇如此變故,心中必有怨氣。

而你作為屠夫,殺生無數,他自然會將怨氣撒在你的身上。」

趙鐵柱聞言,心中大驚,連忙問道:「那道長,我該如何是好?」

清風道士捋了捋胡須,說道:「趙施主莫急,貧道自有辦法。

你且回去,將那張紙符貼在床頭,可保你今夜無恙。

明日一早,你再前來,貧道自有安排。」

趙鐵柱聞言,心中稍安,連忙謝過清風道士,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他按照清風道士的吩咐,將那張紙符貼在了床頭。

躺在床上,他心中暗自思量,不知今夜是否還會遇到那白衣身影。

夜幕降臨,趙鐵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狗吠聲從院子裏傳來。

他心中一驚,連忙起身檢視。

只見黑子正對著院門狂吠不止,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門外徘徊。

趙鐵柱心中害怕,但想到床頭貼著紙符,心中稍安。

他悄悄地走到門邊,輕輕開啟了一條縫,向外張望。

只見門外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從門縫裏吹了進來,直吹得他脊背發涼。

就在這時,那白衣身影再次出現了。

他緩緩地向這邊走來,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沈重。

趙鐵柱心中暗自思量:「這白衣身影,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何偏偏要找我?

趙鐵柱心裏頭那個鼓啊,咚咚地敲,跟要炸了鍋似的。

他尋思著,這清風道士的紙符到底能不能管用啊?

要是不管用,自己這條命今兒個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就在這時,那白衣身影停在了門前,擡起頭,陰森森地盯著門縫。

趙鐵柱大氣不敢喘,生怕被對方發現。

就在這時,黑子突然沖了出去,對著那白衣身影就咬。

趙鐵柱心中一驚,生怕黑子被對方傷了,連忙開啟門,大喊一聲:「黑子,回來!」

可黑子就跟沒聽見似的,死死地咬著那白衣身影不放。

趙鐵柱見狀,也顧不上那麽多了,抄起門邊的屠刀,就沖了出去。

那白衣身影被黑子咬得慘叫一聲,轉身就逃。

趙鐵柱哪裏肯放過,提著屠刀就追。

那白衣身影跑得飛快,趙鐵柱在後面緊追不舍。

不一會兒,就跑到了鎮東頭的李員外家。

那白衣身影一頭紮進了院子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鐵柱追到院子裏,四下張望,卻什麽也沒看見。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趙鐵柱只覺得渾身一冷,仿佛有什麽東西從身邊飄過。

他心中一驚,連忙回頭,只見一只慘白的手正伸向他的脖子。

趙鐵柱大驚失色,揮舞著屠刀就砍。

只聽「哢嚓」一聲,那慘白的手應聲而斷,一股黑血噴湧而出。

趙鐵柱嚇得連連後退,險些摔倒。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屋裏傳來。

趙鐵柱定睛一看,只見李員外的兒子李少爺正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他一見趙鐵柱,臉色大變,喊道:「趙屠夫,你幹什麽?

為什麽要殺我父親?」

趙鐵柱聞言,心中一楞,連忙解釋道:「李少爺,你誤會了。

我剛剛在追一個白衣身影,那東西跑到你家裏來了。

我剛剛砍斷的,是那東西的手,不是你父親。」

李少爺聞言,半信半疑。

他看了看地上的斷手,又看了看趙鐵柱,說道:「趙屠夫,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父親昨晚去世之後,家裏就怪事連連。

莫非,真的是他的亡魂在作祟?」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八成是。

李少爺,你還是快去請清風道士吧。

昨晚我已經去過玄真觀了,清風道士說,你父親心中有怨氣,才會如此。」

李少爺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他說道:「趙屠夫,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請清風道士。」

說完,李少爺便轉身離去。

趙鐵柱站在原地,心中忐忑不安。

不一會兒,李少爺便帶著清風道士回來了。

清風道士一見地上的斷手,皺了皺眉,說道:「趙施主,看來貧道的紙符只能暫時保住你的性命。

要想徹底解決此事,還需找到那怨鬼的源頭。」

趙鐵柱聞言,連忙問道:「道長,那怨鬼的源頭在哪裏?」

清風道士捋了捋胡須,說道:「貧道昨晚夜觀星象,發現李員外家的宅院上空有一股濃厚的怨氣。

那怨鬼的源頭,應該就在李員外家的宅院之中。」

李少爺聞言,臉色大變,說道:「道長,那可如何是好?

我父親生前樂善好施,怎麽會變成怨鬼呢?」

清風道士嘆了口氣,說道:「李施主,你父親生前雖然樂善好施,但死後卻遭遇變故。

他心中必有怨氣,才會如此。

要想解決此事,還需找到他心中的怨氣所在,化解他的怨氣。」

趙鐵柱聞言,心中暗自思量:「這清風道士說得輕巧,可怨氣這東西,哪裏是那麽好找的?」

就在這時,黑子突然對著李員外家的正屋狂吠不止。

趙鐵柱心中一動,說道:「道長,你看黑子,它好像發現了什麽。」

清風道士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趙施主,你帶路,我們去看看。」

趙鐵柱應了一聲,便帶著清風道士和李少爺來到了正屋。

他推開門一看,只見屋裏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被掀翻在地。

清風道士皺了皺眉,說道:「這裏怨氣沖天,那怨鬼應該就在此處。」

說完,他便開始在屋裏四處檢視。

不一會兒,他便在屋角找到了一張破舊的木桌。

他走上前,輕輕掀開了桌布。

只見桌布下面,放著一封泛黃的信。

清風道士將信取出來,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吾兒李瑞,為父生前雖樂善好施,但死後卻不得安寧。

皆因你母親當年與人私通,被我發現後,她竟狠心將我毒死。

我心中怨氣難平,才會化作怨鬼,在世間徘徊。

你若能為我報仇,我方能安息。」

李少爺看完信,臉色大變,說道:「這……這是我父親的遺書?

我母親她……她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清風道士嘆了口氣,說道:「李施主,你父親心中的怨氣,皆因你母親而起。

你若想化解他的怨氣,還需找到你母親,問個明白。」

李少爺聞言,沈默不語。

過了許久,他才說道:「道長,我明白了。

我會去找我母親,問個清楚。

只求道長能保佑我父親安息。」

清風道士點了點頭,說道:「貧道自會盡力。

不過,李施主,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你母親既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想必也不是善茬。」

李少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趙鐵柱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這李少爺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希望他能早日化解他父親的怨氣,讓他安息。」

就在這時,清風道士說道:「趙施主,你也早點回去吧。

今晚之事,切勿對他人提起。

以免節外生枝。」

趙鐵柱應了一聲,便辭別了清風道士,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想著今晚發生的事情,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有清風道士和黑子,不然我這條命今兒個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次日清晨,趙鐵柱早早地起了床,將黑子餵飽之後,便扛著屠刀,提著布袋,前往鎮上的肉鋪。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量,不知道李少爺找到他母親沒有,他父親的怨氣能不能得到化解。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鐵柱的生活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他依舊每天早起晚歸,殺豬宰羊,過著平淡無奇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遇到了李少爺。

那天,趙鐵柱從肉鋪回家,路過李員外家的時候,看見李少爺正站在門口。

他穿著一身素衣,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趙鐵柱心中一動,走上前去,問道:「李少爺,你母親的事情解決了嗎?

你父親的怨氣化解了嗎?」

李少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趙屠夫,謝謝你關心。

我已經找到我母親了,她也承認了自己當年所做的事情。

我已經為她請來了法師,超度她的亡魂。

我父親心中的怨氣,也得到了化解。

他已經安息了。」

趙鐵柱聞言,心中暗自高興,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你父親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說完,兩人便各自離去。

趙鐵柱回到家中,心中暗自思量:「這世間真是無奇不有。

看來,還是得多行善事,才能積德啊。」

從此以後,趙鐵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多做善事,少殺生。

他的生活也漸漸變得充實而快樂。

而那只大黑狗黑子,也始終陪伴在他的身邊,成為了他最忠實的夥伴。

趙鐵柱的日子過得平靜,但心裏頭總惦記著點啥。

他琢磨著,這世間的事兒啊,真是啥樣的都有,邪乎著呢。

那天,趙鐵柱剛殺完豬,正準備收攤兒,就看見鎮上的王二麻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王二麻子一臉慌張,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鐵柱啊,出大事兒了!

你快去瞅瞅吧,村西頭老李家那口井,出邪事兒了!」

趙鐵柱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又是哪路神仙下凡來鬧騰了。

他放下手裏的屠刀,擦了擦手上的血,跟著王二麻子就往村西頭跑。

到了老李家那口井邊,趙鐵柱一看,這陣仗可不小。

村裏人都圍著呢,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趙鐵柱擠進去一看,只見井口邊上放著一個籃子,籃子裏頭裝著一只雞,那雞脖子上的血還在滴答滴答地流呢。

趙鐵柱皺了皺眉,問旁邊的人:「這是咋回事兒啊?」

旁邊的大嬸兒說:「鐵柱啊,你不知道啊,這井裏出怪聲兒了!

一到晚上,就嗚嗚地響,跟哭似的。

老李頭害怕,就扔了只雞下去,想壓壓邪。

結果這雞扔下去,井裏就沒聲兒了,可雞也沒上來啊!」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琢磨啊,這井裏能有啥玩意兒呢?

他圍著井轉了一圈兒,也沒看出個啥名堂來。

就在這時,村裏頭的老光棍劉老漢走了過來。

劉老漢一輩子沒娶媳婦,就靠給人算算命啥的混口飯吃。

他一看這陣仗,就搖了搖頭,說:「,這井裏頭啊,怕是住著個水鬼呢!

這水鬼啊,最愛吃活物。

老李頭扔下去的雞,怕是成了它的口糧了。」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驚啊,心想這劉老漢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會是真的吧?

就在這時,井裏頭突然傳來了「撲通」一聲,嚇得村裏人紛紛往後退。

趙鐵柱定睛一看,只見井裏頭水花四濺,好像有啥東西在裏頭撲騰。

趙鐵柱心裏頭那個鼓啊,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對著井裏頭喊道:「裏頭的哥們兒,你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出來咱聊聊唄!」

井裏頭沒動靜,但趙鐵柱能感覺到,裏頭那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呢。

他咽了口唾沫,又喊道:「你要不出來,我就把你家祖墳給刨了!」

話音剛落,井裏頭突然傳來了一個幽幽的聲音:「你敢!」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樂啊,心想這還真是個水鬼呢!

他連忙喊道:「那你出來,咱倆好好嘮嘮!」

井裏頭沈默了一會兒,然後傳來了一個低沈的聲音:「我為啥出來?

我在這井裏頭住得好好的,你憑啥讓我出去?」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琢磨啊,這水鬼還挺橫呢!

他想了想,說:「你在井裏頭住著,那咱村裏人喝水咋辦?

你不得給咱留點活路啊?」

井裏頭的水鬼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說:「行,那我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找個替身,我就出去。

不然的話,我就天天晚上來鬧騰你!」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無奈啊,心想這水鬼還真是難纏呢!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行,我給你找!

但你得說話算話,找到替身你就得出去!」

水鬼應了一聲,然後井裏頭就沒動靜了。

趙鐵柱松了口氣,轉身對村裏人說:「行了,都散了吧!

這事兒我管了!」

村裏人一聽,紛紛對趙鐵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趙鐵柱心裏頭那個美啊,心想這回自己可是成了村裏的大英雄了!

接下來的三天,趙鐵柱是忙前忙後,到處給人算命看風水啥的,就想找個願意當替身的人。

但村裏人都不是傻子,誰也不願意當這個替身啊。

趙鐵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想這水鬼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找不到替身,自己這條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就在這時,村裏頭的劉寡婦走了過來。

劉寡婦是個苦命的人,丈夫早年去世,留下她一個人帶著個孩子過日子。

趙鐵柱一看劉寡婦,心裏頭那個琢磨啊,心想這劉寡婦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自己可不能把她往火坑裏推啊。

但劉寡婦卻主動開了口:「鐵柱啊,我聽說你在給水鬼找替身呢?

你看我這條命咋樣?」

趙鐵柱一聽,楞住了,心想這劉寡婦是不是瘋了?

他連忙說:「劉寡婦啊,你這是說的啥話呢?

你咋能當這個替身呢?

你還有個孩子呢!」

劉寡婦搖了搖頭,說:「鐵柱啊,你不知道。

我這條命啊,早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當年我丈夫去世的時候,我就想跟著他去了。

但一想到孩子還小,我就咬牙挺了下來。

現在孩子也大了,我也能放心了。

你要是能幫我把這水鬼的事兒給解決了,我就算死了,也值了!」

趙鐵柱一聽,心裏頭那個感動啊,心想這劉寡婦真是個好人啊!

他連忙說:「劉寡婦啊,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把這事兒辦好!」

當天晚上,趙鐵柱就帶著劉寡婦來到了井邊。

他對著井裏頭喊道:「裏頭的哥們兒,替身我給你找來了!

你趕緊出來吧!」

井裏頭沒動靜,但趙鐵柱能感覺到,裏頭那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們呢。

他咽了口唾沫,又喊道:「你趕緊出來吧!

咱們一言為定!」

就在這時,井裏頭突然傳來了一個幽幽的聲音:「好!

一言為定!」

話音剛落,井裏頭就傳來了「撲通」一聲,好像有啥東西從裏頭跳了出來。

趙鐵柱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人影站在井邊,正冷冷地盯著他們呢。

趙鐵柱心裏頭那個驚啊,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對著那人影說:「哥們兒,替身我給你找來了,你趕緊走吧!」

那人影看了看劉寡婦,又看了看趙鐵柱,然後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趙鐵柱松了口氣,轉身對劉寡婦說:「劉寡婦啊,你趕緊回家吧!

這事兒算是解決了!」

劉寡婦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家走。

趙鐵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頭那個感慨啊,心想這世間的事兒啊,真是啥樣的都有啊。

從此以後,趙鐵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多做善事,少殺生。

他的生活也漸漸變得充實而快樂。

而村裏頭的那口井,也再也沒有傳出過怪聲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