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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紅軍為啥要長征?原因就是一個乞丐提供的絕密情報!

2024-04-13歷史

在瑞金沙洲壩的黨中央臨時駐地,那是一個秋天黃昏的分時,秋風蕭瑟,落葉滿地。1934年10月7日,這天傍晚,一個身影蹣跚地走進了這個寂靜的駐地。

他,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身上的破舊衣物幾乎遮擋不住他瘦弱的身軀,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忍不住皺眉。更令人矚目的是,他的面部腫脹得幾乎變了形,讓人難以辨認他的本來面目。

這個乞丐一到駐地,就急切地要求見周總理。他聲稱自己帶有緊急情報,需要立刻上報給中央領導。在當時,我們黨正面臨著第五次「反圍剿」的嚴峻形勢,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一個不明來歷的乞丐突然要求見中央領導,這無疑在駐地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當周總理和李克農得知這個乞丐的姓名後,他們立刻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匆匆趕來與他見面。這個乞丐,竟然是他們日思夜想、盼望已久的一個人物。

見面後,乞丐立刻將手中的情報遞給了周總理。總理接過情報,眉頭緊鎖,認真地閱讀起來。李克農則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總理手中的情報,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此時,周總理手中的情報如同一塊沈重的石頭,壓得他的心情愈發沈重。他的眉頭緊鎖,雙眼凝視著那份檔,仿佛要將其中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刻入心中。情報的內容讓他意識到,一旦這份檔屬實,那麽中國共產黨將面臨一場生死攸關的考驗。

他知道,這份情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必須立即向黨中央匯報。於是,他立刻通知黨中央的其他領導同誌,讓他們立即傳閱這份檔。

黨中央的同誌們接到通知後,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聚集在一起,仔細閱讀著這份情報。他們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因為檔中所載的內容正在逐一變成現實。戰況的嚴峻程度讓他們不得不正視這個事實:如果不立即采取行動,我方將面臨被敵人徹底包圍的危險。

在這個關鍵時刻,每個人都深知形勢的嚴重性。一旦被敵人包圍,再想突圍的可能性將微乎其微。因此,他們必須迅速作出決策,采取果斷的行動,才能避免這場危機。

8日的黎明尚未到來,紅軍的地方部隊已在晨曦的微光中默默肩負起堅守陣地的重任,他們如同古老的巖石,堅定不移地守護著每一寸土地。

與此同時,主力部隊如離弦之箭,迅速集結於都、興國、瑞金,他們的步伐堅定而迅速,如同山澗中的流水,盡管曲折,卻終將匯入大海的懷抱。

而在11日的那個清晨,中央分局如同在風暴中挺立的燈塔,臨時成立,肩負著在蘇區進行遊擊戰的重任。這是一項艱巨的命令,卻也是他們堅守信仰、保衛家園的誓言。

與此同時,周總理的智謀與勇氣再次得到了展現,他與西線國民黨軍的陳濟棠達成了秘密的借路協定,這一策略性的舉措,為紅軍的突圍戰役鋪平了道路。

終於,在21日的那個黎明,主力紅軍發起了突圍戰役,他們如同出籠的猛虎,向著敵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戰役的勝利,標誌著名為「西征」的長征正式拉開序幕。

紅軍突圍後的第十個晝夜,敵軍如狼似虎,長汀、寧都、會昌等重鎮紛紛淪陷,其鐵蹄最終踐踏至瑞金城下。倘若黨中央未能及時撤離,後果不堪設想,那將是怎樣一幅血腥風雨的畫卷啊!

從以上可以看出,要不是乞丐手裏的情報,我軍將遭到重創。那麽,這個乞丐到底是誰?他的手中為何有如此重要的情報呢?

這名男子,乍看之下,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乞丐,衣衫襤褸,滿面塵土。然而,他的真實身份卻遠非如此簡單。他,正是中國共產黨中央特科的一位重要特工,名叫項與年。

項與年手中的那份密報,並非尋常之物。它承載著黨和紅軍的生死存亡,蘊含著千鈞之重。這份密報,是由國民黨贛北第四行署專員兼保安司令莫雄親手交到他手中的。那是一個風高月清的夜晚,莫雄在一個偏僻的巷口將這份密報鄭重地交給了項與年。

項與年手中的密報猶如一顆沈甸甸的重石,當他緩緩展開那泛黃的紙張,一股濃烈的震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深知,這薄薄的紙頁上所承載的資訊,對於黨和紅軍而言,無疑是一柄決定勝負的利劍。每一個字跡,都仿佛承載著無數戰士的鮮血與希望,每一個標點,都似乎凝聚著黨和人民的智慧與勇氣。

他清楚,自己肩負的責任絕非兒戲。這情報,或許能夠扭轉戰局,或許能夠拯救無數同胞的生命。於是,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刻召集了劉啞佛與盧誌英,三人圍坐在昏黃的燈光下,商討著如何安全地將這情報送至目的地。

夜深人靜,窗外的蟲鳴和風聲都似乎變得格外清晰。三人緊張而有序地工作著,他們使用了一種秘密配制的藥水,將情報上的字跡一一印刻在新的紙張上,以防原件遺失或損壞。同時,他們還仔細地規劃了接下來的行程路線。

經過精心籌備,項與年化身為一介儒雅的書生,懷揣著四本普通學生字典,其內頁卻密密麻麻地記載著關乎民族存亡的情報。此外,他手中還握著一張臨摹紙,上面繪制著詳盡的作戰圖,每一筆、每一劃都凝聚著無數戰士的心血與期望。

他們踏上了征程,原以為只是穿越幾重山水,便能抵達蘇區,誰料想,這太和山區竟比預想中更為險惡。進入山區後,但見林木參天,雲霧繚繞,而每一個隱秘的村落,竟都藏匿著敵軍的身影。那些身穿灰色軍裝的士兵,或三五成群,或獨自一人,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時刻盯著過往的行人。

通往蘇區的道路,每一條、每一道都被敵軍嚴密把守。任何形跡可疑之人,都難逃他們的法眼,一旦被發現,便會被無情地捉拿,隨後遭受殘酷的審問。項與年深知此行兇多吉少,但他仍義無反顧地前行,因為他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無論前路多麽艱險,都要將這份情報安全送達蘇區。

在濃密的山林中,項與年如同一匹孤獨的狼,肩負著重要的使命,在曲折的山路上迅速前行。他的步履雖快,但每一步都沈重而堅定,仿佛要將這厚重的土地都踏在腳下。山間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吹拂著他那破舊的衣服,使他不禁打了個寒戰。然而,他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盡快將情報送抵瑞金。

在這漫長的山路上,項與年的生活變得異常艱苦。他只能依靠山間的野果和清澈的溪水充饑解渴,每當夜幕降臨,他只能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蜷縮起身子,用單薄的衣物抵擋夜間的寒冷。這樣的生活,讓他從一個溫文爾雅的「教書先生」,逐漸變得骨瘦如柴,胡子拉碴,形容憔悴。

長時間的跋涉,不僅讓項與年的身體飽受折磨,更讓他的心靈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他時常想起遠在瑞金的同誌們,想起他們期待的目光和焦急的心情。他知道,自己肩負的不僅僅是一份情報,更是一份信任和使命。每當想到這裏,他都會咬緊牙關,繼續前行。

在漫長的山路上,項與年已經不再是那個文質彬彬的「教書先生」,他變成了一個與乞丐無異的「難民」。然而,正是這樣的苦難和磨礪,讓他的意誌變得更加堅定,讓他更加明白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項與年踏入興國之地,便覺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沿途所見,無不昭示著敵軍防備之嚴密,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將這片土地牢牢束縛。

昔日寧靜的村落,如今已是碉堡林立,仿佛座座孤獨的堡壘,在夜幕下沈默地守護著它們的領地。而那些昔日裏熟悉的路口山頭,也都築起了崗哨,那些士兵們,眼神裏充滿了警惕與緊張,仿佛每一棵草木、每一塊石頭都可能是紅軍的藏身之處。

在這片土地上,敵軍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他們害怕任何意外,害怕紅軍的突然襲擊,害怕自己的防線在不經意間被突破。於是,他們采取了一種極端的措施:任何年輕健壯的人,只要他們靠近通往蘇區的路口,都會被冠以「紅軍」的名義,無情地抓走。這些人中,有的可能是無辜的百姓,有的可能是紅軍戰士,但在敵軍的眼中,他們已經沒有了區別。

然而,時光如梭,絕不停留,不因人的哀求而稍作停留。面對前方的阻礙,項與年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他知道,為了能夠順利通行,他必須想出一個絕妙的計策。而這個計策,必須能夠巧妙地避開人們的註意,讓他如同隱形般自由穿梭。

於是,項與年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絕妙的點子——他要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邋遢的乞丐。這個身份,既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又能讓他在人群中自如地穿梭。他想象著自己衣衫襤褸,滿臉汙垢,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這樣的形象,足以讓他在這喧囂的城市中隱匿自己的真實身份。

想定主意後,項與年毫不猶豫地彎下腰,拾起一塊堅硬的石頭。然後,他猛地揚起手中的石頭,狠狠地朝自己的臉上砸去。只聽得一聲悶響,他的臉頰傳來一陣劇痛。然而,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四顆牙齒已經生生砸落,鮮血染紅了他的嘴角。

此時的項與年臉龐腫得幾乎變了形,昔日的輪廓變得模糊不清。而他的衣物破爛不堪,沾滿了灰塵和汙垢,仿佛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掛在他身上,顯得異常沈重。

他彎著腰,步履蹣跚地前行,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頹廢氣息。然而,在他的手中,卻緊握著一個看似不起眼的骯臟袋子,裏面裝著他要傳遞的情報。他將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四本厚重的詞典上,旁邊還擺放了一些變質的飯菜,試圖用這種方式掩蓋袋子的存在。

行人紛紛避開他,仿佛他身上散發出的臭氣能夠傳染一般。然而,項與年卻毫不在意,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裏,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終於,一隊國民黨軍士兵走了過來。他們看著項與年,臉上露出不屑和厭惡的表情。在他們看來,這個渾身散發著臭氣的老叫花子根本不值得他們註意。於是,他們匆匆從他身邊走過,卻沒有發現那個袋子裏的重要情報。

終於,在10月7日的黃昏分時,項與年疲憊不堪地來到了瑞金。他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顯得格外瘦弱。他與周總理、李克農兩位領導人會面了。當周總理和李克農看到眼前這位幾乎已經難以辨認的老朋友時,心中既感到沈痛又十分感激。

周總理輕輕握住項與年的手,感慨地說:「老同誌,辛苦了。這份情報對我們紅軍來說意義重大,你為革命立下了赫赫戰功。」李克農也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眼中充滿了對項與年的敬意。

正是這份情報,讓中央紅軍在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後,果斷地做出了長征的決策。兩萬五千裏的漫漫征途,無數英雄兒女用血肉之軀築起了革命的鋼鐵長城。

而項與年,這位默默無聞的「乞丐」,卻成為了這段歷史的見證者和參與者。他的貢獻雖然鮮為人知,但卻永遠銘刻在歷史的長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