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时候，有回去村里亲戚家参加葬礼，和两个不怎么认识的成熟婶子挤凉床上睡。
那时候的葬礼要搞好几天，远来的亲友、帮忙干活的人，都要等到出殡那一天，不好回去。那一回葬礼，大家都挤在在办葬礼的那一家以及邻居两家睡。
像我家这种凑数的，只最后两天来了，也没人安排我睡哪儿。
我妈心疼我，不想让我睡地板，带着我在两间屋子里绕了一圈，床上、能躺下的衣柜上，都有不止一个人，那是真没地方。
我妈已经要放弃希望，商量怎么打地铺，经过二楼时，一个睡凉床上的婶子醒来了。
她大概比我妈小一些，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松T恤，胸前涨涨的。
她认得我妈，我却不认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亲戚。
她倒很热情，我妈和她聊了一通，就很放心的把我交给她，让我叫婶婶，然后跟婶婶凑合一晚。
嘿，可床上还有一个婶子呢。
一张凉床，三个人，虽说我那时候还小，也是不容易挤下的。
她们俩睡得快，一开始我睡在最外边，却一会儿又被她们屁股挤下去。
我终于受不了，摇醒婶子，婶子说让我睡中间。
于是婶子起身和我换地方，我刚刚感觉周围一宽，婶子就挤了过来。
我很想多保留一点「生存空间」，但是婶子力气很大，直接压着我，屁股使劲把我往另一个婶子那边顶。
……
看起来两个婶子倒是一点不介意，一晚上都在挤我。
我时而又醒来，因为婶子翻了身，呼吸打在我脸上，热得痒痒，有时候还同时两边都有。
那时候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又或者是，因为有些异样的想法，而更加不敢动弹。
我也没有再提出意见，任由她们挤来挤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