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麗江」賡續麗江文脈 重振古道雄風

2024-07-22旅遊

賡續麗江文脈重振古道雄風

楊國清（古城區）

2015年1月，習近平總書記考察雲南並作出重要講話，要求雲南「主動服務和融入國家發展戰略，闖出一條跨越式發展的路子來，努力成為中國民族團結進步示範區、生態文明建設排頭兵、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譜寫好中國夢的雲南篇章」。此後，國家幾次出台支持雲南加快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的意見。隨著標誌性專案中老鐵路的開通營運，這項工作取得了重大進展，其意義和作用得到進一步彰顯。就麗江而言，市委、市政府重視這項工作，從多個方面推進這項工作，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從整體上講，這項工作仍處在起始階段，發展潛力巨大，且可以大有作為。麗江如何抓住機遇、開拓奮進、主動對接、主動融入、主動作為，努力闖出一條高質素發展之路，重振麗江雄風？筆者談些粗淺看法。

一

向南亞東南亞開放並進行合作交流，麗江有歷史文化傳統。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載，張騫出使西域，曾在今天的阿富汗北部見到來自中國四川的筇竹杖和蜀布。這說明，西南地區在很早的時候就有一條絲綢之路。透過20世紀80年代以來專家、學者的研究、論證，南方古絲綢之路是一條貫通川、滇兩省，連線南亞東南亞多個國家的國際通道，它與北方絲綢之路同為中國古代對外貿易和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

麗江雖然沒有和南亞東南亞國家直接接壤，但麗江與南亞東南亞國家有著上千年的聯系，是中國西南地區通往南亞東南亞國家的通道和商貿樞紐之一，對這些國家的歷史文化聯系源遠流長，商貿交流從未中斷過。從這個角度講，麗江與南亞東南亞國家有著濃厚的歷史文化情結、內在聯系。這是麗江積極融入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的底色、底氣。

根據專家、學者的研究，西南地區除了有古老的絲綢之路外，還有一條茶馬古道。這兩條古道路既有聯系又有區別，實質上都是千百年來貫穿於中國滇、川、藏和南亞東南亞國家的古道，它們以馬幫為主要運輸工具。西南絲綢之路早於漢武帝時期北方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西南絲綢之路之‘西夷道’即‘牦牛道’，從成都開始，至西昌後分為兩條幹線：東幹線自西昌經德昌、會理入雲南（即漢之靈關道一段）；西幹線自西昌經金河、平川、鹽源入雲南（即‘閏鹽古道’）。‘閏鹽古道’指今涼山州西昌市經鹽源、寧蒗到麗江的古道。這條古道以鹽源為中心，支線密布，遍及於川、滇金沙江、雅礱江之間的大片區域。」 ①

一般認為，茶馬古道興於唐、宋，盛於明、清，尤以抗日戰爭中後期最為興盛，至今在個別地方仍在使用。茶馬古道分為滇藏線和川藏線，到達西藏後進入尼泊爾、印度等國家。

麗江在歷史上是滇藏茶馬古道的要沖、樞紐。麗江古城被稱為「活著的茶馬古道重鎮」，至今留存眾多的茶馬古道遺風、遺物、遺址，並延續著茶馬古道的生機與活力。麗江在茶馬古道上的地位、作用，於抗日戰爭時期日益凸顯。「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滇緬公路這條國際運輸幹線被日寇截斷，西南僅剩下滇、藏、川至印度這條國際馬幫運輸線。當時有兩條入藏的路線：一條從昆明起步，經麗江過德欽；另一條從成都出發，經打箭爐入藏。兩條路在拉薩匯合，南下轉至印度噶倫堡。麗江作為這條貿易線上的主要中轉站，成為全國各地商家雲集之地。在麗江設號經營的商家，一段時間內猛增到1000多家，使麗江商號林立，商業市場繁榮，形成了滇藏貿易的極盛時期。這一時期，大研鎮的大街小巷擺滿了外來貨。最盛時期，有中央銀行、益華銀行、富滇銀行、農業銀行、中國銀行、合作金庫、交通銀行、興文銀行等金融機構，大小商號有1200多家，其中，擁有100萬兩資金的就有10家左右。由此可見，當時已有街市縱橫、商鋪林立的城市布局和繁榮景象，麗江古城遂成為滇西北商貿重鎮。」②南方絲綢之路和茶馬古道給後人留下許多有益啟示，對今天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仍有現實意義。

1.連線南亞東南亞的西南絲綢之路和茶馬古道是人類商貿發展史上的奇跡，它所體現出的大無畏精神值得永遠銘記。茶馬古道是人類歷史上海拔最高、高差最大、通行難度最大的商貿交流和文化交流的大通道，也是一條多元文化和諧共生的人類文明通道。兩條古道路上的各民族馬幫穿行在高山峽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風餐露宿、跋山涉水，與惡劣的環境和天氣作鬥爭，趕馬人不畏艱險、不怕困難，馬蹄聲、鈴鐺聲打破了深山老林的幽靜，開辟出國際商貿之道。馬幫體現出的不怕艱險、不怕寂寞、團結合作、敢於探險、敢於拼搏奮鬥的精神極為可貴，至今激勵人們開拓進取、奮勇前行。

2.開放的國際視野和寬廣的心胸是各民族商家勇闖古道路，並把生意做到印度、尼泊爾等國家的關鍵所在。滇西北的白族、納西族、藏族、漢族等各民族商家和趕馬人是一批有著較高素質和寬廣胸懷的人，他們面向西藏高原、面向南亞東南亞國家走天路一般的茶馬古道，成為納西族等各民族代代相傳的一大傳統。各民族是兄弟，尤其納西族和藏族之間有著特殊的淵源，這是麗江在茶馬古道上占有優越地位的原因所在。到了明代，木氏土司家族的馬幫極其興旺，他們把生意做到拉薩，在昌都、林芝、康定等地也設有商號和倉庫。到了抗日戰爭時期，茶馬古道上的「藏客」在麗江古城已設有30多家商號，較早的有興義街的李悅、五一街的和瑛、光義街的楊聚賢，以及賴耀彩的「仁和昌」、王少瑄的「聚興祥」、李達三的「達記」、李立三的「立記」、楊守其的「麗豐」等，其中，不少商號把生意做到印度、尼泊爾。如，楊守其的「麗豐」、賴家的「仁和昌」、李達三的「達記」，還有和萬華、趙煥然等人的商號。這個時期是納西族和麗江古城的重要轉折時期，思想觀念的深刻變革給偏遠的麗江帶來了現代商品觀念和商品意識。正如【納西族的資本主義現代性】一文中所述：「透過商貿往來，給麗江納西族社會傳輸了許多全新的觀念、產品，開拓了市場並使長途國際貿易內容逐步現代化，不再滿足以往的茶葉、藥材或藏族居住區特殊商品，已經進軍其他新的領域」。 ③尤其是一些有實力的商家脫穎而出，一批具有國際眼光、富有現代意識的新型商人把新觀念逐步傳到麗江，開辦銀行、票號、工廠等，為麗江發展現代商品經濟作了有益嘗試，奠定了一些基礎。

3.堅持尊崇道德、誠信為本、互利共贏的商業文明。在絲綢之路和茶馬古道漫長的商貿活動中，麗江創造出商業文明，它以道德為基、誠信為本，誠信待人、誠信經營，不取不義之財、不做違背良心和道德的事情。元、明、清以來，全國各地的商家、各類技術人才沿茶馬古道進入麗江古城，有力推動了麗江經濟、社會、文化的發展、繁榮。同時，在茶馬古道上，藏族、白族、納西族、漢族的馬幫絡繹不絕，彼此交往、相互幫助，形成命運共同體，而尊崇道德、講求信譽是其重要的基礎和最大公因數。麗江的馬幫和商人在西藏乃至印度、尼泊爾等國家贏得了信譽和尊重。這與商業文明、商業道德有關，由此可見，商業文明也是納西文化的重要組成部份和閃光點。

二

麗江要緊緊把握住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的機遇和自身優勢，主動融入、主動作為，獲得成效。

1.認清形勢，乘勢而上、順勢而謀。雲南位於中國與南亞東南亞次大陸接合部，與緬甸、老撾、越南山水相連，有4060公裏邊境線，一些民族跨境而居、血脈相親，友好關系源遠流長，自古至今一直是中國陸上面向南亞東南亞開放的視窗和門戶。進入21世紀，隨著全球化和區域化行程的不斷加快，特別是建設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進行大湄公河次區域合作發展、建立孟加印緬地區經濟合作機制後，雲南從開放末端變為前沿。這對麗江而言也是一次極大的機遇，關鍵在於麗江如何發揮自身優勢，打造出新亮點。黨的十八大以來，雲南充分發揮區位優勢，嚴格遵照習近平總書記考察雲南時提出的要求，在國家的大力支持下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尤其在互聯互通的建設上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中老鐵路營運兩年來，累計發送旅客超過2400萬人次，發送貨物2900萬噸；中越、中老、中緬國際高速公路的境內段已經貫通；雲南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的通航數量居全國之最，航線覆蓋了這些國家的重要旅遊城市。中老鐵路的運輸輻射了12個國家和中國31個省（市、自治區）的主要城市。跨境貿易物品由開通初期的橡膠、化肥、百貨等幾個品種擴充套件至電子、光伏、通訊、汽車等3000多個品種，其「黃金路線」的效益日益凸顯。

雲南還將以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為引領，從4個方面不斷拓展對外開放的廣度、深度：暢通大通道、培育大物流、發展大產業、促進大開發。麗江首先要增強開放意識、機遇意識，不斷開闊視野、提高站位。麗江要搭好順風車，透過切實可行的舉措融入總體發展布局，做出實實在在的事情。

首先，順勢而謀、乘勢而上、付諸行動。

其次，透過作風革命、效能革命，激勵各級幹部勇於擔當、幹事創業。根據市委、市政府的部署，發揚開拓創新精神、做好相應的對接工作，並註重落實、抓出實效。

其三，充分發揮麗江文旅品牌的效益，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彰顯文旅品牌的特色和魅力，不斷提升麗江在南亞東南亞國家的影響力、吸重力。

2.麗江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的互補性強、合作潛力巨大。麗江與南亞東南亞國家就地理、氣候而言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兩種不同的特色：南亞東南亞國家大都處在熱帶雨林地區，麗江則在橫斷山脈區域，是青藏高原和雲貴高原的連線地帶，既有副熱帶金沙江河谷地區，又有雪山冰川、高原草甸、高山植被、高山花卉，玉龍雪山是北半球最南端終年積雪的雪山。新加坡、泰國、馬來西亞、越南等國家的遊客對麗江十分向往、推崇，是他們的首選旅遊目的地。東南亞國家的遊客反映，玉龍雪山雄奇、壯麗，不比歐洲的雪山差。麗江與東南亞離得很近，而歐洲的雪山很遙遠，何況麗江還有眾多的民族文化、民族風情，到麗江旅遊更便捷、更劃算。2023年，麗江民航入境人數15282人次，2024年1月達3148人次。今年前5個月，麗江海關累計進出入境航班306架次，進出境人員3.2萬人次。國家公布實施與南亞東南亞國家入境相互免簽政策後，來往遊客更多。麗江三義國際機場已與泰國曼谷市，越南河內市、胡誌明市、海防市等恢復通航，可見麗江對東南亞國家的吸重力。麗江三義國際機場第三期改擴建工程完成後，通航的國家和城市將會更多。2024年4月，湄公河旅遊論壇在麗江舉行，多個南亞東南亞國家政府或民間代表團存取麗江，進行考察交流、洽談合作。加強與南亞東南亞國家建立友好城市關系、深入世界合作交流也是麗江的優勢和強項，麗江可以打造民族地區對外友好城市合作的典範。2003年，麗江市與尼泊爾巴勒特市簽署國際友好城市合作備忘錄。近年來，麗江簽署友好城市合作備忘錄的5對「準」友好城市中，4個位於南亞東南亞地區，分別是：柬埔寨柏威夏省、越南下龍市、泰國孔敬市、尼泊爾巴勒特普爾市。麗江擁有3項世界遺產，在南亞東南亞國家中有較高知名度，與它們的許多城市有著天然的內在聯系，而簽署的友好城市也多與世界遺產有關聯。

保護文化遺產是相互合作、交流的重要渠道。2001年10月8日至18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地區世界文化遺產第五屆年會在麗江舉行。會議的主題是：文化遺產管理與旅遊業、遺產地管理者之間的合作模式。來自22個國家的400多位代表與會，尼泊爾、越南、斯裏蘭卡、老撾、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國家的一些城市介紹了行動計劃。會議著重介紹了麗江的經驗，進行了實地參觀考察。這次會議的成果被命名為「麗江模式」，即，「麗江古城保護管理與旅遊業協調發展」的「麗江模式」。

2007年8月，在泰國曼谷召開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地區年會上，麗江古城民居修復專案榮獲「亞太地區2007年遺產保護優秀獎」。2007年10月8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地區辦公室在麗江舉行隆重的頒獎儀式。麗江古城的遺產保護經驗在亞太地區產生了良好影響，這將為發揮雲南面向南亞東南亞開放，促進文化交流和民心相通、促進區域經濟社會發展產生良好的品牌效益。新聞媒體對促進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雲南省南亞東南亞區域國際傳播中心、中國日報社亞太分社共同在北京成立了南亞東南亞媒體聯盟，雲南省南亞東南亞區域國際傳播中心麗江分中心隨之誕生。

3.通道建設取得長足發展。透過多年努力，麗江正成為滇西北區域航空、鐵路、高速公路的新樞紐。麗江在歷史上是連線滇、川、藏的樞紐，也是面向南亞東南亞的重要站點。進入21世紀，麗江新的現代交通樞紐已初步顯現，其地位、作用不斷得到提升、加強。麗江三義國際機場成為雲南僅次於昆明長水機場的航空港，2023年發送旅客740萬人次，現在正進行第三期改擴建。國家西南鐵路網、高速公路網建設規劃中，麗江是重要站點，也是川渝地區雙城經濟圈面向南亞東南亞的重要通道。麗攀高速公路基本建成通車，攀麗鐵路建設正在推進，麗江至香格裏拉市的高速公路和鐵路已建成通車。麗香鐵路是滇藏鐵路的重要組成部份，隨著滇藏鐵路的建成，將為中國的對外貿易提供更加便捷的通道，對發展繁榮滇、藏的旅遊業也有重要意義。麗江的國內通道建設正深入推進，並將連線中泰、中老、中緬高速公路和鐵路。

三

回顧歷史，面對新機遇，麗江何去何從？麗江必須以開拓創新的精神站在歷史制高點上順應時代潮流，必須積極應對、主動作為，努力開創新局面，重振古絲綢之路和茶馬古道雄風。「‘一帶一路’建設是中國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實行全方位對外開放的重要舉措，推行互利共贏的重要平台。」④推動「一帶一路」建設對麗江而言，就是要積極配合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果。

1.解放思想、開闊視野，不斷開拓發展新空間、新格局。積極融入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麗江要進一步解放思想、開闊視野、提高站位。黨的二十大提出，要推動更大範圍、更寬領域、更深層次的對外開放。麗江上下必須深入理會，看清新形勢、抓住新機遇，關鍵是思想一定要跟上時代步伐。

開放包容是麗江的文化傳統。改革開放以來，麗江在對外開放中取得顯著成效。如今，麗江的經濟社會發展又處在一個十字路口，不進則退。麗江要透過國家大通道建設，透過東部向西部的產業轉移，繼續向沿海地區開放，引進更多的專案、資金、技術、人才，尤其是引進高科技、高附加值的專案壯大自身經濟實力，從而開創新的發展格局。改革開放初期，麗江曾引進泰國的資金、專案，建起了第一個四星級酒店，這是一個成功的例子。開拓麗江的發展新空間、新格局，主要基於麗江仍處在發展不充分、產業單一、經濟總量小、一業獨大的情況明顯。需要在文旅產業的引領、帶動下，做到把資源優勢轉化為發展優勢、生態優勢轉化為經濟優勢，實作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尤其要壯大第二產業，形成具有較高科技含量、較高附加值的新型工業，這是突破麗江經濟的一個重點。在對外開放中還需逐漸擴大文化品牌在歐美國家的影響力，在面向南亞東南亞的開放合作中也力求有所突破，取得實質性進展，開創新的發展格局。

2.發揮麗江文旅品牌和在香格裏拉旅遊圈的中心地位，努力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國家的文旅大平台。麗江文旅品牌在國內外有很高的知名度，同時，麗江處於香格裏拉旅遊圈的中心位置，區位優勢和交通運輸優勢十分明顯，又與南亞東南亞國家有著長期的文化交流，為吸引遊客奠定了良好基礎。所以，把麗江建成面向南亞東南亞國家的文化交流大平台是可行的。

首先，要建設成為南亞東南亞國家遊客的旅遊目的地。充分發揮麗江和滇西北區域的自然、文化特色，讓遊客體驗雪山、草地、高山植被、高山花卉及各民族風情，感受不同的自然、文化，建設成南亞東南亞國家到香格裏拉旅遊圈的交通樞紐和遊客集散地。

其次，建設人才培訓、交流平台。以麗江文化旅遊學院和麗江師範學院為陣地，建設以培訓文旅專業人才、培養語言人才、培訓師資等為主的培訓基地，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的高等學校建立友好合作關系，互派、互接對方的留學生。從目前情況看，培養旅遊管理人才、酒店管理服務人才、東南亞小語種人才等的合作前景廣闊。

第三，建立展示文化遺產保護、管理、利用的交流平台。隨著與南亞東南亞國家的眾多城市建立友好關系，可以發揮麗江在世界遺產保護方面的示範作用，同時學習、借鑒對方的經驗和做法。

第四，註重實效。透過文旅合作交流的帶動作用，不斷擴大提高合作交流廣度和深度，力求在資金、專案、市場、人才的交流方面取得實在成效。

3.以交通建設為重點，用好政策、搞好對接、多做實事、力求實效。為了支持雲南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國家相繼出台一系列扶持政策措施，涉及多個領域。黨的二十大以後，國家又出台了新的更有力的措施。麗江要抓住機遇、用好政策、做好對接、乘勢而上。

首先，在政策溝通、設施聯通、貿易暢通、資金融通、民心相通上搞好對接，其中，交通建設最為關鍵，是前提和基礎。從雲南的實際情況看，綜合立體的交通網大體形成：「八出省、五出境」鐵路網不斷延伸，「八出省、五出境」高速公路基本形成。在這個交通網絡中，過境麗江的鐵路和高速公路建設相對落後，「血脈」「經絡」不通暢，有些專案依然不確定，交通制約瓶頸仍然是麗江的短板。麗江需要以更積極的姿態、更紮實的工作爭取到國家的支持。

其次，形成多領域、多層次、多平台相互配合、共同開發、共同發展、共創成果的新格局。鼓勵和引導社會組織、企業主體、工青婦僑等社團組織開展對外合作交流；聚焦教育、醫療等短板，引進高層次人才，以及更多專案、資金、技術落地麗江；鼓勵青少年之間的交流；鼓勵農業和農產品的交流；鼓勵開發、推廣旅遊路線；鼓勵舉辦友好城市文化保護論壇。

其三，把民心相通作為交流的基礎。雲南各族人民與南亞東南亞國家人民群眾之間的交流很方便，國家出台與東南亞國家旅遊相互免簽的政策後，來麗江旅遊的南亞東南亞國家遊客大幅增加，人民群眾之間的交往交流成為常態。

4.建設面向南亞東南亞文化產業創意基地和文化遺產交流展示中心。充分發揮麗江優秀傳統文化、多元民族文化、遺產文化、生態文化、和諧文化的作用。結合麗江實際，除做好【印象麗江】【麗江千古情】【麗水金沙】及納西古樂等品牌的創新發展外，要繼續開展文化產業園區、文化小鎮、文化村莊、文化休閑、文化遊學，電視、電影、圖書、動漫、雕刻、工藝品加工，以及非遺產品的開發等體系建設，推出更多人民群眾和廣大遊客喜聞樂見的新產品。

一是在文化創意產業上力求有新的發展和突破，推出一批新產品，形成新的龍頭企業；二是結合三多節等民族傳統節日建設中國少數民族民俗文化展示中心，成為南亞東南亞國家共同參與的國際性民俗活動；三是繼續舉辦國際東巴文化藝術節和文化遺產保護論壇，進一步宣傳和推出「金沙江巖畫」「茶馬古道」等品牌，透過與考古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的合作，推動金沙江流域麗江段的考古發掘，為長江文明探源工程做一些實事。

5.加強建設麗江對外視窗，更好展示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麗江作為對外宣傳的一張名片，代表了國家的美好形象，這是可以自豪的事情。要充分展示麗江的天生麗質、歷史文化、民族團結、社會進步、人民善良，擴大對外宣傳、講好麗江故事。麗江故事要生動活潑、有豐富場景、有感染力、有可信度、引人入勝，而不能蒼白說教、強加於人。麗江是神奇美麗的地方，有選不完的題材、講不完的故事，要透過多種渠道、多種形式講好麗江故事，做到傳統媒體與新興媒體相互結合，尤其發揮好新媒體的作用。現代技術日新月異，新媒體的影響力越來越大，需透過線上線下、現代媒體講好麗江故事。要深入挖掘和拓展「有一種叫雲南生活·舍不得的麗江」「心靈的家園」等特色品牌，展示麗江形象、傳遞麗江聲音。

註： ①楊尚孔、白郎主編【四川納西族與納西文化研究】，中國文聯出版社2006年12月版。

②【百年奮進：雲南特色現代化研究道路】第48頁，雲南省經濟研究院編著，雲南出版集團、雲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12月出版。

③【「一帶一路」與麗江：茶馬古道研究論文集】第208頁，楊國清主編，雲南出版集團、雲南人民出版社2019年1月出版。

④【習近平談「一帶一路」】第95頁，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版。

麗江風景圖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