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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誘寵:閃婚老公是冥王

2024-01-02情感

這兩年家裏逼婚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閨蜜江湖救急給我介紹了一個紋身師‘大狼狗’。

據閨蜜形容是個八塊腹肌公狗腰的一米八大帥哥,完美型男,自己開店。

條件普通,不適合我閨蜜那種一心向錢的人,但很符合我的審美和擇偶標準。

到地方一看,‘大狼狗’比閨蜜描述的還要贊,光身高就不止一米八。

那身材,隔著襯衫都能看到完美的肌肉弧線,我敢賭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

好閨蜜誠不欺我!

希望有機會能讓我觀摩一波。

紋身店裏的小電視播放著最新新聞,提醒廣大女性註意,最近有專門殘害女性的殺人魔出現,已經連續有好幾個女孩兒遇害。

沒想到這相親物件還挺正派,別人店裏放喜羊羊,他放新聞。

這時,‘大狼狗’突然轉過身來,眼神冰冷極具攻略性,看得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不過這顏值絕對是我閨蜜林媛的壓軸貨,為了解決我的世紀難題,真是難為她忍痛割愛了!

我有些小緊張:「那個,是林媛讓我過來的相親的,我叫江月,你是這裏的老板李聞吧?」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一雙桃花眼顯得有些輕浮,帶著些許疑惑:「來相親的?」

說完還漫不經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收銀台後,像個不正經的花花公子。

呃,這個開口印象稍微差了那麽一點。

這時收銀台後有什麽東西掉了,我好奇的歪頭看了過去,卻被他高大的身形擋住。

他笑著解釋:「店裏養的貓,比較調皮,你不會喜歡的,還是別看了。」

‘大狼狗’有點強勢,給人一種花花公子還有點兇的印象,壓迫感十足。

估計沒相中我吧,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這一款的。

氣氛尷尬之余,我腦殘發言:「要不,給我紋個身吧,我照顧照顧你生意,相親不成買賣在嘛。」

說完,我腦子再次抽搐,直接把圓領的衣服拉到了胸口。

然後還覺得不滿意,又把衣服撩起來露出後背,腦子裏想著給別人行方便,卻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多可恥。

他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大方的評價:「江小姐的身材很不錯,是我喜歡的型別,不過不用拉這麽多。」

啊!我死了!羞死的!

他沒繼續逗我,轉身去拿工具。

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對自己的東西擺放不熟悉似的,找了半天才拿來了紋身針。

他面無表情的問我:「想紋點什麽?」

我看了一圈店裏貼著的那些圖案,看中一張霸氣的圖騰。

也不知道那圖案是什麽神話人物,隨口胡謅:「紋,紋個閻王?就差不多墻上那樣的。」

他突然抓著我的肩膀靠了上來,我幾乎能感覺到他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像冰塊一樣涼。

「十殿閻羅,你要紋哪個?」

鏡子裏,他在笑,眼尾的那顆淚痣勾得人心癢癢。

這一笑直接擊中姐姐的心臟,我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暈乎乎的選了自己的幸運數位:「紋老二吧。」

我有些不自在的動了一下,他的唇就擦著我的臉頰過去了。

我局促的指了指自己的後肩,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讓他紋這裏。

今天就是被紮死在這兒也值了!

他點點頭,起身卻繞到了我前面,抓著我的衣服往下拉了一節,美好若隱若現。

我有些害羞,他卻低頭在我胸口操作,一本正經的模樣。

距離近得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冷冰冰的。

他的聲音帶著兩分誘惑的解釋道:「我覺得紋這裏比較好看。」

啊,你好看你說了算,都依你!

就是這姿勢著實羞人!那紋到後邊不得還往下拉衣服?第一次見面不太好吧?

想到這裏,看著那張專心工作的臉,我又覺得自己有些可恥。

他突然問我:「為什麽選擇紋他?」

我紅著臉蛋實話實說:「隨便選的,因為2是我的幸運數位。」

「哦?是麽?」他似笑非笑,修長的手指在我胸口遊弋。

我從來沒跟男人這麽親密接觸過,全程不敢擡頭看他。

但很快,細密的痛感就殺死了我那不值一提的羞恥心。

我想問他真的不用敷麻藥嗎?可是他看起很專心的樣子,我有點不好意思打擾他。

好吧,我忍不住,委婉的提醒:「那個,會不會面積太大?要不紋背上?」

我發誓就是一時嘴快!那圖案那麽大,紋前面像啥?我可以反悔嗎?真的很痛!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擔憂,他微微一笑:「我給你紋小一點,不礙事。」

所以說他真的不打算敷麻藥嗎?!

度秒如年,我突然從一旁的鏡子裏看到收銀台的位置有一只穿著男士鞋的腳,像是有人躺在後面。

我有些納悶,問他:「你店裏還有其他人嗎?」

他專心的握著我的肩膀,隨口回答:「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我懷疑自己看錯了,又看了一眼鏡子,發現那裏確實有只男士鞋。

他發現了我的小動作,也看向了鏡子,手上的動作猛地加重。

我疼得受不了,開始哆嗦。

鏡子裏,他看著我,表情變得有些陰郁:「你抖什麽?」

我欲哭無淚:「你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步驟?」

他是真聽勸,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百度,這才恍然大悟:「哦,忘記敷麻藥了,抱歉。」

呃,我有點懷疑他的紋身水平。

而且從鏡子裏看,收銀台後面真像是有一只腳!

距離太近,他發現了我的小動作,解釋道:「哦,那是我的鞋子,男人有時候不愛收拾,你懂的。」

呃,這點小毛病也不是不能接受。

看在他其他方面還不錯的份上,我咬著牙讓他紋完了。

看著鏡子裏,呈現在我潔白胸口上的迷你小頭像,我收回懷疑他技術的話,紋得簡直栩栩如生嘛!

咱就是說,跟他一模一樣?

第一次見面,他就把自己紋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羞得舌頭都有些打結:「你……紋的你的小像?」

這表白方式真獨特!不愧是紋身師!

從鏡子裏我又看到了那只掃興的鞋,此時那只鞋子從豎著的姿勢變成了平放,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惑。

他也看了一眼那只鞋,笑得很甜:「對,好看嗎?」

這是撩我的意思?

我開心的點了點頭,好像他除了有點喜歡亂丟東西之外也沒多大毛病。

這都是小問題,又不是改不掉。

所以我直接掏出了戶口本:「好看,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領個證,我對你很滿意,感情咱們可以慢慢培養。」

說完,我走向收銀台,掃碼準備給錢,發現收銀台後面的地上有一灘水。

而且味道聞起來很難聞,像是什麽東西腐爛的味道。

還有地上不止是一只鞋子,而是有兩只,還有衣服和褲子,就好像原本有個人躺在那裏似的。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我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男人那點小邋遢,是他把臟衣服亂丟。

確實是有點過於邋遢了,都臭了!

我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洗腦,長得那麽帥,邋遢點就邋遢點吧,要是改不掉我也不是不能收拾。

我回頭問他多少錢,他笑著說隨意,我就直接給了520反撩一波。

他那雙桃花眼裏滿是玩味,也不說同不同意領證的話,整得我怪尷尬的。

我對他很滿意,怕嚇到他,立馬把戶口本收了起來。

改口道:「那啥,你如果覺得太快了咱們也可以再了解了解,放心,婚前咱們做婚檢,我身體健康,自己開甜品店,和父母同住,月入2W+,生活穩定,情緒穩定。」

他還是只笑不答,只是從兜裏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把戶口本給我送過來,要人界的。」

嗯?這是同意了?不過‘人界’是什麽鬼?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對他的習慣也不太了解,我全當這是他語言方面的小癖好,並沒有多想。

直到他開啟路邊紅色法拉利的車門,我的表情相當精彩:「你的車?可是媛媛說你無父無母靠手藝吃飯,這車……」

他推著我坐到副駕駛,還貼心的為我系上了安全帶:「朋友的車,他不在家,給我開幾天。」

原來如此,我松了口氣,還好,萬一條件相差太多,我會有心理壓力的。

我沖他笑了笑,他也正好看過來,笑得十分溫和。

一個小時後,從民政局出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以後終於不用再被催婚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他的名字是‘歷溫’,並非是閨蜜說的李聞。

好家夥,搞半天她連人家名字都弄錯了!

歷溫提出要送我,被我給拒絕了,那騷包的紅色跑車太紮眼,我不想被店員調侃。

我掏出手機跟他交換了聯系方式,又和那個給他送戶口本來的朋友打了個招呼,然後打車回甜品店了。

還別說,他那朋友長得也挺帥的,就是皮膚白得有些病態,比我死了三天的太奶還要白。

我給歷溫備註‘新婚老公’,隨後發了條資訊過去:你好歷先生,見父母和婚禮事宜你有什麽想法嗎?我的想法是簡單點。

很快他回了一條:你好歷太太,同上,你決定就好。

嘖,挺好說話的,我就喜歡省事兒的人。

晚上回去,我直接被爸媽一頓輸出,因為我今天放了另一個相親物件的鴿子,是他們喜歡的土肥圓老實人型別。

我直接掏出結婚證在他們面前一晃:「打住,以後不用催我了,我已經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爸媽直接傻眼:「讓你相親你就直接領證了?這誰啊?看起來跟個花花公子一樣一點不靠譜,你別是被人給騙了!這種長得漂亮的男人靠不住的!」

所以他們就給我找那些小馬鈴薯子矮肥圓是吧?什麽邏輯?

我真的很鄙視他們的雙標:「拜托,是你們把戶口本給我的,巴不得我立馬嫁出去,現在我嫁了你們又說人家不靠譜,就非得是肥頭大耳的老實人才可以嗎?

再說我外貌條件沒那麽差吧?你們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爸媽?那物件外貌先不提,一個月三千能養活誰?你讓我去扶貧呢?」

這幾年我真是被他們逼婚逼得生無可戀,不明白他們為什麽就非得讓我找那些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人。

要不是他們除了這件事之外都對我挺好的,我真的會懷疑自己是否親閨女,我很疑惑是什麽原因讓他們如此偏執的要把我丟出去。

爸媽激動過後消停了,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消化了一下,開始打聽我新婚物件的情況。

我把情況大概介紹了一下,無父無母,獨立自強,有手藝,自己開店,年紀輕輕很有出息。

這讓我爸媽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我又把最新聊天記錄懟了出來,表示後續結婚事宜我們商量著來。

爸媽還是有點恍惚,可又實在挑不出什麽問題,最後憋出一句:「他沒有爸爸媽媽,以後你們就少個幫襯,會很辛苦的。」

這老思想我真的會謝,堅定申明:「首先我和他都有自己的事業和愛好,日子不會太差,你們就少操心了,解決了心頭大患,你們以後可以享福啦!」

爸媽都是事業單位退休,現在每天在家閑著沒事幹就盯著我結婚的事,現在總算都能睡個好覺了。

睡覺前我給歷溫打了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有些氣喘籲籲的,配上富有磁性的聲音,顯得有些曖昧。

我有些窘迫,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電話那頭他半天沒聽到動靜,忍不住問我:「怎麽了?」

我臉紅心跳,故作鎮定的回他:「沒事,就是問你後天有沒有時間,跟我爸媽吃個飯,然後商議婚禮的事,放心,我跟他們說了婚禮從簡。」

他一如既往的好說話:「不用問我有沒有時間,你找我什麽時候都有空。」

謝謝,有被撩到!

只是,他那邊怎麽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結合他氣喘籲籲的樣子,我腦子裏浮現出少兒不宜的畫面。

閃婚嘛,確實是有風險的,缺少了解,但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得說清楚比較好。

「那個,你那邊有人?」

歷溫的呼吸聲已經平穩下來了,帶著一絲冷意:「人沒有,僵屍倒是有幾只。」

這種說辭未免太過敷衍,騙小孩兒呢?

我索性有話直說:「咱們婚前的事不提,婚後我希望咱們還是可以好好維系這個小家,對彼此忠誠,你覺得呢?」

他笑出了聲:「你剛才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誤會了吧?我只是在看電視而已,放心,絕對忠誠。」

隨後我又聽到了男人和孩子的慘叫聲,估摸著他真是在看什麽恐怖片。

此時此刻,我為自己愚蠢的想象力感到羞恥!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掛完電話我心裏踏實多了,有話就說,有效溝通很有必要。

見面那天歷溫還特意收拾了一番,黑西裝小皮鞋,活脫脫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是我媽嘴裏那種靠不住的漂亮男人。

他禮物買了一後備箱,今天是一輛二十多萬的小車,估計是他自己的。

我小聲逼逼:「你不用買這麽多,這些都好貴的!你賺錢也不容易,我爸媽他們人很好的,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他振振有詞:「那不行,第一次見嶽父嶽母,必須得放在心上,雖然我不是什麽有錢人,但這點錢還是有的。」

我很滿意,見面後我爸媽也很滿意,主要這人聽話,長輩說啥都回‘好’,嘴巴又甜,一頓飯下來都快成我爸媽親兒子了。

閃婚本來就是一場豪賭,能過就過,要是賭對了那就堪比中彩票,大賺。

我說婚禮從簡,歷溫還不樂意,他一臉真誠的跟我爸媽保證:「婚禮對女孩子很重要,一輩子就一次,不能這麽隨便,給我幾個月時間,我來籌備。

另外你們這邊習俗彩禮是多少我都加十萬,這些年創業我手頭還有些存款,結婚夠了。」

我驚愕的看著這位新婚老公,有種被寶藏砸暈的錯覺。

想我積德行善二十多年,這樣的寶藏男人是我應得的!

他這樣一說我爸媽就更滿意了,笑得合不攏嘴,老兩口一晚上就說了一個字,‘好’!

就算我想婚禮從簡也沒人聽我的意見,我結婚,我沒有發言權!

之前是誰說人家長得像花花公子靠不住來著?老頭兒老太太也逃不過真香定律!

我暗戳戳跟閨蜜林媛發訊息,她給介紹的這神奇小寶貝可太香了!我得給她包個大紅包!

林媛震驚於我們的發展速度,收下轉賬後約好下次一起吃飯。

還有,在得知她說錯了人家的名字之後,她尷尬得抓狂,表示下次一定當面喝兩杯以示歉意。

其實當時人家就那麽一說,聽錯也很正常,畢竟諧音字嘛。

晚上我去了歷溫家裏做客,按照他的話來說以後是要一起住這裏的,讓我看看還有什麽東西需要添置。

其實他這裏東西都挺齊全的,房子市中心學區房,條件比我想象中好得多。

這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所謂貧窮原來是這樣子的嗎?這房子起碼好幾百萬!

而且裝修看起來是簡約風,但一系列的冷色呼叫的都是最好的材料,花費必然少不到哪兒去。

這房子直接解決了孩子以後上學的問題,我這屬於是正兒八經的撿到了寶貝。

歷溫在廚房忙活,我無聊就看電視,隨手翻到一則新聞,還是關於最近那殺人狂魔的。

說是最近猖獗的殺人魔不僅針對女性,現在男女老少都成了他的目標,提醒廣大市民出行一定要註意安全,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馬報警。

這事兒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女孩子晚上下班都心驚膽戰,結果現在男女老少都跟著提心吊膽了。

我隨口提了一句:「太可怕了,那殺人魔都殺了十幾個人了,現在還沒抓到,弄得我每天下班一個人都害怕。」

歷溫端著一盤水果出來,坐在了我身邊:「放心,以後我接你下班。」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怕他誤會我在暗示什麽,趕緊解釋道:「你也挺忙的,沒事兒,我早點下班就行了,不過之前那殺人魔好像只針對女孩兒,現在男女老少都不放過,前幾天殺了一家祖孫三代,簡直喪心病狂!希望這種人早點被抓住吃花生米才好!」

他把一塊芒果遞到了我的嘴邊,語氣淡淡:「有沒有可能是兩個人幹的?」

哈?我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句,這我沒想過,一時間還真反應不過來。

只是感覺他說這話就好像是知情人似的。

見我表情復雜的看著他,他揉了揉我的頭發笑出了聲:「怎麽這麽看著我?我只是隨口分析一下,像那種有單一癖好的殺人兇手一般不會改變目標的,所以是兩個人做的也很合理,你這眼神總不會懷疑我是殺人魔吧?」

我被他的話驚莫名其妙的打了個激靈,尬笑著瘋狂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分析得還挺有道理!哈哈哈哈!」

只是此時我的腦子裏想到了之前在紋身店看到的衣服和奇怪的水漬,加上他這麽一說,連想起來就還真挺可怕的。

雖然我並沒有看到屍體,可現在回憶起來,那攤水散發出來的臭味挺像是死人的腐臭味兒來著。

鑒於以前看過的那些恐怖電視劇,裏面有一些把屍體化成屍水的情節,此時正好聯想到。

見我表情逐漸難看,歷溫語氣溫柔,有些好笑:「你還真把我當殺人魔了?小笨蛋,好啦,快九點了,我送你回家,等明天收拾好了我接你搬過來。」

呼,這一刻我莫名的松了口氣,再待下去我覺得我能編出一整本的恐怖故事來。

腦子裏一團疑雲始終包裹著我,有顏有錢有車有房的型男,除了邋遢點喜歡亂丟衣服和鞋子沒有其他任何毛病,真的是我可以擁有的嗎?

一切太過順利,又太過完美,完美得就像是刻意安排的一樣。

如果這是殺人魔尋找獵物的誘餌,那我這傻子不就是上當了嗎?而且還是主動配合上趕著的那種!

我開始自我懷疑,車上,我越想越驚悚,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瘋長,加上我本來就是容易疑神疑鬼的型別。

而且想起前兩天晚上給他打語音的時候,聽到的慘叫聲。

結合新聞裏最新失蹤的一家祖孫三代,那可不是男女老少都有嗎?連人數都對得上!

這個推斷讓我驚恐的捂住了嘴巴,如果我真的無意間撞到了兇殺時間,他不會把我滅口吧?

這時,我發現歷溫也正在透過後視鏡看我。

他是天生帶笑的桃花眼,又邪又媚,但現在在我眼裏只剩下邪和詭異,連他眼尾那顆漂亮的淚痣也變得可怕起來。

我想哭,不會這麽倒黴吧?果然閃婚是有風險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歷溫突然開口問了我一句:「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瘋狂搖頭,拿出手機給閨蜜林媛發資訊,詢問她到底了解歷溫多少,到底靠不靠譜。

我能接受閃婚物件的一切小毛病,但不能接受他是殺人魔要我的命!

林媛不知道在幹啥,直接發了語音條過來,我手一滑點開了。

外放的聲音在車裏無限被放大,短短十秒的語音比我的命還長。

林媛那邊很吵鬧,像是在酒吧,但酒吧的音樂絲毫蓋不住她的大嗓門。

「一起喝過幾回酒吃過幾次飯,認識大概幾個月吧,你們不是都領證了嗎?我就說你動作太快了,應該多了解一下的,現在啥情況?他是不是還跟婚前那些妹子來往?我建議你好好觀察一下。」

還好我沒直接說懷疑歷溫是殺人魔,不然林媛這腦子能直接給我送走!

歷溫盯著我,車裏陷入了死寂,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後視鏡裏給了他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沒等我解釋,他表情還算淡定的問我:「我沒有其他女人,你是不是後悔了?有什麽顧慮你可以說出來,畢竟婚姻不是兒戲。」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總不能說懷疑他是殺人魔吧?

見我不吭聲,他給了我一個溫柔中透著邪魅的微笑:「是你說感情可以婚後慢慢培養的,有什麽不滿意的你可以說出來,我盡量讓你滿意。」

他語氣裏不容拒絕的強勢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緊張的拽著褲腿尷尬得腳趾抓地。

我感覺自己腦子抽抽,怎麽會把新婚老公想成殺人狂魔呢?我勸自己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

明明歷溫很溫柔,很紳士,也很體貼,完全跟殺人狂魔不沾邊,我也不能憑猜測就亂想人家。

我這人聽勸,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自己。

到家後,歷溫更是貼心的等我上了樓才開車離開。

為了推翻自己的猜想,我特意查了一下最近那家人失蹤的時間,然後徹底不淡定了。

那祖孫三代遇害的時間就是我和歷溫通話聽到慘叫聲的那天晚上!連具體時間都差不多!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晚聽到的聲音,女人的,男人的,還有孩子和老人的,一共大概有五聲。

還真就完全對得上!

我掙紮了好久,徹夜難眠,推翻的猜想卷土重來,折磨著我的神經。

最後我沒忍住給歷溫發了條資訊過去:你前幾天晚上看的那恐怖片叫什麽名字?

如果情節對得上那就代表是我想多了,如果對不上,啊,最好沒有如果!

很快他就發了個名字過來,還問我為什麽這麽晚還沒睡,要不要出去吃宵夜。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現在是淩晨三點,他沒睡覺,還約我吃宵夜,怎麽想怎麽恐怖好吧?

我緊張得點開那部恐怖片,結果就是嚇得躲在被子裏嗷嗷叫。

所幸裏面真的有祖孫三代僵屍被滅的慘叫畫面,看到這裏我果斷關了手機,暗罵自己是傻叉,這種事都能懷疑!

我這人從小到大就運氣差,怎麽可能就那麽剛好遇上殺人魔呢?有這運氣我都去買彩票了!

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內疚的,歷溫那麽好,我竟然把人家想成了殺人狂魔,簡直離譜!

所以第二天提早關了甜品店,帶著親手做的小蛋糕去了歷溫店裏,準備彌補一下自己昨晚的弱智行為。

結果紋身店竟然被查封了,我一臉懵圈的問了旁邊店鋪的老板,老板一臉八卦:「前幾天警察來過,好像是死人了,死的就是紋身店老板。」

我看著貼封條的店門,腦子裏‘轟’的一聲炸了!

紋身店老板死了?那這幾天和我在一起的歷溫又是誰?

收銀台後的衣服和鞋子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無數可怕的念頭蠶食著我的理智,讓我腿軟到幾乎跌倒。

這時,我從玻璃窗裏看到了歷溫,他笑著走到了我的身後,抓著我的肩膀說道:「你怎麽來了?進去坐坐?」

我承認我是個慫包,當場嚇得跌坐在了地上,不顧形象的連滾帶爬,連蛋糕都甩了出去。

「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

旁邊的便利商店老板驚愕的伸出腦袋看戲:「姑娘你幹啥呢?」

歷溫也是錯愕了那麽幾秒,雙手還保持著半空抓握的姿勢,表情十分無語。

面對路人詫異的眼神,他禮貌的解釋:「抱歉,我可能是嚇到她了,我們是夫妻,沒事。」

說完他朝我走了過來,想要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當然是繼續爬啊!主要是腿軟站不起來了。

現在我滿腦子都是歷溫一臉邪魅殺人的場景,比恐怖片還恐怖!

見我這幅德行,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丟人,歷溫尷尬的咳嗽兩聲不再靠近,而是保持著距離問我:「江月,你到底怎麽了?」

我滿臉惶恐的看著他,看著圍了一圈的吃瓜群眾,稍微有了那麽一點安全感。

在確定這個距離他傷不到我的時候,我才開口揭穿他:「剛才旁邊那老板說你紋身店老板前幾天死了,現在門上還貼著封條,你不需要解釋解釋?」

聽完我的話,歷溫笑了,是無奈又覺得真好笑的那種笑。

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腦子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空白一片。

等腦子緩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歷溫解釋:「江月,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店鋪需要重新裝修一下而已,所以才貼了膠帶,不是封條,你好好看看?」

我狐疑的重新審視店門上的封條,好像確實是普通的帶子,剛才是我太緊張了沒註意到?

這時旁邊便利商店老板也一拍腦袋笑道:「哈哈哈,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小姑娘還當真了,他不好好的站在這兒嗎?」

我無語了,就因為他一句玩笑,我在地上瘋了一樣的爬了幾圈,好笑嗎?啊?!

歷溫忍著笑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懲罰似的給了我一個腦瓜崩:「你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我們是夫妻,最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

此時此刻,我羞愧得想鉆進旁邊店鋪老板的頭發裏,把他剩余不多的幾根頭發都給拔掉!

「對不起!」

我這人認錯相當快,當場就是一個深鞠躬,太羞恥了!太丟人了!

歷溫倒是沒放在心上,順勢牽住了我的手:「你來也不先給我打個電話,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店裏進不去,要不我們出去吃飯吧?」

我哪好意思有意見?含著淚的點頭,謝謝他不覺得我有毛病還帶我吃飯!

上車的時候我坐上了駕駛位,把帶來的小蛋糕遞給了他:「我特意給你做的,我開車,你嘗嘗。」

主要還是內疚,必須得做點什麽才能減輕愧疚感的那種。

歷溫真的很溫柔,笑著接過蛋糕就坐到了副駕駛。

只是蛋糕被我陰暗爬行的時候弄壞了,毫無美感可言,他開啟盒子的時候看著那一坨黑黑的東西,楞是好幾秒沒動手。

一整天都在尷尬中,現在我已經麻了,生無可戀的解釋:「那個是巧克力蛋糕,剛不小心摔壞了,別吃了,下次再給你做。」

歷溫頓了頓,直接拿起裏面的小勺子吃了起來,一點不嫌棄,還誇贊道:「我平時不怎麽吃甜食,但你做的小蛋糕味道真的很不錯,我這是撿到寶藏了,有個會做蛋糕的老婆。」

我緊緊的拽著方向盤,臉上滾燙,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可以從他嘴裏聽到‘老婆’兩個字,還是會有點不習慣。

他一邊吃蛋糕還給我指路:「喜歡吃魚嗎?東街有一家烤魚很不錯。」

我像個煮熟的蝦米,只會瘋狂點頭。

由於太過緊張,面對旁邊過來的車輛我嚇得一個急剎。

歷溫手裏拿著勺子,俊逸白皙的臉上是黑色的巧克力醬,剛剛磕了腦門子的他溫柔的提議:「要不我來開車吧。」

那不行!除了會做甜點之外我還是有其他特長的!

我一口回絕:「不用,我開車挺穩的,剛才是意外,你坐穩了!」

他沒再堅持,只是默默的把蛋糕和袋子收了起來,抽了兩張紙巾開始對著鏡子擦臉上的巧克力。

下車的時候我看到他嘴角還有一點巧克力沒擦幹凈,隨手拿了紙巾湊上去給他擦拭。

歷溫一楞,下意識的後仰,身子僵硬板板正正。

我發現他耳朵竟然紅了,竟然還是個純情寶寶!

一頓飯下來氣氛總算是沒有那麽尷尬了,今天絕對是我畢生以來最丟人的一天!

吃完飯後回去的路上,歷溫突然問我:「待會兒去你家拿行李嗎?」

我才想起來今天是打算搬去他家的,可我昨晚看恐怖片呢,壓根沒時間收拾行李。

而且咱兩進展有點過於迅速,我可能有那麽一點點緊張,不如再多培養兩天感情也行。

所以我幹脆找借口改時間:「那個,這兩天有點忙,東西還沒收拾好,過幾天吧。」

他點頭表示理解,倒也沒多說什麽。

結果到樓下之後,我爸媽竟然拖著兩個大行李箱等在下邊!

我人傻了,連下車的機會都沒有,我媽摁著車門,我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裏。

我媽面對歷溫臉都笑出了褶子:「東西我們都幫月月收拾好了,以後就拜托小溫你照顧月月了,你兩要好好過日子啊!」

我爸在後面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老媽可以撤了。

老媽心花怒放:「好啦好啦,就不耽擱你們的時間了,趕緊回去吧,你們隨時回家吃飯啊!」

歷溫笑起來真像一朵嬌艷的桃花,男女老少通吃的那種,嘴還特甜:「好的爸媽,那我們就先走了。」

我:「???」

說好的送我回家,結果我爸媽神助攻,直接把我送走?!

這已經是我第n次懷疑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了,哪有父母這麽巴不得把女兒丟出去的?他們還就我一個獨生女啊!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歷溫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他看來出我有些不高興,直接掏出了一個檔袋給我。

我不明所以的開啟一看,裏面是房本存折戶口本銀行卡等等重要的證件,表情逐漸震驚。

他目視前方,開著車解釋道:「女孩子嘛,剛結婚不適應,沒有安全感,這些是我所有的財產,以後都給你保管,家裏你說了算。」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我竟然有點小感動!他簡直比暖寶寶還貼心!

不過咱也不是貪財好色那種人,當下就要拒接,結果他直接把我給堵了回來:「不要拒絕,你知道我喜歡丟三落四的,要是掉了到時候要用怎麽辦?以後就辛苦你管家了。」

啊,這確實是個合理的理由,我甚至有種被賦予了神聖使命的榮耀感。

晚上我洗完澡出來,猶豫著要不要進臥室,雖然早就想過會到這一步,但就是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

好不容易等我下定決心,結果歷溫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他表情相當自然:「哦,你睡主臥,我睡這個房間。」

哈?我腦子裏閃過一萬個念頭,我都做好準備了你給我說這個?難道是他有什麽毛病?

不然他又沒人逼婚,幹嘛直接跟我領證了?還不睡一張床?

他好像能看穿別人的心思一樣,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想給你一個了解我的過程,適應一下兩個人的生活,怕你不習慣。」

原來是這樣,簡直是溫暖小太陽,什麽都想得那麽周到。

反倒是我,每次都會把他往壞處想,真是該死啊!

回到房間,我才發現歷溫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邋遢,他家裏明明收拾得很幹凈,房間也是,連床單被套都是新的。

不過一開始不熟悉肯定都會矜持一點嘛,相處久了就會原形畢露,很正常。

我沒多想,收拾好就睡了。

本來以為換了地方睡覺會認床,結果沒想到我不僅沒認床還睡得相當快,還做起了夢。

不是什麽好夢,漆黑的房間漆黑的大床,熱烈又讓人窒息的氛圍,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躺在床上,掐著我的腰抵死纏綿……

夢裏似乎是我強迫人家的,因為我不僅在上面,還相當配合極其愉悅忘我,而男人近乎痛苦的悶哼著。

空氣中除了曖昧的氣息外還彌漫著一股違和的濃烈血腥味兒。

我的雙手拂過男人結實的胸肌,沾滿了刺眼的紅,我驚恐,卻又無法自拔,更無法逃離那雙冰冷的手掌……

我滿頭大汗的醒來,臉頰緋紅渾身滾燙,身處黑暗讓我極度沒有安全感,連滾帶爬的開啟了床頭燈。

睡前我是沒有關燈的,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只要關了燈我就會陷入恐慌和焦慮無法入睡。

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從四年前的車禍之後,從前的很多事我都記不清了。

包括那個讓人驚懼又臉紅心跳的夢境,這幾年來反反復復我已經夢到過無數次,每次都會嚇醒,又羞又怕。

剛搬到歷溫家裏,他不知道我這個習慣,大概是他關的燈吧。

我覺得有些口渴,起身到客廳打算倒杯水喝,水壺裏甚至有提前準備好的溫水,他真的是一個很貼心的男人。

墻上的時鐘此時走過了淩晨兩點,我喝完水打算回房間繼續睡覺,這時大門卻突然開啟了。

歷溫出現在門口,表情愕然的對上我的眼睛,臉上似乎還有一絲慌亂閃過。

我也很意外,這個時候他竟然不在房間睡覺。

沒等我問,他搶著解釋:「啊,我剛才去樓下便利商店買煙來著。」

買煙?可是相處這些天我都沒有見過他抽煙,也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過煙味,難道是怕我不喜歡煙味所以偷偷抽來著?

我沒有繼續追問,端著水杯準備回去睡覺,他也關上門開始換拖鞋。

關門帶起的風裹挾著一絲血腥氣飄了過來,再次牽絆住了我的腳步。

我的嗅覺一直比普通人要靈敏許多,別人聞不到的細微氣味我都能聞到。

所以他身上為什麽會有血腥味兒?看樣子也沒受傷啊。

歷溫換好鞋發現我還站在那裏看著他,也沒過來,而是走向了另一邊的洗手間。

並囑咐我:「快去睡吧,我洗個澡也休息了,你要是不睡著的話我可以來陪你。」

一聽這話我扭頭就回了房間,還順帶把門給反鎖了,臉上滾燙。

我暗罵自己沒出息,都25了還這麽經不起撩。

至於那絲血腥味兒,我翻來覆去好久也沒想明白,應該是……嗅覺錯誤?

有了之前的烏龍事件做前車之鑒,我現在已經不敢輕易把人往壞處想了,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糾結著睡著後,我總感覺不踏實,沒有安全感,甚至感覺房間裏有人。

期間反反復復睜眼看了幾遍,屋裏燈亮著,門也好好鎖著,完全就是我的臆想。

第二天頂著兩個熊貓眼起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歷溫從廚房端過來兩杯牛奶:「起來了?快吃早餐,吃完我送你去店裏。」

桌上是煎蛋和三明治,煎蛋竟然還做成了愛心的形狀,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後生活嗎?

以前我還挺抗拒結婚的,現在突然覺得還挺不錯!

歷溫坐在我的對面也開始吃起了早餐,身材修長的他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家居服配小圍裙穿在身上也特別賞心悅目。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熱烈,他擡頭看了過來,淡淡一笑:「好看嗎?」

「啊?」我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句,尬得差點噎住。

他笑得越發燦爛,把牛奶遞到了我的手裏:「逗你的,你想看就看,反正我是你的人,不用緊張。」

這男人是怎麽做到一本正經撩人的?清爽不油膩,一大早就撩得我找不著北,妖孽啊!

店裏我其實不用去那麽早,有專門的甜點師傅和服務生,我只是沒事的時候做一些自己想出來的新花樣。

歷溫第一次來我的店裏,對這裏的裝修和幻境很滿意:「不錯,幻境很好,適合約會。」

說這話的時候他在沖我笑,還妖孽的沖我眨了眨眼。

店員都是小妹妹,第一次見到我帶人過來,驚嘆於歷溫的顏值時還不忘調侃我:「老板,這位是你男朋友嗎?好帥!」

歷溫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搶答道:「我是你們老板的老公,我叫歷溫。」

這話一出,連甜點師傅王姐都從裏面沖了出來:「啥?咱們老板有老公了?月月,啥時候的事兒啊?我可沒吃到喜糖!」

既然人家都認了,那我只能大大方方的承認:「剛領了證,婚禮還有幾個月,到時候一定請大家吃喜酒,喜糖也有。」

一大早的就來了這麽大一瓜,大家都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

看在他們這麽高興的份上,我直接把他們每個月的獎勵增加了兩百,就當是慶祝一下吧。

笑鬧間,我看向歷溫,他也正看著我,桃花眼裏的笑幾乎要溢位來。

愛笑的眼睛會騙人,明明才認識不久,卻給人一種滿眼都是我的錯覺。

店裏售賣甜點還有飲品,旁邊有比較寬敞的休閑區,完全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來設計的。

我做了兩份甜品出來,歷溫挑了帶草莓的那個小蛋糕,一口下去滿眼驚喜的贊道:「不愧是我老婆做的甜點,這個比上次的口味淡一點,水果口味的也很不錯。」

他一口氣直接幹掉了兩個小蛋糕,吃相優雅讓人賞心悅目。

天知道他這樣的反饋能帶給甜點師多大的幸福感,每次看到別人把我做的甜點吃完我都會莫名的有種成就感。

歷溫吃完蛋糕又喝了一杯溫水,起身說要去洗手間,結果好半天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臉色有些蒼白,我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你不舒服嗎?臉色有些難看。」

他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可能甜點吃太多了,沒關系,你去忙吧,現在店裏裝修我也沒事,就在這裏等你一起吃午飯,一起下班。」

從來沒有戀愛經驗的我驚得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得一天呢,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下班我們再一起回家吃飯就好了。」

我一直一來比較獨立,也不太願意麻煩別人,加上沒什麽戀愛經驗,所以沒那麽快融入這種戀愛模式。

歷溫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猶豫道:「那好吧,正好我朋友在附近,我去找他一趟,中午來接你吃飯。」

等他一走,幾個小店員就湊了上來,一臉花癡:「老板,你老公也太帥了吧?你什麽時候悄悄有老公的?看你平時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結果一上來就是王炸!」

我都被她們盯得不好意思了,老實交代:「相親來的,也就是最近的事兒,我也沒想到我的運氣會這麽好,會遇到這麽高品質的相信物件,嘖,這就是運氣!」

眾人齊刷刷‘喲喲喲’的誇張表情,咱就是說這樣的老公帶出來真的倍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