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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願軍遇上一件怪事,都大惑不解,罪魁禍首卻出人意料地找上門來

2024-04-23歷史

誌願軍遇上一件怪事,都大惑不解,罪魁禍首卻出人意料地找上門來

抗美援朝戰爭期間,誌願軍一個連隊遇上一件怪事——不知為何突然連續遭到敵人襲擊,眾人都大惑不解,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有意思的是,沒過多久,讓誌願軍倍受困擾的罪魁禍首卻自己送上門了……

那是在1951年11月,誌願軍汽車第四團二營四連在信川執行拉運該國支援誌願軍的大米的任務。

信川郡是離西海岸較近的平原區,土地肥沃,稻田連片,是優質大米的主要產地,人民生活較富裕,城區人煙稠密,房屋鱗次櫛比,工廠樓房不少。

汽車四連的臨時連部駐在這裏,白天汽車隱蔽在城區工廠的鋼筋水泥的破樓房裏和無人居住的比較堅固的瓦頂平房裏。敵機雖不斷來偵察、騷擾,但沒有發現目標進行襲擊。

然而,就在四連比較平安地執行了十幾天任務後,卻發生了一件怪事——不知從哪一天起,敵機到這一帶的活動明顯增加了,曾好幾次對工廠的樓房進行掃射。夜晚也常有敵機來封鎖、襲擊。

是誌願軍暴露了目標?還是有敵特活動?或者兩者兼有?四連指戰員個個大惑不解,但不管怎樣,必須提高警惕。連裏教育大家既要進一步搞好車輛隱蔽,又要註意防敵特。

一天下午,三排長楊正輝在七班偽裝車的一座破樓裏和七班長呂民全及幾個駕駛員助手正在維修、檢查車輛,忽見一個「人民軍少尉」從外面向他們走來,面帶笑容地向他們打招呼。

楊正輝用朝語也向他打了個招呼,並問他是那個單位的,來幹什麽?他說他是駐載寧的人民軍某軍團的,到信川郡黨委會來聯系事,辦完了事來問問誌願軍今晚有沒有去載寧的汽車,他想乘便車去載寧。

楊正輝一聽,想了想,載寧沒有人民軍駐軍,不禁提高了警惕,就故意親熱地和他應付著。

那個「人民軍少尉」湊到車跟前,沒話找話地用不太熟練的漢語陸陸續續地詢問他們是哪個單位的,與載寧的汽車部隊是不是一個單位?有多少車來信川拉大米,還要拉多少天等等,邊問邊看車保險杠上的車號碼。

楊正輝更加懷疑了,心想:你的狐貍尾巴已經露出來了,我非把你揪住不可,就一邊修車一邊不露聲色地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

說著話時,他把車上的變壓器卸下來交給駕駛員張延林說:「這個變壓器壞了,你去找材料員領個新的。」

張延林挺奇怪,明明變壓器是好的,為什麽要換?只見楊正輝向他使了個眼色,拿出棉衣上兜裏的小本寫了些字,撕下來卷在變壓器外面,交給張延林,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說:「快去快回,我們等著用。」

張延林出了廠房,一看紙條,明白了,就急忙跑到連部,把紙條交給連長、指導員看,並說了情況。

指導員叫通訊員小李把轉譯叫來和他一起到郡黨委會去,連長叫通訊員小嚴到一、二排去通知一、二排長到本排各偽裝點去檢查了解情況,告訴大家提高警惕,發現敵情穩妥處理;叫張延林拿著變壓器先回去,告訴楊正輝一定要把那個「人民軍少尉」纏住,不能讓他走掉,還要防止他用手槍行兇。

張延林回到廠房,走到車跟前一看,楊正輝和呂民全兩人一左一右與那個「人民軍少尉」肩並肩地坐在一塊水泥板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比比劃劃說得正熱鬧,便喊了聲:「變壓器換回來了,材料員說一會兒還來看看咱們缺什麽材料。」

楊正輝說:「明白了,你和助手先把變壓器換上吧!」

張延林一邊裝變壓器,一邊和助手小尹輕輕地說:「警惕點!」

小尹舉了舉手中的活動扳手笑了笑:「他敢動武,我就給他這個嘗嘗,看是他的腦袋硬還是我這扳手硬。」

連長、指導員、轉譯陪著一位人民軍上尉軍官和一位當地幹部進了廠房。

那個「人民軍少尉」見了,馬上站起來,伸手要掏槍,已被楊正輝和呂民全從兩邊把他挾持住,把他雙手別到身後。助手小尹一步蹦到他身旁,手中的扳手舉到他頭頂喊:「別動!動一動砸死你!」

那個「人民軍少尉」嚇得渾身哆嗦,若不是楊正輝和呂民全在兩邊挾持著他,他會跪倒在地上。

後經審問得知,此人名叫李福須,地主出身,日軍在時就經常欺侮老百姓,日軍投降後本性不改,還不斷欺侮人,後被專了政。美、李匪軍侵占期間又投靠了敵人,當了朝奸,幹了不少壞事,罪大惡極。

後來李福須逃到南邊,投靠李偽軍當了特務,派到日本受訓3個月,回來後敵人派他和另一個叫樸萬洙的一塊回來搞破壞和策反活動,妄圖卷土重來,繼續欺壓人民。

他們是前幾天夜裏被空投到這裏的,落地後,把降落傘藏在一個稻草垛裏,連夜各自溜回自己的家裏。他們不敢見人,更不敢出來活動,只是在夜裏敵機在空中盤旋時,用報話機和飛機上的敵特通通話。誌願軍汽車四連駐在信川就是李福須向敵人告的密,以致遭受了多次襲擊。

李福須為了得到更確切的訊息,竟膽大包天摸到四連連部來,他一方面了解點情況,一方面想搭個車去載寧。不料他這個罪魁禍首一露面就被機智的三排長楊正輝看出破綻,設計將他逮捕了。

連隊根據李福須提供的情況,派人配合信川郡黨委和郡內務署又把樸萬洙捕獲,消除了又一個隱患。