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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养成的习惯沦陷为刹不住车的惯性?别人眼里的苦自己感受不到

2024-05-16生活

每当我在湖织大道上碰到骑着电动三轮车急驰而过互打招呼的余顺泉,望着他枯萎瘦削的面庞,满嘴的牙齿掉得没剩几个,瘪瘪的嘴唇深深内陷的空荡荡的嘴巴里;深碣色的皮肤松驰得满是大大小小的皱纹没有一丝光泽,已经佝偻的腰找不出他年轻时半点挺拔样。

我为他寒碜的样子,自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而心生怜悯?

余顺泉今年67岁,缴15年职工社保拿每月2000多元退休金,现在在一绿化公司背机器打草和种花花草草,每天150元一天。

对一个每天只抽一包十几元劣质香烟,吃三餐粗茶淡饭,又不会喝酒和娱乐的余顺泉来说。每月打工加退休这点钱维系自己的生活用度己绰绰有余。再说背着机器站在绿化地里打草也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一天下来也十分疲惫困顿。

余顺泉现在肩上没有什么负担,儿子在湖州某城投公司做项目设计,媳妇在湖州驻军医院当护士,收入都不错。妻子退休在家接送8岁的小孩读书。家里有二套商品房和一套安置房。家里条件不能说十分富裕,但至少也是小康之家。

男人退休后在外面找点活干补贴家用,这在湖州城乡刚退老人中司空见惯。

问题是余顺泉现在家住在前村,而要到毛家兜来管理一大块菜地,距离上有8里之远。

大家都知道,种菜和种庄稼,其实是挣不了几个钱的?社会上不是流行着这样一句话:「如果勤劳能致富,农民都不成了富翁啦」?

唯一能解释余顺泉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因:就心存执念,心里有对土地有宗教信仰的虔诚的心。觉得土地荒芜十分可惜?

余顺泉去菜地时间是安排在绿化公司下班后16时30分后,这时才是他可以自己调配的空余时间?

他在菜地上再忙乎两个小时,已是夜幕降临天黑了,多亏湖州东部新城「井」学型的宽阔公路四通八达,一到夜晚灯光通明,否叫余顺泉这种操作模式,哪不是掉入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不的不说,余顺泉还继承着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湖州「农村夏收夏种「双抢」和四五月的「抢养蚕、抢收割、抢插秧」「三抢」作风和传统。

记得那时,农民们一天到晚从「鸡叫忙到狗叫」!早晨4点30分出门,晚上19点多收工,天天天忙到昏天黑地连轴转。特别是养蚕季,更辛苦!

我百思不得其解,余顺泉明知道打工比种菜嫌钱,为什么不做取舍?不放下种菜这个摊子?

其实他流传在村子里一个经典段子可观其豹?

据住在他的斜对一位开烟酒店的老板娘转余妻的陈述:当年余顺泉家摆丝织机织布,他妻子感到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

余顺泉回家,发现家里的织机停着。就火冒三丈,质问妻子:「今天又是大年初一啦?」

并威胁地说:「如果懒惰织机,他要动武用绳子把妻子烟梱绑到机器上」

她妻子把抱怨撒在给她做介绍人的身上,

痛陈介绍人欺蒙拐骗胡说八道,将她骗到余顺泉家,并咒诅道:「所以介绍人年仅四十来岁,早死早灭」

我并不赞成余顺泉妻子观点,把火撒在媒人身上,这是有失公允的?毕竟媒人只是牵条线而已?

从余顺泉的固有思想观念中,我解读出,除了大年初一,都不是休息天。既是身有抱痒,也不在允许之例。做人做人,就要不知疲倦永远做下去?不是病到倒下,就应坚持下去。

现代社会,讲消费、讲娱乐、讲享受,而余顺泉这种老牛拉破车的思维和秉性,让人有久违的恍如隔世感,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有点牛头按在马嘴上?似乎又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