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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在我家養老6年,堂哥卻突然接走他,一年後我突然收到一筆錢

2024-10-20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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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怎麽這麽狠心?六年了,說接走就接走,你們當他是物件嗎?」母親的怒吼聲像刀子一樣紮在我的耳朵裏。

這事來得太突然。大伯住在我們家整整六年,幾乎成了我們生活的一部份,誰能想到堂哥突然出現在我們門前,二話不說就要接走他。堂哥的話讓我猝不及防:「你們這幾年照顧得夠了,大伯還是我親爹,今後該是我來贍養。」

堂哥的話說得理所應當,可我心裏的火氣卻止不住往上冒。大伯年老多病,早已行動不便,六年來他在我家,母親事無巨細地照顧他,像對待親生父親一般。堂哥不聞不問,卻突然要接走他,這無異於在我們心上劃了一刀。

「我們家照顧大伯這麽多年,現在突然說接走就接走,怎麽也要個理由吧!」母親狠狠地盯著堂哥,眼神裏滿是怒火和不解。

堂哥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顯然沒料到母親會這麽直接。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聲音弱了幾分:「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最近日子稍微好點了,我覺得不能再讓你們辛苦,爸還是應該在我身邊養老。」

母親一臉冷笑:「日子好點?你們過了什麽苦日子,平時連個電話都沒打過,現在突然良心發現了?」母親話裏的諷刺意味濃得像醋一樣酸。我不禁有些同情堂哥,雖然他這幾年對大伯的態度的確不好,但他也是個受現實壓迫的人。堂哥比我大十幾歲,早早成家立業,可生活並沒有給他太多機會,他的公司幾年前因為經濟問題倒閉,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後來,他不得不跑到外地做些小買賣,雖然手頭稍有起色,但也一直沒有多余的精力和時間照顧大伯。

堂哥低下頭,嘴唇顫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麽,卻最終什麽也沒說,只是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向我們。

「媽,咱不為難堂哥,既然他要接大伯走,那就讓他帶走吧。畢竟……」我試圖調和母親和堂哥之間的氣氛,但話說到一半,母親卻打斷了我。

「什麽叫讓他帶走?他怎麽不早說?現在說接走就接走,他當我們這麽多年是什麽?」母親氣得聲音都有些發顫,顯然已經動了真火。

「媽,大伯他……」我還沒來得及說完,大伯房間裏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我們全都楞住了,母親的臉上有一瞬的尷尬。畢竟這爭論的一切,正是關於這個年老的親人。

母親嘆了一口氣,放緩了語氣:「行了,你先進去看看大伯。」她擺擺手,像是有意避開這個話題。我走進房間,看到大伯半坐在床上,眼睛有些渾濁,但神情倒還清醒。

「大伯,你怎麽樣?是不是咳得厲害?」我輕聲問他。

大伯搖搖頭,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在對我笑,但笑容裏卻有些無奈和無力。「剛才的事我都聽見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沈,「我知道你媽辛苦,但……我畢竟是他爸。」他用手指了指門外的方向,顯然是指堂哥。

「你是我們家的長輩,照顧你是應該的,您別多想。」我安慰他,雖然心裏也有些復雜,但這時卻不能表現出來。

大伯靠在床頭,沈默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其實我也不想給你們添麻煩,我也想回去,畢竟那是我自己的家。」他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遊離,像是在回憶什麽。

這時,堂哥推門進來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大伯,目光復雜,有愧疚,也有幾分不安。他走到大伯床前,蹲下身子,輕聲說:「爸,我來接你回去。我知道我這些年做得不好,您……您願意跟我回去嗎?」

大伯望著堂哥,眼神變得柔和了些許,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好,跟你回去。」他的聲音雖然輕,卻透著一種無奈的順從。

堂哥松了口氣,轉身對我說:「明天我來接爸走,手續什麽的我已經辦好了。」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麽。其實母親的態度我很明白,她不是舍不得大伯離開,而是覺得我們一家照顧了這麽多年,堂哥突然出現接走他,似乎不太合情理。而我自己,心裏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大伯在我家住了六年,早已和我們有了深厚的感情,突然要送走他,心裏自然有些不舍。

那天晚上,母親沒有再提這件事,只是默默給大伯準備了行李。她一邊疊衣服,一邊時不時地停下來發呆。我看得出她心裏有些難過,但又不願意表露出來。父親自從幾年前去世後,家裏的一切都是母親操心,她把大伯也看成了自己的責任,突然要把這責任交出去,她當然不太甘心。

第二天一大早,堂哥來了。他帶著車,還有幾個工人,準備把大伯的輪椅和一些生活用品一起搬走。大伯坐在床邊,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似乎對即將離開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有些不適應。我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大伯,您放心,堂哥會好好照顧您的。」

大伯拍了拍我的手,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們一家這麽多年待我這麽好,我都記在心裏。」他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復雜。

母親站在一旁,眼圈有些紅,但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她走到大伯面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大哥,你以後有事就讓他們打電話,我們隨時去看你。」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依舊努力保持著平靜。

堂哥把一切都收拾妥當,扶著大伯上了車。大伯回頭看了看我和母親,眼裏滿是感激和不舍。

車開走了,留下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我和母親站在門口,望著遠去的車影,心裏五味雜陳。

大伯離開後的日子似乎一下子變得安靜了很多。家裏少了他的咳嗽聲、少了母親忙前忙後的照顧,整個家都變得冷清了不少。母親偶爾會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大伯在堂哥那過得怎麽樣,能不能吃得習慣,睡得好不好。」

我安慰母親說:「堂哥既然接走了大伯,肯定會盡心照顧的,咱就別多操心了。」

那個包裹不大,外表看起來普通,但一開啟,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包裹裏放著一張存折,還有一張手寫的信。信紙有些發黃,顯然是用心寫了很久的。

母親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呆站在客廳,眉頭一皺:「你這傻站著幹什麽呢?」她話音剛落,就看到了我手裏的信,臉色也跟著一變。

「孩子,我知道這筆錢你可能不想要,但這是大伯欠你們家的。六年來,你們照顧我,操心勞力,替我盡了兒子的責任。我一直沒能報答,這些錢是我這輩子的積蓄,雖然不多,但請收下。」

母親聽到這兒,忽然皺緊了眉頭,一步跨到我身旁,幾乎是搶過了那張存折,定睛一看,上面赫然顯示著一大筆金額。

「這……這是大伯給的?怎麽這麽多?」母親的聲音不禁顫抖起來,滿是驚訝。

存折上那筆數額確實不小,遠遠超過了我們以為大伯的所有積蓄。母親的雙手微微顫抖,顯然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這錢哪來的?大伯哪有這麽多錢啊?」母親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裏滿是疑惑。

我搖了搖頭,心裏也滿是疑問。六年來,母親對大伯無微不至,但我們從未想過大伯會給我們留下什麽。畢竟他平時的生活節儉,除了退休金,我們也沒見他有什麽其他收入。

「你說……會不會是堂哥給的?」我小心翼翼地問母親。

「堂哥?」母親沈思片刻,臉色瞬間陰沈下來,「哼,他連自己都養不活,哪來的錢?」她話裏的冷意讓我感到一陣不安。

「但這錢到底是哪來的呢?」我心裏越發困惑。為了弄清真相,我決定去一趟堂哥家,問個明白。

隔天一早,我便打電話給堂哥,說要過去看看大伯。堂哥在電話那頭沈默了幾秒,然後才有些遲疑地答應:「行,你來吧。」

我趕到堂哥家時,天色剛剛放晴。堂哥住的地方離市區比較遠,是個舊居民樓,看得出這裏的日子過得不算富裕。敲開門時,堂哥站在門口,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你來了。」

「嗯,過來看看大伯。」我點點頭,順著他的手勢走進屋裏。

大伯坐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舊毯子,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他見我進來,勉強笑了笑:「小玉,你來了。」

「大伯,您身體還好吧?」我走過去,蹲在他旁邊,仔細打量他的臉色,發現他似乎消瘦了不少。

「還行,還行,就是老了,沒什麽力氣。」大伯聲音沙啞,似乎每句話都要用盡全力。

「那堂哥呢,他有沒有照顧好您?」我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堂哥。

堂哥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尷尬:「我一直盡量照顧呢,就是忙的時候,可能顧不上。」

我不禁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安。大伯的狀態顯然不如從前,我忍不住開口問:「堂哥,這筆錢……到底是怎麽回事?」

堂哥楞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什麽錢?」

我把存折的事情一說,堂哥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低聲咕噥道:「原來他……真是給你們了。」

「什麽意思?這錢……到底是哪來的?」我追問。

堂哥嘆了口氣,走到沙發旁坐下,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才緩緩開口:「這錢是大伯自己存下的,確實是給你們的。他這些年……一直沒告訴你。」

我瞪大了眼睛:「大伯哪來的這麽多錢?他平時不是只靠退休金生活嗎?」

堂哥搖了搖頭,神情復雜:「其實大伯年輕時攢下了一些積蓄。你們不知道吧,早些年,他和父親合夥做了點小生意,後來雖然生意不大好,但他一直有點存款。不過他這些年過得簡樸,生怕自己老了沒保障,所以把錢存著,誰也沒告訴。」

母親這些年對大伯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未向他要過任何東西。聽到這個訊息,我一時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他一直覺得虧欠你們,特別是你媽這麽照顧他。他其實……很感激你們,只是嘴上不說。」

我心頭一陣復雜,眼睛忍不住濕潤了。大伯平時寡言少語,從未主動提過這些事,沒想到他心裏竟然一直記掛著我們。

「那為什麽現在突然給我們?」我依然無法理解這個時機。

堂哥長嘆一聲,眼裏帶著一絲無奈:「大伯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他心裏也明白,怕自己以後沒有機會了,所以才讓這筆錢轉給你們。」

我轉頭看向大伯,發現他正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裏似乎藏著許多未說出口的話。我握住他的手,聲音有些哽咽:「大伯,您不用給我們什麽錢,我們照顧您是應該的,您永遠是我們家的親人。」

大伯的眼眶有些紅了,手微微顫抖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低沈:「我知道……但這錢,是我該給你們的。你們對我有恩,我不能……不能走得一無所留。」

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低下頭,緊緊握住大伯的手,心裏滿是酸楚。

堂哥在一旁也沈默了許久,最後才嘆了口氣:「你放心,爸在我這兒,我會盡全力照顧他。你們……別擔心。」

我點了點頭,心裏卻依舊有些沈重。這一切雖然暫時有了答案,但卻讓我意識到更多的問題。大伯的身體狀況顯然不容樂觀,而堂哥的生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穩定。雖然他帶走了大伯,但我依然不放心。

回到家後,我把這些情況告訴了母親。母親聽完,神情復雜:「原來大伯一直心裏有數,倒是我冤枉了堂哥。」

「媽,大伯已經把錢給我們了,但我覺得他的身體狀況……堂哥一個人可能照顧不過來。」我皺著眉頭說。

母親沈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是啊,大伯的年紀和身體……我們得時常去看看。」她嘆了口氣,仿佛終於釋懷了些什麽。

從那天起,我和母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看望大伯。堂哥雖然在努力照顧,但生活的壓力顯然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大伯的身體逐漸虛弱下去,每次見面,他都顯得越來越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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