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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典北大任教,與辜鴻銘互嗆,狂言懂莊子者!

2024-06-28文化

劉文典,這個名字或許已經被時光沖淡,但他的故事卻值得我們細細品味。想象一下,在那個風雲變幻的年代,一個默默無聞的安徽青年是如何一步步登上學術巔峰的?

1899年,18歲的劉文典加入了中國同盟會。要知道,那可是孫中山領導的革命組織啊!年輕人的熱血就這樣與國家的命運緊緊相連。辛亥革命後,他回國當了轉譯,偶爾在報紙上發表文章。看似平凡,但命運總有它的安排。

1917年,機會來了!他的老師陳獨秀受邀成為北大文科學長。借此東風,劉文典也踏入了北大的校門。但是,好戲才剛剛開始。

北大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立足的地方。當時的北大匯聚了一批學界大佬,其中就有那位以"怪癖"聞名的辜鴻銘。初到北大的劉文典,立馬就遇上了這位"文壇怪傑"。

辜鴻銘不客氣地問:"你能教好漢魏六朝文學嗎?"換做普通人,可能就怯場了。但劉文典呢?他沒有急於表現,而是用實力說話。慢慢地,他的才華得到了認可,甚至連辜鴻銘也對他刮目相看。

劉文典的"狂"不是無理取鬧,而是建立在真才實學之上的。他曾豪言:"真正懂【莊子】的人全世界只有兩個半。"這話聽著狂妄,但細想一下,這何嘗不是一種對學問的執著追求?

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劉文典用他的方式詮釋了什麽是學者的擔當。他的故事告訴我們,真正的學問不在於名氣有多大,而在於你是否真正懂得那些經典的智慧。

劉文典的"狂"不僅體現在他的學術造詣上,更反映在他的言行舉止中。1943年,已經成名的沈從文要到大學任教授,劉文典卻直言不諱地說:"如果沈從文都要當教授了,那我豈不是要做太上教授了嗎?"這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刺耳,但也折射出他對學術標準的堅持和自身實力的自信。

然而,劉文典並非孤例。民國時期的文化界可謂群星璀璨,"狂人"輩出。比如辜鴻銘,這位被譽為"活文化遺產"的奇人,不僅精通多國語言,還以其獨特的言行在學界引起轟動。他在北大任教時提出的"三章約法",雖然看似嚴苛,但實際上體現了他對傳統"師道尊嚴"的堅守。

再說說哲學大家熊十力,他的"狂"更是登峰造極。年輕時就豪言"無我這般人",後來更是以佛學教義解釋哲學思想,甚至不惜自比佛祖。這種狂傲背後,是他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刻理解和堅定信念。

回顧這些民國"狂人",我們不難發現,他們的"狂"並非無的放矢,而是建立在深厚學養和文化自信之上的。在那個西學東漸、文化碰撞的年代,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中國文化的根脈,同時也在探索著文化創新的道路。

對比當下,我們或許會感嘆:像劉文典、辜鴻銘、熊十力這樣的"狂人"已經難覓蹤影。但細想一下,他們的精神不正是我們今天所需要的嗎?在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我們更需要像他們那樣,既有深厚的文化積澱,又敢於表達自己的獨特見解。

作為30-50歲的男性讀者,我們應該從這些民國"狂人"身上汲取什麽養分呢?首先,是他們對知識的渴求和鉆研精神。其次,是他們敢於挑戰權威、堅持自我的勇氣。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他們對中國文化的自信和堅守。

讓我們以劉文典為鏡,反思自己:我們是否也能在自己的領域裏做到"狂"而有理、"傲"而不孤?我們是否也能像他們那樣,在紛繁復雜的時代浪潮中,堅守自己的文化立場,同時又能與時俱進?

民國"狂人"給我們的啟示遠不止於學術層面。他們的故事告訴我們,真正的文化自信,不是閉門造車,而是在與不同文化的碰撞中不斷成長;真正的學問,不是為了標榜自己,而是為了推動社會進步。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我們或許無法像劉文典那樣潛心研究【莊子】,但我們可以學習他們追求真知的精神,在自己的領域裏不斷探索,為中國文化的傳承和創新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才是我們這一代人應該擔負的責任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