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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堂伯仗著自己有七個兒子,在村裏橫行霸道,晚年現狀很淒涼

2024-06-06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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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七十年代,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裏,有一位名叫李大山的農民。他勤勞肯幹,靠著種地和養殖發家致富。李大山家裏蓋了一棟大瓦房,這是全村唯一的瓦房,顯得格外氣派。他的七個兒子也是村裏一大「奇景」。

堂伯李大山的大兒子叫李大勇,二兒子李大誌,三兒子李大成,四兒子李大力,五兒子李大海,六兒子李大山,七兒子李大河。這七兄弟從小在父親的嚴格管教下長大,個個身強體壯,像頭小牛犢似的。村裏人說起李家的孩子,總是又羨慕又害怕。

「你看李大山家那七個兒子,個個壯得像牛,惹不起啊!」村頭的劉嬸子常在院子裏跟鄰居們感嘆。

「是啊,李大山這人雖然本事大,但也真是霸道。上回我家那塊地,就硬是被他家的牛踩壞了,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張大爺憤憤不平地說。

有一次,村裏的張三跟李大成發生了口角。李大成年輕氣盛,一言不合就動手。張三被打得鼻青臉腫,但卻不敢聲張。因為大家都知道,惹了李大山家,沒人能替你撐腰。

「張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跟我大成哥頂嘴?」李大誌在一旁威脅道。

張三捂著臉,忍氣吞聲地說:「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村裏的人對李大山家都是敬而遠之,但也有人看不慣李家的霸道行徑。一次,村裏要修路,需要經過李大山家的地。村幹部老李頭親自上門商量,希望李大山能讓出一塊地來。

「李大山,這修路是全村的大事,你看能不能把你家東邊那塊地讓出來?」老李頭試探著問。

李大山斜眼看了看老李頭,冷冷地說:「修路是你們的事,我家那塊地可是我的心血,憑什麽要讓?」

老李頭知道李大山難纏,只好賠笑道:「李大山,你也是村裏的人,大家都希望村裏好,這修路對咱們都有好處啊!」

「好處?我可看不到什麽好處。路修好了,車子跑來跑去,牛羊都不安生。」李大山說著,揮了揮手,「不行,這事沒得商量。」

老李頭無奈,只好回去想別的辦法。李大山的強硬態度讓村裏人更加敬畏,但也為他埋下了禍根。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大山家的孩子們漸漸長大,成了村裏的青年力量。李大山依舊威風八面,兒子們則成了他的左膀右臂。村裏的年輕人對他們既羨慕又嫉妒,有時候還會偷偷議論。

「你說李大山家這些孩子,將來能有啥出息?」村裏的年輕人王二低聲問道。

「嗨,有什麽出息?不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嘛。等他們老了,看怎麽收場。」他的朋友李四回道。

然而,李大山和他的兒子們並不在乎這些議論。對他們來說,只要能保持現狀,就是最大的成功。村裏的李家,仿佛成了一個無形的威脅,讓人們既無法擺脫,也無法抗拒。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家庭的命運也將走向一個未知的方向。

李大山的威風日子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隨著改革開放的到來,村裏開始有了新的變化。年輕人紛紛外出打工,李家的七個兒子也不例外。李大山一度反對,但最終拗不過兒子們的意願。

「爹,我和大勇、大誌商量好了,明天就去城裏找工作。」李大成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對李大山說。

李大山皺著眉頭,「你們一個個都想往外跑,家裏怎麽辦?地誰種,牛誰養?」

李大誌走過來,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爹,時代變了,咱不能老守著這幾畝地過日子。城裏機會多,我們出去闖一闖,以後也能給家裏帶來更多的好處。」

李大山嘆了口氣,心裏雖然不情願,但也知道兒子們說的有道理。於是,他默許了兒子們的決定。

就這樣,李大山的兒子們陸續離開了村子,去了城裏謀生。起初,他們還時不時往家裏寄錢,逢年過節也會回來看看。但時間久了,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錢也越來越少。李大山和老伴開始感到孤獨和無助。

有一天,李大山的老伴突然病倒了。李大山急得團團轉,趕緊打電話給在城裏的兒子們。電話那頭,李大成匆忙應答,「爹,我這工作走不開,回不去。你先找村裏的醫生看看,我過幾天再回去。」

李大山無奈,只好獨自照顧老伴。村裏的醫生來了一次,看了看,說,「老李啊,你家老太太這是積勞成疾,要好好休養啊。」

李大山點點頭,心裏滿是焦慮。他開始懷念那些兒子們還在身邊的日子,但他知道,這一切都回不去了。

幾年後,李大山的老伴去世了。那天,村裏的天空灰蒙蒙的,似乎也在為這個家庭的變故感到悲傷。李大山的七個兒子終於都回來了,但他們的神情中少了往日的親近,多了幾分疏離。

在老伴的葬禮上,李大山看著兒子們,心裏五味雜陳。他知道,兒子們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已經不再是他可以依靠的後盾了。

「爹,我們商量過了,想讓你跟我們去城裏住。」李大勇說道。

李大山搖了搖頭,「不,我哪也不去。這是我和你們娘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我不想離開。」

李大海皺眉,「可是爹,你一個人怎麽行?我們都不在身邊,照顧不了你。」

李大山固執地說,「我可以照顧自己,你們不用擔心。」

最終,兒子們拗不過父親,只好各自回城。李大山獨自一人留在了村裏。村裏的經濟發展迅速,但李大山一家卻因與外界脫節,漸漸變得貧困。曾經的瓦房也顯得破舊,院子裏的牛羊也少了許多。

村裏的人對李大山的情況都看在眼裏,但誰也沒有多說什麽。李大山的威風日子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老年的淒涼與孤獨。村民們有時會在背後議論,但也僅限於此。

「你看李大山,當年那麽威風,現在一個人過得多慘啊。」劉嬸子感嘆道。

「是啊,兒子們一個個都在外面,誰還管他?」張大爺搖頭嘆息。

李大山聽著這些議論,心裏既無奈又苦澀。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當年種下的因,今天才有這樣的果。但他無力改變,只能默默接受現實。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是會坐在門前,看著遠處的星空,心裏充滿了對過去的回憶和對未來的茫然。

李大山晚年體弱多病,經濟拮據,兒子們各自忙於生計,很少回家看望。他的老伴去世後,他更加孤苦伶仃。村裏的人對他昔日的霸道行徑早已淡忘,但也沒有人主動伸出援手。

一個寒冷的冬夜,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整個村子被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李大山躺在床上,咳嗽聲在空曠的房間裏回蕩。他的手指在破舊的棉被上無力地抓動,眼神空洞而無助。

「爹,你怎麽又咳得這麽厲害?」李大勇上一次回來看望父親時,心裏已經有些隱隱的不安。

李大山咳了幾聲,艱難地說道:「老了,沒什麽好折騰的了。」

李大勇看著父親消瘦的臉龐,心裏五味雜陳,「爹,我過幾天再來看你,你要好好保重。」

然而,這一去,再見面卻已是陰陽相隔。李大山在那個淒涼的冬夜中孤獨地離開了人世,只有墻角的煤爐子還在微弱地燃燒著火光,仿佛在為他送行。

第二天早上,鄰居劉嬸子發現李大山已經走了,她趕緊通知村裏的人。村民們很快聚集起來,紛紛打電話通知他的兒子們。訊息傳到城裏,李大勇和兄弟們匆忙請假,急匆匆地趕回村裏。

「大勇,咱們得趕緊把爹的後事辦好。」李大誌一邊說,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

「是啊,爹這一輩子辛苦了,我們這些做兒子的也沒盡到孝心。」李大海低聲說道,眼裏滿是悔意。

李家的七兄弟終於聚在了一起,大家沈默不語,心中都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村裏的老李頭幫忙安排喪事,他看著這些曾經威風八面的年輕人,如今也變得沈默寡言,不禁感嘆道:「李大山這一生風風雨雨,沒想到晚年卻是這樣收場。」

喪禮那天,天依舊陰沈,雪花還在飄落。李大山的棺材被擡到村外的祖墳地,村裏的人紛紛前來送別。人群中,有些人眼裏閃著淚光,有些人則在低聲議論。

「你說,李大山當年那麽霸道,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命啊。」張大爺嘆道。

「是啊,兒子們再有出息,也沒能照顧好老爹。」王二接過話茬,搖頭感慨。

喪禮結束後,李家的七兄弟站在父親的墓前,久久沒有離開。李大勇看著墓碑,心裏充滿了復雜的情緒。他轉頭對兄弟們說:「爹走了,我們以後一定要多回村看看,多關心村裏的老鄰居們。」

「對,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李大誌點點頭,其他兄弟也紛紛表示同意。

夜幕降臨,村裏的燈光一盞接一盞地亮起,寒風中夾雜著孩子們的笑聲。李大山的命運成了村裏人的一則警示故事,提醒著大家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才後悔。

然而,未來會怎樣,誰也說不準。村裏的年輕人依舊向往外面的世界,老人們則守著這一方土地,等待著新一代人的歸來。李家的故事,仿佛只是一個縮影,對映著整個村子的變化與傳承。

在李大山的墓前,七兄弟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然後一同走向村口。他們的背影在雪地上拖出長長的影子,仿佛預示著一段新的旅程即將開始。而村子,也在這一刻,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