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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录取书被母亲烧掉,我恨了她18年,整理她遗物时,我哭了

2024-10-17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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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去上大学!」母亲挥手一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空气里还带着烧纸的焦味。

我捂着被打得发麻的脸,呆呆地望着母亲那双冰冷的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刚刚,她亲手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扔进了火里,看着那张我盼了整整三年的通知书化为灰烬,毫不犹豫,毫无怜悯。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我的母亲,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通知书,付出了多少努力?」我的声音几乎颤抖,怒火在胸口翻腾,「我考了全市前十,我凭什么不能去上大学?」

母亲冷笑一声,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考得再好有什么用?我们家有钱供你吗?你有那么高的志气,不如早点嫁个好人家,替你弟弟省点钱!」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的话。弟弟?又是弟弟!从我记事起,家里的所有资源、所有关爱,甚至连一点点小小的期待,似乎都全部倾注在了我那个从来不懂事的弟弟身上。而我,不过是这个家庭里多余的存在。即使我成绩好,即使老师们夸我有出息,在母亲眼里,我的价值永远不如一个男孩。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我哽咽着,声音沙哑。

「瞧不起?」母亲冷冷地笑着摇头,「我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大学毕业又能怎样?以后不还是要嫁人?嫁人就得生孩子,哪有男人会愿意养个高学历的老婆?我们家的条件,你还不清楚吗?」

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割裂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我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眼泪夺眶而出,但我倔强地抬起头,不让自己软弱地哭出声。

「你这辈子,都休想控制我!」我狠狠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跑出了家门。

那一刻,我发誓,我恨她,永远也不会原谅她。

我跑出了家门,一路向外狂奔,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脚步越来越快,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母亲刚才的话,她那毫不犹豫、冷酷无情的态度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许久之后,我停在了一座桥边,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害怕引来路人的目光。桥下的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微光,而我的心,却像是沉入了无底的黑暗。

「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到弟弟小宇站在不远处,手里捧着一杯水,满脸焦急。

「你来干什么?」我擦了擦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但语气里依然充满了愤怒。

「妈让我来找你。」小宇轻轻走到我身边,递过来水,「你别生气了,妈她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冷笑,扭头看着他,「你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吗?她烧掉了我的大学通知书!你知道吗?那是我努力了三年换来的机会!」

小宇愣住了,显然他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一味地想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姐,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可是家里真的没钱了,妈也是没办法……」

「别再给她找借口了!」我打断他的话,眼神冰冷,「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为了什么在拼命读书?就是为了摆脱这个家,摆脱她!可她从来没有尊重过我,从来!」

小宇不再说话,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还是那个在家里被所有人宠着的小弟,永远无法理解我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姐……」他迟疑片刻,声音低低的,「不管怎样,妈终究是我们的妈,你再怎么恨她,也不能真的和她断绝关系吧?」

「我可以。」我站起身来,双拳紧握,望着远处的天际,「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生活,不需要她的安排。」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脑海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离开这个家,离开她。即使没有大学,我也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家。那年,我十八岁。

时间像流水一样,转瞬即逝。十八年过去了,我远离了那个让我痛苦不堪的家,凭借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了一番天地。我从来没有再联系过母亲,也从未想过回去看看她。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已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那些关于家的回忆,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我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

然而,命运总是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将你推向另一个方向。

就在前几天,我接到了弟弟小宇的电话。

「姐,妈……她走了。」小宇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愣住了,握着电话的手突然变得冰凉。母亲……走了?那个我恨了十八年,从未原谅过的女人,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出口时,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昨天晚上,突发的心梗。」小宇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我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姐,你能回来吗?我们一起送妈最后一程。」

电话那头,小宇的声音渐渐模糊,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母亲的离世如同一记重锤,敲击着我那早已封闭的内心。尽管多年来我一直告诉自己,不再需要这个家庭,甚至告诉自己,我可以永远不见她。然而,当死亡这个终极事实摆在眼前时,我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依然被母亲紧紧地牵动着。

「我……我会回去的。」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回到家乡的路程不算太远,但这一路上,我的心情却异常复杂。那些曾经深埋在心底的往事,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出来,像是被突然揭开的伤口,疼痛又难以言喻。我始终无法忘记那天她烧掉我的录取通知书的情景,那张化为灰烬的纸,似乎象征着我们母女关系的彻底决裂。那个伤口,即便时光流逝,也从未真正愈合。

车子驶入了熟悉的街道,我看到了家门口摆满的花圈和纸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小宇站在门口,见到我时,他的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愧疚,有释然,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悲伤。

我走进家门,看到灵堂中央摆放着母亲的遗像。那是一张她年轻时候的照片,黑白的色调让她显得格外端庄。我站在灵堂前,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曾经是那样强硬、无情的母亲,而如今,她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

「小宇,妈留下什么遗物了吗?」我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片宁静。

小宇点了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箱子。「这是妈临走前,让我一定要交给你的。」

我接过箱子,心情复杂极了,手指轻轻摩挲着箱子上已经发旧的锁扣。我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去面对那些尘封已久的秘密。

我站在灵堂前,手中捧着那个旧木箱,心跳莫名地加快。箱子不重,但它承载的意义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开它。

箱子里的东西不多,几本泛黄的笔记本、几封信,以及一个红色的小布袋。布袋上绣着几朵简单的花,像是母亲年轻时的手艺。小时候,我常看她在煤油灯下绣花,针线一挑一落,眼神专注,那时候她还没有变得那么严厉。

我伸手去拿那个布袋,手刚碰到它,小宇突然开口:「姐,先看信吧。」

我抬眼看着他,发现他的神情有些古怪,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敢说出口。我皱了皱眉,还是依言把布袋放回箱子里,拿起了一封信。信封上工整地写着「给女儿」,字迹熟悉又陌生。

我轻轻拆开信封,展开信纸。

但这不是借口。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比我好,能理解我这做母亲的苦心。」

读到这里,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信纸,心中翻涌着一股复杂的情绪。过去的种种回忆突然冲击着我,那些被忽视、被压抑的委屈和愤怒像潮水般涌来,但信里的字句又让我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感。母亲的苦心?她的决定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家?

「姐,还有其他几封信,都是妈写给你的。」小宇站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头继续翻看那些信件。每封信的内容都差不多,母亲不断重复着她的歉意,解释她当年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她承认自己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也知道我会因此恨她,但信中透露的每一个字眼,都是她作为母亲的挣扎和无奈。

看完最后一封信,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信纸放回箱子里。我心里仍然觉得不解,尽管信里的话解释了许多过去的行为,但它们并没有真正消解我对母亲的恨。

「姐,那个红布袋……」小宇突然低声说道。

我重新看向那个红布袋,心情复杂。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拿起布袋,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折叠整齐的存折。我愣了一下,翻开存折,只见上面一行行记录着零散的存款数字,金额不大,但存款时间从十八年前开始,一直到最近几个月。

「这是……?」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小宇。

「这是妈这些年给你存的钱。」小宇低声解释道,「其实,妈当年烧了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心里一直过不去,她不想让你知道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做了错事,没法回头,但她一直在暗中给你存钱,希望以后能补偿你。」

我心中一震,脑中一片混乱。

「补偿?」我喃喃自语,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她竟然还想着补偿我?这份存折上的钱,意味着她这些年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完全不在乎我的未来?

「你知道吗,姐,妈其实一直都在偷偷关注你的消息。」小宇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你工作之后,她经常让我去打听你的情况,问你过得好不好,但她从来不敢亲自问你,怕你还是恨她。妈这些年,其实一直很难受。」

我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原来,她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关注着我?这和我心中那个冷漠无情的形象完全不符。她宁可隐忍,也不愿主动开口和我修复关系?

「小宇,你早知道这些事,对吗?」我突然抬头,语气里有些埋怨。

小宇低下头,声音有些歉疚:「我知道一点……但妈不让我说。她说你恨她那么多年,如果突然告诉你这些,只会让你更恨她。所以我一直不敢提。」

我无言以对,心中五味杂陈。母亲的选择和隐藏,这些让我痛苦了十八年的决定,竟然背后还有这么多我从未知道的细节。她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会选择这样默默地为我存钱,又为什么宁愿承受这种孤独与悔恨,也不愿主动来弥合我们之间的裂痕?

「小宇,她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我喃喃自语,内心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姐,妈不是不想告诉你。」小宇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重,「她是怕自己再说出来,只会让你更痛苦。她怕你会觉得,这些钱是她赎罪的工具,而不是她作为母亲的一点点心意。」

我闭上眼,试图理清这一切带给我的冲击,但越想,越觉得胸口发闷。母亲的死、她留下的这些遗物、这些信件,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突然打开了我内心封闭已久的门。但与此同时,这扇门后面的黑暗与伤痛,似乎比我想象得还要深邃、复杂。

「姐,妈走了,不管她过去做了什么,她的心里始终是惦记着你的。她只是……不善于表达。」

我沉默良久,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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