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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丢下女儿不管忙着和贾琏造儿子,却遭到平儿眼红

2024-05-25文化

刘姥姥踏入荣国府的一刹那,她眼中流转的景象犹如一幅幅绚丽的画卷,与林黛玉初次造访时的感受相互辉映,却又未能尽述其全貌。于是,作者匠心独运,巧妙借由周瑞家的手,献上那娇艳欲滴的宫花,犹如一条细丝,将「金陵十二钗」的悲欢离合、命运沉浮一一串联起来。

周瑞家的沿途所观所感,宛如一位精通天机的智者,将那些即将登场的十二钗一一预示,她们的命运轨迹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璀璨而又短暂。甚至连未曾现身的妙玉,也通过小尼姑智能儿的叙述,若隐若现地呈现在读者眼前;史湘云的命运,则通过贾母的慈爱目光得以窥见;秦可卿的悲欢离合,则通过王熙凤赠予她的那两只宫花得以暗示;而贾元春的命运,更是以宫花为谶,早已悄然铺陈。


因此,在送宫花这一环节中,我们需格外留心。当周瑞家的来到王熙凤的府邸时,恰逢凤姐与贾琏恩爱缠绵之际。这一细节不仅揭示了荣国府内部的复杂关系,更在无形中揭示了那个时代对于婚姻、爱情以及权力之间微妙而尖锐的冲突。作者借此细节,巧妙地将人性的复杂与社会的矛盾展现得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谁能料想,命运之轮竟会如此捉弄人,有朝一日,李纨竟能迎来晚年的荣华,而王熙凤却因聪明反被聪明误,早早凋零。这对妯娌的命运反转,如同一幅对照鲜明的画卷,被曹雪芹巧妙地捕捉并呈现于笔下。他用心描绘,让我们在感叹命运无常的同时,也领略到了他笔下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

凤姐接过李纨手中的钥匙,正式接管了家务,这一刻的平静却预示着未来波澜壮阔的反转。就在此时,周瑞家的悄然步入庭院,丰儿却守在门前,如同忠诚的卫士,坚决不让其进入。于是,周瑞家的只得转向大姐儿的房间,那里的小巧姐,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幼儿,此刻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与此同时,王熙凤与贾琏则双双丢下女儿,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之中。这一幕,既展现了他们夫妻之间深厚的感情,又如同一个隐喻,预示着日后夫妻反目的悲凉。而这场「行房」的背后,更隐含着王熙凤对于生儿子的急迫渴望。大姐儿作为他们的女儿,虽然可爱,但终究无法填补王熙凤心中对于儿子的渴望。



王熙凤的一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未能育有儿子。这份遗憾和失落,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头,逐渐滋生出妒忌和怨恨。最终,这些负面情绪如同洪水猛兽,将她与贾琏的夫妻关系推向了崩溃的边缘。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可以追溯到那场看似寻常的「房事」之中。

大姐儿,那个被父母「遗弃」于一旁的小生命,仿佛是命运为她编织的一场悲剧。身为女儿身的她,在贾府遭遇抄家之际,孤独地被刘姥姥收养,默默承受着成长的孤独与艰辛。大姐儿的诞生,无疑是王熙凤命运中的一道裂痕,更是她自身无法逃脱的宿命。


在家中,大姐儿仿佛是一颗黯淡无光的星辰,即便拥有母亲王熙凤的怜爱,也无法改变女儿身无法传承家族血脉的现实。她所承受的不公与冷落,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幼小的心灵。

王熙凤嫁给贾琏后,硬是让平儿做了通房丫头,给了她一个「姑娘」的名分。虽然平儿仍然是丫头身份,但距离成为姨娘却仅有一步之遥。这「通房丫头」的身份,顾名思义,便是与男主人房间相通,具备了妾的实际地位。她不仅被允许与男主人行房,更可以「参与」到女主人的房事中,这种复杂的身份与关系,使得平儿在贾府中的地位愈发微妙。

而凤姐的盛极而衰,恰似绚烂至极的烟花,终究要化为灰烬,与李纨的否极泰来形成鲜明对比,更似一场错综复杂的棋局,影响着巧姐的命运轨迹,每一环都紧密相连,丝丝入扣。至于平儿,她手捧大铜盆,走出那扇门,那份「不管」的决绝,似乎预示着未来主仆间反目的风波即将汹涌而来。王熙凤对平儿的苛刻,宛如一把利刃,不断割裂着主仆之间的情感纽带,成为两人关系中的矛盾焦点。从后文尤二姐的悲剧结局来看,这种苛刻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着深刻的根源和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