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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樵刺蒋,刺客孙凤鸣死得多悲壮?全身被扎上百针孔,其妻更惨

2024-04-08历史

王亚樵刺蒋,刺客孙凤鸣死得多悲壮?全身被扎上百针孔,其妻更惨

1934年年初,寒风刺骨,王亚樵在上海的一间破旧屋里,戴着厚厚的大衣,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他终于摆脱了戴笠布下的天罗地网,艰难地潜入了香港。

这个时候,福建的反蒋事变遭受了惨重的失败,李济深失望地靠在椅子上,对着王亚樵说:「我们已经失去了一切,没有权势、没有军队、没有财富……现在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能够擒贼先擒王了。将来,反抗蒋介石的重任,或许只能寄托在王老弟你身上了!」

王亚樵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任公,我和‘草头蒋’是水火不容。」

这番话一出口,王亚樵麾下最出色的徒弟之一,年轻有为的华克之,乘坐着怡和轮,迅速抵达了香港。在陆海通旅馆,师徒二人相见欢。为了兑现他们的刺杀誓言,当晚王亚樵召集了另外一位得力助手,郑抱真,三人在旅馆的密室里,紧锁门窗,详细商讨着接下来刺杀蒋介石的具体计划。

「草头蒋」蒋介石狡诈阴鸷,多疑而又防范森严。要想铲除他,单纯依靠武力是不够的,必须施展智谋,以文化之剑穿透他的铁甲。王亚樵深有感触地说:「猎人能够击败猛虎,不是仅凭蛮力,而是靠智慧。」

华克之思索片刻后说道:「师父,我认为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找到一种能够悄无声息接近他的方法。只要我们能够近身,就会有机会。毕竟,即便是老虎也有休息的时候,何况蒋介石只是个老鼠。」

郑抱真附和道:「华克之说得对。至于如何接近蒋介石,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行与否。我们可以设法购买几个他身边的卫士、厨师、私人医生、秘书、仆人等。这些人整日都在他身边,如果我们能够买通其中一两个忠诚之士,或许就能够有所突破。」

王亚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陷入沉思。他觉得这个想法虽然不错,但实施起来并不容易。这些人都是「草头蒋」的亲信,想要拉拢他们并非易事;而且此刻他们手头的资金有限,特别是在西南派已然衰落的情况下,筹集巨额资金变得困难重重。

寒冷的夜幕下,三人在陆海通旅馆的密室里思索着如何突破蒋介石的重重封锁。王亚樵的目光偶然落在桌上的一张报纸上。他突然兴奋地抓起报纸,满怀豪情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办张报纸?」

华克之和郑抱真对望一眼,眼中闪过困惑。然而,王亚樵迅速解释着他的计划,将他们的思绪拉回正轨。

「没错,办报纸!」王亚樵的声音充满激动。「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创办一个通讯社,以办杂志为名,这样就能拥有记者的身份。记者们常常可以以采访的名义,找到接近目标的机会。」

华克之的头脑敏锐,很快就领会了王亚樵的构想,他兴奋地将思路展开。

「师父,如果我来负责,我会这样做。我们注册一家通讯社,然后以办杂志为名。这样人员相对较少,费用也不会过高。我们可以采写一些稿件,然后将它们出售,获得稿酬,同时也能为经费增添一些来源。」

王亚樵听着华克之的计划,不禁点头称赞。华克之的提议不仅考虑到了接近蒋介石的需要,还充分考虑了经费问题,确保了计划的可行性。

「华克之说得有道理,这个主意很好。」王亚樵感慨道。「几年前,我们在上海就曾注册过一个名为‘公平通讯社’的机构。我记得,虽然这个通讯社已经没有运营了,但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手续。我们可以考虑将它的手续迁移到南京。」

然而,郑抱真担心资金问题,他不禁问道:「但经费怎么办?一分钱都能让人心力交瘁,毕竟办报纸可不是小数目。」

王亚樵深知这一难题,但他却充满信心地说:「我们还有朋友。我可以去找一些西南派的同道,商量一下。虽然他们手头可能不宽裕,但他们对于反抗蒋介石的决心是坚定的。只要‘草头蒋’还在,他们就不会放弃。我相信他们会愿意提供一些资助。」

在这个决定的时刻,王亚樵充满了信心和决心。尽管前路充满了艰辛,但他知道只要能够凝聚起共同的力量,就能够迎难而上,实现他们的目标。他们在这个寒冷的夜晚紧锁思绪,商讨策略,为了铲除「草头蒋」,他们必须在智慧和勇气的引导下,找到一条光明的道路。

时光匆匆,华克之按照计划回去筹备。然而,王亚樵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在临行前,他奇迹般地筹得了5000港币,更重要的是,在西南派的支持下,刺蒋通讯社的构想开始在纸上成为现实。西南派的诸位前辈们答应,一旦通讯社成立,他们将每月提供3000元,作为特殊支持。

在华克之回到上海的那一天,危楼内的氛围显得异常凝重。张思明、贺少茹和孙凤海都紧张地等待着华克之的召集。会议开始后,华克之肃然道:「我们面临的,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和重任。这次危楼聚义,最关键的议题,就是确定我们的刺客人选。」

在场的兄弟们都充满了英勇的决心,他们都愿意为了共同的使命赴汤蹈火。然而,当最后时刻来临,孙凤海站了出来,他那平静而坚定的声音,却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孙凤海自信地说道:「诸位兄弟,你们都是文人,我却在军阀部队打过多年内战。我与妻子崔正瑶私下里谈过,我这条命本来是捡来的。如果不是退伍,我注定会死在内战之中,就如一只无价之狗。但如果我能与蒋介石这位独夫民贼一较高下,那死也是死得其所。诸位都是我的兄弟,我不会退缩,也不会畏惧。」

这番话如同炽热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心灵。在孙凤海的激励下,大家不再争论,不再犹豫。

危楼内,风声呼啸,仿佛易水的寒冷。

危楼聚义之后,华克之决定将通讯社的名称从公平通讯社改为晨光通讯社,以减少引人注意的可能性。他亲自担任社长,率先垂范。

为了确保严密保密,华克领导的刺杀团队成员进行了全面改名,并明确分工。华克自今以后将化身为「胡云卿」,他将主要负责整体刺杀计划的策划和资金的筹措

而曾用名张思明的成员现在被称为「张玉华」,他将担任总务兼编辑主任的角色,负责处理日常事务;另一名成员贺少茹已改名为「贺坡光」,她将担任采访主任的职务,负责外联和联系的工作;最后,孙凤海现在以「孙凤鸣」为名,转型为一名记者,他将通过各种采访为刺杀任务做好充分准备。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进行。然而,最重要的一步是获得通讯社的合法手续,因为当时国民党对民营通讯社有严格的审查制度。

在这个关键时刻,华克之的旧友李怀诚站了出来,他是南京钟英学校校长,通过自己的关系,帮助「胡云卿」顺利办妥了晨光通讯社的手续,尽管他清楚其中可能隐藏着刺杀的计划。

1934年的10月10日,晨光通讯社发出了第一条电讯,然后陷入了沉寂。西南派的前辈们虽然等待着刺蒋的行动,却中断了对经济的支持。然而,在这段沉寂的时间里,晨光通讯社并没有懈怠,而是默默地为接下来的任务积蓄力量。

随后,1934年的12月10日,孙凤鸣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地混入了国民党四届五中全会的现场,为刺蒋的行动做准备。尽管最终未能实施刺杀,但他们的行动已经渐渐在暗中展开,就如晨光逐渐照亮黑暗的夜空,为一场英勇的斗争而点燃希望的火焰。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1935年的夏天。华克之、张玉华、孙凤鸣和郭惠忠悄然来到香港,汇报他们前期的工作,同时也请王亚樵亲自对孙凤鸣进行考察和训话,以确定他是否适合成为一名刺客。这是一个严肃的时刻,四人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孙凤鸣坦诚而朴实地向王亚樵讲述了自己在国民党四届五中全会上失去刺杀机会的经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然而,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承认错误的孩子,而非英雄。

王亚樵并没有直接做出评判,而是故意采取了激将法。他装作愤怒的样子,指着孙凤鸣严厉训斥道:「现在,再做任何解释都是毫无用处的。我只给你两条路可选。第一条,你从此以后放下一切,留在这里,做些卑微的杂役,等待命令。第二条,你愿意接受更严格的心理训练,再次进行刺杀任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孙凤鸣的双眼通红,他经过深思熟虑,突然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九爷,我承认这次刺蒋的失败责任在我。但若不能斩草除根,国家将难安宁,民众将无法翻身。我义无反顾,只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便拼尽一切,也要彻底消灭‘草头蒋’。若是不能成功,我愿以死谢罪。」

这番表态令在场的众人振奋不已。这个年轻的刺客,表现出了无比的决心和勇气,他的决意宛如一颗铁石般坚硬。

王亚樵没有立即作出决定,而是注视着孙凤鸣,仿佛在审视他的内心。这个阴沉而有着深邃智慧的老人,早已洞察人心,他知道孙凤鸣背后的恢弘意义和责任。

「你敢于承担后果,愿意冒险再次试图,这是一种勇气。」王亚樵缓缓说道,「我看过你的性格,你还需要更多的磨练。接下来,我将给你更严格的训练,你会经历更多的考验。但如果你坚持走下去,就必须以死为誓。刺蒋,是艰险的,却也是历史的呼唤。你若决意,就接过这把‘掌中宝’。」王亚樵伸出手,将一把六轮手枪交到孙凤鸣的手中。

孙凤鸣接过手枪,眼中闪过决然之光。王亚樵深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大丈夫当生有爵,死有谥!即便生不能成名,死也要成鬼雄。孙凤鸣,希望你不断总结经验,锤炼自己,关键时刻要敢于拼命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流逝,1935年的11月1日,南京迎来了国民党中央四届六中全会。这次会议的氛围与以往大不相同,由于西南派的挑战,老蒋为了维护团结,做出了不少妥协。

会议的召开背后,暗流涌动,气氛紧张而庄重。在会前,老蒋特地召见戴笠、陈立夫和叶楚伧,严令他们严密审查,确保会议的安全。

叶楚伧负责宣传工作,为了加强审查,会议只批准发放了62张特别记者证。然而,晨光通讯社作为一个小社,未能满足领证的条件。

为了获得重要的记者证,刺杀小组的成员们施展各种本领,最终在会议开始前20分钟,从新闻事业处的处长彭革陈手中获得了一张。

11月1日的早晨,尽管记者证还未到手,刺杀行动的前期准备已经进行得有条不紊。

张玉华派遣晨光通讯社的职员谷梓峰前往好友卢庆麒家,将存放在那里的皮箱取回。他从箱子中拿出了「掌中宝」和六发子弹。孙凤鸣则像庆祝节日一样,穿上一身新大衣。他拿到「掌中宝」,装上子弹,前往丁家桥16号门口等待。

同时,华克之和张玉华等人按照计划,销毁了所有的书信文件,将租来的家具搬回家具店。华克之还在桌子上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留交来人们」,信中写道:「本社的事情与郭智谋、吴璜、周希龄三位先生毫无关系。特此声明。胡云卿。」

孙凤鸣在香港归来后,根据王亚樵的指示,养了一条京巴犬。他与这只狗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每天同吃同睡,情同手足。在一个特殊的仪式上,华克之递给孙凤鸣一根绳子,要他亲手将狗勒死。孙凤鸣明白这是对他决断力的考验,于是他怀抱着狗,亲了又亲,最后将它勒死。

离决定刺杀的时刻越来越近,组织安排孙凤鸣的妻子崔正瑶和儿子孙广宇前往香港。在分别时,孙凤鸣对妻子坦然说道:「为何让千百万人遭受杀戮?难道不能由我一个人与他拼一拼?一枪杀了他,难道对国家的命运不会更加有益吗?妻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们夫妻情义虽深,但与国家利益相比,仍是微不足道。你能理解吗?」

崔正瑶紧紧拥抱着丈夫,坚定地吻了他,勉励道:「凤鸣,你的选择我不能干涉,也不愿干涉。我为你感到骄傲。你为了理想和正义,勇往直前吧……你走了,我也会随你而去,在另一个世界与你相会!」

告别时刻,孙凤鸣的眼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他要为理想和正义付出一切。

刺杀行动开始后,孙凤鸣顺利地进入会场。由于上次的经验,他知道会议开始后,各位要合影留念,于是他找到了一个草丛,隐藏了起来,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9时20分,合影环节开始,各位重要人物在前排列队,但第一排中间的两个位置一直空着,显然一个是留给老蒋,另一个则是留给汪精卫。

历史,有时候充满了残酷的巧合与深意。

孙凤鸣等待了很久,终于意识到老蒋可能不会出现。而与此同时,他吞下的鸦片已经开始发作,形势变得更加复杂和紧迫。

处于危急之际,孙凤鸣决定改变目标,准备刺杀出现在合影中的代蒋的汪精卫。

会场上,彭革陈忙于组织记者的采访和摄影工作。后来,他在一篇名为【汪精卫被刺目击记】的文章中写道:

「合影时,各位重要人物站在五排,汪精卫与张静江、阎锡山、张学良等人站在第一排。观众们站在第一排前方,形成一个半圆。摄影约在上午9时35分结束,中央委员们随即转身上楼,进入会议厅。正在这时,狙击者孙凤鸣从人群中突然跨出几步,手中拔出手枪,瞄准汪精卫……」

汪精卫被子弹击中三次,一枪射入背部,一枪击中后脑,最后一枪更是打在他的脸上。

那一瞬间,历史仿佛在这个寂静的瞬间凝固,孙凤鸣的决然之举成为了永恒。汪精卫,一个曾经号称「行动党」的政治家,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被时光定格在这个转折的瞬间。

在历史的舞台上,孙凤鸣用行动诠释了他的信念,他的枪声引来了世界的关注,也为他自己刻下了不朽的一笔。

刺杀完成后,孙凤鸣的一颗心沉重而充实。他已经将自己投身到了正义的战斗之中,为国家和人民而战,即便生死未卜,也毫不后悔。

如同一颗彗星划破夜空,他的存在或许短暂,但他的勇气和信念却将永远闪耀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孙凤鸣,正义的使者,为民族的复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的故事,将铭刻在人们的心中,激励着后人勇往直前,不畏艰险,为了光明与正义,义无反顾地前行。

汪精卫的卫士们立刻做出反击,子弹呼啸而至,划破了空气。孙凤鸣被命中胸部两枪,血流如注,他的身体剧烈摇晃,最终跌倒在地,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恐怖的画面。

但在他倒下的那一刹那,意识却并没有完全离开。或许是鸦片发作,或许是生死关头的紧张,孙凤鸣的思绪飘忽不定,幻觉渐渐侵袭他的意识。

他看到了过去的岁月,那些曾经闪现在他眼前的人和事。他回到了军队,回到了战场,看着自己的战友们英勇作战,迎着弹雨前进。他又看到了妻子,那个支持他的坚强女人,他们的幸福时光在他脑海中交织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然而,现实却在他的体验中变得扭曲和残酷。警察、卫兵和工作人员如野兽一般冲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将他的身体压制住。

他们搜出他的物品,一颗大烟泡,一张特别记者证,几块口香糖,毫洋六角,还有他手边的那支8697号手枪,以及五个弹壳。一切都像是在无情地证明他的失败和被征服。

孙凤鸣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流逝,但内心却依然坚定。他曾经为了正义而战,为了国家和人民而付出,即便是此刻他倒在地上,热血还在不断流淌,心中的信念依然坚不可摧。

「我是一个老粗,不懂得什么党派和主义,要我行刺汪的主使人就是我的良心!」这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如同他的誓言,如同他的宣言。

然后,孙凤鸣的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他的生命即将终结,但他的精神和勇气却将永远留存。他,是为了光明和正义而奋斗的英雄,他的故事将被后人传颂,激励着他们不畏艰险,追求正义,为了国家的繁荣和人民的幸福,义无反顾地前行。

然后,世界恢复了平静,但那个名字,孙凤鸣,将永远闪耀在历史的天空中,成为了不朽的传奇。

他倒在那片血腥的地上,犹如一颗炙热的星星坠落了人间,将他的信念和勇气留在了那里。

南京第二警察局的地方法院首席检察官孙绍康亲临医院验尸,看到孙凤鸣的遗体上布满了一百多个针孔,心头一阵寒意。那些针孔是残酷审讯的证明,为了逼取他的供词,审讯者们不惜动用各种酷刑,每小时强行注射十针强心剂,让他在痛苦和折磨中度过最后时光。

这一切实在是太残忍了,人们难以想象在生命垂危的关头,竟然还有人肆意折磨一个奋不顾身的英雄。孙凤鸣,他的生命虽然已逝,但他的付出和勇气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在刺杀汪精卫的行动引发了巨大的动荡之后,国民党内部风声鹤唳。老蒋受到陈璧君的严厉质问,他必须为自己辩解,为了查明真凶,还国家一个清白。于是,他下令戴笠,三天之内,务必缉拿到刺客。

大规模的搜捕行动在南京展开,街头巷尾充满了紧张和恐惧。戴笠领导下的特务机构展现出了毫不留情的一面,他们肆无忌惮地搜索、审问,希望能够追踪到刺杀汪精卫的真正幕后黑手。

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华克之不得不逃往香港,他在王亚樵的保护下,躲避了戴笠的追捕。王亚樵将他安置在自己的新住宅中,城和道69号,这是一个暂时的庇护所。

然而,孙凤鸣的遗孀崔正瑶并没有能够幸免于难。她在为刺杀小组家属送去经费的时候,不幸被发现,最终在新亚酒店遭到捕捉。戴笠对待她的手段残忍至极,使用各种酷刑,甚至逼迫人用藤条抽打、用小针刺她,以求逼取出她知道的信息。

然而,在这一切的折磨面前,崔正瑶表现得坚韧无比,她没有背叛自己的丈夫,没有泄露刺杀行动的任何细节。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无限怀念和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最后,崔正瑶在不堪受刑和侮辱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决定。她高喊着:「凤鸣,我来了!」然后,她选择了撞墙而死,用生命来终结自己的痛苦和折磨。

崔正瑶的英勇选择,让人既感到欣慰,也倍感悲痛。她是一个真正的烈女,为了坚守自己的信仰和尊严,她义无反顾地走向了死亡,与丈夫相会于另一个世界。

孙凤鸣和崔正瑶,一个是英勇的刺客,一个是坚韧的烈女,他们的故事将永远留存在历史的篇章中,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和楷模。

在刺杀行动失败后,残酷的现实铺展开来,带来了一连串令人心寒的悲剧。刺客们纷纷被捕杀,英勇的好汉们在敌人的重重围剿下英勇倒下,王亚樵作为首领,也最终被戴笠残忍地杀死在梧州,惨不忍睹,脸皮被剥去,他的传奇一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然而,在这场血腥的风暴中,却有一个人逃过了厄运,那就是华克之。他或许是命运的宠儿,唯一的幸存者。王亚樵死后,他毅然决定奔向延安,在组织的安排下,成为华南地区实力派与延安之间的信使。化名张建良,他以地下情报工作者的身份,在上海、香港之间穿梭,为党的事业奔走。

然而,英雄的道路从来都不平坦,华克之在1955年被打成叛徒,身陷牢狱,遭受无情的审讯和摧残。他忍辱负重,甚至用筷子戳出了自己的右眼珠,表现出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被关进秦城监狱,长达11年的审讯,他被逼迫提交了约50万言的各种材料。

然而,历史终究会还英雄一个公道。1982年,华克之终于得到平反,他开始四处游历,为孙凤鸣争取到抗日爱国志士的地位。1988年,他迎来了86岁的高龄,专程来到江苏铜山,主持孙凤鸣纪念碑的揭碑仪式。在那一刻,他生动地讲述了孙凤鸣刺杀汪精卫的壮举,让人们对这段历史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敬意。

然而,华克之的故事中还有一个动人的片段。经过几十年的思考,他终于做了一个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将孙凤鸣在南京与他诀别时,回赠他的那支派克金笔,转赠给了孙凤鸣的孙子孙大林。

当他赠送这支金笔的时候,他满怀深情地说:「50多年来,我蹲牢蹲了22年,家破多次,一无所有。唯独保存了这支情谊无价、见证历史的金笔。

每当看到它,我就仿佛看到了王亚樵、郑抱真、孙凤鸣等爱国侠士,倍感亲切。我已是耄耋之年,生命的灯火随时都会熄灭。但是,侠客精神万古长青。今天,我郑重地将这支金笔送给你,希望你将其视为传家宝,好好珍惜,好好保管,代代传承······」

在传奇的一生中,华克之用自己的坚韧与勇气,书写了不朽的传奇。他是英雄,是传奇,他的故事将永远激励着后人,将英雄的光芒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