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家說她是破鞋，說我是她的野漢子時，她每天都來找我。那時好像有必要。自從她當眾暴露了她是破鞋，我是她的野漢子後，再沒人說她是破鞋，更沒人在她面前提到王二。大家對這種明火執仗的破鞋行徑是如此的害怕，以致連說都不敢啦。 作為一個女人，完全知道自己的美的價值，只是怎樣利用這種價值而區別了她們的品格。 早晨和傍晚，在這園子裏可以看見一個中年女工程師，早晨她從北向南穿過這園子去上班，傍晚她從南向北穿過這園子回家。事實上我並不了解她的職業或者學歷，但我以為她必是個學理工的知識分子，別樣的人很難有她那樣的素樸和優雅。
◎明嘉靖間某生。東鄰一婦甚艷。屢屢流盼。一日乘夫他往。穴墻招生。生亦心動。問從何來。婦曬曰。君讀書人。豈不憶踰東家墻乎。生取梯而上。忽轉念曰。人可瞞。天不可瞞。遂下。婦又趨於故處婉挑。生復情動。重梯而上。已騎墻欲過矣。又忖曰。天終不可瞞。急下。局門而出。次年鄉試北上。典試者進場之夕。秉燭獨坐。忽聞耳畔言曰。狀元乃騎墻人也。及榜後詢及。始悉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