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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辞赋:窑洞赋

2024-01-11国风

风雨无妨,天心有德,无垠丘岭浮光。垄沟阡陌,蓬勃雁飞翔。来往行人已醉,漫山野,璀璨超骧。转身看,双眸张望,追逐昔年忙。

土窑昏暗暗,心怀明圣,织就辉煌。自磨砺,勇于肩起山梁。渴望金秋十月,堪俯首,落尽芳香。欣欣意,来年修复,永驻世间堂。

巍巍兮昆仑山,莽莽苍苍横西域;浩浩乎黄河水,蜿蜒曲折流东海;茫茫兮黄土塬,丘陵绵延兮风沙漫漫、沟壑纵横兮千麟百爪。一年四季,风云雨雪,气象万千。

春有沙尘滚滚兮遮天蔽日,夏有烈日炎炎兮地龟苗枯,秋有愁云漠漠兮山洪肆虐,冬有白雪茫茫兮朔风凛冽。此高原之平常气候,而伟大文明就此孕育,延续五千年而更强。

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战天斗地,无所畏惧。春播夏耘,秋收冬藏,建设营造,生生不息。

安居方能乐业,休养方可生息。先民曾穴居野处,然天然洞穴潮湿阴冷,百病易生,猛兽难御。

乃有有巢氏,筑屋于树端:可避猛虎,能防长蛇;然树屋狭仄疏漏,不避风雨,难挡寒暑,終为所弃。

后有半坡先民,抟泥为室,以烈火焚之,是为陶屋,冬可遮风,夏可避雨。然陶屋易龟裂,亦不能耐受强力,疾风骤雨,极易毁坏,于是又见弃矣!

此后,先民以树木为梁柱,以茅草为披覆,建造茅屋。此屋既可遮风,又可挡雨。无奈草木易腐,梁柱易折,建筑不牢,房倒屋塌;况又易燃,稍有不慎,火星四溅,茅屋便化为灰烬矣。

不知何代何人,于坡头崖壁陡峭处,穿穴为洞,凿土为室,是为土窑;外设阳台户牖,内设土炕炉灶;冬暖夏凉,安全舒适,因为地处偏僻,极为隐蔽,纵使兵荒马乱,豺狼当道,强盗横行,也难被发现,人们可安心避难矣。

然而开凿土窑,必选崖壁土壤坚实处,方为安全。设若有鼠洞穿凿,大雨漫灌,土窑极易毁坏。

又不知何代何人,始择平地,拱土为券,砌石为洞,上覆黄土,保暖纳凉,安全舒适,此为石窑。窑面砌以青石,錾以花纹,文理绚烂,平整美观。牙檐铺以石板,采自深山,修凿齐整,探身而出,一尺有余;既结实而耐用,又遮阳以挡雨;远而瞩之,线条舒展,有凌空飞举之态;迫而察之,四方雅正,现庄重轻巧之姿。窑顶饰以头戴,或青砖,或鸱吻,左右对称,上下庄谐,轩昂气派,睹之动容。

窑洞坐北朝南,小院四合方正:别有新天地,居之而心安;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一年风景,四时各异:

春夏时节:院内植以葱韭柿椒之蔬果,或种野菊玫瑰等花卉。牵牛满墙,倭瓜挂壁,红黄绿紫,细香沁脾,蜂飞蝶舞,嘤嘤成韵。

秋天到来:天高云淡,凉风瑟瑟,碧空云端雁阵惊寒,山凹田野金穗翻浪;院内果实,累累枝头,赤橙黄绿,勾人涎虫。再看窑面上、窗棂档:红彤彤,那是辣椒串儿;金灿灿,必为玉米挂儿;鲜艳润泽,光华耀眼,一派丰收景象。

冬日小院:素雅干净,安谧祥和。或于墙根下独享暖阳亲晒,或在热炕头静看雪花轻舞;黄犬静卧,花猫酣睡,生活乐趣,自在其中。

掇一板凳,闲坐静观;或思过去,或望将来;云卷云舒,花开花落;饥有黍粟,渴有甘泉;粗茶淡饭,简衣陋食:自在人生,管他何事!

更有能工巧匠,鲁班在世,精研细算,雕刻琢磨;为户则轩昂气派,为牖则玲珑精巧。窗户贴以麻纸,洁白通透;窗纸饰以花鸟,斑斓绚烂。有喜鹊登枝,有五谷丰登,有十二生肖,有童子嬉游。大丰收,大团圆,花红柳绿,妙趣天成。

麻纸既可挡风,又可透光,室内洞然,空气流通,故而室内空气永葆新鲜,此玻璃窗户万不可为也!一年一换,虽有劳苦之嫌,終获无尽妙趣。世界遗产,剪纸窗花;民间巧手,剪尽春风;行者驻足,骚人颔首,搜肠刮肚,难觅词踪。

洞内土炕,接以灶台。环炕墙围,漆以图画,框以云纹,别具一格。有自然山水,有花鸟虫鱼,有历史传说,有人物故事;或水浒英雄,或桃园结义,或八仙过海,或二十四孝。睁眼处,可见礼义;静思时,不愧廉耻!

地下设两柜、一缸、一镜足矣。

后掌木柜两顶,丹红漆之,云纹铜锁,古朴老旧,厚重雅实。

地面水缸一只,清水泠泠,挑自山泉,甘甜清冽,沁人心脾。

后墙明镜高悬,明亮洁净,尘埃不染,率真自然,一览无遗。

隆冬时节,气候寒冷。窑洞外寒风猎猎,窑洞内暖意融融;炉膛里炭火熊熊,锅灶上热气腾腾。女主做饭,男主奉茶;不分彼此,盘腿席坐,谈天以说地,道古而论今。炸糕金黄酥脆,莜面香气浓郁,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尽享一年之收获,共叙相逢之快乐!

盛夏时节,气候炎热。窑洞外酷暑难耐,窑洞内清凉舒适。土炕微温,小憩可以解乏去困,常睡又能舒筋活血。虽地处偏僻,求医不便,窑洞居民,百病不侵。故而耄耋之寿常见,年逾百岁不少矣!

尤乃劳动归来,一碗酸粥下肚,清凉马上遍于周身毛孔,疲倦顿时飞往九霄云外。待午饭后,再于土炕打上一盹儿,多少疲劳、若许烦怨,尽皆除矣。

余常居窑洞数十年,个中滋味,独有感悟。余好静,尝于窑洞内卧听虫鸣,于窑洞外坐观鸟喧。思四宇之广袤,感古今之久长。哀人生之亟亟,乐万类之熙熙。亲戚情话,书卷常存;吟啸偃仰,棋琴消忧。故为此赋,聊以自娱云云。

洋洋华夏,五千文明。巍巍昆仑,茫茫东瀛。浩浩黄河,蜿蜒穿行。

乃有黄土高原,丘陵绵延,风沙漫漫;沟壑纵横,千麟百爪。一年四季,风云雨雪,气象万化,变幻莫测。春有风沙,遮天蔽日;夏有烈日,地龟苗枯;秋云漠漠,山洪滔滔;冬雪茫茫,朔风凛凛。此为高原平常气候。

乃有炎黄子孙,战天斗地,生生不息。春播夏苗,秋收冬藏。衣食住行,求索营造,薪火相传,见有创新。先是有巢氏,筑室于树端,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然风侵雨袭,难耐凄凉,終为所弃。后有半坡先民,筑泥为屋,烈火焚之,是为陶屋,此乃家也。冬可遮风,夏可避雨。然不能经久耐用,又见弃矣!

不知何代,又或何人,始凿穴于坡头,筑室于壁崖,外设阳台户牖,内设土炕炉灶,冬暖夏凉,安全舒适,可谓安居始能乐业。然而开凿窑洞,为地方所限,必选崖壁,土壤坚实,方可成功。再者若有鼠洞穿行,大雨漫灌,令人措手不及,破坏极大。更加不利聚居,若有猛兽环伺,抑或强人外患,村民无法照应,难以自保。因以见弃矣。只在战乱年代,豺狼当道,强盗横行,为避战火,人们于无人之绝境,陡峭之山崖,开穴凿洞,暂为居所,倒也安全。

又不知何代何人,始择平地,拱土为券,砌石为洞;洞半圆形,合力分解,地震不垮;上覆土层,保暖纳凉;青石錾面,文理斐然;石板为檐,遮阳挡雨。饰以头戴,或青砖,或鸱吻,左右对称,上下和谐,给人以轩昂之感,辅以四合小院,坐北朝南,别有一番天地。院内植以果树,又设苗圃,植以葱、韭、菜、柿,或是野菊、玫瑰等花。夏季到来,牵牛满墙,红黄绿紫,花果飘香,蜂飞蝶舞,嘤嘤成韵。掇一板凳,纳凉树荫。或思过去,或望将来。云卷云舒,花开花落。饥有黍粟,渴有甘泉。粗茶淡饭,简衣陋食。自在人生,管他何事!

有能工巧匠,鲁班遗风;精研细算,雕刻琢磨;为户为牖,窗棂豁然。贴以麻纸,饰以窗花。喜鹊登枝,五谷丰登,十二生肖,童子嬉游。大丰收,大团圆,花红柳绿,妙趣天成。麻纸既可挡风,又可透光,室内洞然,空气流通,故而室内空气永葆新鲜,此玻璃窗户万不可为也!一年一换,虽有劳苦之嫌,終获无尽妙趣。此窗花已登大雅,申遗世界,民间巧手,剪尽春风;行者驻足,骚人颔首;搜肠刮肚,难觅词踪。

洞内土炕,接以灶台。墙围漆画,人物花鸟,水浒故事,三国演义,西天取经,八仙过海,框以云纹,别具一格。

地下设两柜、一瓮、一镜足矣。红漆木柜,云形铜锁,古老端庄,一柜放碗碟,一柜盛衣物。瓮中清水,挑自山泉,甘甜清冽,沁人心脾。镜中朱颜,自顾娇怜,抑或衰鬓,难得一瞥。

隆冬时节,寒风刺骨。窑洞内炉火熊熊,灶台上热气腾腾,主客盘腿席坐,谈天说地,道古论今。炸糕金黄酥脆,莜面香气浓郁,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尽享一年之收获,共叙天伦之快乐。

盛夏酷暑,窑洞内清凉舒适,土炕微温,常睡可以解乏,又可舒筋活血,故而虽缺医乏药,百病不侵,窑洞居民,耄耋之寿常见,年逾百岁亦不乏其人。劳动归来,一碗酸粥,清凉可口,生津止渴,再于土炕打上一盹儿,多少疲劳、若许烦怨,尽皆除矣。

余常居窑洞数十年,个中滋味,独有感悟。余好静,尝于窑洞内卧听虫鸣,于窑洞外坐观鸟喧。思四宇之广袤,感古今之久长。哀人生之亟亟,乐万类之熙熙。亲戚情话,书卷常存;吟啸偃仰,棋琴消忧。故为此赋,聊以自娱云云。

洞者,物主刻意之造设。奇洞周口,藏人祖遗骨之秘。佛洞敦煌,起飞天之舞。名洞庐山,无限风光在奇峰。溶洞桂林,增色山水而佳天下。洞庭波涌连天雪,洞箫神韵动地诗。洞明豁达,明世事而成学问。洞察秋毫,达人性而著文章。洞之文化,毋庸备述也。追人之初,迫风雨之飘摇,野兽之侵扰,去巢栖而落荒山洞,得天赐而庇佑。调养生息,开脑启智。窑洞之举,承运而安,繁衍生息,伴天地之悠悠,随日月之匆匆。洞天府地,修就中华先哲圣贤;延安窑洞,灯火耀中华复兴风帆,尔随斗转周复,尽付历史尘封。盛世俱兴,有智者考人居渊源,抡文化商机,于中华文明世俱兴,有智者考人居渊源,抡文化商机,于中华文明源头周原七星河川谷山涧,修七星窑洞宾馆。承日月之光华,接山川之地气,巧取天然空调之利,夏无郁蒸之气,冬无扑面微寒。内陈现代物欲之奢华;行文明高雅之服务;食有后稷稼穑之珍,淆有周原朊朊如饴之菜蔬。堪为高人雅士、名流贤达下塌之福地,朝映飞霞,西沐晚照,临达摩洞天古刹,福景仙壁名胜。面飞凤秀峰,韦水清波碧水,夹岸柳暗花明。长虹卧波,廊桥呈天厥霞彩;瑞鸟翔集,平湖映瑶池之光。凤鸣去远,安忘岐下启祥盛景;花开依旧,永怀野河养育乡愁。窑洞宾馆客居,莫忙登大雷岸与妹书。羁旅周原圣土,仰凤鸣山恋,览青铜宝库,观岐邑遗址,察乡土风情。故国神游,激怀沉感,浮想联翩。舍利灿灿,波锣醒彼岸猿心。问皈依众生能否极乐归终?青冢悠悠,锦文催泪,思苏窦重园,可有合卺初心?窑洞宾馆,醇酒温克,香茗慢品。顶礼宗周圣贤,先秦诸子,仰德孝教化,复礼归仁。邀兰亭群英,竹林七贤,建安七子;会唐宋八家,丹青英烈,问物欲横流,人心浮燥,何止何行?其必曰:悟天地之道,醒人生之归宿,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行我有耻,寡言缄默,共构和谐良因。因瞮千古甘棠欣茂,乃召公之遗德,三丰九霄未达,非贯乾之咎。班马沉冤,固非圣主不明,文公遭贬,实乃言辞过激。物理庞杂,事有必然,命乃无常。去执着以随和,持淡泊以颐养。唯七星窑洞宾馆旅游业树珠,随感冗言,以会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