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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求女同學未成一氣之下去當兵,提幹回家才知道她遭遇人生變故

2024-04-08歷史

1973年的春天我升入甲高中學高中部學習,那時候高中學制為2年,初中學制也是2年。

但我是75年7月(暑假)高中畢業的,滿打滿算在高中學習了兩年半的時間。因為那一年由寒假畢業改回暑假畢業,所以我們班級就形成了唯一一屆兩年半學制的班級。

當時,我和我們班一個叫吳芝蘭的女同學關系非常要好,她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歌唱的好,人也長得十分漂亮。

我之所以和她關系好,是因為我們初中也曾是同學,也在同一所學校,高中又是一個班級,是初中同學又是高中同桌,這種緣分自然而然拉近了我們兩人的關系。

1975年7月從高中部畢業之後,我本意是想跟隨家中一個長輩去學手門藝,但後面卻一氣之下選擇了參軍。

75年8月我曾向吳芝蘭開啟心扉,表達了追求她的想法,但是卻被她拒絕了,她說:

「建成,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一直把你當做是我的知心朋友,我們是同學也只能是朋友,而且我家中早已經給我物色好了物件,沒幾年可能就要結婚了。」

面對她這麽直白的拒絕,我心裏空的不行,我以為她是為了拒絕我,故意說自己已經找好了物件,心裏既難過又有些生氣。

於是,在1975年10月份,我不顧家裏反對選擇了去新疆當兵,其實當時我選擇當兵,一方面是賭氣,還有一方面為了想逃避吳芝蘭。

我們既是同學關系又是朋友,她結婚如果叫我去我不去又不好意思,去了那更不好意思,索性就選擇了去新疆當兵。

她得知我要去當兵並沒有任何看法,而是以同學和朋友的名義給我寫了一封祝福的信,但是每一字每一句看在我眼裏就像是諷刺。

到了新疆部隊之後,我才發現我的選擇過於沖動了,部隊上的苦,比我想象的更艱難,氣候不適應,讓我到部隊的頭一個星期就發了次高燒。

新兵連連長老馬叫我「少爺兵」說我就是缺乏操練,我對他當時還有不小的成見,但後面我卻無比感謝他,幾個月的新兵訓練讓我身體素質突飛猛進。

各項成績都十分出色,最後下連我運氣又好被分配到了尖兵連,從這以後我就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投入到了部隊和訓練當中。

1978年5月在部隊收到了吳芝蘭的來信,信中她提到了自己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回來。

收到來信之後,我心情並不好,就以部隊未批準假期為由拒絕了她的邀請,並在信中十分勉強的祝福了她新婚快樂。

知道她結婚之後,我的心也仿佛死了,在部隊也更加的拼命,曾多次被上級領導表揚,還獲得過幾次二等功三等功。

1979年11月我因為表現出色,被提拔為了二排排長,我也是當時我們連隊最年輕的一個排長。

更幸運的是我抓住了士兵提幹的尾巴,因為從1980年之後,部隊提幹政策就發生了改變,要求必須是上過軍校的才能提幹。

提幹之後,我寫了封家書把這個喜訊告訴了我的父母,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才有勇氣踏上回家的路途。

從75年到新疆來當兵,一直到79年提幹,這四年的時間我都沒有回去過,如今我終於可以回去探親了。

父母得知我提幹後要回家探親,高興的不得了,在信中一個勁兒的催我快回去。1979年12月我登上了回家探親的火車!

回家探親的第三天,以前高中部的幾個同學就來看望我,有張世明,劉金成,和李東升。這三個同學也是我在高中男同學中最要好的幾個。

我們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就聊到了吳芝蘭身上,張世明就說:「吳芝蘭,以前我們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但是嫁的卻不好,也真是命不好。」

我本來不想聊這個話題,但是仍然忍不住問他:「為什麽這麽說?她怎麽嫁的不好了?」

張世明說:「建成你不知道啊?吳芝蘭去年結婚,今年就離婚了。說是她丈夫對她不好,天天喝酒了就打她,當初她高中還沒畢業她父親就給她定了這門親事。」

「要說這事真得怪她父母,當初看著人家有錢有勢,就想吳芝蘭早點兒嫁過去,沒想過這有錢有勢的人家,媳婦可沒那麽好做。」

「而且現在吳芝蘭好像又生了病,生病都沒錢治。」

我是真的沒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讓我更覺得唏噓的是吳芝蘭的遭遇。

我當時就想著要幫助她,但是我一想我的身份不合適,因為畢竟我曾經追求過她,現在過去幫助反而會讓人覺得虛情假意。

在返回去部隊之前,我把自己的100元托劉金成帶給吳芝蘭,並囑咐他不要告訴是我給的。

沒想到我返回部隊的第二個月就收到了吳芝蘭的來信,信裏她對我表達了愧疚和感謝。而我也從這一刻徹底放下了……

後面吳芝蘭再婚,我也遇到了自己相守一生的人,而那些曾經的青春瑣碎,也將隨著各自的家庭,變成一段段隨風飄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