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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離家30年拋夫棄子,臨終想見孩子一面,丈夫嚴禁子女前往探望

2024-10-19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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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誰也別去見她!」父親的聲音像一記悶雷,突然炸響在客廳裏,震得每個人都不敢喘氣。

我站在一旁,看著父親鐵青的臉,心裏五味雜陳。母親,那個在我記憶中幾乎消失了三十年的人,突然像一股寒風般卷土重來,而她的唯一要求,居然是臨終前見我們一面。

"為什麽?"弟弟小誌一反常態地直面父親的怒氣,聲音帶著些許顫抖,但他顯然已忍不住心裏的困惑和委屈。畢竟,母親消失的那一天,他才不過三歲,對她的記憶幾乎空白。可是她畢竟是我們的母親,一個離開了我們三十年的母親。

父親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仿佛被怒火灼燒得通紅。他抓緊了手中的煙鬥,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顯示出他的壓抑。「她不配!她拋棄了我們!」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低沈而沙啞。

我默默站在一旁,心裏同樣矛盾。母親離開時,我八歲,正是對一切充滿好奇和依賴的年紀。那天的情景,我至今記得清清楚楚。母親收拾著她的行李,沒有一絲猶豫。她的背影孤決,甚至沒有回頭看我們一眼。父親攔在門口,求她再考慮一下,但她頭也不擡,只說了一句:「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然後,門「砰」地一聲關上,母親徹底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

從那以後,家裏只剩下我們和父親。他盡力撐起這個家,盡管我知道他內心承受著無比的痛苦。村裏的人都說他是個好男人,可再好的人也架不住這樣的打擊。母親走後,父親變得愈發沈默寡言,仿佛心中有一塊巨石無法釋懷。他從不再提起她,而我們也學會了在他面前閉口不談這個女人。

可如今,三十年過去,母親突然病重,生命進入倒計時。她向我們傳來訊息,唯一的願望竟是臨死前見我們一面。這個訊息在村子裏傳開後,村裏的長輩們都勸我們去看看,說再怎麽說她也是我們的親生母親,血濃於水,親情不可拋棄。可父親的態度卻異常堅決,他嚴令我們不能去。

「她一走了之,這些年我們怎麽過的日子,她全不知道!憑什麽現在臨死了,想見就見!」父親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廳裏沈悶得仿佛空氣都凝固了,弟弟小誌攥緊了拳頭,臉漲得通紅,但卻沒有再說什麽。

小妹小麗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爸,她畢竟是媽啊,哪怕是……哪怕是最後一面,總歸是……」她哽咽著說不下去。

父親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沈,他站起來,手中的煙鬥「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她不是你們的媽!從她走的那一天起,她就不是了!」

我感到心裏猛地一沈。小麗的話戳中了我的痛點——是的,母親離開了,但她真的就不再是我們的母親了嗎?她帶給我們的愛和關懷,難道也隨著她的背影一起消失了嗎?可是,我不敢問出口。面對父親的強硬態度,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壓抑的沈默。

「阿亮,在家嗎?」是村裏的陳叔。他推門而入,帶著幾分歉意地笑著,「我來,是為了你們的事。你媽那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父親揮手打斷。

「陳哥,別說了,我這幾個孩子誰也不會去見她!」父親的態度依舊堅決。

陳叔嘆了一口氣,眼神復雜地看了看我們幾個孩子,「阿亮啊,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可那是他們的媽,怎麽說這也是最後一面。讓孩子們去見見,不然以後會後悔的啊。」

「後悔?」父親冷笑一聲,「我後悔了三十年了,還不夠嗎?」

陳叔的表情變得沈重,「你這話說的……哎,阿亮啊,別這麽倔,聽我一句勸吧。咱們村裏的人都說你是個好人,也不該這麽做絕。何況她現在病得這麽重,你就讓孩子們去吧。」

父親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盯著地面,像是在與心中的某種痛苦作鬥爭。

陳叔見勸說無果,也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屋裏又恢復了沈默,仿佛誰也不願再提起這令人心煩的事情。

「爸……」這時,大哥終於開口,打破了僵局,「我覺得……小妹說得對。她是我們媽,不管她做了什麽,過去了這麽多年,見一面總是應該的。再說了,萬一她真走了,我們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

父親轉過頭來,盯著大哥,目光銳利得像刀子一樣,「你也想去?」

大哥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爸,我想去。」

「你要是去了,就別回來!」父親的聲音冷得刺骨,瞬間讓大哥怔住了。大哥和父親對視了幾秒鐘,最終他咬了咬牙,轉身走出了房間。

我和小誌、小麗都驚愕地看著大哥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麽反應。父親看向我們,像是在等著我們的決定。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在胸口,呼吸都變得艱難。

「你們呢?」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得讓人無法拒絕。

小麗抽泣著搖了搖頭,她顯然害怕父親的怒火。小誌雖然剛才那麽激動,但現在也沈默不語,只是低著頭,看著地板。

而我,作為家裏的老大,心裏壓抑著的情緒幾乎快要爆發。母親曾經在我的生命中是那麽重要,而如今她只剩下最後的時光。我該怎麽辦?

父親的眼神依舊鋒利,我知道,他的倔強與固執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撼動的。他受過的傷,已經在心底深深紮根。而我,站在這個裂縫兩邊,進退兩難。

夜色漸濃,客廳的燈光將我們每個人的臉照得有些蒼白。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有那殘破的煙鬥躺在地上,仿佛成為了這場家庭紛爭的見證者。

夜裏,風聲嗚嗚地刮過窗子,像是母親在遠處呼喚我們。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大哥的離開讓我心裏發酸,父親的固執讓我難以平靜。我從小看著父親受盡委屈,一邊撫養我們,一邊忍受母親離開的痛苦,可是現在,面對母親臨終前的請求,我竟然不知該如何面對。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出門,卻聽見了小誌和小麗的低聲談話。他們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小麗的眼圈還是紅的,小誌則是緊緊皺著眉頭。

「哥,咱們真的不去嗎?」小麗聲音裏帶著幾分懇求,「媽……媽真的病得很重,我有點害怕……她不會就這麽……」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小誌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小麗,我也想去,可是你沒看見爸那樣子嗎?他氣得連煙鬥都摔了。你以為我們要真去了,回來還進得了這個家門?」

小麗低頭不語,只是輕輕抽泣。我心裏猛地一緊,走過去拍了拍小麗的肩膀,「小誌,小麗,你們都別著急。這件事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不是說去就去,也不是說不去就不去的。」

「哥,那你說怎麽辦?」小誌擡頭看我,眼神裏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我沈吟了一下,「爸的態度很明確,他不想我們見媽。但大哥已經去了,我覺得我們也得做出決定。咱們不能把這個責任全推給大哥一人。」

「可是……爸不會讓咱們去的。」小麗小聲嘀咕。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得想個辦法。」

正說著,父親從屋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昨晚摔壞的煙鬥,修修補補地弄著。我和小誌、小麗立刻噤聲,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父親的目光掃過我們,沈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道:「你們還在想她的事?」

我和小誌、小麗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父親卻繼續說道:「你們想去就去吧。我管不了你們了。」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父親,想確認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異常冷靜。

「爸……」小麗小聲試探道,「你不生氣了嗎?」

父親沒有看她,低著頭擺弄著手中的煙鬥,聲音淡淡的:「生氣有什麽用?她走了三十年,今天就算見了又能怎樣?她對咱們早就沒感情了。」

小誌忍不住問道:「那你……你為什麽現在又不攔著我們了?」

父親擡起頭,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不是不攔,是攔不住。你們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還能管得住你們嗎?不過話說清楚,見了她,就別怪我這個爹心冷。」

他的話讓我們都沈默了。我心裏既有些許的松口氣,又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沈重。父親的話雖然讓我們有了選擇的權利,但那股無形的壓力卻更大了。仿佛我們做了這個決定,就再也無法回頭。

「爸……」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麽這麽恨她?她走了三十年,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她嗎?」

父親的手頓了頓,隨後輕輕放下了煙鬥。他站起身來,背對著我們,聲音低沈而緩慢:「她走的那天,我求過她,我苦苦求她留下。可她連一個回頭都不給我。你們還小,不懂……她走了,我的天就塌了。」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她走的那一年,我差點就沒挺過來。村裏的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說我連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你們知道我那時候怎麽撐過來的嗎?是想著你們,想著你們還需要我,我才咬牙活下來的。」

父親的背影在晨光下顯得有些蒼老,那雙曾經充滿力量的肩膀,現在卻微微顫抖著。我知道,他的堅強從來都是為了我們。他從沒真正原諒過母親,也不願提起她,正是因為那些年的痛苦早已深深紮根在他心裏,無法拔除。

「爸,我們知道你辛苦了這麽多年……」我輕聲說道,「可是,媽現在病得很重,醫生說她時日無多……就算不為了她,至少讓我們去見見,也算了卻一個心願。」

父親沈默了許久,最終嘆了一口氣,「你們要去就去吧……但別怪我心硬。」說完,他便徑直走回了屋裏,重重關上了門。

我們三個站在院子裏,久久沒有說話。最終,小麗打破了沈默,「哥,咱們去吧,哪怕是見一面也好。」

小誌也點了點頭,「是啊,反正爸也不攔了,大哥已經去了,咱們也去吧。」

我擡頭看了看已經漸漸升起的太陽,心裏做了決定,「好,咱們去。」

於是,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便出發了。路上,車窗外的風景快速掠過,但我的心情卻如同這紛亂的景象一般復雜。母親的影子在我腦海裏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我不知道見到她會是什麽情景,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小誌和小麗也都顯得沈默,不再像往常那樣打鬧。

終於,幾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醫院門口。站在那冰冷的病房前,我的心跳得有些急促。護士帶著我們走進病房,一股淡淡的藥水味撲面而來。我看見母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瘦得幾乎認不出來。

「小亮,小誌,小麗……你們來了……」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清,眼神中卻帶著無限的期盼和歉意。

我楞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麽。那張曾經熟悉的面孔,現在卻讓我感到陌生。她的手輕輕顫抖著,似乎想要伸向我們,但力不從心。

「媽……」小麗忍不住撲到母親身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母親的眼中泛起了淚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該離開你們……我……我真的……」她聲音哽咽,似乎想說些什麽,卻被咳嗽打斷。

小誌站在一旁,緊握著拳頭,顯然他內心的情感也十分復雜。「媽,你當年為什麽走?」他終於問出了我們心裏藏了三十年的問題。

母親的眼神暗淡下來,過了許久,她才輕聲說道:「那時候……那時候我太累了……我不想再過那種苦日子……我以為,離開你們是對的……可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一天不後悔……」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像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我們三個站在病床前,淚水模糊了視線。母親的手終於無力地垂下,她的眼神逐漸黯淡,但嘴角卻露出一絲解脫的微笑。

「你們……終於來了……我……可以走了……」她最後的聲音如輕風般飄散,病房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母親的生命在我們面前劃上了句號,但那三十年的痛苦與遺憾,似乎依舊無法輕易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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