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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最惡毒的女性白嘉軒的母親——白趙氏,死有余辜

2024-07-29推薦

看過【白鹿原】的很多人都感慨:白鹿原上無好人!有睚眥必報的鹿子霖、陰險狡詐的白孝文、不管妻子死活的鹿兆鵬、上山為匪的黑娃等等,就連仁義道德的白嘉軒都充滿了算計……

反觀女性角色都是被動的被裹挾著艱難存活,只有白嘉軒的母親白趙氏是一個真正的惡人,在她眼裏命如草芥。

白趙氏:女人不過是糊窗子的紙

原著開篇第一句話是: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娶過七房女人。

白嘉軒接連娶了四個女人都死了,第四個女人去世以後,白嘉軒的父親也去世了,沒過多久白趙氏問兒子白嘉軒啥時候娶妻,白嘉軒覺得應該等過了頭周年以後,母親說不要等了,她一個人幹這麽多忙不過來,白嘉軒又說怎麽也得過了百日,白趙氏說:「 百日也不要等了,七七過了就辦。

按照農村的習俗一般家裏老人過世,至少一年以後才能婚嫁。白嘉軒母親不顧忙的禮節,逼著兒子娶了第五房女人。

沒多久第五房女人又死了,白嘉軒接連受到打擊,想要緩一緩,母親看著垂頭喪氣的白嘉軒劉上了勁兒:

「甭擺出那個陰陽喪氣的架勢!女人不過是糊窗子的紙, 破了爛了揭掉再糊一層新的。死了五個我準備給你再娶五個。家產花光了值得,比沒兒沒女斷了香火給旁人占去心甘。」

在白趙氏看來前面死的那些個女人是自己不中用,死的那些女人還不如一只貓狗,就是糊窗戶的紙,不是個啥大事。她用最慈祥的面孔說著最惡毒寒心的話。

母親去舅舅家第五天就定下一門親事,聘禮高的讓正常人望而卻步,二十石麥子二十捆棉花,必須一次性交清。這麽高的聘禮白嘉軒都脊背發涼,白趙氏卻不動聲色的答應了,在白嘉軒看來母親的幹練和果決已經超過了去世的父親。

白趙氏不管前面死了多少女人,也不管未來即將要娶的要多少彩禮,她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兒子沒後,所以她冷冷地看著那些娶進門的女人,沒有生下孩子的女人,死就死了,她不在乎。

白嘉軒第七個老婆仙草,為白嘉軒生下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仙草還生過三男一女,只不過都早夭了。白趙氏看著那些死去的孩子只是冷冷地說:「 還是一個短命的。 」仙草每一次都忍不住掉眼淚,白趙氏從不勸他,每次只是一句話:「 註定不是陽世的人。

白趙氏自己也死過孩子,每次她都把死嬰交給鹿三埋在牛圈裏,一兩年以後這些屍體腐蝕成糞土。 白鹿村家家的牛圈都埋過早夭的孩子,家家的田地裏都施過滲著血肉的糞肥。

插手孫子孫媳婦的房事

白孝文是白嘉軒的長子,他對這個兒子寄予厚望,自從黑娃和田小娥的事件以後,他更加嚴厲得註視著兒子孝文的行為規範。

白嘉軒給白孝文娶了一個媳婦,這個媳婦白嘉軒並不是很滿意,只不過年齡比白孝文大,娶回來可以直接操持家務。

白孝文從沒接觸過媽媽和奶奶以外的任何女人,婚後對女人一無所知,接連好幾天把新媳婦晾在一邊只顧埋頭讀書。經過新媳婦的暗示和引導,白孝文初嘗可那種神奇的滋味,那一刻他長成了大人。

白孝文毫無節制的生活讓他的臉色很憔悴,白嘉軒對媳婦仙草說:「看來這崽娃子貪色,你得給那媳婦亮亮耳。」仙草不想管這種討人嫌的事情,就把這件事交給白趙氏處理。

白趙氏接到這個任務立馬叫來孫媳婦訓話:

「馬駒十六還嫩著哩!你要是夜夜沒遍沒數兒地引逗他跟你稀——把他身子虧空了,嫩撅了,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孝文媳婦的頭低垂得更下了:「婆……沒有的事……」「看看馬駒的臉色成了啥樣子?還說沒有!」白趙氏緊逼不放,「婆跟你實話直說,那個事跟吃飯喝湯一樣,吃飽了喝夠了不想吃也不想喝了,過不了一晌克化了又餓了也渴了,又急著吃急著喝了。總也沒個完。」孝文媳婦咬著嘴唇硬著頭皮站著恭聽。

白趙氏說:「我給你說,十天稀一回。記下記不下?」孝文媳婦咯咯訥訥:「記下了。」

這還不算完,白趙氏晚上等在窗戶外頭,孝文和媳婦又進入那種歡愉銷魂的時刻,窗外響起了白趙氏僵硬的聲音:「孝文,甭忘了你是念書人!」說完就離開了。接連十多天都是這樣,可是白孝文得臉色並沒有好轉,白趙氏把新媳婦叫來生氣地罵到:

「嗬呀,說一千道一萬全成我孫子的不是咧?你個碎X就沒一點錯咧?你看你那倆奶! 脹的像個豬尿脬!你看你那尻蛋子,肥得像酵面發嘍!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愛挨求的身坯子! 」

白趙氏只是一味的袒護自己的孫子,雖然她也是女人,可她卻不把女人當人看,在她看來女人是不值錢的糊窗戶紙,娶回來是為傳宗接代、保持家務的。在她眼裏女人是最沒有地位也最沒有話語權的。

幫助孫媳婦借種生子

白孝義娶的媳婦是讓白嘉軒最滿意的,白孝文的媳婦娶回來是為了讓她保持家務幹活,白孝武的媳婦是冷先生的女兒,為了結個兒女親家,只有孝義的媳婦是他精挑細選最終確定下來的。

可是婚後多年孝義妻子仍沒有生養娃娃,不僅白嘉軒著急,白趙氏也帶著孫媳婦求遍了各個寺廟的神靈,卻沒有結果。孝義對這個媳婦也失去了耐心,罵到:「你狗日是個漏勺子。」

冷先生的藥喝了很多也不見效果,白嘉軒有了休了兒媳婦的念頭,冷先生笑著說:「要是毛病出在咱娃身上咋辦?你休了這個,重娶一個還是留不下後……」冷先生給白嘉軒出了一個主意「上棒槌會」,白嘉軒拒絕了。

白嘉軒拒絕了「上棒槌會」,他有一個更周密的計劃,能周密實施計劃的是他的母親白趙氏。

孝義被打發到了山裏,白嘉軒躲到了冷先生的醫館,整個院子裏只剩下白趙氏、兔娃和三媳婦。

白趙氏沈著冷靜的安排著一切,安排兔娃吃了飯,餵了牲口,接著說:「你三嫂得下病了,神說要個童男陪睡做伴驅邪,你就給你三嫂做兩夜伴兒。……陪你三嫂睡覺做伴兒的事,對誰都不敢說一個字兒,說了神拔你舌頭!」

兔娃按照白趙氏的安排晚上去了三媳婦的屋子裏,白趙氏並不安心,怕有個意外發生,悄悄地守在外面,直到聽到屋子裏穿出來聲音……

白趙氏松了口氣離開廈屋窗戶,臉孔燒辣辣地輕腳走了, 不小心撞倒一把笤帚兔娃驚訝地問:「啥響哩?」三媳婦說: 「貓」 白趙氏走回上房裏屋忍不住罵:「你媽才是貓!」

原本這件事是白趙氏安排的,可看到三媳婦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對三媳婦的厭惡也一天天增長,到最後發展到一看到三媳婦端來的飯就惡心,可又嗎罵不出口,最終咽了氣。

三媳婦的事情她心裏有氣沒出撒,當初她用最難聽的話罵大媳婦不知羞恥,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三媳婦懷著別人的孩子。做為母親她對兒子的婚姻和家庭有著極強的控制欲,無情地說著女人就是糊窗戶紙,用最惡毒的話罵孫媳婦,又安排另一個孫媳婦借種生子,最終自食惡果,結束了自己荒唐悲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