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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丁克30年,丈夫病重,立遺囑將財產給侄子,妻子:我不同意

2024-10-18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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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所有的財產留給侄子。」

當我聽到這句話時,心臟仿佛被什麽重重一擊,呼吸都停滯了片刻。我不敢相信這個訊息,盡管這是丈夫的主治醫生親口告訴我的,事情還是那麽不真實。我從沒想過我們婚姻的最後一段,竟然會被一份遺囑打破。我強忍著心裏的憤怒和震驚,腦子裏卻一片空白。

「他現在情況不太好,」醫生低聲說道,語氣裏帶著些許同情,「你最好盡快和他溝通清楚,畢竟事情對你來說影響很大。」

溝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溝通。我和丈夫劉誌軍結婚三十年了,從一開始,我們就達成了共識——不要孩子,我們會做一對丁克夫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們誰都沒想到,三十年後,這個曾經心意相通的男人,竟然會背著我,立下這樣一份讓我無法接受的遺囑。

走進病房時,劉誌軍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眼無神。他看著我,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又欲言又止。我盡量壓抑住內心的情緒,走近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

「醫生告訴我了你的決定。」我的聲音平靜得出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內心的波瀾有多麽洶湧。

劉誌軍沈默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侄子劉強對我很孝順,他在我們沒孩子的情況下,就像我的親兒子一樣。」

「劉強?」我冷笑了一聲,「你是說那個一年到頭只在過年過節才來看你一眼的劉強?他什麽時候對你孝順了?」

劉誌軍有些尷尬,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意料之外,「他工作忙,平時抽不出時間……但他始終是我們的親人,我把財產留給他,也算是給他一個保障。」

「給他一個保障?」我的聲音開始顫抖,情緒再也壓制不住了,「那我呢?我三十年的婚姻,三十年的陪伴,在你心裏,算什麽?我怎麽就成了局外人?」

劉誌軍低下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小玲,你知道的,我們沒有孩子……你說過你不在乎財產的……」

「我是不在乎財產!」我猛地站了起來,情緒徹底爆發,「我在乎的是你對我、對我們婚姻的態度!你這樣做,分明是把我排除在外,還是你早就覺得我不該得到這些?」

劉誌軍終於擡頭看我,眼神中帶著復雜的情緒,「小玲,我病了,我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不想留你一個人承擔這些復雜的事情。」

「復雜的事情?」我冷笑道,「你覺得分財產給我很復雜,但分給劉強就不復雜了?」

病房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我們倆都陷入了長時間的沈默。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曾經那些溫馨的回憶如投影片般閃過——從我們結婚的那一天開始,我們一起旅行、一起工作、一起做出不要孩子的決定。那個時候,我們是如此堅定,彼此間的信任與理解似乎是無懈可擊的。但此刻,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無奈和自責,卻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離開醫院時,我的腦子還是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方向一樣。我想找個人說說話,但環顧四周,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我們的親戚並不多,朋友也大多因為我們過於「另類」的生活方式漸行漸遠。

回到家,空蕩蕩的房間讓我感到無比的壓抑。三十年的婚姻生活,盡管沒有孩子,但我一直覺得我們足夠幸福,足夠相互依賴。可如今,劉誌軍的這份遺囑,打破了我對這一切的信任。

就在我陷入混亂的情緒中時,門鈴響了。開啟門,站在門外的,是劉誌軍的侄子——劉強。

「小玲嬸,我剛剛聽醫院說,叔叔的情況不是很好,我過來看看您。」劉強的態度一如既往地謙和,臉上帶著幾分關切。

我沒說什麽,只是讓他進來坐下。劉強顯得有些拘謹,他很少來我們家,偶爾來一次也是應付過年過節的禮節,我對他並沒有多少感情。

「嬸,叔叔……他最近提過遺囑的事了嗎?」劉強的聲音小心翼翼,仿佛在試探我的反應。

聽到這個問題,我的心猛地一沈,頓時覺得他來此的目的顯而易見。我盯著他,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冷冷地回應:「他提了。你怎麽知道的?」

劉強尷尬地笑了笑,「叔叔也跟我提過這事,他說……說財產的事情有些復雜,怕你一個人承擔不來,所以想交給我打理。」

「打理?」我幾乎是咬著牙重復這兩個字,「所以你覺得他把財產給你是理所應當的?」

劉強有些窘迫,連忙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叔叔覺得我年輕,有些經濟頭腦,可能更適合處理這些事情。」

我冷冷地看著他,「那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做妻子的,三十年的陪伴,最後什麽也不該得到?」

劉強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臉上的表情有些慌亂,「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您辛苦,叔叔對您也是很有感情的,只是……他擔心您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所以就把所有財產給你?」我打斷了他的話,聲音裏帶著明顯的諷刺,「劉強,你真的是這麽理解叔叔的心意嗎?」

劉強低下了頭,不再說話。我看著他,心裏突然覺得無比荒唐。這個本來和我毫無太多交集的年輕人,如今竟然要來接手我和劉誌軍辛苦經營一生的財產,站在我的立場上,說他是替我們分擔責任。

「我不同意。」我打破了沈默,聲音堅定無比,「劉強,你可以去告訴你叔叔,我不會同意這份遺囑。」

劉強楞了一下,隨後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嬸,您……您真的是這樣想的?」

「這是我的決定,你沒有資格幹涉。」我站起來,示意他離開,「如果你真的在乎你叔叔,那就去醫院多陪陪他吧,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劉強沒再多說什麽,默默地離開了我的家。門關上的那一刻,我靠在墻邊,深吸了一口氣,心裏像是壓了一塊沈重的石頭。

第二天,我回到了醫院。病房裏,劉誌軍躺在那裏,眼神依舊迷離。他看見我,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你回來了。」

「劉誌軍,」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冷冷地開口,「我不同意你把財產留給劉強。」

他明顯一楞,神情變得復雜起來。「小玲……」

「不,我不想再聽什麽‘為我好’的話了。」我打斷了他,「我不需要別人替我決定我的未來,你也沒有權利在這件事上排除我。」

劉誌軍沈默了很久,才低聲說道:「可是……我真的擔心你。」

「擔心我什麽?」我看著他,「擔心我沒有孩子?擔心我老了沒人照顧?還是擔心我拿不到你這些財產就活不下去?」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最終無力地說道:「我只是希望你能過得好。」

「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就該尊重我,而不是做這些我根本不會同意的決定。」

劉誌軍沈默了,低著頭不敢看我。他一直是這樣,只要我們之間有沖突,他總會選擇沈默,這種沈默通常意味著他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我見他沒有反應,心中那股火氣又開始上湧,但此刻,我決定不再繼續爭論。吵架是沒有用的,我們需要解決問題。

「劉誌軍,」我放緩了語氣,「你還有時間,我們可以重新考慮這件事。我不是要搶你的財產,我只是不想我們三十年的婚姻到頭來變成一個笑話。」

他擡起頭,眼中露出幾分疲憊和無奈,「小玲,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我病得這麽重,這些事我必須安排妥當。」

「安排妥當是對的,但你不能把我撇在一邊不管。」我坐回到床邊,聲音不再那麽鋒利,「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該怎麽辦?」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你一個人面對太多。」

我心裏一陣酸楚,這句話似乎透露出了一些他真正的想法。是啊,我們沒有孩子,他一直以為我一個人過不下去,所以才會找劉強這樣的親戚來「接管」一切。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劉誌軍的妹妹——劉強的母親,劉玉芳。她看起來有些匆忙,臉上帶著明顯的焦慮。

「哥,你怎麽樣了?」她快步走到床邊,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情感。

「還好。」劉誌軍淡淡地應了一聲,顯得有些疲憊。

劉玉芳坐下後,瞥了我一眼,然後輕聲問道:「誌軍,劉強跟我說了你打算把財產留給他,他有點擔心小玲姐會不同意。」

她這話說得客氣,但我聽得出來,劉玉芳明顯是在試探我。我忍住情緒,冷靜地看著她,「是的,我確實不同意。」

劉玉芳顯得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語氣依然溫和:「小玲姐,誌軍的身體現在這麽虛弱,他就是為了你好,怕你將來一個人不好過,才想著找個可以依靠的人。你看,劉強一直是我們家唯一的晚輩,誌軍信任他也是自然的。」

我盯著劉玉芳,她的話讓我感到莫名的憤怒。什麽叫「誌軍信任他也是自然的」?難道我陪伴了劉誌軍三十年,最後反而還要依靠她的兒子來過日子?

「玉芳,我不認為這件事情有你說的那麽簡單。」我忍不住反駁道,「誌軍病了,我是他唯一的伴侶。我陪他走了這麽多年,我相信我有能力自己應對這些問題。你覺得我需要依靠一個幾乎沒怎麽跟我們走動的侄子嗎?」

劉玉芳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小玲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要排擠你,只是誌軍真的很在乎你。劉強年輕有力,他能替你分擔一些,你一個人畢竟會很辛苦。」

我冷笑了一聲,語氣更加尖銳:「這麽多年我跟誌軍的生活一直是兩個人的世界。如今突然冒出來的侄子要來‘分擔’,我真的接受不了。」

劉誌軍似乎不願再聽我們爭論,擺了擺手,「你們別再吵了,這事我已經想好了。小玲,我理解你的不滿,但劉強可以信賴。」

「誌軍,你真的覺得劉強值得信賴嗎?」我轉向他,盯著他的眼睛,聲音低沈卻充滿了質問,「他一年到頭才來看你一次,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們現在的生活。而我呢?你病了,我一直在照顧你,為什麽到了最後,竟然要把一切交給他?」

劉誌軍皺了皺眉,似乎陷入了沈思。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劉玉芳卻搶先開口:「小玲姐,劉強也是我們的親人,怎麽能說他沒有關心呢?只是他工作忙,沒時間來常常看你們,但這不代表他對誌軍不孝。」

我盯著她,冷笑著搖了搖頭,「孝順不應該只是掛在嘴上的詞。我們沒有孩子,這些年我們彼此就是對方的依靠。現在你們卻要在他臨終前,把我排除在外,真的讓我心寒。」

劉玉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直白地表達不滿。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試圖換個角度說服我:「小玲姐,你要理解誌軍的苦心。你們畢竟沒有孩子,老了以後,靠自己是不夠的……」

「我靠我自己就夠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裏帶著不可抑制的憤怒,「我不需要靠你們的劉強,我也不需要誰來替我做決定!」

劉誌軍看到場面越來越僵,試圖擡手阻止我們,「好了好了,別吵了……」

但我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轉身對他說道:「劉誌軍,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該尊重我。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但絕不是你一個人做決定!」

劉誌軍無力地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小玲,我知道你辛苦,可我真的不想你一個人承擔太多。萬一有一天……」

「沒有什麽‘萬一’!」我打斷他,「我已經準備好了面對一切,哪怕你不在了,我也能過下去!但你不能讓我覺得,這三十年的婚姻是個笑話,不能讓我覺得我在你心裏什麽都不是!」

劉玉芳見勸不動我,臉上漸漸露出了幾分無奈,「小玲姐,既然你這麽堅持,那我就不多說了。希望你能明白,誌軍也是為了你。」

我站起身,心裏如翻江倒海般復雜,但我知道,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我不再看劉玉芳,轉身走出了病房。身後的門輕輕關上,隔絕了病房裏的一切聲音。

回到家後,我坐在沙發上,空蕩蕩的房間再次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我們沒有孩子,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是我們共同的選擇,我們可以彼此依靠,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現在,劉誌軍的病重和他突如其來的決定打破了我原本平靜的世界。面對這樣的局面,我忽然意識到,或許他比我更害怕孤獨,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依靠他的侄子。

幾天後,我再次來到醫院。進病房時,劉誌軍依然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劉玉芳不在,房間裏只剩我們兩個人。我走到他床邊,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誌軍,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透著些許疲憊,但仍然有幾分柔和。「小玲,我知道你有很多不滿,我一直都在想你說的話。」

我點了點頭,心情復雜,「我不想我們最後因為這件事弄得不愉快。我陪了你三十年,我們不該這樣。」

他露出一絲苦笑,「我也不想你難過。只是,我真的是怕你將來孤單。」

「我不會孤單,誌軍。」我輕輕握住他的手,「我有你,這些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每一步都很堅定。我不需要劉強,我只要你。」

他閉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手心裏輕輕地動了動。我們之間的距離,仿佛又縮短了一些。

「好吧,小玲,」他低聲說道,「我們可以重新談談遺囑的事。我不想你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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