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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偏袒倆兄長每人一套房,老三氣得8年不回家,父親病危也不回

2024-06-27文化

咱東北這嘎達,家家都有點兒小矛盾,可咱家那矛盾,可真不是蓋的。咱家仨兄弟,咱排行老三,按理說咱東北人講究「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咱爹咱媽那心,咋就偏得這麽邪乎呢?咱家那倆哥哥,一個比我大兩歲,一個比我大五歲。小時候,家裏有啥好吃的、好玩的,他倆總能先挑,咱東北人講究「大的讓小的」,可在咱家,這規矩就有點兒變味了。

記得有次咱媽燉了只雞,倆哥哥一人夾了倆大雞腿,剩下的我就得啃雞脖子了。咱那時候還小,也不懂啥叫偏心,就覺著雞脖子也挺香。可這偏心可不是就那麽一點兒。咱爹咱媽都是退休工人,一輩子攢下倆錢兒,加上咱家那倆套老房子一賣,手頭兒寬裕了不少。這倆哥哥結婚的時候,咱爹咱媽一人給了一套房子。咱那時候還沒成家,心想著等我結婚的時候,怎麽著也得給我置辦一套吧。

可這世上的事兒啊,哪能都順心如意呢?等我處物件、要結婚的時候,咱爹咱媽就跟我打馬虎眼了。他們說我年紀小,不急著買房,先住著家裏就行。咱心裏頭明鏡兒似的,咱家這倆老人是舍不得拿出那點兒錢來給我買房了。咱心裏頭憋屈啊,咱也不是說非得要房子,可這心裏頭就是覺得不公平。咱東北人講究「公平」,可這公平在咱家咋就找不到呢?

我跟咱爹咱媽吵,跟倆哥哥鬧,可這家裏頭啊,就是沒人能懂咱。咱一氣之下,收拾了行李就往外頭走。咱東北人講究「說走就走」,咱這回也真是走了個幹脆。咱娘追出來,拉著咱手說:「老三啊,你別走,媽知道委屈你了,可這家裏頭的事兒,媽也做不了主啊。」咱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就走了。這一走就是八年。這八年裏頭,咱在外頭摸爬滾打,啥苦都吃過,啥罪都遭過。咱東北人啊,就講究那麽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理兒。我這八年,可真是把這苦頭嘗了個遍。心裏頭,咱還是掛念著家裏,想著咱爹咱媽。去年冬天,咱哥電話一打過來,說咱爹病危,讓我趕緊回家。我心裏頭那叫一個「咯噔」,咱爹對咱雖然不咋地,但血濃於水,那畢竟是咱爹啊。我磨磨蹭蹭好幾天,最後心一橫,買了車票就往回趕。

可當我站在咱家門口,那腳就是邁不出去。心裏頭琢磨,我回去能幹啥?咱爹都病危了,我回去也改變不了啥局面。再說了,咱爹對咱咋樣,咱心裏跟明鏡似的。我這一回去,不就是自找沒趣兒嗎?我在門口徘徊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轉身走了。咱東北人講究個「有骨氣」,我這回,也算是把骨氣給撐足了。可心裏頭啊,就像堵了塊石頭,憋得慌。

這事兒啊,說起來簡單,可擱誰身上都不好受。咱東北人講究個「親情」,可這親情在咱家咋就變了味兒了呢?心裏頭像是被人挖了個窟窿,空落落的。我轉身離開了家門口,心裏頭像壓著塊大石頭,憋得我喘不過氣來。走在小鎮的街頭,看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我感覺自己像個遊魂,不知道該往哪兒去。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小時候常去的河邊。那河水還是那麽清澈,嘩嘩地流著,像是在訴說著啥。我坐在河邊,看著河水發呆,心裏頭的憋屈和不滿就像河水一樣,洶湧澎湃,無法平息。突然,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咱娘。她看著我,眼圈兒紅了,顫抖著聲音說:「老三,你回來了,咋不進屋呢?」我看著她,心裏頭一酸,嘴上卻硬氣地說:「我回去幹啥?家裏又沒我啥事兒。」咱娘聽了,淚水就流了下來,她拉著我的手說:「老三啊,你知道你爹為啥偏袒你兩個哥哥不?他心裏頭苦啊,總覺得對不起他們,因為家裏窮,沒讓他們讀多少書,所以想用房子來彌補一下。」聽你這麽一說,我這心啊,就跟被錘了似的,原來咱爸咱媽心裏頭藏著這麽多苦水。瞅著咱媽那臉上的皺紋,我這心裏的怨氣也慢慢散了。我嘆了口氣,說:「那你們為啥不早點告訴我呢?我可能能理解。」咱媽擦了擦眼淚,說:「你那時候血氣方剛的,咱怕你聽不進去,再說了,家裏頭的事,哪那麽容易說得清啊?」我聽了這話,心裏頭也是五味雜陳。

咱東北人講究個直來直去,可這事兒上,咱家可真是繞了個大彎。我看著咱媽,問:「那我回來了,你們打算咋整?」咱媽瞅了我一眼,沈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老三啊,你爹這回可能撐不住了,他想走前見你一面,給你道個歉。」我聽了這話,心就跟被針紮了似的,咱爹雖然對我不咋樣,但畢竟是我親爹啊。我立馬站起來,說:「那我這就去見他。」

跟著咱媽回了家,看到咱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瘦得跟個骷髏似的。我心裏頭那滋味兒,真是說不清。咱爹看見我,眼裏閃過一絲光,他吃力地坐起來,說:「老三啊,你回來了。」我點點頭,說:「嗯,回來了。」咱爹嘆了口氣,說:「老三啊,爹對不住你,沒給你啥好的東西,還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聽了這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咱東北人講究個「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回我是真忍不住了。

我哭著說:「爹啊,你別這麽說了,我都懂。」咱爹聽了,笑了笑,說:「懂了就好,懂了就好。爹不求你原諒,就希望你能過得好點兒。」咱爹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我站在床邊,看著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心裏頭滿是愧疚和自責。我握著他的手,說:「爹啊,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咱媽和咱家。」咱爹聽了我的話,微微一笑,就那麽走了。瞅著他那平靜的臉,我那心裏頭兒也慢慢踏實了。咱東北人兒講究個「落葉歸根」,咱爹這回也算是找到了歸宿。咱爹的事兒一辦完,我就跟咱娘,還有倆哥哥圍坐一桌,開始合計咱們今後的路。倆哥哥眼神兒裏頭,那歉意和感激都寫滿了,他們說:「老三啊,咱以前做得不對,對你不住。以後咱們得好好孝順咱娘。」這話兒一說,我心裏頭兒暖和得跟喝了熱湯似的。咱東北人兒講究個「家和萬事興」,這回咱們家也算是和和美美了。

自那以後,我就留家裏頭,跟咱娘和倆哥哥一塊兒過日子。咱們一起下地,一起收莊稼,一起做飯,一起吃飯,這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卻也踏實。雖然咱們家條件不咋地,但心裏頭兒都感覺挺滿足的。有時候,我還會想起以前的事,咱爹咱娘對我的好,咱倆哥哥跟我的爭執和誤會。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把每一天都過好。

咱東北人兒啊,就是實誠,就是豁達。不管遇到啥困難,咱們都能挺過去,咱們都能把日子過好。咱們這幫人,就是這麽簡單,就是這麽直接,就是這麽有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