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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歲單身老漢好心救了落水女子,幾天後,女子帶著家人找上門來

2024-05-22文化

王大山,一個普普通通57歲的單身老漢,在小鎮上待了大半輩子,人們都習慣了稱呼他大山叔。他那間破舊的小瓦房,屋檐下掛著的不知年代的風鈴隨風叮咚作響,仿佛也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那天天公不作美,烏雲密布,大風大作,好像要把整個小鎮掀個底朝天。大山叔照例在黃昏分時來到河邊的小徑上,準備收回自己曬了一天的漁網。他一個人走在彎彎曲曲的河岸上,手裏提著一盞油燈,黃色的燈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唉,這風刮得人都直打哆嗦,看來今晚得早些回去,不然這老骨頭可受不得。」大山叔自言自語著。

正當他低頭蹣跚前行時,忽然耳邊傳來了微弱的呼救聲。「救命啊,救命啊!」聲音從河那邊傳來,稀稀拉拉,卻帶著幾分撕心裂肺的急迫。

大山叔一驚,加快腳步朝聲音的方向跑去。只見河水中,一個女子掙紮著,她手腳無力,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洶湧的河水吞沒。

「別怕!我來了!」大山叔大聲喊著,一邊脫下沈重的靴子,一邊迅速朝河裏跳去。

女子聽到有人來救,略微穩定了一下心神,慌亂中喊著:「快,快救我,我不會遊泳……」

大山叔是個老江湖了,多年的打漁經驗讓他在水裏也像是在自家後院一樣熟悉。他飛快地遊到女子身邊,伸手將她緊緊抓住,「別怕,我是大山叔,你就像抓住你那秋千一樣緊緊抓住我,我帶你上岸。」

女子亂抓一氣,終於緊緊地抓住了大山叔的胳膊。在這生死關頭,大山叔用盡了全身力氣,一邊安慰著女子,一邊向著河岸劃去。

「糟了,走水了,這水流得太急。」大山叔心裏一沈。

「大山叔,我好害怕,我們會不會出不去啊?」女子眼中含淚,聲音顫抖。

大山叔勉力笑了笑:「好姑娘,你我都是生在水邊長在水邊的,河神會保佑我們的。你就閉上眼,想著那坐在家門口曬太陽的日子。」

兩個人終於在波濤中奮力地找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累得半死,但總算總算有了落腳的地方。女子把頭靠在大山叔的肩膀上,氣喘籲籲地說:「大山叔,我叫李曉麗,今後的命都是你救的,我的命是你的啦……」

大山叔搖頭笑著,粗獷的胡渣上帶著水珠:「傻丫頭,命是你自己的,快別說這些了。我們得想辦法上岸,不然天一黑,可就麻煩了。」

兩人靠著微弱的燈光,終於設法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大山叔和李曉麗你一言我一語,拉扯著日常的家長裏短,似乎忘記了剛才的險境。一個不慎,李曉麗腳下一滑,幸好大山叔及時將她扶穩。

大山叔教訓道:「小心點兒,在這稀泥上走路得看著點。」

李曉麗咯咯一笑:「謝謝大山叔,以後我走路一定小心。」

他們邊走邊聊,漸漸從死亡線上拉回了生命靈魂,這一場意外也讓兩個陌生的靈魂開始了一段新的故事。

在李曉麗決定帶著雙親和未婚夫回鄉感謝王大山之前,村子裏的生活還算平靜。他們無法忘記那天,王大山幫助李曉麗解決了工作的難題,她心中滿是感激。於是,幾天後,一行四人帶著些許禮物,興高采烈地踏上了返回老家的路。

到達王大山家的時候,卻發現氣氛並不像預期中那樣溫馨。王大山的院子裏堆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他的臉色顯得極其疲憊。在鄉鄰的交頭接耳聲中,李曉麗的父母急忙問道:「大山兄,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王大山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哎,沒什麽大事,就是今年的收成不好,存糧很快就要吃完了,正在想辦法。」

李曉麗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山哥,我們都記得你幫過我們的忙,你現在有困難,就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大山的老母親走了出來,一見面就拉著李曉麗的手:「莉莉啊,你長得真標致,這是你未婚夫吧?」

喬龍,在旁邊不好意思地說:「奶奶好,我是莉莉的未婚夫喬龍,以前也聽莉莉說起過您,長得真精神。」

老太太看著喬龍和自己兒子相比,不禁唏噓。「大山啊,你也不小了,也該找個物件了。」

王大山苦笑道:「媽,這些都是後話,家裏現在這樣,誰肯嫁給我呢?」

李曉麗的父親忽然出聲:「大山,我們剛從城裏來,了解到有個政策,政府出資幫助農民技術改造和開發新型農產品。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們可以幫你問個清楚。」

這時,小李插話說:「是啊大山哥,這年頭都是講究技術和新模式的,像你這樣勤勞能幹,肯定能做出成績來。」

王大山眼裏閃過一絲希望:「真的嗎?那我就要麻煩你們幫忙了,但我一個農民,對這些新鮮事物真不太懂。」

喬龍趕快回答:「沒事,我現在在農業技術推廣中心工作,這方面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聯系。」

李曉麗則提出了另外的建議:「大山哥,我在城裏有認識幾個做農產品直銷的朋友,要不我幫你聯系聯系?說不定能找到新的銷路。」

「噢,那實在是太好了。」王大山一臉喜悅,「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圍坐在王大山破舊的木桌旁,一行人開始熱烈討論起李曉麗未婚夫的農業技術改造計劃。王大山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表示認同,他的心情也漸漸從陰霾轉為晴朗。

風雨後的晴天總是特別的美好,李曉麗知道,王大山終將會脫離困境,因為村裏有著那樣淳樸的互助精神。她放下心來繼續策劃著王大山的未來,也為自己能幫助到久違的鄉鄰感到高興。

王大山送走了來訪的客人,看著天邊的晚霞,他知道,生活總是會給努力的人以報酬,盡管道路坎坷,但希望從未離開。

李曉麗的父母,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資助鄰村的王大山。王大山自幼喪父,與患有重疾的母親相依為命,家中貧困潦倒,但他為人善良,孝順,村裏人無不稱贊。

一天,曉麗的父親李國強在飯桌上向全家宣布了這個決定,「我們不能眼看著一個好青年才華埋沒,我想資助大山一些,幫他改善一下現狀。」

李母撫摸著餐桌的邊緣,欣慰地笑了,「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幫幫他,那孩子真的不容易。」

曉麗歡快地點頭,「是啊,每次回村我都看到大山照顧病母,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卻在曉麗的未婚夫孫強心中掀起了波瀾。孫強是當地一家小型工廠的主管,他野心勃勃,但也十分知足現狀。

當曉麗與他分享這個訊息時,孫強的臉色變得復雜,「曉麗,你父母這樣做真的好嗎?我們即將結婚,用這些錢不是更好嗎?」

曉麗吃了一驚,回敬道:「強,你怎麽能這樣想呢?幫助別人是件好事,大山他……」

孫強打斷了她,「我知道大山是個好人,但是……」

「但是什麽?我們自己也不算缺什麽,這點錢對大山來說卻能改變很多。」曉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孫強不滿地哼了一聲,「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沒什麽好反對的,不過我心裏不是滋味。」

這時候,李國強走了進來,他聽到最後幾句話,拍了拍孫強的肩膀,「強,我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決定讓你有些接受不了。但作為將來的一家之主,懂得分享和施舍,這是一種責任感和擔當。」

孫強鎮定了下神,「李叔,我明白了,我們應該幫助有需要的人。」

不久,由李家資助的王大山的生活有了明顯的轉變。他用這筆錢為母親買了藥,還改善了家裏的生活條件,剩余的錢他投入到了小生意中,逐漸有了起色。

村子裏的人們開始稱贊李家的善舉,而孫強雖然表面上接受了這一切,心底的嫉妒卻越來越重。每當曉麗提起王大山的改變時,孫強總是敷衍了事,話語中不再有先前的熱情。

一天,孫強見到王大山在村頭努力工作,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感嘆,他走上前去,「大山,你最近還好嗎?生意怎麽樣?」

王大山微笑著拭去額頭的汗水,「感謝你們一家,現在一切都很好,生意也在慢慢好起來。」

孫強點了點頭,眼神復雜,「我……我很為你高興。」

兩人的交談並沒有持續太久,孫強找了借口匆忙告別。遠遠地,他回頭望了一眼忙碌的王大山,只感覺心中的嫉妒如同野草一般,越割越旺。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大山的小生意逐漸做大,村子裏的人們都在談論他的勤奮和聰明,而孫強則像是被遺忘的角落裏的石頭,逐漸被冷落。透過這件事,他開始反思自己的內心,不再把嫉妒當成犯罪,而是把它作為前進的動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曉麗和未婚夫的關系因理解與支持而日漸牢固。他們共同面對的困難,也在不知不覺中牽引著王大山一家與他們的情感紐帶。

「你看,大山那孩子挺不容易的。」曉麗的未婚夫,韓軍,某天晚飯後在客廳輕聲說,他的眉頭輕蹙,但眼裏滿是擔心,「我們能做的,應該不止是目前這些。」

曉麗放下手中的水杯,溫柔地看著他,點頭應和:「他最近看起來好多了,可能是因為我們常去看他、陪他聊天。人,啊,還是需要關心的。」

王大山的孩子,小強,這幾天也總是溜達到他們家,屋裏屋外響起童稚的歡聲笑語。曉麗和韓軍並不介意,反而覺得家裏因此變得更有生氣。

「叔叔,阿姨,你們真的不介意我來這麽多次嗎?」小強一天吃著曉麗做的餅乾,天真地問。

韓軍笑著蹲下來,拍拍小強的頭:「當然不介意,小強,我們家永遠歡迎你。」

曉麗也笑著補充:「是啊,小強,你來,我們家才熱鬧呢。」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大山在李曉麗與韓軍的幫助下也開始漸漸恢復自信,他的家庭也因此而緩慢向好轉發展。

某個周末,幾家人聚在一起,舉辦了個小型的庭院燒烤派對。王大山一邊翻動著燒烤網上的肉串,一邊對韓軍說:「韓兄弟,這段時間真的多虧了你和曉麗,我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們。」

曉麗插話道:「大山哥,你別這麽說,其實我們能幫到你們,我們自己也覺得很開心。」

晚風習習,孩子們的笑聲在空中飄蕩,王大山看著眼前相互關心、相互扶持的人,心中湧出了從未有過的感動與溫暖。

細碎的對話、笑聲,還有燒烤的香味,在這個夏日的傍晚裏,編織出了一個個簡單但溫馨的故事。他們的友情,就像這火炭的溫度一樣,不言而喻卻足夠讓人感到溫暖。

飯後,一家人圍坐在客廳,其中不乏對未來生活的規劃與夢想。李曉麗突然說:「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大山哥的問題,我們也不會發現我們能做到更多,不是嗎?」

大家都陷入了沈思,而韓軍輕輕笑著,最終以半開玩笑的口吻提出了一個問題:「那麽,這就是所謂的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